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见打7(互发性感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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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见打7 学校门口摆满了车,家长们陆陆续续地进了教室,周尧跟陆桥在cao场的路灯下坐着,隔不远也坐了十几个学生正叽喳着,今晚家长会,学生不上晚自习,周尧早已说了用今晚排练练啦啦cao,但人还没到齐,差几个男生。 周尧的耐心逐渐耗光,掏出手机想打电话,就看见夏铭跟那几个男生有说有笑地往校门口去。 “喂,去干嘛?不是说了要排练吗?”陆桥大声喊住他们。 “我们还有事,今晚就算了,不急那一时。” “就是,这么好的机会不去玩,练什么cao啊。” “对啊,算了算了,其他同学都去玩了” “既然报名了,无论如何也拿出自己的诚意?不说齐不齐,练都没练熟。”周尧的声音不大,但已经足够听出他的火气。 夏铭插兜走过来,眼睛直直看着周尧,说:“得那些个三瓜两枣的奖金,还不够我买双鞋,傻子才搁那拼命练。” 周尧不理他,神情颇为严肃,把目光转向那些男生,“如果你们对今晚排练有异议,就应该我提出的时候直说,而不是当时不说话,等大家都到了,才说不想练,想去玩,但平时课间cao排练的时候,我也没见过你们来多少次。” 这话让 一两个脸皮略薄的男生自觉脸上无光,嘀咕道:“把自己当成老师了?” 夏铭接过话,“别老仗着自己跟班主任关系好,都是同学你怎么还有官威了?” 周尧火气蹭的一下上头,对夏铭说:“你别跟我在这狗叫,我听不懂狗说话。” 夏铭好像抓到他把柄那样得意,“听听,听听我们班干部的素质,他把你们当狗诶,你们确定还要听他的吗?” 旁边的陆桥攥紧拳头。 “夏铭,你别太过分了。”这话却不是陆桥说的,而是旁边的一个女孩,身材高挑,有一张白净俏脸。 夏铭沉下脸,“卓羽,你又帮他说我。” “怎么了?”陈文墨维持完校门口秩序,回来正好碰见这剑拔弩张的场景。 周尧又气又憋屈得要死,甩手负气离开:“解散算了,我们学校别参加了!我也不想干了。” “周尧!”陈文墨快步跟上他的步伐。 后面的夏铭还在说:“看吧,又去跟老师告状了,我们还是趁早走吧,不然班主任就要过来整我们了。” 两人在树底下站住,陈文墨把声音放柔,耐心说:“老师知道你着急,但是你想要服众,单单靠教训人就行了吗,就连老师他们也不服的,你们是同学呀,所以除了严厉之外应该,有更好的办法解决问题吧。” “我们周尧同学一向都很聪明,也从不怕困难的。”听陈文墨的语气,好像把他当小学生一样。 周尧低头不语,脚尖转了几次方向,还是选择返回同学当中,嘟囔道:“rou麻死了,我又不是小学生。” “行了,老师去开家长会了。”陈文墨朝他挥挥手,并不参与到这件事当中。 那几个男生还在,夏铭等着看他的好戏呢,周尧回到同学当中,坐下,叹了口气,说:“吵架不能解决问题,这样,可能你们有一开始没想清楚就报名参加的,现在也可以跟我说,不参加了,没事,我们可以重排队形,毕竟要是真不想练的话,到时候上台也总有那么点丢脸,对吧。” “我也没想出风头,也不是想拿什么官威压你们,可能我确实是有点太着急,平时说话不好听,逼你们练得太辛苦,我先跟你们道个歉,总之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跟我说,我们可以举手表决,你们愿意用今晚的时间来练吗?” 蔡卓羽带头举起手,说:“其实我倒觉得练cao不辛苦,跟那么多同学一起齐心协力练习,我是乐在其中的,还能穿漂亮衣服上台表演,这是多美好的回忆呀。” “对呀,也没那么辛苦啦。” “万一真得奖了,去买雪糕吃也不错的。” “夏铭,你自己去玩吧。”那几个男生陆陆续续站回队里。 夏铭负气离去,陆桥又故意喊道:“练完我们尧哥请大家吃雪糕啊!” 周尧说:“想吃什么口味报名。” 于是cao场上,响起了音乐,周尧站在最前面,认真地教起舞蹈来,身后的有些同学或笨拙或滑稽,弄出此起彼伏的笑声,直到汗水湿透T恤,才每人拿着雪糕心满意足地散场。 “看不出你还挺有管理的才能呢,要是真获奖了说不定你又再上一次学校的名人榜。” 正舔着雪糕的周尧愣住,“什么名人榜?我什么时候上过?” “学校那个八卦月报刊呀,刚开学的军训结束晚会上你不是表演了那支舞嘛,就上了一次名人榜,人家说你是孤芳自赏的大艺术家呢。” 周绕诶嘿一笑,“这么高评价吗?那这名人榜除了我都有谁啊?” “其他的都不太记得了,就记得一个早就毕业了的学长,号称‘百人斩’,男女通吃,听说甚至有老师都对他念念不忘呢。” “那这人得多好看,得多花心才能这样啊,离谱了,听起来不是什么正经名人榜。” “肯定好看啊,名字还特好听,叫什什么晚晴……你听过周杰伦的星晴吗?”陆桥还喋喋不休地说着,而周尧早已瞪大双眼,“他不会姓祝吧?” “啊对,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个人,现在就站在他眼前。 陆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俊美而优雅,漂亮得一塌糊涂。 周尧下意识反应撒腿就跑。 “急着去干嘛?亲爱的,弟弟。” “你哥?!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陆桥热情地迎上去嘘寒问暖,周尧又不能留他自己一个人面对祝晚晴,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祝晚晴面前,听陆桥在那问东问西。 直到祝晚晴说:“时候不早了,我带周尧去吃点东西。” 周尧说,“不去了,我跟陆桥……” 这时陆桥才像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坏了,我约了妹子,你们去吃你们的,拜拜。” 祝晚晴比他高小半个头,弯腰凑近他,“真不去?” 周尧不敢看他,摇摇头。 “听了我的光辉事迹,闹别扭?” “还光辉事迹?你要点脸吧。”周尧气死了,转身就走。 祝晚晴拉住他,温度从他的手掌上传来,“跑这么快,我又不会强迫你干嘛。” 周尧脑子一抽筋,说:“难道我会怕你强迫我?那种事我也做过很多次了。” 祝晚晴忍不住笑:“是吗?”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向我表演一下真正的技术?” 周尧支吾几下,“我对你没有性趣了。” “临走前还好好的。” 周尧甩开他的手,故作老成,“你烦不烦,男人不都是这样嘛,喜新厌旧。” “是这样,但我没见过还没吃到嘴就收拾碗筷的男人。” 祝晚晴从后面拥住他僵硬的身体,脸贴着他的侧脸,“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 周尧突然侧头看他,说:“是不是还没把我吃到嘴,你才这种态度?” 要是昨晚吃了估计早就收拾碗筷了。 那个一向恶劣的男人看着他,漂亮的眼睛似有星光,说:“你又不是别的什么人。” “……” “而且还是我的救命恩人。”祝晚晴在他的额头印上一吻,眼睛里有无限的温柔,“起码让我请你去吃顿饭吧,海鲜。”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给周尧坐上车的举动来了点顺利成章和理直气壮,虽然祝不像是那种会感恩的人,但周尧还是跟去吃饭了,要命的是坐上跑车后,周尧脑袋里一直自动循环着农夫与蛇的故事,有一万种被反咬一口吞吃入腹的下场,而且他也不缺一顿饭,但他,就是坐上车了。 为什么,他也没搞懂。 跑车行驶在平缓的大路上,旁边的车流和树木不断往后退去,这都是周尧再熟悉不过的景色,轻柔的晚风将身旁的男人额发吹起,还有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幽幽体香。 “去哪里吃?”周尧打破了车内的尴尬。 “不告诉你。”祝晚晴开着车,七拐八拐进了老街。 老街的路不平整,地势也忽高忽低,车子有一点颠簸,周尧想了想,老街的海鲜店,不会是杨树海鲜店吧?可是…… 车停在了一处上坡前,祝晚晴的俏脸上出现了疑惑,打量了一圈周围,门前的两颗杨树没错,左边是串串店,右边是是卖羊排的,也没错,但中间的大店面,已经不是海鲜店了,而是很火的火锅连锁店。 周尧偷瞄他一眼,“你是想吃老街的杨树海鲜吧,这家店早就不做了,听说他们一家已经搬去别的城市住了。” 祝晚晴沉默,手握着方向盘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周尧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低落的情绪,连忙说:“其实还有更好吃更便宜的海鲜店,里城街那边有海鲜市场,那边有许多精加工的餐馆,有一家特别好吃的,我带你去吧。” 随后他又带点小得意,说:“不过,已经被我偷师了,感觉我做的比他做的还好吃。” 祝晚晴转过头冲他一笑,“那尝尝你的手艺。” 周尧手脚麻利,姜蒜啪啪几下拍好,跟青蟹和虾一起扔进滚开的白米粥里盖上盖,祝晚晴背着手在他旁边看,一副想帮手但又无从下手只能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周尧拿起一只张牙舞爪的大闸蟹,直往祝晚晴那边晃,祝晚晴连连后退好几步,最后跑到周尧背后,像个小女人一样依偎着他说,“快放下,小心他咬你。” “胆小鬼。”周尧嘴角上扬,把大闸蟹弄上冒气的蒸锅,鱼片烫好,沸腾的热油浇上辣椒面,爆开香辣的气息后均匀地淋上鱼片,昨天打包回来的小管鱿鱼又是一顿爆炒,海鲜粥开盖撒上大把葱花,搞定。 好像变魔术一样,海鲜粥、爆炒鱿鱼、清蒸大闸蟹、辣鱼片就统统出炉了,祝晚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厨房都收拾好了。 想了想,他从冰箱里掏出了啤酒,又跑过来帮周尧解围裙。 “还喝啤酒,通风套餐?” “什么通风套餐?没听说过。”祝晚晴不懂。 “意思就是这俩不能一块吃。” “这又是你从电视上学的?”祝晚晴盯着他笑。 周尧脸皮子一臊,“听我的准没错。” 周尧把啤酒又放回冰箱,从柜子里倒腾出两只高脚杯,倒了两杯清水放在桌上,像米其林大厨一样,弯腰指凳,“请坐。” 优雅永不过时,祝晚晴配合地把餐巾一抖,然后别到领子上,坐下来,双手合十,说:“谢谢款待。” 装模作样够了,周尧心满意足地坐下来, 头顶上的吊灯灯光是略有些泛黄的,粥很烫,祝晚晴就先夹了块鱼片,鲜、嫩、还有辣!不过两口,薄唇就泛起了艳红色,煞是好看。 周尧忍不住偷看他好几眼,这下也明白什么叫秀色可餐。 “这个辣鱼片很好吃。”祝晚晴边说边剥起了大闸蟹,剥好了递到周尧面前。 周尧不接,别开一张红脸说:“好吃你就多吃点。” 祝晚晴的手停在半空中,问:“还在闹别扭吗?” “我什么时候闹别扭了,都说了我只是随便玩玩而已,别老烦我。”周尧并不看他,把大闸蟹掰得咔咔响。 祝晚晴“哦”一声,没再说话了,周尧暗自松一口气,吃完又听祝晚晴说:“我还没看过你昨天穿的衣服,你说话不算话。”这句话说完感觉他好像有点生气,把桌上的碗碟乒铃乓啷揽走,跑到厨房里默默洗碗去。 不是,他反倒生他气是吧,周尧感觉自己是个冤大头,冲动地说:“我发照片给你看总行了吧。” 反正照片也放上过网络论坛,还真以为他藏着掖着吗? 没有听见祝晚晴的回答,只听见水流声和碗筷碰撞声。 周尧气呼呼地洗澡上床,准备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翻来覆去,没睡着。 拿手机一看,已经12点了,估计,作息规律的某人已经睡了吧。 他轻手轻脚下床,穿好衣服戴上铃铛,心里一直砰砰跳,在全身镜面前侧身鸭子坐,拍了张有点性感的照片,很快地点击发送,因为动作再不快点,他自己会想反悔。 然后又铺上床把自己卷起来,说话,那照片不是有点性感,而是太性感了。 先不说上半身裸着只在手上穿一对毛绒袖套,下半身也是,毛绒腿套将结实小腿裹着,奶牛三角裤只能勒住一半浑圆的臀rou,而侧身坐着的姿势把半边屁股rou都暴露了出来。越看越色情,而且他好像无意间把屁股撅起来了……一定要删掉! 原本打算明天再看信息的周尧又摸出手机,想删照片,没想到对方秒回了一张图。 不是什么表情包,也不是什么sao话。 对方应该是刚刚洗完澡,略长的头发湿湿的,对着浴室的镜子拍了一张半身照发过来,艳丽夺目的俏脸神色自若,修长白皙的胸膛光裸着,肚脐眼往下的神秘纹身随着人鱼线隐没进长裤里,引着人的目光往下看,让人恨不得把他裤子扒了。 但不用脱裤子也能发现,那根雄伟傲人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勃起后比旁边的沐浴露还要长、还要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 周尧立马关掉手机,看着被子里被刺激得一柱擎天的小鸡鸡无语问苍天,这让他怎么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