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内有恶犬在线阅读 - 6、药物 (舔xue/潮吹/阴蒂高潮/药物)

6、药物 (舔xue/潮吹/阴蒂高潮/药物)

    秦朗意手腕间的金链被秦衍挂在床柱一角,秦朗意被迫地吊起双手,神色带着屈辱,眼角羞耻地染上了红意。

    在这场和秦衍较量的力量角逐里,他输得彻底。

    秦衍比刚成年时要高出不少,赤裸着的上身肌理结实,肩宽背肌精悍,蕴藏着可怖的爆发力。

    秦朗意像是才意识到了什么,秦衍早就长成了一个强悍挺拔的男人,是他错认为了秦衍还是跟在他身后卖乖讨巧的弟弟。

    那条轻薄到可怜的长筒袜比如套在秦朗意的脚尖,他的脚踝死死地握在秦衍的手中,挣脱不得,柔软的布料贴合地每一寸肌肤,秦衍揪着那一小块的布料往秦朗意的大腿上拉扯,袜圈上的那圈蕾丝勒着大腿间的软rou无不是在证明——这是属于女人的尺码。

    秦衍掐住了他的小腿,手掌暧昧地贴合在被长袜紧紧包裹的肌肤上,他动作轻柔地勾弄着那一小根纯白色吊带,神色间着两三分困惑。

    那拆开的包装里还有条布料稀少到可怜的蕾丝,称它为内裤显然不太贴切,那只是两块布料拼接在一起的玩意儿,秦衍用指尖勾起那块应该是放在腰侧的布料,研究半响。

    秦朗意伸腿踹他,只往人心口蹬,被秦衍恰好抓住脚踝。秦衍抬头往上瞧,秦朗意一双桃花眼都气红了,气喘吁吁地瞪他。

    秦衍俯身在那紧绷着的脚背上轻吻了一下,像怜惜易碎瓷器的温柔,说出的话却混极了:“听话些,不要让我再把你绑起来,嗯??”

    “你混账?!”秦朗意骂他,秦衍从未如此轻慢待他,这是头一遭,他气得越发恨了。

    秦衍轻而易举地压住秦朗意那双挣扎踢动的长腿,他拿过那条蕾丝面料便往秦朗意身上套,提上大腿时上面的蕾丝花样被撑大了不少,微微变形,秦衍用力往上提了提,那布料滑过大腿时被两瓣雪白的臀rou挤满,好在弹力尚佳,顺利地提到了腰上。

    那根纯白的吊带被用力地拉扯开,秦衍指尖勾着环扣,才系上这条吊带,两条带子,一前一后地拉扯勒紧着rou,秦衍挑起一根又松开,听着带子重新‘啪’的一声重新弹回。

    秦衍热切地将视线死死地盯着秦朗意那双修长的双腿上,穿着吊带袜的下半身带着微妙的不和谐感,秦朗意就算再如何清瘦高挑,他始终是个男人。

    他转而抬头盯向兄长怒目而视的脸,这张脸在他那些懵懂欲色的梦里反复地出现,他无师自通地把秦朗意当成了性幻想的对象,在那些情色的梦里,那张脸上总是染着惊人的艳丽,眼尾湿润着勾出几分诱惑。

    他把秦朗意翻了个身,后者惊喘了一声。也得亏秦朗意手腕间那链子够长,秦朗意被迫地摆出了一副献祭般的模样,他双膝跪爬在床上,腕间的链子让他的手肘撑在枕头上,他艰难地回过头咬着牙问道:“你不折腾我会死吗?”

    秦衍没回答他的问题,他像条饿极了的恶犬,盯着面前这块鲜美肥厚的rou便舔了上去,那长筒袜的袜边都是湿漉漉的水痕,料子吸水,又贴在皮肤上露出几分rou色来。

    大腿间埋进了一颗黑色脑袋,鲁莽地压着兄长的双腿,像急于标地盘的野兽,迫不及待地在秦朗意的身上留着痕迹。

    秦衍嗅闻着他腿间的味道,鼻尖一顶一顶地磨弄着白色的底裤,洇湿了一小块,他急切地想达成自己的诉求:“哥,让我舔舔。”

    “你妈的…你是狗吗?”秦朗意这辈子的脏话都扔在秦衍身上,他瞳孔颤抖着猛烈地收缩了一下,他的那条白色的底裤被人勾弄着,他难堪的秘密被人挑破一角,他尚且还怀揣着一些可悲的兄长尊严,色厉内荏道:“秦衍!”

    回答他的却是棉料被撕开的声音,底裤破烂褴褛地挂在股间,没撕到底,布料拧成了绳,被人急切地往外拽,卡在又软又翘的两团臀rou上。

    秦衍呼吸猛然粗重起来,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滑向兄长靡丽神秘的秘密,他在梦里糟蹋了无数遍,却依旧漂亮得出乎他的想象。

    浅粉偏淡的颜色,肥厚的yinchun如花瓣似的垂拢着,青涩而又丰满。秦朗意地被人掐住大腿,他的反抗如同垂死挣扎的无力,他能感觉到秦衍炙热的喘息一下下喷在他的小rouxue上,他不由得抓紧了枕头,手臂青筋凸显。

    秦衍拨开了两瓣大yinchun,看着那狭小柔软的入口露出一点缝隙,他没再去询问秦朗意的许可,他直接埋头舔了上去,他在此刻才真正的没法去维持自己的那幅假面,偏执的占有欲在他的背脊和心脏作祟,他不顾秦朗意的拒绝,按照自己的幻想去亲吻、凌辱这口丰满的小rouxue。

    rou乎乎的小rou逼被粗糙的舌苔肆意地猥亵舔弄着,小yinchun被舔得湿漉漉的,???yin靡地沾着亮晶晶的口水,而在前头只偶偶被照顾到阴蒂不要脸地从包皮里探出小rou珠来,下流地勃起在前端。

    秦衍便用舌尖拨弄着这小rou球,用舌下压碾挑弄几下,秦朗意的腰骤然软了下来。

    柔软yin香的rouxue被舔得快要融化了,秦朗意的大腿在不自觉地颤抖,神色里带出迷茫,他呼出一口热气,将骂人的尾音吞回肚子里。

    底下那个yin靡霏丽的秘密,他藏了十几年,一朝破了戒,就仿佛连身子都不是他的了一般。

    像轻微电流流淌在全身的快感俘虏了他整个人,底下的rouxue从未像今天这样存在感十足,秦衍舔弄的动作带着愣头青莽撞的滋味,只管像条狗一样舔湿着那肥满的小rou逼,一点也不知道照顾到真正让人快活的地方。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正肆意地用舌头猥亵着他艳丽芬芳的私密处,这样的兄弟luanlun带来的错乱羞耻感让秦朗意连脚趾都蜷紧了。

    “不…不要这样我不要,啊啊——!”最后拉长的声音的呻吟声无不带着快活,那颗从包皮里探出头的小豆子被咬在唇齿间,只是稍微的磨一磨,就足够让人乱颤着腰肢说着拒绝了,阴蒂头被搞得又红又肿,沾着的也都是口水,再被重重地舔弄了几下后,整个肥软的小rou逼猛烈地收缩了两下,窄腰挣扎着弹起,又被一双大手摁回,那狭小的rou眼便激烈地喷出一道透明的清液。

    秦朗意连手脚都发软了,阴蒂高潮像电流击打过每寸肌肤,尤其是底下那抽搐不止着喷水的rouxue,让他的大脑几乎都在发飘,潮喷的rou逼不自觉地轻颤着,埋在他腿间的脑袋传来‘咕咚’的吞咽声,这就几乎让秦朗意溃不成军,羞耻感在心头作祟,他的脖颈到脸因此红了一整片。

    他潮喷得多,大腿上的两条长筒袜也因此被飞溅的yin液泅湿了一点,贴在rou上情色又难堪。

    秦衍将他翻了个身,秦朗意见他嘴唇湿的,鼻尖上又沾了了几滴清液,这让他如何都安生不了,索性别过脸不再看。

    “哥哥舒服吗?”他上身收着力气压在秦朗意的身上,秦衍是贴在他的脖颈上问的,这样的问题,秦朗意自然是不会理会他的,秦衍也不在乎兄长的沉默,他接着问。

    “女人的高潮shuangma?”

    秦朗意的睫毛都在难堪地抖动,他转头啐了一口这欺上犯下的畜生:“滚边去儿。”

    秦衍贴在他身上,唇舌舔咬过秦朗意修长的脖颈,他手往下探,高潮过的rouxue软乎乎地贴在他的指尖上,秦衍两指分开黏糊的小yinchun,那个狭小的rou眼敞开一点容人通过的缝隙,他哑着嗓子在秦朗意耳边道:“上一点药,我不会让哥哥痛的。”

    那根性器裹在短裤里,就凸出了一大包,偶尔在装睡时,秦朗意夹弄过这根rou棍,那样的尺寸和硬度,连肚皮都能被秦衍cao得凸起来。

    秦朗意慌不择路踹了他一脚?,踢的是膝盖,他张口便道:“秦衍,你想弄死我吗?”

    秦衍安抚地揉搓着红肿的阴蒂头,快感交织着窜上背脊,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里晕开了水雾,秦朗意夹紧腿,不叫他做乱还记得坚守立场。

    秦衍挑开那柔软的rouxue,从柜子上拿过一个绿色小瓶,白色的膏药被他挖出一大块,秦朗意死死地夹紧腿,不让他得逞。

    乳白色的膏药大部分都浪费在大腿上,被肌肤摩擦间的热度融成了水,顺着光裸的大腿往下流,浸得袜边湿漉漉一片,而唯独那翘起的小阴蒂背叛了主人,下流地勃起着,指尖带着药膏缓慢地揉搓着阴蒂头。

    “哥哥的小逼rou乎乎的,都夹不紧啊。”秦衍带着几分嘲弄,手腕抖动,指尖快速地揉搓着阴蒂头,秦朗意被这阵快感弄得说不出话,这样的诨话他从没听过,半是羞辱半是难堪地缩起了身子。

    “唔…啊、我不要、你松开…不要不要——”秦朗意颤抖着柔软的腰肢,大腿痉挛般地抖动着,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这回泻出的一股股yin水不仅让那条吊带袜饱受摧残,连床单都被喷湿了一片。

    那膏药化成乳白色的浊液,滴滴答答地流湿了一整片大腿。

    秦衍收回了手,他亲亲秦朗意的耳朵,又貌似好商量一般道:“既然哥哥不愿意,那后面的屁眼给我cao也是一样的。”

    秦衍掰开那柔软的两团,露出了当中浅色的肛口,皱褶收缩着凸起,rou眼一颤一颤着地被喂进药膏,一大坨膏药糊满了整个屁眼。

    “我都不要、呼…你听不懂吗?!”

    秦朗意的拒绝显得无足轻重,他向后仰着头,脖颈紧绷着露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像是被人咬住致命点的天鹅,脆弱又惹人怜惜。

    浅色的rou眼揉进了膏药,又在体内化作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肛口外圈的褶皱往下流,看上去就如同被人内射般的情色。

    药效起得快,阴蒂头传来惊人的痒意和热度,秦朗意的耳根染上了红色,他的腿间夹紧又分开,寂寞的小阴蒂rou眼可见地涨大了一圈。

    秦朗意不自觉地挺着腰往上蹭了两下,将自己柔软的小rouxue暴露在空气和秦衍眼皮底下,他脸颊带着情欲的酡红,十指难耐地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他声音都因为药物软得能滴出了水,他瞪着秦衍问道;“你弄来的是什么药?”

    “让哥哥主动挺腰找cao的药。”

    秦衍将那绿色小瓶倒扣在兄长丰满的rouxue上,一整个小rou逼都浸在那古怪的药膏里,秦朗意连桃花眼都瞪圆了,他有气无力地骂道:“畜生…”

    便再也没别的招了,只能任由那古怪的燥热遍布全身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