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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做一些成年人该做的事,孩子成年了

    月给这长安笼上一片瓷白的光,偶尔微风吹过,树隙下斑驳的月影摇曳着,只发出沙沙的声响。

    秋日里丹桂的芳香飘散到整个皇城,透过窗子穿进了太子东宫的寝殿中。

    寝殿中的烛泪偶尔落一滴到灯台上,或许是许久未剪灯芯,只觉有几分昏暗。

    桌上还摆着几道早已冷却的菜肴和几道糕点。

    床脚的衣衫落了一地,而层层的纱帐落下,床上交错着两个人影,只看身形判断可以看出这分明是两个男子。

    许多年的木质床榻有几分不堪重负的吱嘎作响。

    “苏温,看着这张脸,你也当真下得了手?我是你兄弟。”苏澜如今浑身犯软这也便罢了,他是真没想到苏温在自己的生辰上弄这样的一出。

    苏澜当真以为人好心,只端了一碟桃酥来殷切地看着自己要自己尝一尝。

    他说:“哥哥,我在小厨房亲自做的,学了好久,你尝尝好不好吃?”

    苏澜看着人的眼神,终究是不忍拒绝,谁知后来便成了这样,苏温在那碟桃酥中下了药,不仅觉得浑身酸软甚至还有合欢之效。

    苏澜被抱到了床榻上,衣衫褪尽,只在人身下却也无可奈何。

    只听苏温微微弯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人的耳廓:“我知道呀,哥哥,生辰快乐。”

    苏温而后又坐起身,无辜地冲人眨了眨眼:“阿澜乖一些哦,你就算再不愿意,如今也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

    苏温的一双手在人的身上游移着,从人的腿间到人的会阴,从人的小腹到人的腰窝。

    然后逐渐往上,直至胸前喉结下颚。

    因为身份的原因,苏澜看似瘦削,其实脱了衣衫之后看起来要比自己强壮很多。

    “嗯~呃~”苏澜在人的捉弄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苏温忍俊不禁,这药他调配了许久的,虽说对人无害,但最贞洁的烈妇也能因此变得yin荡,苏温俯身,整个人跨坐在人的身上,似乎是想要去吻他,却被人转头躲开了,苏温倒也不恼,在人的耳边说了句:“澜哥哥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呢。”

    苏澜的耳廓染上一抹绯色,他虽明白苏温的心意,可他从未想过会雌伏于人的身下,终究是他大意了,看低了苏温想要自己的决心。

    “别再羞辱我了。”苏澜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情欲,胸前的两点被人恶意的揉捏抚弄着,下身的阳物也抬了头,很奇怪的感觉,算不上排斥,但他不喜欢这样失控的感觉。

    “喜欢哥哥才想要和哥哥做,怎么能算得上是羞辱?”苏温低头含住了人的耳垂,用唇齿细细舔弄啃咬着,将人折磨得有些难耐才说道,“你这样说,我会难过的。”

    “澜哥哥的这双手,用来抓床单一定很漂亮。我很喜欢阿澜现在的模样,一脸的屈辱却也无可奈何。”苏温整个人趴在人的身上,肌肤想触,他能感觉到人的心跳声,人的鼻息。

    苏温吻上人的颈侧,在人的锁骨之上一寸的地方留下一个很深的印记。

    喉结滚动,苏温用近乎诱哄的语调说道:“哥哥亲亲我好不好?我错了。”

    苏澜似乎在犹豫,而后还是转过头来主动吻了人,只见人脸上瞬间绽开一个绚烂的笑有几分惹眼,随后这个浅尝辄止的吻变成了攻城略地般来势汹汹。

    苏澜在人的身下被动承受着,呼吸相较于之前急促也粗重了几分,有几分意乱情迷的意味在里面。

    胸前的两点还在被人玩弄着,偶尔苏爽偶尔刺痛,却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苏澜被弄得红了眼,全身的情欲似乎都被打开了。

    漫长的吻过后,苏温放过了人,二人的唇瓣皆泛着红带着几分yin靡。

    苏温的一只手触碰上了苏澜的性器轻轻taonong着,顶端已经流出了yin靡的液体,他看着人戏谑地说:“明明哥哥的反应也那样强烈,到底在抗拒什么呢?”

    苏温的药来的太过猛烈,苏澜丧失了几分思考能力,他在那个灭人欲的地方呆了这样多年,第一次知晓,原来他有一天也会有这样强烈失控的快感。

    “哥哥,我很难受。”苏温的眼神炽热,泛着红,他不需要这样的情药也可以和身下的人一样。

    炽热且坚硬的性器抵在人的腿侧,用黏黏腻腻的语气告诉人他此刻的状态。

    而其中的一只手已经从会阴绕到了人的身后,摸上了那层层褶皱,有几分跃跃欲试。

    苏澜感知到了人的冒犯,瞳孔微微骤缩,身后的秘处也似乎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苏澜的声音没什么气势,只说了句:“苏温,你会后悔的。”

    这样雌伏人身下即将要被侵入的感觉,比之前的任何凌虐都来的令人抗拒,苏澜的手握拳,却有几分瘫软没有力气。

    苏温看着人的眼神,是有几分犹豫的,他就这样抗拒自己吗?可犹豫过后是坚定,苏温就着脂膏还是探进去了一个指节,很紧很软也很热,这样的触感,让苏温更有几分迫不及待。

    苏澜眉头轻皱,这样的痛感和之前所遭受的比较不值一提,可却是不一样的,苏澜一直觉得男人的贞cao不值钱,可真当被人侵入的时候,却是不一样的。

    铺天盖地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他就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竟然还被人下了药。

    眼前人是喜欢自己的,可这喜欢,撕碎了所谓的伦理道德,苏温的指节在自己的身体里异常的清晰,也不知他克制了多久才有了今日的这一遭。

    温柔的话语传来,苏温说:“苏澜,恨我你就杀了我,这一切都可以是你的。

    不然,就让我们一起沉沦。”

    眼前人的眼底倒映着自己的轮廓,这样的荒诞,苏澜像是想通了什么,哑着嗓子道:“废话,要做就快点做。”

    苏温眼底盛着细碎的星子,眼前这个人,明明是给自己下了药强迫了自己,却还要自己的心甘情愿。

    苏澜看不清他,也不大看得懂自己的心。

    脂膏在甬道内化开逐渐变得黏腻湿润了起来,苏温的一根指节戳弄着,说实话,他忍得很难受,却不想弄伤人,虽然自觉医术精湛,可那处毕竟脆弱,只觉得差不多了然后又加进去第二根指节。

    二人脸上皆渗出了细密的汗,偶尔苏澜发出的一声低吟在这空旷又寂静的环境里格外的勾人。

    后xue抽插发出的yin靡的声响惹得人耳廓染上一抹绯色。

    苏澜的反应令人又激动了几分,其实苏温想对人做更多的事情,想在人身上打上只属于自己的标记,想在人身上留下道道红痕,想看人哭,想看人求饶,想将人绑缚起来,想掌控他的一切……

    不过这些都不急,毕竟来日方长。

    “哥哥,我可以进来吗?”苏温用一只手掌描在人的乳尖打转,只看着人问他,这幅模样的苏澜很漂亮,明明是那样相像的样貌,却又那样的不同。

    如果不用药的话,估计苏澜不会有这样生动的表情,或许自己也没有机会下手,也或许躺在下面的是自己。

    其实躺下来对于苏温而言并不难,苏温怕的是,如果不用药,苏澜对自己根本没有欲望。

    很奇怪的感觉,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手指的抽插声带着水声,苏澜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看着身上人同自己一般无二的容貌,不自在地瞥开了眼神。

    他们相同但又不同,发生这样的事,是天意弄人还是理所当然?

    后xue里泛着痒意,苏温似乎刻意避开那个点,两三根手指根本不够,是他的药太过猛烈,苏澜其实是可以克制的,他走到现在,早就忍了常人不能忍,只是在苏温面前,他不大想忍了。

    “嗯。”苏澜发出一声鼻音,大可忽略不计。

    “哥哥,看着我,好不好?”苏温的笑意晕染开来,强势地分开人的双腿,将锦被垫在了人的腰下,这个姿势方便一些,毕竟苏澜现在没有力气。

    只趴在人的身上,舔舐上人的喉结惹得人瑟缩了一下才扶着自己的性器顶弄了进去。

    “嗯~”苏澜这声音带着几分黏腻,双手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很炽热也很大,带着点痛感,那处被开拓出来的地方被填满了。

    并不十分难受,只因为是苏温,他纵容了人,此情此景若是换个人来,他哪怕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人碰一下。

    “哥哥。”苏温低头同人接吻,眼神缱绻而温柔,怕是要将人溺死在里面,“不让你难受,会舒服的。

    哥哥抱着我好不好?否则待会可能会磕到床头。”苏温诱哄着人,轻轻挺动着下身缓慢地抽出又顶了回去,看人有几分抗拒,他的表情和姿态却不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苏澜身上的每一寸都很漂亮,自上而下,怎么看也不够。

    如果平常的时候,他在自己面前也是这样的反应就好了。

    苏澜犹豫之下,一双手还是勾上了人的脖颈,整个人随着苏温浮沉,苏温整个人深陷情欲的模样,双眼泛红的模样像极了一头凶兽,仿佛要撕碎他的猎物一般,但又多了几分隐忍和克制,是被珍视着的感觉。

    如瀑的青丝散落下来,在人的身上,床榻上,身体起伏带动着,只觉得有几分痒意。

    他只闭了闭眼,既然摆脱不了,那也便罢了,放过苏温,权当放过自己,以后的事情且不去想,只过好当下,苏澜的一只手伸进了人的发隙捧着人的脸,一双腿勾上了人的腰,将整个人的大半重量都放在了苏温的身上。

    苏澜吻了吻人的眼尾,语调被顶弄得有几分破碎:“阿温,你现在的模样,很sao。”

    全是发情的味道,仿佛被用了药的不是自己,苏澜卸了力气,上半身躺回了床榻上,脆弱白皙的一截脖颈,喉结滚动着,眼尾只泛着红,身下的性器坚硬叫嚣着吐着泪滴。

    苏温的手还覆在上面,偶尔替人抚弄着。

    前后的快感强烈,苏澜偶尔发出一声低吟。

    苏温在听见人调侃的话倒也不恼,反而更兴奋了几分:“哥哥很漂亮。”

    是夜,一室旖旎。

    苏澜不知时辰,只有几分恍惚,整个人都是恍惚着的有几分泛软,床榻上早就是一片狼藉。

    苏温抱着人沐浴之后又整理了床塌。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虽然生疏却很乐意,甚至于想这样一辈子。

    “阿澜,抱歉,不小心弄到里面去了,下次我注意。”苏温抱着人耳鬓厮磨的温存。

    “没有下次。”苏澜冷着脸告诉人。

    “好嘛。”苏温委委屈屈地回了一句,“但是哥哥,我给你备了生辰礼。”

    苏温从床头拿过一个小锦盒递给了人:“以后每年我都会记着的,阿澜陪我一辈子好不好?嗯?”

    软糯的语调用这幅模样说出来有几分诡异,但诡异中又有那么几分合理,苏澜接过锦盒却注意到了人手上的伤口,干脆牵过人的手眼底带着几分询问:“在厨房弄的?”

    “嗯,没事的,要不哥哥替我吹吹?”苏温眼里闪着光询问他。

    “没必要。”苏澜松开人的手语调平淡地回了句,嘴上是这样说,其实这是第一次,有人送他生辰礼,也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笨拙又炽热的方式对待自己。

    当然这无数个第一次里,也有许多第一次是苏澜的妥协,苏澜没有看他,移开目光只告诉人:“你的生辰礼,我并没有准备。”

    “没事,我最想要的生辰礼,已经得到了。”苏温才不在意这些俗礼,只说,“哥哥你打开看看?”

    苏澜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他当然知道苏温说的是什么,只打开了锦盒,很漂亮的一条红绳上缀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他只说不解地看向苏温。

    “戴脚上的,我一直想,苏澜的脚踝上戴上这样一条红绳,偶尔还会发出清脆的声响,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摇摇晃晃……”苏温语调越说越激动。

    苏澜将锦盒盖上放回了床头,干脆将人揽进了怀里恨不得捂上人的嘴,真不知眼前人对着自己这张脸是怎么能这样激动的,只说了句:“闭嘴,丑时了,快些安寝吧。”

    苏温看人的表情,自知闭嘴回抱住了人,苏澜的怀里很暖带着淡淡的的味道,似乎是墨香,但又似乎是人睡眠不好房中长期点的檀香。

    月色如瀑,二人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