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老婆给的专属称呼的少爷
元宗山门下站满了人,只等山门打开召他们入内。若是能通过入门试炼,他们便可成为元宗弟子,获得宗门资源以修行。 “阿清。”许意眠揽过禹清,错开与同道人说笑没有注意身旁有人的修士。 禹清便懒懒地倚着他,闭眼小憩。许意眠太能闹了,今早若不是及时把他打了一顿,恐怕也来不了了。 巳时到,山门打开,浓郁的灵气涌出山门,让等在山下的众人觉得身心舒畅。 许意眠没有同人流一起进入山门,而是揽着禹清站到一旁。他不想阿清在人群里被碰着,谁也别想碰着他的阿清。 等得所有人进了山门,他才与阿清进去,跟在队伍后边往前走,领过自己的试炼牌,穿过结界进入试炼。 许意眠一路护着禹清,警惕地看着四周,右手一直按在腰间的剑鞘上,只要有异他立即拔剑应对。 可直到他们穿过作为出口的结界来到宽大的广场许意眠也没有遇到任何可以出手的机会。禹清戏谑地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神情,被看穿心思的许意眠也不脸红,扯着他的袖子委屈地看着他。 “恭喜两位通过试炼。”在出口接引通过试炼之人的宗门弟子对他们颔首道喜。其中一名弟子走出来,说道:“二位请与我来。” 他较其余几位弟子年少,话自然也多。他笑着说道:“两位是我知道的通过试炼用时最短的呢,比师兄们说的大师兄当年的用时还要短上不少呢。” 许意眠礼节性地回了话,小声嘟囔着他才没想这么快就出来他还未有在阿清面前表现一番,这让禹清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在衣袖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在他惊喜看过来时朝他眨了眨眼。 许意眠差点没忍住把禹清抱起来亲上几口。 弟子把他们带到广场边的长廊里,让他们在此等候便回去与师兄们等着接引下一个通过试炼的人。 他们没有等多久,陆续有弟子带着通过试炼的人过来。以许意眠同禹清二人为首,依次排在长廊下,待得长廊排满了人,试炼结束。还有未出来的人未通过试炼,只能离开山门,或自寻机遇,或再等九年。 “请诸位与我来。”接引的弟子中年纪较长的那位领着通过试炼的众人走进广场,在广场正中已起了一座高台。 “请诸位听宗主言。”弟子微微颔首,退至一边。 长阶之上,元宗宗主与几位长老并立。宗主亓九思传音说道:“尔等既通过入门试炼,便是宗门弟子。弟子入门,先以境界比试,排得榜名以得相应资源。” 那位弟子说道:“请诸位过来验录修为。”在他身后,其余几位弟子分为两边,一边摆下木桌,摊开木简等待记录他们的境界修为,一边是为还未入练气的凡人验测灵根。 许意眠领了自己的身份玉牌回来,等待上台比试排名。这次他定要好好表现一番,才好跟阿清讨奖赏。 此次招生,有一人已是筑基七层的修为。禹清微微眯眼,他不记得有过这样的一个人,许意眠才是这届弟子里修为最高的一个。 他与那人对视着,心想果然这bug越来越大了,他得快些完成任务才是。 按着境界修为,弟子们一一比试,榜上逐渐排了大半的名次。到最后只剩筑基七层的程顼、筑基五层的许意眠还有禹清。 在验录修为前许意眠是公认的这届弟子的最强,这会出了一个筑基七层的程顼,这让其他弟子交头私语着谁能排得榜首。至于禹清,他们听过许意眠的介绍,同是许家子弟却未有听过他的名声,估计是跟着许意眠才来的元宗,也就没有多注意他了,甚至有人把他归到还未入练气的凡人一类。 却听已站在台上的程顼看着禹清问:“你不上来?” 禹清只是笑着回道:“我就不必了。” 程顼紧抿着嘴唇,问道:“你也未有验录修为,为何?” 自然是因为没法修炼呗。弟子里有人暗中说道。 禹清没有回答,但态度很明确的拒绝上台与他比试。 气氛一时僵住。 “他不必验录修为,也不必与尔等比试。”长阶上,亓九思轻淡说道。 禹清看过去,与他淡漠的双眼对上,对他笑着颔首。 看来是认出他来了。 见亓九思依旧看着他,禹清只能无奈地笑着。这就是仙道之首吗?哪怕是世界重置了也能认出他来。 宗主发话,程顼却没有放弃,他还在问:“为何?” 禹清被亓九思看着,只能走到验录修为的弟子那边,把手覆在无形的天石上。 天石无形,只有在被注入灵力时才有对等的部分变为实体,用以检测修士的修为境界。但高修极少还会再去用天石验录境界,因此也少有人能看到天石究竟是何模样,又或许即便是现今的高修也没法让天石露出全貌。 所有人看着禹清的手覆上去。 他们看到了天石是何模样了。 天石依旧无形,却让人看得清楚。天石竟是通天地,横世间,纳万物的存在。 禹清收回手,天石也再次无形。 方才还暗笑他的弟子回过神来立即愧得脸红,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甚好。”亓九思说道,“你且上来。” 禹清走上长阶,站在他的身侧。 亓九思递给他一块玉牌:“你为大长老。” 禹清:“……” 这位依旧是这样直白。禹清在心中叹了气,他没有接过玉牌,只是看着亓九思唤道:“宗主。” 他的眼睛清冷,与亓九思的淡漠不同,是无人可拒绝的气势,亓九思也不能。 亓九思收回了玉牌。他不再提这件事。 禹清扫了眼后边的几位长老,眼里的冷厉震慑着他们,个别有心思的长老立即别开眼不敢与他对视,几乎瞬间就听到了禹清带着戾气的警告在神识里响起:“莫要逾矩。” 等亓九思看过来,禹清已收回了目光,一副温雅的模样。 入门弟子比试结束,榜上排名锁定。待一年修行后再开放比试,更换排名,之后便可以与往届弟子比试,共同排名。 许意眠靠在禹清的身上,跟着他的步伐回到住处。他高兴得很,他有在阿清面前好好表现了一番。 他更高兴的是,他的阿清是这样的厉害。 是他的阿清。 禹清由着他吻着,微垂的眼里是温软的笑意。他说道:“少爷很棒。” 这种话明明是许意眠听得厌烦的,可由禹清说出来,却让他面上一热。 禹清却以为他是想到两人zuoai时听到的那个意思,但他也没有解释。这毕竟也是奖赏啊。 禹清亲上他的嘴唇,挑眼带笑看进他的眼里,然后被他抱上床,拥着亲吻。 渐浓的奶香让许意眠下意识地吞咽着。他解下禹清的衣带,咬着他的衣领扯开露出胸膛,低头舔上他的一边奶头,含着给他吸奶。 低吟从喉间溢出,禹清配合地挺起胸把奶头喂进许意眠的嘴里,轻轻抓着他的头发说道:“少爷好心急,阿清的奶还未满呢。” 许意眠闻言,耳朵立即通红。他抬头在禹清的唇瓣上轻轻咬着,语气委屈:“都是阿清的奶香太浓了。” “是我的不是了。”禹清回吻着他,推着他的肩膀把他翻倒压在身下。他岔开腿跨坐在许意眠的腰腹上,身上原本被敞开的衣服已经恢复原样。 许意眠有些猜到他的阿清要做什么了,他的喉结滚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阿清。 禹清将长发束起,微微扬起下巴,缀着艳红吻痕的脖子在黑发的映衬下又多了几分勾人的引诱。指尖挑开腰带扔落在许意眠的下半张脸上,禹清脱下外衣,挺着胸膛让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奶头。 方才外衣还穿在身上,自然也看不出来什么。这时外衣脱下,就能看见里衣被两边硬起的奶头撑起,那两处挺立还晕开了一圈的奶水。分明是普通的里衣,可许意眠就是隔着它看到了晕痕下的红肿奶头。 禹清知道他想看被里衣遮住的奶头是什么样,但他就是没有脱去里衣。他跪起来,撩起衣摆在腰间松垮地系了一个结,拇指勾住两边裤腰连同亵裤脱下,因情动勃起的性器冲着许意眠跳了跳。 禹清岔腿坐下,圆翘的屁股贴着许意眠邦儿硬的性器蹭着,让它陷入柔软的臀rou里又脱离,勾得它急切流水,湿漉漉地寻求后xue安慰它。 禹清的后xue被挤进一个guitou,他双手撑在许意眠的腹肌上,借力摆腰的同时收紧xue口把本以为能够被软rou缠绵的性器挤了出去。 guitou乍的受力,许意眠深吸了一口气,委屈地看着禹清,无声地控诉他。禹清朝他舔着唇瓣引诱他,继续摇晃着腰,毫无规律地来回蹭着性器。他看着许意眠越发委屈的表情,趁他毫无准备,抬起屁股把硬挺的性器坐进体内。 许少爷闷哼一声,攥紧了手中的被子。险些射精的许少爷瞪着禹清,再也不管禹清要做什么了,他跪起身把禹清扣在怀里,托着他的屁股狠狠cao干。 禹清被他扣着,承受着他越cao越狠的顶撞,性器紧紧挤压在两人的小腹间。他的脚趾用力蜷缩着,双手抓皱了许意眠的衣服。他舔着嘴唇,说道:“少爷,你先松松开……” 许少爷当做没听见,缠着他与他唇舌相缠。他知道禹清想的什么,但他就是不答应。许少爷恨恨地想,他刚才要不是拼命忍住了,还不知又要被禹清拿来嘲笑他多久!禹清到现在都还会拿他的初次来说事!许少爷记恨完就又开始委屈,大狗一样搂紧禹清,小心亲着禹清要他安慰自己,下身的性器却一下下全根顶入xue道,放荡的拍打声越来越响,yin液流出被打成沫,拉成丝,黏在两人的交合处。 禹清的两边奶头被挤压在许意眠的胸膛上本就涨了些奶水在里边,后xue被cao上高潮时的强烈快感让奶子快速涨奶。他被许意眠堵住嘴没法说话,后背和腰身被紧紧搂着,他根本就挣不来,只能承受肿胀的奶子和发硬的性器被重重挤压时的扭曲快感。 禹清呜咽着,已经射精的性器在两人的共同频率里磨着jingye再次硬起,两边奶子被挤压出来的奶水早就湿透了两人的衣服。他抓挠着许意眠,哭腔求他放开自己。 许意眠一手摁住禹清的后腰让他的后xue极深地套住里边的性器,一手掌控着让他往后仰。禹清的上身凹出承欢的弧度,这个姿势只会让他的后xue被许意眠重重cao干到底。 许意眠看着他的奶水在湿透的里衣上划过一道更深色的水痕,流到两人的交合处,被他用性器cao进后xue,与里边的yin液混合,又随着他的抽插被他带出来cao进去。 他的阿清好色情啊。 许意眠脱下禹清的里衣,埋首含住他红肿的奶头嘬着大口吸奶。禹清爽得抓紧手里的被子,撑着上身将胸膛往他的脸上挺,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往胸上按:“少爷,再吃重些!多吃阿清的奶!” 许意眠受不住缠着他的性器吮吸不放的xuerou。他掰开禹清的臀rou,将性器重重cao进去,顶着最深处的软rou射出guntangjingye。 被内射的快感让禹清大腿发颤,只能凭着身体里的那根性器做支撑,这让被软rou缠绵到底的性器实在欢喜,就着里边满满的jingye开始新一轮的cao干。 禹清还沉迷在高潮里,他被cao得失神,快感压过理智,让他只记得要获得更多的快感。他伸手搂住许意眠的脖子,直起身压住许意眠,抱着他的头把出奶的奶子喂进他的嘴里,摇摆着腰身taonong后xue里边的性器。 “少爷好会cao啊嗯嗯,少爷再cao深一些!”禹清每一下都坐得极深,把自己cao得奶水直流。他动得又快又极,圆翘的屁股被荡出rou波,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是他被cao得发了大水。 许意眠被他紧紧抱着给他吸奶,性器被他技巧性的快速taonong,还被一股yin液当头淋下。他不能掌控主导权,只能狠狠地抱着他吸奶,在他的奶子上咬下一圈圈牙印,不着痕迹地挺腰迎合他的动作。 奶水被吸完后禹清总算清醒了些,多次高潮后的倦意也涌了上来。他松开手,弯下身懒懒地抱住许意眠的腰,不再大开大合地下坐,只是在被往上顶时才扭腰磨蹭几下。许意眠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是他禹清自己爽完了,又不管他许意眠了。 禹清阖眼由着许意眠在脸上亲来亲去,虚虚扣上他的肩膀抱他,咬着他的唇瓣亲他:“先等会,让我回点力气。” 许意眠闻言眼睛一亮,搂着禹清往床躺下,乖乖地看着他。只是这一看,却是看到禹清睡着了。 禹清面上的倦容让在性事上受委屈的许少爷收回想要在他脸上咬一口的动作。许少爷只能一边叹气又要自己解决生理问题一边抽离性器准备给禹清清理身体。 禹清一睁眼就是许意眠一副可怜大狗狗的模样,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顺道揉了他两把。 禹清还挺喜欢许意眠大狗狗的。 许狗狗瞬间发亮的眼睛禹清也喜欢。他哼笑道:“傻狗。” 生在修仙世家自小就是受人尊敬的金枝玉叶的少爷,许意眠哪里听过别人用这样的字眼这样说自己。可他看着禹清带笑的眉眼,回味着他在事后略微沙哑的声音,他舔了舔唇瓣:“汪汪。” 于是他看到了禹清在一愣过后更加真实的笑意了。 许狗狗一下就决定了,他就是阿清的狗。 这是阿清对他的,仅是阿清对他的,独一无二的称呼。 禹清微微仰头迎合许意眠的亲吻,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摸到他的硬到流水的性器,安抚性地撸了两把,握着它牵引它来到挺起的后xue外边,带它进去。 许意眠拉过他的手,让他双手都抱着自己。他好喜欢阿清如此依赖的动作,能让他产生只有他能够给阿清支撑、温暖阿清的想法。他抱起禹清的两条腿,托着他的屁股,弓身摆腰cao干对他发sao的软rou。 禹清被他舔去因被cao爽流下的眼泪,还挺起胸膛向他展示被咬得通红肿大的奶头,用指尖抹过溢出的奶水放进他的嘴里。 “少爷,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