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公共zigong / 男子rou体盛筵
王轩收拾完后,就看见清远就站在一旁。 “终于发现我了吗?”周清远环手而立,站立如松,单看脸上表情辨不出喜恶。 “让你久等了,一起去吃早饭?”王轩理了理衣衫,很自然地说道。 “你说的‘差不多是今晚了’是什么意思?谁会在今晚来吗?”周清远皱紧了眉。 “我可预测不到芳町的动向。根据胡十三的说法,白流和蓝辉如果还活着,今晚就会到荆阳了。”王轩在火盆内又点燃了一株可以净化空气(主要是吸收jingye的味道)的盛开的乐活花。 乐活花长得就像是烛台,一根根花蕊就是灯芯,肥厚的叶片里储藏着可燃烧的油脂。点燃之后,叶片会从下往上次第枯萎,最后引火烧身,花蕊也陷入火光之后,烧尽后变成一撮清灰。能以草木之躯承载火焰,就算最后引火烧身,也不枉说是乐活一场,故名乐活花。 “……这样,我忘了。”清远像是舒了一口气。 “与其怕他们不如怕我,我才是你迫在眉睫的威胁。”王轩走过去揽住了他的腰,浅浅一吻后还是不够满足,下面又粗硬起来。 “喂!”清远有些慌张:“已经中午了,而且!……你和容止做了这么多还不满足吗?” 王轩挑了挑眉,又按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一个湿吻,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嘴角拉出暧昧的银丝,“就是不会满足才叫做欲望,而且什么中午,你不经常白天还向我索求吗?” 他扶起清远的头重重吻了下去。分开嘴唇,舌头探入那片日日探索、日日新的密地,在柔软Q弹的小舌上尝到了豆浆的清新豆香,更进一步纠缠,拉着清远的小舌出来,放在自己的嘴中品尝轻咬。听到清远越发沉重的喘息声,手也变得不安分…… “嗯……嗯唔……” 清远的眼神慢慢变得迷离,这可以解释为男人早上比较冲动,也可以说是王轩蛊惑了他。 不仅是王轩的手开始游走,伸进衣服掐他的腰,又要顺着裤子摸到玉丘,他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一切都是那么迷人,他不受控制地渴望王轩,手抓住了王轩的衣服也逐渐下移。 王轩分开嘴唇,拉出yin靡的银丝,他看着清远嫣红着脸扭过头去,倔强地抹了抹嘴,身体却在升温,喘息也变得诱人、具有性吸引力。 真是……把他也调教得太好了!自己必须得找一个人转移下yuhuo,不然在这些性奴卓有成就之前,都只会在趴在地上翘屁股了! 天呐!这世上还有他这么为性奴的好玩性cao心的主人吗?! 王轩放肆地揉着他的屁股,吓得他叫了一声,而后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嗔怪地瞪着王轩。王轩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说:不满的话,你逃啊? 周清远烧红了脸,不甘地瞪着他……不过也只是瞪着他。 王轩的手伸入了裤子里面,粗糙的手的感觉让清远一个战栗。他的手又掐又揉,明明那里并不是性器,清远的脑袋却混乱起来。 是……习惯了早上吃他的jingye吗?清远想:以前每次自己叫王轩起床,都是用嘴巴…… 清远的玉臀不是一般人白面馒头似的duangduang的,而是紧实又有弹性,不会让你觉得一两rou是多余的,触感软糯Q弹,感受介于果冻与雪媚娘之间。这手感,让人很想脱下他的裤子舔一舔。 揉屁股时经过了那一条深谷,两人都知道里面的秘部有多甜美可人。王轩的手一次次经过,还会在靠近深谷的地方掐那里的臀rou,让深谷两侧都火辣辣的,就是不直接去摸,不可以说不恶毒。 周清远不由得扭起了屁股,或许还带着让他的手指不察而撞入深谷的倾向。心中升起强烈的负罪感:明明芳町随时可能来犯,伤害他所爱的所要保护的人,他竟然在这里耽于享乐? “我……最近,不能、这样……”他低声说。 王轩哑然失笑:“为什么?” “……别露出不懂的样子!香丹王子突然说要和我们中止合作,着实诡异。容止来的当天遇到的小孩可以肯定是芳町的人,但是他就住在城内什么都不做……反而让我更加不安。芳町本来该去报复香丹,为什么要来掳走我?而且那个小孩出现,就像是站到我们面前说盯上我们了一样。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们不能不防,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那你还让我和容止放肆的做这种事情?”王轩角度清奇。 “……我会保护你,你管好自己就好。如果自己也觉得太放肆了的话,就收敛一点吧。”清远从他的怀中挣出来,环着手扭头站在一旁。 “你没必要有负担,这次对抗芳町的主力是我,就凭你和手下那几个暗卫,对毒药没一点抵抗力,一阵妖风就把你们都放倒了。就算让你跟着容止恶补了一些关于邪花异草的知识,但就是给你们失败后复盘用的。估计你萌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被反倒了。” 王轩揉了揉他的头,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能在大白天明目张胆的从这里走出去,你带我回房间吧,我们梳洗一番之后上街吃饭。” 让‘正妻’帮自己掩饰‘偷情’,真是厚脸皮地王轩会做出的要求。 “你啊……”清远苦笑一声,拿他没有办法。 热闹的街市上,穿着同款不同色的衣服、同插红叶簪、牵着手的两人一个左手一右手地各自拿着一个烧饼走在路上。 王轩嚼着嘴中的,口齿还算清晰地说:“你知道芳町分哪两种人吗??” 清远认真的思索了一番,然后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皱着眉头看着他:“男人、和女人?” 没想到王轩还真点了头,“正解!” “无聊!”清远白了他一眼。 “香丹王子虽然不跟我们合作了,但是已经给我们提供了足够多的情报让我们判断芳町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还有红衣宗主到底是谁。红衣宗主是原芳町的大皇子,那我在他宫殿中看到的一本书也就是真的。” “关于芳町的书?”跟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关系?清远心想。 “书名就叫做,不过‘刘氏’就等于‘芳町’了。书里记载了这样奇特的一族:他们的族人分为男人和花新娘两种,花新娘其实还是男人,但是有zigong,说白了就是能生孩子。花新娘的诞生几率非常小,大概是1/200,可是差不多50年前,纯血的族人总数就不足200了,在之后的十年内族内没有诞生过新的花新娘。” “这样下去刘氏一族自己就会灭亡……所以他们去掳掠他族的女性?” “他们一直有豢养奴隶的传统,而且数量巨大,所以他们的族长也自称为【王】,有王后太子这些称呼。这一大批奴隶就是外族人,可是和外族人生下来的孩子的地位只是比奴隶高一点而已,不是崇高的‘纯血’。花新娘才是族内真正的【女人】。又过了几十年的饥荒期,一个花新娘都没有诞生,更令他们恐慌的事,原有的花新娘因为每年都在生孩子,接连都病死了。25年前,在刘世一族的王宫之中,王后,也就是活着的最后一位花新娘,终于生下了40年内第一位新花新娘——他,就是刘氏二皇子,也就是红衣宗主的弟弟,叫作刘允泽。” 清远眉头皱起:全族唯一一个花新娘……唯一一位女性……可以想象崇尚血统的族人会给予他多么大的特权,可是他身上的重负也必然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 “刘允泽是族内最重要的宝物。你之前说过,花新娘如果连年生育的话很快就会病死,族人应该会有策略地使用他吧?” 王轩耸了耸肩:“之后的页面就被宗主给撕掉了。不过他肯定过得很惨,清远,你能想象大街上所有男人都对你露出饿虎扑食的眼神想上你的场景吗?” 清远想起自己身中银花毒在花海中面对野兽们的场景,寒毛直竖。 “而且他们并不想让你舒服,只是想让你生孩子,一直到你怀孕之前,野兽的行径都不会停止。接着,你虽是男人却要十月怀胎,前期是孕吐、行动不便,后期因为花新娘本质还是男子,骨骼紧凑,身体被孩子撑开,痛得只能躺在床上什么也干不了,这一阶段短则4个月长则半年。花新娘是不可能自然分娩的,因为越接近分娩身体越是五马分尸般的痛,而且族人不会给你止痛剂,因为他们就在等你痛晕过去。之后他们在你肚子上剖一刀,破肚取孩,再缝上。” “破肚……再缝上?!”周清远震惊了,这难道不是一种酷刑吗?!而且哪有人被破开肚子后还能活的?!花新娘都只能生育一次吗?……可是王轩之前又说他们能‘连年生育’? “可能是被花新娘只能剖腹产不能自然分娩倒逼的,刘氏一族医术高超,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他们的医师最擅长使用的就是刀片、缝合线和麻醉消炎类的邪花异草。剖腹产的花新娘一般都死不了,调养个3个月,短则1个月,就又怀孕了。” “……真是闻者生悲,令人同情。”清远都听愣了,心想:就算是唯一的女性拥有能主宰一切的特权,我也不想成为刘允泽! “补充几个冷知识,”王轩伸出一根手指:“宗主的本名叫做刘云梦,小名梦儿。”接着第二根:“他的母亲,也就是王后,叫作云妖,男生女相,而刘允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据说穿着男装走在路上都会被认为是女扮男装,十分阴柔妩媚。” 王轩伸出第三根手指:“还有,狼是他们族中守卫领土的‘哨兵’,率领群狼负责警备的人被称为白狼,他必须精通动物语言而且一直穿着象征身份的白衣。应该,就是白流。” 清远思量:“芳町被入侵之后,负责警备的白狼带着大皇子出逃……族内最宝贵的刘允泽呢?大皇子创建了‘回生门’,但没有自称是‘芳町’……也就是说,自报名号为芳町、想要掳走我的那群人很可能是刘允泽的手下!如果他还活着,有他在的组织才是芳町!” “对,而且芳町和回生门之间很可能并不是合作关系,而是互相对立的。宗主和白流是一派的,与刘允泽对立,所以逃跑时没带刘允泽,也没以他为中心成立组织。”王轩云淡风轻地说着。 他不禁想,如果系统还活着就好了,就可以通过监控看看宗主现在在哪,老是干容止和清远,白流今晚到了也该是重伤状态,蓝辉处理又很麻烦……他想念宗主冰冷细嫩的身体了。 “……可是刘允泽重组芳町之后,为什么盯上了我呢?”清远问。 “你说芳町要报复的人是谁?肯定是香丹吧。正巧香丹有一位都灵公主,她也是女人,但是过得特别幸福。父母兄长对她倍加疼爱惯出了唯我独尊的性子不说,还可以不顾国家之间的战乱与和平去追求自己的爱情。而且就算犯了这样的大错,哥哥还帮她隐瞒,亲自接她回家。如果我是刘允泽,我会有何感想?” “……一切都说通了,你真厉害!刘允泽是想利用我折磨都灵,恐怕在他们对我意图不轨的时候,都灵已经被他们劫走了。之后香丹王子发现你善用邪花异草并且要保护我,所以才来找你结盟共同对抗芳町。王子那边突然不和我们联络,恐怕都灵已经……” 王轩耸了耸肩,咬了口馅饼:“谁知道呢,不过很可能过段时间又会来找我去向芳町复仇了。跟欲望一样,复仇也是不会有终结的。” 在风景秀丽、碧水如玉带的吴江上,一艘金彩涂饰、富丽堂皇的双层画舫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里十分招摇,一看就知是有刘人家包了船带着一家人来吴江上欣赏风景。 不过包画舫在大河上行使,又有种轻视自然、轻视生命的感觉。 风吹动纱质帘幔,露出里面常人难以想象的yin靡之景——简直是男子rou体的盛筵。 二十个十几岁到四十几岁的青壮年分列在一个香炉的两旁,急不可耐地脱去身上各式各样的服装。这些衣服里有皇室贵族绣着龙纹的、有名门纨绔鲜艳华丽的,也有富商巨贾低调奢华的,还有工匠手艺人略显朴素的。 这些男人们急不可耐地开始自慰,大多数人都从roubang开始,极少数从rutou或屁眼开始的就是显而易见地经~验~丰富了。 有个刚及弱冠的文弱书生长得白净,他是今年新科状元。状元及第后他‘一日看尽长安花’,似乎在花丛里崴了脚,还留下了不错的回忆。他在前面胡乱撸了两下弄出水来,就大张着脚去抠挖后面的xiaoxue去了,嘴中还“嗯嗯啊啊”地浪叫着。 另外有个从rutou开始的男人有四十多了,衣服脱下后就见到他的roubang上被用几股细麻绳编织的牢固的线紧紧绑着根部,显然习惯了被调教过的。他似乎也习惯了只是夹着双腿摩擦roubang,两只手只一个劲儿地掐揉自己深褐色的rutou,还坐在椅子上但屁股翘了起来,似乎陷在自己的梦中,喊着:“沃儿、夏儿,别耍舅舅了,呜……好痛……下面的麻绳勒得舅舅好痛,求你、求求你们、赶快干我,求你们赶快狠狠地干我!啊……” 一个手持皮鞭,侍从模样的人站在船舱中说:“啧!真如【主人】所说,脱了衣服才知道这些冠冕堂皇的家伙是人是狗!” 其余‘寻常展开’,忙不迭地打着手枪的人相貌、身材、熟练度都各有不同:有刚刚发育成熟的,稚嫩清秀的脸庞搭配粉红白净的roubang,不过撸动的手法却极其娴熟;有面貌粗犷高大黑壮像个金刚的,下面那根也是又大又粗,手掌已经在前方guitou处不断旋转摩擦,显然到了最后关头,嘴中发出粗喘声;也有男生女相、身条柔弱的,自慰时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弱不禁风劲儿。 一个香炉放在船舱中央,三股烟从里面悠然从容地里面飘出,跟外面一圈焦躁地撸动、放浪地呻吟的裸汉们好像处于两个世界。 “时间到了,收!” 一个站在楼梯旁、军师模样的人拍了下手,即刻所有裸汉们都被定住了,像雕塑一样静止,只有从马眼、指缝中溢出的yin液还在运动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