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傲骨(孔板抽臀,软鞭抽xue)
亚克力孔板的威力不容小觑,便是荣狷这样被荣意抽打惯了的,也没法面不改色地受了这一下。 板子挥起来的时候,能带起一阵仅次于藤条竹棍一类工具的凛冽风声,还没打到rou上,都能让人从心底产生畏惧。荣狷只觉身后一阵剧烈的疼痛,痛得发麻,一瞬间甚至感知不到到底有多痛。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费尽全身力气力才能保持身形不动,不至坏了规矩,惹上逃罚的名头。 “一,谢主人赏罚。” 板子离开臀部的一瞬,荣狷才感觉到一阵难挨的羞耻。他能分明地感受到肿rou从十数个孔洞中脱离开来的过程,仿佛还带着一丝眷恋不舍,印着十几个孔痕的臀rou在板子离开之后还颤颤悠悠地抖动两下,好似对着仇敌投怀送抱被抛弃后还恬不知耻地追上去一般。 荣意手里的“仇敌”十分“大方”地满足了他的愿望,挥动孔板的手片刻不停地抽了上去,不过几下,就抽得原本红成一片的皮肤色彩斑斓。他手劲向来不小,二十多下板子半点没惜力,很快就抽出了肿块。有的地方被重复抽打,因为孔板鼓起的一个个小rou球被不断压平又挤出,反复几次,竟隐隐有了要破皮的征兆。荣狷身后的疼痛疾风骤雨地袭来,像夏夜里突如其来的带着极大破坏力的冰雹,狠狠地砸下,又迅速地弹起,留下不停歇的剧烈疼痛。臀部肌rou开始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身上的冷汗连成一片,在室内冷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白皙的皮肤,衬得人更加清冷。 多奇怪,荣狷总能在不恰当的时间和环境下给人一种矛盾的感觉。 明明是荣家的家养子,生来就注定要给主子们当一辈子下人的命,即便得了恩赏能结婚生子,孩子也必须有至少一个留在荣家。在被荣意瞧上之后,更是没得过什么好,小时候替荣意受罚,长大了受荣意的罚,浑身的皮子都不知道换了几层。这些也就罢了,家养子跟了哪位主子,那都是一辈子的事,哪怕主子死了也绝没有换主子的说法,主子脾气不好,也只能自认倒霉罢了。可更为严苛的是,他并不能像其他被作为保镖和助理一样的家养子有半点自己的时间,因为除了工作助理和贴身保镖之外,他还是荣意最“宠爱”的奴隶。 换做旁人,这样一个卑微低贱的身份,大概只剩下了奴颜婢膝,偏偏荣狷却没有半点抬不起头的意思,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除了荣意,没人能让他低头。甚至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连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连自己也无法打断荣狷的傲骨。 好不容易熬到五十下,荣狷报数的声音都有几分颤抖,荣意给了他一分钟的休息时间,他心里突得一跳。 他能感觉到身后怕是已经紫红一片,单是听亚克力孔板和皮rou接触时逐渐沉闷的声音就知道,两瓣臀rou已经有了明显的肿块,一些反复抽打的地方肯定已经出现了淤血。看上去挺重的,可说是一场大戏的热身也不为过,因为这远不到荣狷的极限,刚才重复的规矩他也可以保证一条不犯。所以,自家主人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吗? 果不其然。 荣意的板子从来都不是好挨的,一次次的抽打让荣狷身后的疼变得逐渐麻木,导致他一时失察,身后xiaoxue竟漏了几滴灌肠液。 “八十三……谢主人赏罚。” 荣狷低声道谢,正准备着报下一个数,却突然发觉荣意停了手。一阵不祥的预感袭来,他下意识循着本能抬起头来,借助反光看向荣意。 荣意拿着板子用侧面顶了顶荣狷的后xue,方才不客气地说道:“这是欺负我脾气好呢是吗,狷哥?我反正是不介意调教调教不懂规矩的奴隶,只要你还受得住,咱们可以重温一下那段美好的时光。”话音未落,凌厉的目光精准地抓住荣狷,一板子抽在了臀峰正中,带着十分的力气,余力震得他后xue紧闭。 “果然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荣狷额间冷汗涔涔,又慌又悔,也不忘报数道谢:“八十四,奴谢主人赏罚。” 荣意冷哼一声,重新挥板:“什么时候领完赏,再去排吧。” “啪!” “是,主人。八十五,谢主人赏罚。” 最后十五下挥得极快,如果不是荣意的技巧,荣狷怕是都要爬不起来了。好在皮rou经惯了抽打,没有破皮,只是看上去渗人罢了。 “一百,谢主人赏罚,辛苦主人调教提点奴隶。” 荣意手里换成了一条三十公分长的软皮鞭,那是专门用来罚私处的。荣狷没敢再偷偷看,只是凭借默契也知道该怎么做,于是乖乖摆好跪撅的姿势,窄腰极力下沉,侧脸着地,双手背后使劲掰开两瓣臀rou,疼得他又是一阵冷汗。小腹被严重挤压,全凭着他平时被禁止射精的毅力在坚持着。无论怎么说,yinjing不能再犯错了…… “请主人调教奴不听话的后xue。” 荣狷侧着脸说话,发音不似平时那般清楚,荣意却一样瞧见他背在身后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这么规矩的一个人,不逼着他犯点错,还真找不到罚他的借口。 “五十,噤声。” 说了噤声,荣狷便连出声领罚的话也不能说。照旧是先把软鞭贴在后xue上,随即便是正式的惩罚。 后xue领罚时必须要保持放松状态,可一放松,后xue里的灌肠液也会流出来。荣意下命令时从不考虑荣狷是否能做到,要如何做到,荣狷也从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因此,即便是这样苛刻的惩罚,荣狷到底还是平衡了下来。 软鞭的威力并不大,只不过抽在后xue这样娇嫩的地方,再轻的工具和力道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荣狷不能出声,也不敢咬唇自伤,只能用力掰着臀rou忍着,让小刀割rou的疼和热油泼臀的疼相互交融,相互压制。这个法子很蠢,因为并不能减少哪怕一丝的疼痛,但荣狷却宁可自己施力再添上几分,只求能在不自伤的前提下不犯“噤声”的规矩。 荣意到底是放了水。别看他刚才还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实际上没有哪一下是真正伤着荣狷的。 “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来调教室。”荣意留下话,便离开了。 荣狷松手,重新摆好姿势,先给已经见不着的荣意道谢,然后才爬到马桶边。 后xue已经肿胀,当下最好的方式是通过灌肠把液体导出来,可他没有那个时间和勇气,于是便只能强忍着针扎似的疼,用最原始的方式把自己“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