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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婆的老婆还是我老婆这件事!

    司捷钺把任斯翊的卧室门关好,回头撞上了一个人,那人一屁股摔在地上还不忘道歉:“啊!对不起……”

    貌若好女的漂亮脸蛋,丰满诱人的身材,可惜声音却有些粗糙,司捷钺走近蹲下想要扶他起身,定睛一看,有喉结,是双性人啊。

    这么晚了,穿着睡裙端着牛奶在别人卧室门口,不是情侣就是夫妻。

    “太太,你没事吧。”司捷钺搀着他的手臂,捡起了丢在地毯上的玻璃杯。

    文霁月接过杯子,摇了摇头,看着司捷钺胸前打湿的一片白色奶渍,不好意思地说:“医生,你的衣服……”

    司捷钺无所谓地耸耸肩,笑着挡住了他的去路,“任先生刚接受完治疗,现在已经睡下了,很抱歉。”

    文霁月看了眼他身后的房门,抿了抿嘴,然后原地站了一会,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拉着司捷钺的袖子,小声地说:“医生,你能不能下楼,我想和你说说话。”

    司捷钺见他放弃找任斯翊,“当然没问题,太太。”

    文霁月下楼请司捷钺坐在沙发上,为他倒了杯温水,坐在他身边,乖巧的擦拭带渍的衣服。

    文霁月问:“医生,我……丈夫他生了什么病啊?”

    司捷钺回答:“没什么问题,只是心理问题带来的生理不适,调理一下就好了。”

    文霁月心想,果然是心理问题吗?

    问道:“他……是不是性功能障碍啊?”

    司捷钺憋着笑,反问他:“这个……何以见得呢?”

    “结婚一年了……除了新婚那晚,他都没碰过我……”文霁月看了看司捷钺的脸,见他神色专注地倾听,害羞地继续说:“我查过他在外面有没有情人,但是……一个都没有,然后我就怀疑他是不是那个……”

    司捷钺想这位太太长是长得挺好看,娇得像朵花,又羞又可爱,可惜太甜美了,是控不住任斯翊的,只能年纪轻轻守活寡,可怜可怜。

    “太太,对不起,这个我无法断定而且也不能对你说。”

    文霁月抱着司捷钺的手臂摇晃,委屈地哀求道:“医生,告诉我吧,我不跟别人说,求求你了。”

    司捷钺的手臂被夹在两团软乎乎的酥胸中摩擦,鼻间萦绕着若有似无的甜腻味道,他说:“根据卫生部制定的规定,保护患者的隐私权,不得泄露患者隐私与秘密。”

    文霁月低下头,咬了咬下唇,不做动作了,但是也没放开他的手。

    司捷钺叹了一口气,“这样吧,我会向你汇报你丈夫的治疗流程,好吗?”

    “医生,你真是好人!”文霁月用脸在他的手臂蹭了蹭。

    司捷钺说:“太太现在也很晚了,你也赶紧休息吧,”

    “那我送你出去吧。”文霁月笑靥如花。

    “不用了”,司捷钺摸了摸他的头,提着牛奶味的黑色西装,“但是拜托太太帮我洗干净好吗?”

    “好,好的。”

    文霁月被人摸了脑袋也不反感,久违的安抚感觉,亲切又温柔,意外的很舒服。

    在司捷钺走后,他自己也试着摸了摸头,那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从那以后,司捷钺说到做到,处理完病人就会和文霁月交代病情治疗进程。

    第一次,打开门。

    “你好,太太,这束花送给你。”司捷钺抱着碎冰蓝满天星花束,盈盈簇簇的蓝白色的小花似棉花般轻柔,白色的丝带被风吹拂。

    “好漂亮!”文霁月惊喜地捧着满怀的花束,“司医生,你真好!”

    第二次,打开门。

    “太太,今天天气真好。”司捷钺握着一束郁金香洋甘菊花束,白色典雅的郁金香周围绽开着活泼的洋甘菊。

    文霁月动容地说:“司医生,太破费了吧!”

    第三次,打开门。

    司捷钺说:“太太,猜猜我今天带了什么?”

    文霁月许愿地说:“是玫瑰吗?”

    “好可惜,是白色洋牡丹。”司捷钺从背后拿出了花开艳丽而又纯洁的白牡丹,“玫瑰可不敢乱送哦。”

    文霁月接过白牡丹,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开心,只要他能来就好了。

    每次司捷钺来的时间间隔太久太久,几乎都是一周以上,送的花总是养不到他来,即使换了好几瓶的营养液。

    文霁月很想对他说,快看,你送我的花,我都有好好的养着呢,它们的长势都很好。

    现在司捷钺的诊疗室换到了卧室,他的箱子里总是带了多带了一套和身上穿的一样的衣服,任斯翊玩得夸张,而且总是喜欢乱动,他不好控制,弄得白大褂以外也会沾到。

    司捷钺正在帮任斯翊洗澡,他笑着说:“小猫都怕水吗?”

    他已经被任斯翊搞得满身湿透了。

    “司捷钺,顾客是上帝。”任斯翊趴在浴缸,手指勾着司捷钺的领带,然后拿花洒冲着他的脸,“我可是你的雇主!”

    司捷钺抢过他手里的花洒,深邃的眼眸盯着他,五指撩开淋湿的头发,抹了把脸,水滴从高挺的鼻梁滑落,“任先生,喜欢我的领带吗?”

    他把花洒的头旋下,把赤裸的任斯翊从水里捞起塞在洗脸台,面对着浴室镜,点下防起雾功能。

    “任先生坐好了没?”

    任斯翊叉开腿跪在洗脸台上,屁股对着洗脸池子,仿佛跪在蹲厕,对着镜子里的司捷钺骂道,“你有病啊!”

    司捷钺不理他,打开花洒最低水温的开关,高速的水流从水管射出,把领带解下系在任斯翊的脖子上。

    在后面用领带扯着任斯翊的脖子,把水管直接插在任斯翊的xiaoxue里,冰凉的水流冲到软rou做的xue里,一时间被高压惊的下体一紧,生生夹住了横冲直撞的水管。

    “嗯啊……不要……啊哈……好冰!”任斯翊颤抖着腿,靠在身后的司捷钺身上。

    司捷钺一点一点收紧挂在任斯翊脖子上的领带,光滑的丝绸布料勒着白皙的皮肤,气管也被制止。

    任斯翊张着嘴,唾液含不住地流下,xiaoxue里的水蛇冲刷着肠道,甬道里的肠rou第一次感到冰冷不由自主地收缩,狠狠做了一次灌肠。

    任斯翊被身后人按到镜子,玩肿的rutou贴在控温的镜子上又硬了,残留下青黑痕的腹部酸痛不已,下体凉嗖嗖的颤抖犹如冬天,而上半身几乎要热的爆炸,吐出舌头,满脸媚态,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陷入欲望的自己真是yin荡啊,像一条真正发情的母狗一样。

    太好了,他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被人随意玩弄的感觉。从一出生起,身边的人都对他百般谄媚,卑躬屈膝,现在终于可以被别人当贱狗一样对待了,还是喜欢的人,好幸福啊。

    任斯翊攀着温热的镜子,努力地舔着镜子里照应的司捷钺,

    在他要脱力时,背后的司捷钺松开了领带,扔掉水管,接过任斯翊把他重新放回到浴缸。

    装好花洒,放置在原有的地方。打开门通风,防止水蒸气吸入过多造成窒息的风险,快快地帮他洗完澡,裹着浴袍滩在床上。

    任斯翊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平躺在床上,转头看见司捷钺在卫生间拖地恢复原状。

    做好家政保姆,又要来给任斯翊吹头发,上药,一系列的动作下去,司捷钺心里感慨:当打工人真不容易。

    “小野猫下次不要闹了。”

    任斯翊趴在床上,笑道:“亲我,下次就不闹你了。”

    “任先生,我卖艺不卖身”,司捷钺一边上药,一边无奈说:“小野猫的话信不得,太会骗人。”

    司捷钺换了身衣服,把脏衣服塞进袋子,打包进箱子里,关上门退出。

    文霁月听到脚步声,不紧不慢地来到楼梯的出口,打了个招呼:“司医生,你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我做了粤菜,很清淡的。”

    他不知道司捷钺会不会喜欢粤菜,只是想医生应该都是注意养生的人,而且粤菜也不会有太多忌口的食物。

    司捷钺在楼梯上看着文霁月。

    文霁月也与他四目相对,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司捷钺的目光贯穿,看透了内心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

    “好啊,麻烦太太了。”

    司捷钺答应了。

    文霁月暗暗松了口气,俗话说爱情的第一步先抓住男人的胃!今天他一定会让司医生留下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