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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 (完)

    “唔唔……嗯……啊……”

    难以言喻的酸软涨麻像是针扎一样从下身传来,绵密得叫人喘不上气,嘴里又含进了一根尺寸巨硕的粗硬rou棍,更是连一丝喘息的余裕都没有了。

    魏安难受得扭晃着屁股想躲,但是身子太沉,趴伏的姿势使得重心都压在胖壮笨重的上半身,尤其是那只圆滚滚、沉甸甸的肚子,要不是白毓凝帮忙托着,恐怕他会立刻被坠得扑倒在地,可也正因如此而被对方整个儿压在身下;屁股被迫抬高,两腿分立,腿心处夹着的一口娇嫩湿软的小rou屄也被人从内裤里扒了出来,一丁点儿保护也没有地挨上了另一根jiba,又硬、又烫,勃勃地弹跳着,毫无顾忌地顶戳磨蹭着软嫩嫩的阴阜,从前往后、有节奏地碾压着磨弄过整条屄缝,一直从会阴磨到最前端的rou红阴蒂,几乎都感受不到什么阻力,一张sao软可爱的小浪屄早被磨得发了大水,一蹭就流水儿,咕咕叽叽的黏腻水声根本就没停过。

    两瓣本该娇怯怕羞的yinchun现在简直成了个生性yin浪的荡妇,jiba刚贴上来就止不住地陷落下去,极其乖巧自然地朝着两边分开,倒真像是一张饥渴讨食的小嘴儿,裹着jiba又亲又嘬、不住吸蠕,连自己最为柔嫩脆弱的小yinchun都顾不上藏了,阴蒂、尿孔挨挨挤挤地凑在一处,自上而下地排列成一条线,屄口被jiba磨得一张一合,滴滴答答漏着sao水,颤颤巍巍、胆战心惊地承受着来自后方的凌虐,如闪电般鞭笞过所有敏感点的极致折磨……

    “啊、呜……不、不要……”

    魏安哭哼着呻吟起来,嗓音又软又媚,仿佛掺进了nongnong的蜜水,尾音都打着转儿地缠绵勾人,偏偏被嘴里的roubang堵着,哭也哭不清楚,软软的舌头在哭嚷的同时仍然不敢松懈,还是尽职尽责地上下舔弄着这根热腾腾、硬梆梆的大jiba,用上颚抵住guitou模拟着蠕动吞咽的动作吸吮吞吐,温热而略微粗糙的掌心按摩揉搓着两侧饱满涨大的囊袋,直伺候得宣云连连抽气,喘息声骤然变得粗重,“好乖……再多吃进去一点,乖宝贝,用舌根舔舔……用力吸……”

    “呜嗯……咕、唔……”魏安已经被噎得有点隐隐地反胃了,可是听见丈夫还要他再吃深些的要求也不敢不听,只得尽力放松着口腔肌rou,含着泪又吞进去一小截,喉头都被蹭了一下。强烈的做呕感立即翻涌而上,他刚想撒撒娇,让老公准许自己歇一会儿,突然瞳孔一颤,短暂的呆滞过后,他挣扎着扭头向后看去,含混不清地发出抗议:“唔不、不能……”

    不能插进来的。他怀着宝宝,那里不能再给人cao了……

    惊惶与恐惧的情绪并没能维持太久,白毓凝只不过顶开屄口,往里插入堪堪三分之一就停了下来,只有包括guitou在内的冠部完整地嵌进了软嫩多汁的rou鲍里。仿佛是为这湿暖紧窒的触感而感叹似的,白毓凝一双美目都享受地半眯起来,红唇上扬,勾出一个亲切宠溺的微笑:“小屄也想吃jiba呢……瞧,咬得这么紧,可馋坏了吧,老公给你解解馋……”

    魏安羞得满脸通红,也不敢搭腔,也不敢为自己辩驳。白毓凝一向脸美心眼儿坏,总爱在床上使促狭欺负人,越搭理他越来劲。魏安忍着羞意不吭声,低下头专心致志地为丈夫koujiao。

    可是,下面刚塞进来的那根roubang并没有就此止步不前,仍在摸索似的一点点前进,一直顶进了离屄口处两根指节左右的位置,略微上翘的头部刚好能碰到rou壁上一块粗糙柔韧的凸起。刻意的调整姿势之后,柱身的一条斜棱青筋也抵住了湿漉漉、圆鼓鼓的小阴蒂,彼此性器贴得那样近,茂密粗硬的男性耻毛几乎都快把整口小屄给盖住了,有几根甚至都扎进了格外娇嫩的尿眼儿里。

    干、干什么呀……不安渐渐从心头涌出,他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双腿都有点打颤。白毓凝一手扶着他,一手握着jiba,在宣云的一声了然而不满的冷哼之后,浑不在意地嘻嘻一笑,低下头去亲了亲老婆冒了一层汗的结实背脊。

    “来试个好玩儿的,乖老婆可趴好了,不准跑。”

    话音未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狠狠一挺身,腰胯耸动着,沉重而柔缓地前后厮磨。

    “呀啊啊——别……呜!”

    怎、怎么能这么弄……魏安眼前乍然变得一片空白,巨大而尖刻的酸麻刺激犹如万千烟花在脑海里一齐炸响,身体完全成了一团无知无觉的软烂rou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下身的感受依旧鲜明……可怕而强烈,他的G点、阴蒂、尿孔……所有的敏感点都在一瞬间被磨了个透,连骨髓都能融化的激烈快感飞窜而上,如同一根裹挟着雷霆之力的鞭子毫不留情地笞打着神经,那根jiba……那根遍布青筋、根棱分明的粗壮rou柱就像恶作剧一样插在他屄里又震又晃、快速碾磨,变本加厉地施加着强烈到恐怖的密集快感,他的魂儿都快被晃飞了,好像就要这么飘飘悠悠地飞到九天之外……

    无意识地舔弄着口中的roubang,下面的那根却突然间加快了动作,就这么迅猛地磨了不过几十来下,小屄就猛地一酸,大腿内侧的嫩rou痉挛般颤动着,深部那些根本没被碰到的媚rou饥渴至极地一缩一夹,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黏腥sao水。

    “咿、哈啊!唔……嗯……啊啊……咕唔……”

    好舒服……要化了……高潮的余韵仍在体内如波浪般翻涌不休,他眼神迷蒙呆滞,想哼又哼不出来,喉头肌rou不自觉地缩紧、蠕动挤压,仿佛另一张湿软得宜的紧嫩rou嘴儿。宣云本来正心气不顺地勉强欣赏着老婆被大jiba磨得yin叫喷汁的冶艳美景,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吸,腰眼顿时漫上无尽的酸软。

    “唔……”宣云皱着眉头勉力忍耐了片刻,湿软口xue却仍然下意识地含着jiba吸吮吞吐,直吸得他呼吸粗重,小腹肌rou绷得死紧,阵阵快意上涌,迫切地寻求着发泄的出路,他只得不情不愿、老大不高兴地暂且xiele一回精。

    老婆明显爽得都失神了,脸蛋红得厉害,眼神却呆呆的看不见聚焦,jingye混着口水顺着嘴角止不住地往下淌,将下巴都染成了斑白一片。射精之后半软的jiba不肯撤出,他也没力气吐出来,仍旧乖乖地含在嘴里,时不时舔弄几下,偶尔能在唇舌滑动间窥见一点红艳发颤的舌尖,总也安分不下来似的。

    sao货。要不是有jiba堵着,恐怕早就爽得舌头都兜不住了吧,像个婊子一样吐着舌头流口水,屄都被人干烂了还只知道摇着屁股追着jiba要吃,sao得这么不像话,哪有半点儿良家媳妇的样子?真该狠狠教训一顿!

    他心里酸溜溜的,又听见白毓凝炫耀似的大声抱怨道:“安安怎么这么不经玩啊,我都没敢放开了弄,磨了磨屄就又是喷又是尿的,真怕把他玩坏了。”

    宣云哼了一声,也不搭理这种幼稚的挑衅,自己动手把魏安沉甸甸的身子扶起来,摸摸他的肚子,确认没什么不妥之后,才对着白毓凝半是商量半是命令地开了口:“你把他转过去,让他坐你腿上。”

    白毓凝一点就透:“玩双龙啊?今天?”

    “今天。”宣云说,“干不干?不干就让开。”

    白毓凝不乐意地嘟起嘴唇:“凭什么要我让开,你问过安安愿不愿意了吗?我跟你,瞎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矫揉作态!宣云翻了个白眼,完全忽略了魏安同样年岁不轻,偶尔使起小性子来却实在娇憨可人疼,让自己打心眼里觉得受用,半点嫌弃的心思都不曾有过。

    调换姿势的时候,魏安好像终于从晕晕乎乎的状态里苏醒了,只是还不大明白,脸上眼泪口水糊得一塌糊涂,呆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白毓凝瞧。

    白毓凝被他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得几欲酥倒,当即就肝一声rou一声地腻过去要亲:“乖乖,刚才表现真棒,好不好玩?下次还这么玩好不好?到时候老公再给你戴点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再多喝点水,保准小屄喷得比今天还要多,还要舒服……”

    “嗯,唔……”魏安扭着脸躲闪着不敢让他亲。自己嘴巴里还有宣云射进去的jingye呢,万一让他吃到了肯定要生气。

    也没人跟他说这次是要咽下去还是能吐掉,已经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了出去,魏安至今还含着那一口jingye为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没过多久宣云就递过来一张纸巾,这就是能吐出来的意思了。

    魏安感激地瞅着丈夫,温顺地低头把嘴里的jingye都吐到了纸巾上。接下来就是该去漱口了。

    只是……为什么还不放开他?魏安困惑地眨了眨眼。

    不是说好了只弄那一次的吗?只让他累今天一回,往后就能一直歇着,歇到肚子里的宝宝生出来,还能坐月子……

    另一具熟悉的温热身体从背后压上来,轻轻环抱住了他。安抚般的几下轻拍之后,又缓缓下移,罩住了两座挺翘饱满的肥硕臀丘。

    “咳。”宣云清了清嗓子,努力做出一副自然而然的姿态,“最后一次,做完就……不准哭!又犯了这个娇气的毛病了是不是?嗯?还哭?”

    魏安不出声,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住。他实在是委屈坏了,闹是不敢闹的,只能趴在白毓凝肩头伤心啜泣,死死低着脑袋不肯抬起来。两个人都来哄他也哄不住,最后还是宣云出来扮黑脸才把眼泪吓停:“哭什么哭?再哭老公真生气了啊。躲懒还有理了?你看看谁家媳妇不是乖乖伺候自家男人的?大着肚子怎么了?多的是临盆前一晚还得挨cao的呢,难道都跟你一样金贵,才揣上崽就娇得不让人碰了?那不得把自己老公憋疯了!”

    “别人家里动辄三四个、五六个男人,你自己想想得有多辛苦!咱们家才让你伺候两个,又不虐待你,好好地哄着你,让着你,最多给上个阴蒂夹,连个乳环都没打过,你不愿意从来不强逼,老公对你还不够好吗?还哭!到底乖不乖了?”

    “乖、乖……呜……”魏安下意识回答,极力压抑着声音的颤抖。

    宣云语气不好,话却说得在句句在理。跟同伴们比起来,自己实在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老公们喜欢看他撒娇,但是不喜欢他太过娇气。他怀了宝宝是辛苦些,但一直这么拈轻怕重的也不好,老公们要是真生气了,就不疼他了,往后也不会好好待他了……

    他忧心忡忡、认认真真地想了一遍又一遍,哭声渐渐也小了下来,但还是有点控制不住地抽噎,眼圈红红地看着丈夫:“我身上累,老公,做完这一次就不做了,好不好?我想睡觉,想让老公搂着睡……”

    “好,老公搂着乖老婆睡觉。”听见这番软语撒娇,宣云冷厉的眉眼顿时也柔和了不少。

    他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最喜欢看老婆这副温驯柔顺、极惹人怜的模样,当即也不顾要摆冷脸教训人了,捧着老婆湿乎乎的脸蛋亲了又亲,低声哄道:“别怕,身子放松点,小屄都这么软了,水儿又多,老公就插进去半根……乖……”

    “呜……疼、疼……要裂了……”魏安不敢挣扎,努力地依言放软了身子,可他那里本来就狭窄,口儿也小,塞一根jiba还好,顶多有点微微的撑胀感,但同时承受两根还是有点勉强。

    宣云蘸着他先前喷出来的水润滑开拓了许久才顶进去一个头,却挤得白毓凝的roubang死死贴上了前阴,两瓣yinchun被迫摊平,脆弱的尿眼儿几乎是一丝缝隙都没有地蹭上了青筋浮凸的粗硬茎身,宣云在后方的每一下挤压推进对于这个可怜的小rou孔都是一场过分残忍的yin刑,魏安浑身都哆嗦起来,“呜啊……难受……别、别这样弄……”

    已经被撑成了一只薄软rou环的屄口正怕极了似的一收一缩的,直夹得两根正商量着如何分配着位置的大jiba寸步难行,简直像是陷入了一只柔软灵活的海葵内部,一动不动就能享受到那周到殷勤的蠕动吸吮,直爽得二人头昏脑胀,所有的体贴怜爱心思都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约而同地又急吼吼挺进了一截之后,不知是顶到了哪处机窍,原本正颤抖着不住收缩的小rou屄突然一顿,一股热流迎头浇上了两根正齐头并进的roubang,继而又是一阵不管是力度还是频率都远胜先前的疯狂吸绞。

    “啊啊……呜……又尿、尿了……好酸……”

    他迷迷糊糊、又娇又sao地哭哼起来,丰满绵软的身子仿佛无骨的媚蛇一样扭动着、摇晃着,尺寸夸张的大奶子跟肥屁股晃颤不止,浑身光亮润泽的柔软肌rou都一齐掀起了让人眼花缭乱的蜜色rou浪;那种勾魂摄魄的赤裸rou欲勾得两个男人发狂地扑在他身上又揉又咬,活像两头饿绿了眼珠的野狗,真恨不得能把眼前这块鲜嫩可口的肥rou整个儿吞吃入腹。

    “呀……不要……呜呜呜……老、老公……别吃我……”

    过度的激烈潮喷似乎引发了一阵轻微的认知错乱,魏安的脑子里已经混乱成了一锅杂粥,什么都想不起来,害怕得满脸是泪,身子又被两根兴奋至极、勃动不已的大jiba钉在原地,想逃又逃不掉,只得哆嗦着窝在丈夫们的怀里哀哀啼哭:“要、要坏了呀……不能弄了……小屄好痛、好难受……坏、坏了,不能给老公玩了……宝宝……”

    “好好,不弄了,乖老婆不哭……”

    短暂的发泄过后,那种狂乱得急欲破坏点什么的可怖冲动才渐渐有所平息。宣云费劲地喘着粗气,一边替哭唧唧的老婆揩了揩泪,一边抬头看了白毓凝一眼;后者同样满脸狼狈,一张美貌无双的脸蛋扭曲得接近狰狞,几乎很难再叫人看出平日里的丽色了。

    “是不能这么弄了,”白毓凝艰难地、不舍地把jiba从这口湿嫩要命的屄xue里拔出了一点,牵动得宣云也闷哼了一声,“他宫口有点下沉了……妈的,要真不小心插进去了又得跟我闹……娇里娇气的……”

    宣云同样缓慢地抽身而出,一点点磨蹭着刮搔过一腔敏感嫩rou,惹得老婆又胡乱呻吟起来,他没好气地拍了老婆屁股一巴掌,“别发sao了,屁股抬起来,小屄不让cao,cao屁眼总行了吧?”

    魏安正抽抽嗒嗒地抹着眼泪,老公的吩咐也听得半清不楚的,等宣云等不及摸向他双臀间那只更加狭小的xue眼儿时他才反应过来,顿时有点不情不愿:“呜我、我那儿水太少,干起来不舒服的,老公……”

    宣云瞪他:“前头水倒是多,还能再玩吗?动不动就喷尿,别真把尿眼儿磨坏了,往后就只能天天兜着尿布了!也不怕孩子笑你!”

    魏安打了个哆嗦,心里也害怕了,连忙主动抬高了屁股,方便丈夫的手指伸进后xue揉弄扩张:“那、那还是用这里吧,我不怕疼的……”

    他怯怯地掉转了目光,对上了白毓凝,仿佛在等着对方也能体贴地完全撤出。白毓凝笑眯眯地亲亲他:“老婆不怕,我心里有数呢,小屄刚才那么卖力地勾引jiba老公都把持住了,一点都没有弄疼你吧?”

    把持不住的宣云不耐烦地吼了他一句:“你往后靠靠,挤得我快掉下去了!”

    怀孕之后,老婆变得更加丰满诱人了。不仅奶子跟屁股都跟吹气似的涨大了一倍不止,胳膊、大腿这些部位同样胖壮了好几圈,肚皮高高地鼓着,珠圆玉润,皮rou丰软,整个人就像是一团蓬松化开的蜜糖,舔一口都能渗出蜜汁儿来。

    白毓凝占了个得天独厚的好位置,一边享受地揉摸着老婆结实温软的身子一边把脸埋进一对大奶里又舔又吸,美滋滋地嘬着甘美香醇的乳汁;宣云受累些,得辛辛苦苦地为干涩狭窄的后xue开拓,但也乐此不疲,手指扒着两瓣臀rou间的软嫩rou口又抠又揉。

    这张并不经常被用到的小嘴儿还是纯洁干净的淡粉色,平日里娇养惯了,还有点不习惯外物的侵入。小屄里的水太多,把这里也浸得湿乎乎、亮晶晶的,乍看之下好像是它也已经被糟蹋过了一遍似的,xiaoxue孔紧张地一张一合,不住地嘬吸着指尖。

    宣云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也越发失了耐性,最后的几下粗鲁抠弄之后,他就拔出手指,迫不及待地换上jiba往里顶,“嘶、真紧……老婆再放松点儿……”

    “呜呜……老、老公,慢慢进……好不好?让我……呜让我缓一缓……”

    老婆叫得这么可怜,宣云不免心生怜惜,确实是想慢慢地让老婆适应的,可guitou刚一插进去就立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他知道这是这张本不该用于性爱的小嘴儿在本能地排斥异物,可从实际的体验来看,却更像是一种热情的、欲拒还迎的挑逗勾引。“唔……咬得这么死……”

    大概的确是不能自己出水的缘故,后xue远比小屄要干涩难进得多,roubang磨蹭进出间几乎都能听见一阵细微的咯吱声。不过包裹的触感同样美妙,属于另一种别有风味的上等享受,媚rou层层叠叠,犹如成千上万个叠套在一起的rou环,一起收缩,一起蠕动,从四面八方缠上来裹着jiba吸,guitou陷在一滩格外紧实有力的嫩rou里,爽得宣云头皮一阵发麻。

    克制不住地猛地用力挺入一大截之后,似乎碾压着磨过了一块略显突起的软rou壁,魏安突然“呀”地叫了一声,热腾腾的紧致rou道也一下子缩紧了:

    “那、那里……不要……”

    是敏感点?都忘了上次干他后面是多久之前了……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大反应啊?还是因为怀孕,敏感度提高了不少……

    宣云又是新奇又是兴奋,故意使坏,找准了那块碰不得的软rou重重地前后磨擦,用guitou顶住那一点rou皮死命地往里揉按。老婆的嗓音慢慢变了调,刚开始还能软乎乎地叫上两声,到后来竟然像是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剧烈地喘着气,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呻吟声像是要融化一样打着颤,“别、别这样……呜呜……不行了……”

    怀里的身子抖得厉害,白毓凝原本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耸动着腰杆给老婆磨屄,忽然间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秀眉一挑,眼睛都亮了起来:“哎呀呀,这是怎么啦?”

    “呜呜……”

    宣云也被勾起了兴趣,低头去看,老婆的肚子高高挺着阻挡了视线,他就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水湿。再一摸,才发现老婆那根跟摆设没两样的jiba也翘起来了,只是全没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半硬不软的,正淅淅沥沥往下漏尿呢。

    “废物!”他亢奋地粗喘着,眼珠发红,手掌抓着那根雄风不振的东西yin猥地又揉又捏,完全是一种逗弄阴蒂似的下流手法,“怎么又尿了?就这么管不住尿吗?啊?小屄也尿,这根没用的玩意儿也乱尿!小狗都知道要憋尿!小母狗,小sao狗,翘着尾巴乱撒尿……又sao又脏……”

    “呜呜呜……我、我不是小狗……啊——!”

    他用力一捏,在老婆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中,一小股淡黄的腥臊尿液也被挤了出来,正好溅到了白毓凝的小腹上。

    白毓凝也不嫌脏,笑嘻嘻地拿手抹开,继续挺腰翻搅磨弄着已经一片泥泞、sao水泛滥的小rou屄,指腹却故意堵住了正如活物一般蠕动张合滴漏着尿珠的红艳尿孔,使上三分力气搓了搓,魏安立即哆嗦着泄出一声哭泣般的颤声长吟:“啊啊……别、别摸那儿……!呀啊——酸、呜呜酸死了……尿、尿不出……呜嗯……老公……”

    白毓凝低头噙住他哭嚷不休的双唇,含含糊糊地笑问:“还要尿啊?你看你,都尿了这么多了,沙发都被你尿湿了,这么重的sao味儿,等明天佣人来收拾,人家一闻就知道是sao老婆憋不住尿,一挨cao就要滴滴答答漏尿,小嫩屄都要被尿水泡坏了……老公好心帮你堵上你还不乐意……”

    “呜呜……不、不能让他们知道……”

    宣云被他羞耻哽咽时不自觉绞紧的后xue咬得抽了好几口气,也生出了点坏心思,一边奋力cao干一边恶劣地笑道:“堵什么堵?那么麻烦,我一会儿就给他插上尿道棒,插两根,捡最粗的插,保证一滴尿都漏不出来!”

    “不……不要!”魏安吓得浑身乱颤,脸色都变得煞白了。

    插戴尿道棒的酸涩辛辣滋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怎么还要插两根……根本堵不住的呀,只会让他那里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早到晚漏个不停,除了哭哭啼啼努力憋尿什么都干不了……他们怎么这么狠心,真的想把他弄坏吗?

    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同时如海啸般奔涌而来,荒诞下流的恐怖设想几乎要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彻底摧毁,熔岩般的guntang热意涌上脸颊,熏灼得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牙关紧咬,眼圈跟鼻尖都红得厉害,抽抽噎噎地哀求道:“不要……尿道棒,我、我不尿了……别叫佣人过来,明天,明天我自己收拾……呜呜……我乖……”

    他、他最乖了,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又乖又听话,只有怀上第四个宝宝的时候才娇气了那么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呀,后来不也乖乖给cao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惩罚他……他给他们家生了这么多健康可爱的宝宝呢……

    “呜呜呜……老公,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娇气,不偷懒了,别罚我……老公……好不好?呜、嗝……我乖乖的,给老公生宝宝……”

    这个傻瓜,连句玩笑都听不出来,吓成这样!

    宣云无奈又好笑,心头早已经酸软化成一摊水,也不再吓他,扳着老婆湿漉漉的下巴亲了亲,含混而柔声地哄道:“好好,不罚你,老公跟你开玩笑呢,老婆这么乖,我可舍不得罚……乱尿也没事,老公帮你收拾,不让乖老婆受累……”

    原、原来,是吓唬他的……?不是真要罚他?

    魏安被老公几句软话哄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哭了,心中渐渐溢上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似乎仍有一点委屈,但更多的还是满足。

    他起初吸着鼻子不吭声,脸上还满是泪痕,等宣云更加低三下四地哄了好久才肯抬头看人。缕缕情思如雨后春草般缠绵丛生,被深深地爱着、疼宠着的感觉美妙而令人安心。宣云搂着他又是亲又是哄,他身上麻酥酥地坐不住,忸怩了一会儿,也软着调子撒起了娇:“嗯,老公真好,最爱你了……”

    “最爱谁?”

    “爱老公……”

    “哪个老公?”

    不知是谁的声音,清清凉凉的,仿佛含着笑,笑里却另有一股深沉的意味,叫他一下子从先前那种轻飘飘、软绵绵的满足状态中清醒了不少。懵懂地、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

    往前看,是白毓凝那张妖孽一样漂亮张扬的脸,红唇微勾,笑纹荡开,一双秀丽无双的凤眼直直盯住了自己,目光灼灼,熠熠生辉,并不是多么正经严肃,还是跟平常相差无几的神情,却莫名地令他一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往后,是正叼着他耳垂轻轻啃咬的宣云,少见地对他展露出柔情一面的坏脾气老公,青梅竹马的老公……对他那么好,养了他们家那么多年……

    思绪仿佛缓慢地流淌过一整个光年那么遥远的长度,目的地仍然看不到尽头——而这只不过是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产生的一种错觉。

    在现实的世界里,才不过过去了短短的一秒钟,睫毛的颤动幅度轻微得令人难以察觉,某种东西,类似食物链最底层的弱小生物一样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体内悄悄蔓延,魏安低下头,身子软软地偎进了身后那片熟悉的怀抱,满怀依赖地蹭了蹭,脑袋搁在对方的肩头,温热的吐息混杂成一团,彼此耳鬓厮磨,似乎已经是一种答案,眼睛却悄悄抬了起来。

    谈不上漂亮的一双眼,也与青春无关,普普通通,眼角已经被岁月催生出了些许细纹,只是瞳仁还是一如既往的柔黑清亮,仿佛仍然保持着初生时的纯良无辜。略微下垂的眼形显得格外温驯,柔顺的眼神如同秋日里的一汪盈盈水波,含着些胆怯,犹豫好半天才鼓足勇气似的对上了那双压迫感十足的凛丽凤眸。

    不过蜻蜓点水般的瞬间相触,下一秒已经受惊似的再度低垂下来,再也不肯抬起了。

    “就是,爱老公呀……最爱老公……”

    老婆果然最爱我——同样的念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浮上两个男人的心头,笃定,自得,深信不疑,发自心底的爱情层面的满足似乎加倍刺激了性欲,两根深埋温软巢xue中的雄性roubang受到鼓舞般硬涨了整整一圈,直撑得他难受地哼了一声,胳膊无力地推了推,调情似的没什么力道,略显沙哑的低醇嗓音里也带上了点颤抖的哭腔:“怎么……嗯……又大了……好胀……要被撑坏、坏了呀……啊……呜呜……”

    他哭得倒是可怜,一副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凄惨模样,可这前后两口宝xue早已在经年的性爱中被调教得弹性十足、湿软得宜,半点不见吃力,还是乖乖地裹着jiba卖力吸吮、熟练地吞吐taonong,随着丈夫们情难自禁的耸动cao干送上一阵阵令人心醉神迷的激爽快意。

    “呀啊……呜呃……不弄了……宝、宝宝也难受,不要挤宝宝……”

    “不挤不挤,老婆乖,你别乱动,放松,伤不到宝宝……”

    宣云还好些,他干的是后xue,整根jiba塞进去也不用担心,抽送的时候注意点角度别压迫到zigong就没事;白毓凝却颇有些狼狈,他自己争先逞强要cao屄,真cao进去了也不敢乱来,怕顶到宫口,jiba也只敢插小半根,只有冠部在内的一小截能享受到小屄内部紧热湿嫩的销魂缠裹,剩下的大部分都被迫晾在外头,差别感受简直如天壤之别,本来就已经够煎熬的了,小rou屄还像是贪吃不够似的一缩一缩地往里吸,他右手用力攥着roubang根部,腰眼绷得发酸,几乎是在以超人的毅力在控制自己不要一时冲动整根插入,直憋得面红耳赤、额上青筋暴起,喘息声粗重沉闷,十分辛苦,这不安分的小sao货还有脸哭,还有脸闹!

    白毓凝气恨地磨了磨牙,有心要骂两句震一震他,可抬眼又见老婆哭得泪眼模糊、气都喘不匀的可怜模样,心里又一软,只得耐下性子去哄:“乖,别哭了……唔、放松点……别夹……越哭小屄吸得越厉害!一会儿把大jiba全吸进去了,撞坏zigong怎么办?不怕弄疼宝宝了?”

    一提起宝宝,魏安果然安静下来,眼圈通红地忍泪,嘴唇也哆嗦得停不下来,白毓凝满心怜爱,含着他嘴唇亲了又亲,低声问道:“疼吗?应该不疼吧?老公怕乖老婆疼,jiba都不舍得全塞进去……你自己摸摸,才让小屄吃了多大一点,最粗最硬的地方都在外边呢,你还委屈上了,白疼你了……”

    宣云嗤地一声冷笑:“你疼他?真心疼还cao什么屄啊,让你cao后边又不肯,现在来装大尾巴狼了,跟谁不知道疼老婆似的,也不见别人都跟你一样瞎显摆。”

    白毓凝也不生气,笑容反而更加灿烂:“安安喜欢听我说话嘛,是不是?我又不整天板着张脸,我疼老婆、爱老婆,为什么不能说?安安最乖最可爱了,我好喜欢、好爱安安,我要一辈子对安安好!”

    魏安本来还难受得直皱眉,小心地捧着肚子不敢乱动,听见白毓凝这一番连珠般的肺腑爱语时当即就呆住了,眼泪都忘了流,好半天才抿了抿嘴,有点害羞,更多的却是欢喜:“谢、谢谢老公……”

    宣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也看出来了,老婆这么多年了还是患得患失,没一点儿安全感,就喜欢听人赌咒发誓说爱他,越腻歪越恶心人老婆就越高兴,没长大的小女孩似的……不对,现在的小女孩儿也早就不这样了,一个个的比男的都刚硬坚强得多,哪跟他一样,话说得重些都得泪汪汪地让人哄上半天……

    宣云满腹牢sao,也满腹酸甜交加、令人怅惘的苦恼。酝酿许久,宣云才下定决心,呼出一口气,捏着老婆的下巴强迫对方扭过头来:

    “我——”

    盯着那双湿润而含着期待之色的澄澈眼眸,他张了张嘴,一肚子蹩脚的告白突然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俊秀冷淡的脸庞渐渐漫上一层潮红, 他觉出一点羞恼,也实在受不了白毓凝那副看好戏的戏谑表情,手指收紧,对着老婆那张慢慢浮现出黯然神色的脸蛋狠狠亲了下去。

    “……你放心。”

    模模糊糊地,似乎听见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放心是……什么意思?也、也愿意……爱他……的意思吗?魏安茫然地睁大了眼。

    没有更深一步的解释了。宣云不再言语,一吻毕,放开他的下巴,从背后牢牢地搂住他的身子,腰身挺动,以一种沉稳有力、不失轻柔的节奏和方式cao着他的后xue。那里已经被插得很软了,水还是不多,不过作为润滑勉强够用,开始还有些涩痛,后来就好了许多,越插越软,越插越顺滑,jiba进出时会刻意避开会压迫到zigong的角度,插得也不深,浅进浅出,习惯了也不算太难受,反而有些享受起被硬热柱身缓慢碾压着蹭过敏感处的好滋味;

    前方塞在屄xue里的另外一根roubang也跟着动起来了,同样没有大开大合地一味狠插狠干,只是耐心十足地轻柔动作着,前半截的guitou跟冠部边棱塞在屄口小幅度摇动,鲜明的震荡感一点点激发着因为过度紧张害怕而深潜着不敢露头的快感。没有会带来疼痛的深快抽插cao干,小rou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敏感的屄口嫩rou跟阴蒂被震颤、磨弄得像是融化般舒服,蚀骨的欢愉在体内来回游荡,花芯仿佛也能感受到这股纯然放松享受的快乐,这次的蜜水流得格外欢畅,没过一会儿就流得满腿都是。脑子也再次混乱了。“呜……”

    浓郁而甜腥的yin靡气息四处蔓延,引得两个男人都焦躁得红了眼,cao干的动作急切了不少,可依旧算得上体贴温柔,孕期zuoai的不适被压缩至最低,只有快感被加倍放大,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脸颊晕红,眼神朦胧迷蒙,主动仰起脸接受着丈夫们强行压抑着狂暴性欲的粗鲁亲吻。

    “唔啊……嗯……”

    在这场赤裸直白的rou体交媾中,迟钝的心灵终于能够抚摸到一点模模糊糊的爱意的触须。终于隐约地意识到,那是何等庞大的一尊巨兽、何等磅礴的情感、何等珍贵的筹码。

    好棒,好安心……好幸福。他们都爱着他呀,都心甘情愿——应该会心甘情愿地护佑着他的家人,护佑着他的人生吧?真好。

    一定要一直爱着他,一直为他所珍视的人与事物负责……永远,永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