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亦落泪,我亦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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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温柔一阵子便过去了,亚索还是沉沦在浓墨中,他常常被逼着脱光裤子,穿着半遮半掩的上衣,露出一对柔嫩的小奶子,他常常坐在他主人的面前,或者是身上,一边被沾着药膏的东西玩弄着下身,一边用胸口取悦他人。 他常常用娇软的腿根夹住粗长的jiba,被粗糙的体毛摩擦这敏感的下身,他被迫学了很多手上嘴上的活,缺仍旧逃不了被男人玩的伤痕累累,哭喊着昏睡过去的命运。直到医生终于开口说他恢复好了,才不过十几天,洛嘴里那根烟还有长长一截,他吐出来,医生还没走出房间,洛把亚索拖到地上。 他单膝跪压在亚索的一条大腿上“来,老sao逼,自己脱。” 亚索呼吸都抖了,颤颤巍巍的坐起来脱掉衣服,他的腿被洛压着动弹不得,他试着把裤子拉开,失败了。他的鼻腔酸酸胀胀的,抬起脸,讨好的握住洛的手臂“脱不掉了,少爷。” 洛和他对视着,浅色的棕色瞳孔直勾勾的盯着他,夸张的扯了扯嘴角“脱不掉自己的就来脱我的。”他站起来,老男人跪坐着给他解开裤子,他几乎浑身赤裸,裤子半挂在翘挺的小屁股上,还有些牙印。洛的jiba被掏出来,亚索也站起来试图把那玩意塞进去,可不够高,只能局促的收回了手,冰凉的身体贴上青年火热的胸膛…… 半个月的调教过去,亚索的xiaoxue比起之前更敏感了,软唧唧的夹着青年的性器,洛把他抱在怀里,直愣愣得站在房间中央用自己jiba挑着他,老男人得了教训,连忙趴在他身上试图减轻这过度的刺激。洛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挑了挑眉“cao的你不舒服了?” 亚索猛摇头,连忙道“不是的,不是,呜呜……太深了,少爷……”洛笑道“这样啊。”而后拖着他的屁股走出了房间。 他即便是走路还是抓着手里柔软的臀瓣,亚索被他不停的摔向那根直挺挺的jiba,失重感让他头昏脑胀得求饶,等洛停下来的时候,亚索都快昏死过去了,两人交媾的yin水喷了一路,湿淋淋得泛着光。洛把他的手绑在酒架上,捧着亚索的后背让他挺起胸口把小奶子送到自己嘴边,他嘬嘬的吸咬着,甚至放在齿缝里咀嚼。 小奶头又粉又娇,等被吐出来的时候都肿了一圈,亮晶晶的带着牙印。亚索哪里受得了,一小团鼓胀的乳rou被青年的手掌抓着搓揉,又要被塞进嘴里,亚索被他咬的实在受不了了“轻一点吧……少爷,轻一点……” “你他妈真jiba逼事多!”洛抬起头,对着他的奶子抽了几巴掌,英俊的面容因为或许暴怒的脾气有些扭曲,亚索愣了愣,随机克制不住的抖了起来。 这回洛cao的更凶狠了,房间里发出的尖叫愈来愈激昂,洛一下子捂住他的嘴巴,喘着粗气“老婊子你不就是用来给我做母狗的?嗯?老叽叽歪歪的干什么?” 他看着那双瞪大的泪眼,把手松开,四个指头塞进亚索的嘴巴,又堵住他的求饶,他逗弄着亚索湿滑的小舌,让人产生快要呕吐的错觉。洛撞在高高鼓起的小sao逼上,拉出一缕一缕银丝,小yinchun被cao进去又拖出来,yin水都被cao成了白沫。亚索发不出声音,恍然有种嘴巴都变成了另一个sao逼的错觉,在洛越来越用力的扣弄下,他发出一声变了腔调的哭叫,一股水流射在洛的guitou上,整个xue腔紧紧的绞着那根性器,洛退出的时候拉的宫口都有些错位的错觉,他还是退出来,再猛的cao进去,晃荡的水袋似的缠绕着他的半根jiba,他笑了笑“又对着我撒尿?” “呜呜……唔啊啊……”亚索崩溃着摇头,洛才不管他,他笑容越来越狰狞,忽然退出,哗啦啦的水失禁似的落在地上,他抬起腿,一脚踩上亚索的小腹。 “老sao狗又他妈对着我撒尿?”他再问了一次,亚索抬着头满脸通红的,呼吸都喘不上来似的,他摇头,洛用力的拧了拧脚掌,又稀稀拉拉挤出一股yin水“又他妈管不住逼对着我撒尿?” 亚索受不了了,他在青年的脚掌下颤抖着扭着屁股“是啊啊!少爷对不起!sao狗对着您撒尿了呜呜啊啊啊!少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洛终于放下了脚,抬着亚索的腿又cao了进去,一股强劲的水流仿佛高压水枪似的,猛地戳向脆弱的宫壁,亚索触电似的狂抖,张着唇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一泡guntang的热尿冲进他给男人生儿育女的地方,像是雄性占领了自己的地盘。 “老sao逼,呼,接好了啊。”洛喘着气把他搂紧了摁向自己的jiba,亚索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呜…呜,轻点儿,求您啊啊啊我的肚,zigong呜呜……破了,要破了唔啊好烫啊啊啊啊,救我少爷,少爷!!饶了我吧!!!” 洛挑着眉,看着怀里娇小的老男人被呲的翻了白眼,小屁股簌簌的抖着,被尿大了肚子。他尿完还顶在里面,老男人肚子胀鼓鼓的,无助的着青年无情又扭曲的面容。他一边哭,一边从小jiba里淌出淅淅沥沥的尿液,嘴里又喃喃的求饶着。 太阳西沉,他被解开落到地上。亚索只失魂落魄的撅着红肿的屁股,两张刚被重新打开的小嘴噗嗤噗呲的将大量混着jingye的尿液喷了出来,像极了一只被玩烂的便器。宅子里静悄悄的,洛拢了暖白的头发,低下头,额头顶着亚索的侧脸,一截光芒让他轮廓耀眼的刺目,而他本身却是一片浓墨重彩的阴影。他怀里的老男人脏兮兮的,浑身都是自己jian污的痕迹,敞着腿又被cao坏了,洛深吸一口气。 他从少年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人,亚索真是好不一样,整个宅子里所有的鲜花绿茵阳光和风儿都在他身上,他带着小草帽剪枝丫,修剪多余的花和叶被放进一个篮子里,洛插着口袋,十三四岁的少年已经开始抽烟,他站在小凉亭看着亚索“过来。” 老男人对他挥挥手“洛少爷您早。”他笑眯眯的,很明媚的样子,从梯子上跳下来,少年已经跟他差不多高了,亚索提着花篮到他面前“您看这花多好看。” 洛嗤笑一声,用脚碾灭烟头,和亚索擦肩而过。 亚索后来被李青调进室内,两人见面的机会多了些。洛常常只穿一条长裤,他这几年长的很快,已经隐隐高出亚索一个脑袋了。他有时候和霞一起,带着伤口回来,亚索会被他们要求处理伤口,他低垂着眼,动作很轻柔,老是不自觉的问“疼吗?疼不疼?我轻点。” “不疼,不疼,我他妈说了不疼。”洛叼着烟,朦胧中歹毒的心思终于破土而出,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人叫过来,和霞一起成了两座天堑,亚索被围在中间,懵懂的流露出恐惧,视线避开了两人。 “你不敢看?”洛抓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的身体,大家族的孩子,从小学着各种防身术和格斗,拳打脚踢出来的皮囊,光是看着就攻击性十足,叫人害怕。 老男人当然不敢看,洛就更要让他看,抓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结实的胸肌,便收获了青涩如小姑娘似的反应“洛,洛少爷,您别闹我了,叫别人看到了不……让我去干活吧……” 男孩脸上出现了阴邪的笑容,像是毒蛇吐出了信子“谁他妈看你这老男人?”他眼睛一转“是gay吗?” 老男人老实的摇摇头,话语温温软软的和他的性格一样,诚实的不似作假“不是,洛少爷,我喜欢女人的。” 这有什么关系呢?他看着霞,同胞弟弟很快明白他的心思,勾着嘴笑了笑“喜欢女人你害羞什么?难道我们身上长的还不一样?” 老男人僵硬了一下,被他们敏锐的捕捉到,放大“真长的不一样?” 这话几乎是肯定句了,老男人脸上褪了血色,嘴巴惨白着哆嗦“我,我要去干活了,少爷,我,我,我先走了……” 霞捉兔子似的逮住这老男人,房间里隐隐听见凄惨的哭叫哀求,然后亚索的噩梦开始了。 洛的jiba对准了他的花xue,他还试着争取“洛少爷,洛少爷,我是男人,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真的是男人,我,您开开恩吧……” 男孩阴恻恻的笑着,英俊的年轻面目恐怖的像一只张着嘴,牙齿里带着血的怪物“老子管你是不是男人,今天是干定你了,妈的,长着这么个sao逼,竟然还藏着,嗯?我让你藏着,要不是发现的早,还让你这sao货从眼皮子底下晃多久?成天在我面前发sao,装你妈逼呢,嗯,老sao逼……” 那紧窄的rouxue在进入的一瞬间就流出许多血,疼痛和干涩激发着青年人的血性,洛眼睛通红的,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cao!这老sao逼还是个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