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
张然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开始整理李姐发来的组合资料,发现组合中最大的青年也才20岁,正是他们的队长——罗之言,别看青年清冷高贵不食人间烟火,却是队内的词作和rap担,男人一时想象不出青年表演的姿态会是怎样。不只是罗之言,其他青年的演出男人也不曾想象得出,可肯定是光彩夺目的。 说起Terrified组合出道不久后就被粉丝扒出几位爷儿背后的家族,一时黑粉多如潮,都嘲讽道:"又是资本的力量,竟塞些唱跳废物到娱乐圈,内娱完了呀。"可不久便啪啪打脸,已出的三张专辑都位居亚洲榜首,冲击欧美前十榜单,现如今已开了三场演唱会,周边层出不穷,粉丝越来越多,给MK公司带来不少利益。但伴随着愈来愈红的组合是不断爆出的黑料:飙车、酒吧、绯闻……虽然黑粉不停嘲不停抹黑,但粉丝却毫不在意,还戏谑称"对得起组合名,让黑粉看了害怕的程度。"也有一个疑问一直盘旋在粉丝心中:组合寿命有多长,那几位爷不继承家业的吗?估计是来体验人生百态,吃喝玩乐罢了,最终都会回归正轨。 这也是男人的疑问,张然深呼吸了一口,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得好好照顾好他们,才不负李姐的期望。 男人得到准许后提前下班回家收拾行李,准备今夜就搬入组合所在的别墅,方便照顾青年们。 男人行李不多,一会儿就收拾好,便打车来到别墅区。这其实是五大家族旗下的房地产业,Terrified不是像普通组合一般由公司安排住所,这几位爷挑剔的很,也喜欢清净,便由他们自己选择住所。 男人找到青年们的别墅,上前按响了门铃。不久便有人开门,入目是那位长发青年湿着头发,裸着上半身,水珠不断滴落在那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青年比男人高上竟半个头,垂下眼睫扫视着这个懦弱平凡的男人红了的耳朵,心想这个岁数见到男人的裸体竟还会害羞如此。轻笑了一声:"大叔原来是你呀,请进吧。"男人轻声道了句谢,便跟随青年走进屋内。 刚才的动静已经使坐在客厅的青年们注意到了男人,张然局促不安的接受着青年们的审视,仿佛误入狼区的羊。良久方开口道:"李……李姐安排我今夜就开始负责照顾你们。" 罗之言摸了摸怀里黑色的猫,头也未抬,仿佛男人不值得他分散注意力般,用好听的声音说道:"已经听殷姐说了,你的房间在走廊右侧第二间,待会我会给你一份别墅内部分布图,你的活动区域仅限于一楼,二楼没有我们允许不许上去。守好你自己的本分。"最后那句话像浸了冰般冷冽,让男人不禁打了个颤。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男人就匆匆走向自己的房间,青年们的视线太有压迫力,像是下一秒就碎在他们的威压下。 几道视线追随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看着那因小跑起来一颤一颤的rou臀,不约而同在心里骂了句:sao货。 "队长,这个蠢货怎么处理。"殷自清低头转动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问道, "先观察他几天再说吧。"罗之言抱着黑猫起身上了楼。 殷自清的目光追随着罗之言的背影,眼神里有说不清的晦暗。 温若恒察觉到两人之间不一般的暗流涌动,舔了舔虎牙,勾起嘴角。放下手中游戏柄,揉了揉自己的栗发:"困了,睡了。" 房间内的男人安置好自己行李后便躺在床上研究明早的菜谱,为了照顾好几位爷,男人还向李姐了解了青年们更详细的资料,如忌口与喜好等。男人决定待青年们休息后得去看看厨房里有些什么,没有的话明早还得去购买食材。也不知他们是否吃得惯自己的手艺。 12点以后,男人想青年们估计已经休息了,作为爱豆为了储存精力和保养皮肤都得保持良好作息和健康饮食。男人打开走廊的灯,放轻脚步,生怕吵醒了几位爷,走向厨房。打开冰箱门映入眼帘的是塞满的食材,男人想几位少爷也不是手指不沾阳春水的主,还会自己做饭。这可高抬了那几位少爷,这是给保姆留的,每日都有保姆为他们做饭。张然这一举动到连青年们请保姆的钱都省了。 待男人研究着明早的菜谱时,突然感受到脖子上温热的吐息:"你在干嘛?"男人下了一跳,高大的身躯竟被吓得一抖。回头一看,对上了青年好看的眼睛。男人脑海里回想着,这就是白至源,双胞胎哥哥。青年暗紫的头发滴着水珠,左丹凤眼眼角有一颗泪痣,和弟弟的泪痣部位不同,弟弟的是在眼睛下方一点,这是男人看了资料后记住的特征。 "我在研究明早的菜谱。" 青年轻笑了一声:"菜谱?你是保姆吗?"也不等男人回答,从男人脖颈旁伸出手去拿冰饮,男人被禁锢在青年怀中,距离近的可怕,男人又大又翘的胸肌抵着青年的胸膛,感到一丝尴尬与羞耻的男人不断往后缩着身子,可哪里有地方躲,青年还越往前靠了靠,似乎是觉得男人的反应有趣,像被调戏的少妇般。 "大晚上别喝这么多冰饮,对胃不好。"男人眼神飘忽着,也不敢伸手推开青年,生怕自己力气太大把青年弄伤了。 青年拿出冰饮,恶劣地将其抵在男人洗得泛白的睡衣上,轻轻用力就将男人衣服扣子弄松,挤入男人的两个大奶子之间,低头在男人耳边说道:"那就用你的sao奶子给我捂热吧。" 男人三十多年都只和女孩拉拉手,说着些纯情的话语,哪听过这么露骨的语言,顿时就羞红了脸:"你……怎么这样!" 青年说罢还用冰饮在大奶子之间来回搓动,像是真的要让冰饮全方位都被捂热似的,男人被冰的不断后缩,青年见逗弄的差不多,便收回了手,收离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了男人葡萄粒般大的rutou,男人身体一颤,那奶尖竟是立了起来,青年惊讶于男人的敏感:不愧是sao货的奶子。青年轻轻勾了勾嘴角,便转身上了楼。 男人震惊在原地,许久才关灯离开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