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辞
殷自清近距离目睹了这一奇异而又yin靡的一幕,正常人看到后第一反应是惊异、害怕与厌恶,但青年的喉结却不禁地上下滑动着,扒拉着男人yinjing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摸着男人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而白至源由于阻止殷自清的动作使自己正对着那处许久不见的小sao屄,伴随着男人的呼吸一张一合,还吐露出白浊,仿佛受人浇灌的花朵,在这一刻绽放出艳态。明明自己已不是处开荤的毛头小子,现在内心却有股冲动,也夹杂着些许的心疼。 张然似是要被那些入侵性极强的视线穿透,恐惧、羞耻、痛苦等情绪像细丝一样勒住他的心脏,一圈一圈缠绕包裹,像是要窒息一样。张然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那处,摇着头,用那张被揍肿得像猪头般的脸像施暴者乞求着。 而殷自清不满他这番作态,本只是正常握着男人yinjing的手加大了力度,脆弱的地方遭到如此对待,张然后仰着头呻吟出声。 而这一声却是引爆线。 安陌揉了揉长发哑着声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不如把他带上床。" 而这个建议让其他五人都转过头看着他,安陌见他们带有疑惑、不满的目光,深知他们每个人连同自己在内都是占有欲极强的人,哪里肯与他人分一杯羹,安陌耸了耸肩无奈道:"只是一个提议。" "我只想知道这个婊子到底上了谁的床?"白至琦抱臂靠在门上,语调是漫不经心的,若是忽略那锁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像是要杀人的目光的话,倒觉得青年只是一个被无故牵扯进这场捉jian的行动中来。 这像是一个明显又充满疑惑的答案,他们互相将探究的视线投到对方身上,想找出那个刚吃饱的人来。 而这时一道冷淡的声音响起,不知是经历了什么事情,那声线不如平常拒人千里般冷淡,而是带着性感的哑:"是我。他累了,我带他去清洗上药。"罗之言将视线从男人身上抬起,转向其他人,不知是否是刻意为之,罗之言将长袖卷起至手肘处,露出红色的抓痕,看着这痕迹就可浮想联翩,都在想他上的是一个怎样的sao货。这像是一种炫耀和宣示,雄性间关于配偶的较量。 "之言,是不是他对你使了手段……"殷自清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在亲耳听到本人回答时有些不可置信与震惊。 罗之言只是淡淡注视着殷自清,没有回答,而多年的情谊使殷自清早已知道罗之言所想表达的。殷自清垂下了头,手里泄愤地捏紧男人的yinjing,指甲陷进rou里,那是一种难言的痛感,顿时让张然脑子空白了片刻,呼吸都停顿了几秒,而男人紧咬着牙关不想在泄出任何尴尬而又羞耻的声音出来。 而在局面陷入诡异和僵持时,温若恒舔了舔嘴唇,习惯性地摸了摸胸前的项链,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男人身旁并蹲了下来,握住男人垂在地上的手,温柔又带些俏皮地说道:"张叔,我带你回你的房间好不好?" 张然被握住手那一刻,应激性地想要收回,他害怕他们的触碰,他害怕被伤害。但在听到声音那一刻,张然偏了偏头看向温若恒,望进那双纯净的琥珀色眼瞳里。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温若恒给了他尊重,虽然有时会动手动脚,还说些荤话,但在自己对他的动作感到不舒服时他就会放开,也没有对自己做那档子事,男人想,或许他可以再相信一次。 张然点了点头,扶住青年想要站起来。而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却是一种挑衅,还有对男人的不满。 "张然,我帮你。"白至源看着张然低声说道,而张然始终低垂着眼没有正眼看他,摇摇头表示了拒绝。 而这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却给了白至源不少打击,心里难受至极,他始终觉得男人这样的人很容易被拿捏,原本想放纵自己顺着内心的渴望去与男人交往一段时间看看,或许那股新鲜感就会消失,他就会腻味,然后再回到那段他执着多年的感情中去,去追逐他的意中人。那才是与他势均力敌、配得上他的爱人,而不像男人一样——普通而懦弱。但好像在他犹豫之间,局面就被打乱了,他从不知道居然搅进了全部人。 白至源那伸出去想抓住男人手臂的手被温若恒挡住了,同时温若恒对殷自清说道:"自清发泄完也该放手了,你看,手都染脏了。" 殷自清处于对罗之言还有其他人接二连三的话语与举动的震惊中。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转化为一种不知名的怒火和隐秘而黑暗的破坏欲。但温若恒的话唤醒了他,受了惊一样立马放开手,慢慢抬手才发现真的染上了,看着手指尖沾上的粘液与白浊,染脏了他的手、染脏了罗之言、染脏了他们的感情,殷自清闭上了眼,心里念着琢磨着的是"张然"二字。 温若恒轻轻摸了摸男人的脸,低头在他耳边说道:"张叔,别动了。我来抱你吧。" 张然还想拒绝,自己一个大男人被抱着成何体统,而且自己这么重……但在下一秒,温若恒就一把横抱起男人,动作很潇洒,但张然还是听到青年闷哼了一声,立马说让他放自己下来。 青年不在意地调侃道:"张叔虽然重了点,但张叔相信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不会让你受伤的"明明只是几个字,却让张然内心无比酸涩,张然慢慢地环上了温若恒的脖颈。而温若恒背对着其他人说:"忙你们的去吧,最近也快收网了。我可以照顾他。" 说罢就抱着男人向楼下走去,而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温若恒勾起了嘴角,那是得逞的笑容、是胜券在握的满足。 罗之言始终看着那两个人离去的方向,最终消失在视线后才转身进了房间。弯腰拾起那把被自己随意丢在地上的小刀,在自己手指处轻轻一划就渗出血珠,然后伸出舌尖将那血迹舔了去,轻声说道:"想杀掉。" 那轻轻的三个字让人不寒而栗,对象是谁不得而知。 ? 而另一边温若恒已经将男人抱到了其房间,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说道:"张叔,我帮你清洗吧。" 张然抬头看向青年,摇摇头说道:"谢谢你……但是我会自己处理好的,不麻烦你了。" 温若恒很想留下,但是他知道让猎物沦陷必须得循序渐进,猎物需要空间,那就给他,他愿意为终局放弃一些唾手可得的利益。于是温若恒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人离去后,张然浑身脱了劲,茫然地望着房间白皙的墙壁。过了半晌,那瞳孔才慢慢聚焦有了神色,像是回过神来。张然想或许是时候了。 张然在处理好自己后,看着本子上记着的电话号码,犹豫片刻,还是一个一个数字输了进去,拨了过去,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通。 "是我。我……我能不能占用你的时间一会,我想和你谈谈……谈谈辞职的事,这或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张然说完后对方没有回答,只有低低的呼吸声,男人紧张地等待着。 "好。我来找你。" 随即电话就被挂断,张然下意识捏住了拳,成败在此一举,自由在此一举,他相信对方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