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课老师的办公室跳蛋play
林弈进门时课室里人还不多,人都稀稀落落地坐在课室的边角处。临床心理学选修课十分热门,据说来上课的老教授眼神不好还不爱点名,导致每年报名人数都爆满,课室选址便也是在一间能容纳300人的阶梯教室。 林弈本想随便挑个座位坐着,却瞧见离策在不远处朝他招手,便也埋头朝离策的方向拾级而上。 “今天来这么早?” 林弈翻下椅子放包,离策在身旁百无聊赖地转笔,道:“怎么?” “不像你啊。” 林弈朝他一笑:“像这种不大点名的课你一贯不来。”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是因为我知道这门选修临时换老师了,这要是来个突击点名,我不就栽了。” 这句话好像不是这么用的。林弈小小腹诽一下,便拿出课程作业打算在这赶工。 “这要是换我,给我两个肝我也不敢读建筑啊。”离策托腮瞧着林弈画图的样子,嘟囔道。 “你还是更适合待在体育系,枯燥的知识安抚不住你躁动的心。” “确实……嗯?我怎么感觉你在嘲讽我?” 林弈不答,只回以礼貌的笑容,这跟他师父一样进退有度,叫人无从反驳。 凌白意进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他意想中的画面,一个偌大的课室稀稀拉拉地坐着学生,起码一半的人没来。 凌白意也不在乎,只要学校不抓他也不乐意管这闲事,把U盘插进电脑就准备开讲了。可谁知打开文件夹后出现的不是他昨天拷的课件,而是清一色的性爱视频,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和崇言瀚。 幸好那连接大屏幕的电脑运行不快,凌白意眼疾手快地在第二个视频的缩略图刷新出来前就点了右上角的叉,僵在原地,颤声道:“cao!” “什么傻逼……” 讲台上的麦是开着的,他这一声虽小,却让本就无话的学生们安静如鸡。 其实本来学生们对什么课、什么内容压根不关心,坐在这里的人几乎都埋头看手机。可凌白意心中有鬼,那视频的第一个缩略图他再熟悉不过,虽然只露了半张脸,但那就是他自己在舔崇言瀚的性器,那玩意离镜头不到十厘米。 凌白意大脑一片空白,多年良好的教育在此刻也只能帮助他压住愤怒与羞耻拔出U盘,再不多说一句话大步走出课室,几乎像是逃离。 “呃……发生了什么事吗?他的包也没拿……” 离策从手机后面抬起头,林弈也一脸茫然,他甚至连那两句脏话都没听到。 “崇言瀚!” 来人暴怒的声音在摔门声后炸开,崇言瀚回过头来,凌白意的脸已经近在咫尺,揪住他的领口几乎要把他掀翻在地——要不是他常年训练体格健壮,凭凌白意的蛮劲倒真有这个可能。 “怎么啦,老婆?是学生惹你生气……” “闭嘴!” 扑面而来的文件夹砸到了崇言瀚的脑袋,白纸呼啦啦翻了一地。 崇言瀚不说话了,他知道在气头上的凌白意惹不起。尽管有时他对凌白意的反差很是着迷——在外既有入世的儒雅斯文又有出世的傲意洒脱,在内像只永不能被驯服的猫儿,而且打人很疼…… “这个,什么意思?” 凌白意举起手里的U盘质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崇言瀚委屈道:“你拿错了我的U盘。昨晚那么乱……你又睡到中午才起,出门出得急,拿错了我的U盘,你也知道我们的U盘一样的……”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U盘,跟凌白意手里的一模一样。 凌白意见到那U盘,又稍稍回忆起了一些细节,自己好像真的错怪了崇言瀚,神色缓和下来。 崇言瀚见状,便知道自己脱离生命危险了,神情便愈发委屈,活脱脱像个绿茶精:“我这不是给你送来了,我没来晚吧?” “没有。” 凌白意没搭理他,拿走崇言瀚手上的U盘便要回去上课。崇言瀚却抢先一步关上门,顺势把凌白意逼到宽大的办公桌前。 这办公室是凌白意租借来的,据说以前是用来存放文书的小仓库,通风与隔音都不大好。几个书柜靠墙并列排放,再安上个办公桌椅,地方便显得逼仄了。如今再加上崇言瀚这么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凌白意是觉得更加透不过气了。 “你做什么?” 凌白意的咬牙切齿,对崇言瀚不过是奶猫向他呲牙。温热的呼吸里,还残留着昨夜交缠甜腻的余温。 “你放开我,我要去上课。” “你导师自己不想上,为何要推给你一个还没毕业的研究生?”崇言瀚不以为意道:“你那里夹着的东西,就不想取出来?” “别闹了。” 凌白意呼吸已然有些不稳,却推不开崇言瀚。男人舒着眉看他,眼神有些迷乱,他却不敢有所回应,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离,他轻微扭动着身体想着逃避却仍无法阻止,这般倒像是欲拒还迎。 “看来,你是喜欢夹在里面了。也好。”崇言瀚起身,凌白意以为他要走,怎知下一秒由弱至强的震动从下身传来,他几乎无力站稳,勉强抓住崇言瀚的衣角,抬头看向那部手机。 “你他妈的……停……啊啊!” 崇言瀚还在滑动着拉条,遥控那枚深埋在凌白意体内的跳蛋。凌白意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了,手指抓扯着崇言瀚的衣服慢慢滑落,跌在崇言瀚脚边。 无法忍受那东西在体内无休止地作乱,凌白意更不想让崇言瀚得逞,他强忍着,硬是一言不发。 崇言瀚见他半丝呻吟也不露,更起了摧折之心。他慢慢cao控着,让震感高低起落反复不止,每次凌白意以为要结束时,忽然拉高的震感又让他神经紧绷。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内里交缠的媚rou像是不听他的指挥般痉挛起来,径自发出“咕叽”的水声——他竟被一颗跳蛋干得直接潮喷了。 爱液直接漫湿了裤子,这下别说去上课,就是就地换条新的也不可能了。 “不要忍着。你也知道它一直在动,若你总是紧绷着,它只会越进越深。”崇言瀚蹲身下来,抚摸凌白意沁出细汗的脸颊,语调温柔:“还是说,你想让它一直进到你的zigong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