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
终于等到了双生子杀青的时刻,张然浑身卸了劲,总算可以逃过那每一晚的jianyin。别看双生子在别人面前彬彬有礼一副贵家公子样儿,可那副漂亮的皮囊下藏着的是恶劣的灵魂,每一晚变着花样折腾男人,什么脏话荤话在床上说得顺溜得很,就喜欢看男人眼泪直流哭着喊着求饶。 张然看着不远处双生子温柔地笑着和牧晗拥抱告别,那一日不小心偷听到的对话再次浮上脑海,让男人犯了迷糊,他们这关系也太怪了吧。但终究不是男人该cao心的范围,也就疑惑好奇了番就放下了。 一番舟车劳顿后回到了别墅。青年们并不是都在,别墅里只有温若恒一人在。男人回想了行程单,今日大家好像并无活动,但青年们应该是有自己的事要忙,毕竟他们的身份可不一般。 张然向他打了声招呼后就想回房间,谁知刚转身走了几步,背上就压上一股力,那栗色毛茸茸的头就在男人颈间嗅着:"张叔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念你的手艺呢。"青年撒娇般的语气让男人心里软了一下,自己比他们大这么多岁,有时候都把他们当小孩看待,能被认可让男人心里很高兴。 "你干什么,放开你的手!"白至源夹杂着怒火的声音从门关传来。 "张然,来把我们的行李带上去。" 男人拍了拍挂在自己颈间的手示意他放开,向白家兄弟方向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 温若恒琥珀色的眼瞳在三人之间转溜着,随即垂下眼眸舔了舔虎牙,再抬头时又挂着一副灿烂笑容:"这不是想念张叔,抱一下怎么了?上面贴了你标签?" "你!"白至源懒得和他斗嘴,上楼路过男人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愣着干啥!还不快给我把行李提上来!"白至琦跟在他哥背后向男人摊了摊手,只不过那眼神一直瞟着男人颈间那支陌生的白皙的手。男人无缘无故又承受了一番青年的怒火,心里叹了口气,向身后的青年表示放开自己,温若恒也听话地照做了。 看着男人把行李送上楼的背影,青年顿时没了笑容,那眼神阴狠得可怕:老婊子不安分了。 白至源进了房间才平息下怒火,这情绪来的奇怪,看见男人被温若恒抱着时,那一股火就从心底烧了起来,再者那男人竟不推开,更是让他怒火中烧,真想上去亲自扳开那只手。现在回想起来,都怪那sao婊子天天散发着sao气勾引男人,也勾引了自己。 这时门被敲响,男人低哑温柔的声音传来:"已经把行李放到你门口了,你出来拿一下。"白至源冷着声音说:"门没关,送进来。"张然推开门,这房里还没开灯,黑的很,他未敢往前踏足,一是心里生出的危险预警,二是也不好随意探寻人家的房间。 "给你放这儿了,那我走了。"男人未听到回答,又叫了声:"白至源?"突然从背后袭来一道身影,把男人一推压在旁边的墙上,男人想挣扎着起来,腿间就被插进一条腿,"放开我!你不能在房间里乱来!" 男人是怕了,被cao怕了。那膝盖往上顶住男人的女逼,绕着圈搓弄着,白至源凑到男人耳边,低语道:"你敢乱勾引别人,我就敢把你cao死在这栋别墅里。当着他们的面。" 男人听了又摇头又点头:"我哪里有勾引人……我知道了。"那近两个月的jian弄让男人明白了一件事,越是反抗青年们越兴奋就越想折腾他,他乖乖的青年们就不会这么狠。但男人到底单纯了点,还是把双生子想得太好了些,那两人只是压着劲,若真放出他们内心压抑的猛兽的话,那男人就不会这么想了。 男人话音刚落,颈间一痛,"嘶……好痛!"青年听见痛呼倒是微松了口,但还是把男人颈间的rou放在牙齿间研磨,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高挺的鼻梁又顺着那颈线往下滑,竟是在寻找另一个下口的位置然后再咬了一口,同时那手还不安分地伸进男人衣服间揉着那手感极好的奶子。 "你湿了,张然。"青年轻笑了一声,"是不是sao货?嗯?"男人身体已经软了仰靠在后面的的墙上,摇着头说:"不是……我不是……啊啊啊!!"男人开始用手推搡着青年,可青年加快了膝盖研磨的速度,隔着牛仔裤青年都感受那两瓣馒头rou已经软得不行,同时手上还抠弄着男人的奶孔,那处本就敏感,现在调教得更是只要随意弄一下下面就泌着水。男人突然抬起胸膛,挺了挺胯竟是这样高潮了。 身子没了力,倒在青年身上。"还说不是sao货?你尝尝这是什么。"那喷出的液体竟是渗透了牛仔裤料,青年用指尖沾了点就送到男人嘴里,"自己的味道,好吃吗?"男人羞耻得抬不起头,为什么自己的身子会这样,被人随意弄一下就高潮了。 青年胯下已经硬的不行,白至源抓住男人的头发,把男人按到自己胯间,"今天不cao你,帮我舔出来就放过你?让我看看老婊子的技术有没有长进。"男人想着吃jiba总比被cao好,也就听话地照做。 待男人从白至源房间出来后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这回男人学精了,将行李放在白至琦门口打了招呼就走,在青年开门时就一溜烟跑了。白至琦擦着湿了的头发,看着男人跑掉的背影,再低头看了看手机他哥发的信息:"已经教训了。"心里顿时有些不爽,他哥是爽了,自己还憋着火呢。 男人回到房间,脱下湿漉漉的内裤,从包里拿出药膏涂抹自己那两处xue。它们每天都伺候着jiba,没有一日歇停,里面红肿得不行,走路都摩擦着疼。今日总算可以休息了。 擦完药后,男人又从包里拿出那盒避孕药,仔细得看着说明书处的不良反应,在被双生子cao进了zigong还中出后,男人才知自己这处竟发育得如此完整,害怕怀孕就自己买了药来吃,但不知是否有什么副作用,吃完后总是腹痛,男人心想得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 已是半夜一点,二楼某间房悄悄打开。在下楼时却遇到另一道上楼的身影,那人手里拿着瓶冰饮。 "这么晚你还下楼干嘛?" "白家公子能下楼我就不能下楼吗?我也渴了。" "哼。"白至源不想计较就往上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停在那道身影旁:"你睡前给张然端牛奶干嘛?你们关系还没那么亲近吧?"话里那醋劲连青年自己都没察觉到。那身影轻笑道:"那当然是心疼张叔了。"白至源眯了眯眼,最终还是打消了心中的疑惑上了楼。 才刚踏上一两步,那身影就出声:"你和白至琦cao过他了吧?那sao货味道不错吧,让你们迷了眼。我看你挺护着他。"白至源身形顿了顿,最后冷冷出声:"一个婊子罢了,玩玩而已。" 待白至源上了楼,那身影才缓缓下楼,却不是走向厨房,而是张然的房间。 握住男人的房间的把手,轻轻一扭谁知竟然就开了。"呵,这sao货也不锁门。"原本以为会遇到阻碍,自己还去找了备用钥匙,谁知竟如此容易。慢慢走到男人床边,俯视着那已经睡死了的男人,眼神里半是凶狠半是兴奋,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心想:看你老实没想到是个sao货,连副身子都守不住。那就好好教训你这个不知羞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