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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昭发现端倪/谢槐装病(小白花黑化的开始)

    待谢槐餍足,已是三更天了。

    云子猗睡得很沉,白皙的胸膛上嵌着两颗红肿如樱桃的rutou,乳尖上还带着未褪的齿痕,小腹被jingye灌得凸起,除此之外,只看前面并无任何可疑的痕迹。

    背后却是一片狼藉。

    后颈处是清晰的齿痕,细嫩如玉的背脊一片青紫,蹁跹的蝴蝶骨上也满是吻痕,深红叠浅红,靡艳也可怜。

    最可怜的却还是臀rou,那处本就被拍打的一片通红,又烙上了揉捏的指痕,还有零星几个牙印落在上面,模样凄惨而色气,谢槐看着都恨不得掐着那双臀再挺弄一轮才好。

    不行,再继续下去恐怕就要被发现了。

    谢槐叹了口气,将被褥和床单换过,仔细为云子猗清理,待一切结束,又细心地帮他穿好里衣,用锦被裹得密不透风,这才打开窗子,散去屋内yin靡的气味。

    “师尊,好梦。”

    气味散尽,谢槐恋恋不舍地吻过云子猗的额头,关好窗子,独自一人去往后山的水潭。

    此时已是深秋,夜里的池水寒凉至极,谢槐却毫不在意般脱下外衣跳入寒潭,甚至没用灵气遮挡寒意,就这么任冰冷的池水侵蚀温热的血rou。

    他早就疯了。

    从他第一次在师尊房内的香炉中撒下迷香的那一刻,从他发觉自己对仙人般不可亵渎的师尊生出爱欲的那一刻。

    甚至从他的仙人向他伸出手的那一刻。

    ——

    云子猗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四肢酸软无力,头也疼得厉害,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背后还有几处微微泛着疼。

    昨夜……

    云子猗好不容易回忆起前一夜的情景,皱了皱眉。

    他这是……喝醉了?

    太多年没碰过酒,云子猗早忘了宿醉醒来是什么感觉,纵然浑身不适,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不知阿槐怎么样了。

    云子猗想起昨夜谢槐的模样,难免忧心,也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披上外衫,扶着床沿下了床,却不料下了地,才发现双腿比他想象中还要无力,纵使扶着墙壁也全然支撑不住,直接摔倒在地,还不慎碰翻了床畔的瓷瓶。

    余昭早早便起身了,见院内一片寂静,只以为是师尊这些日劳碌过甚,还未醒来。

    可时近正午还没见到师尊的身影,余昭未免有些担心,走到云子猗房门前,刚想敲门,又放下了手。

    万一师尊还在休息,他这般也太打扰了。

    还没等他在门前犹豫多久,就听到了屋内瓷器碎裂的声音,便没再多想,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师尊?”

    “阿昭?”云子猗还维持着摔倒在地的姿势没能起来,见余昭进来,难得生出几分羞赧之意。

    余昭的模样却远比他更不对劲。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尊这般模样。

    相识半月有余,朝夕相处,在余昭眼中,师尊总是温润清隽又强大无匹的模样,何曾这般脆弱狼狈过。

    衣衫散乱地坐在地上,外袍滑落,露出白玉般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细嫩雪白的足也裸露在外,颊边染上几分晕红,艳色的唇微微开合,无端令人心猿意马。

    余昭蓦地红透了整张脸,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便匆忙上前扶起云子猗,搀着他在床边坐好。

    “多谢。”云子猗轻咳了一声,扶正身上的衣衫,敛眸道。

    “师尊与我不必言谢。”余昭忙道,“师尊……可是有哪里不适?”

    云子猗摇了摇头:“无妨,昨日陪阿槐喝了两杯,宿醉罢了。”

    听到谢槐的名字,余昭神色一僵,片刻后才轻轻点了点头:“无事就好。”

    说罢,又伸出手整理云子猗的衣衫。

    云子猗也实在累得狠了,弯眸朝他笑笑,没有阻止,还微微倾身配合对方的动作。

    还没待余昭绽出笑意,入目的景色便刺痛了他的双眼。

    为了方便整理衣衫,余昭把云子猗的发丝拢到一边束了起来,再加之倾身的动作,脖颈处的齿痕和脊背上大片靡艳的痕迹直直闯入眼帘。

    纵使从未经历过情事,余昭也一眼认出这些痕迹的来由。

    余昭不可抑制地想象起师尊被什么人压在身下,用唇齿吮吻出一个个鲜妍的痕迹,后颈处雪白细嫩的肌肤被人含在齿间细细研磨,清隽秀逸如天边明月的人只能无助地咬着唇,从喉间溢出难耐的呜咽。

    一点火星灼上心头,刹那燎原,余昭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一片guntang。

    却分不清是怒火还是yuhuo了。

    “阿昭,怎么了?”云子猗见余昭怔在原地半天没动静,问了一句。

    “无,无事。”余昭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目光却不住往云子猗背后瞟去。

    师尊这般反应……莫非是不知情?

    余昭心绪纷乱,一边帮云子猗整理衣衫,一边偷瞄对方的神色,见云子猗依旧是一派光风霁月的模样,神色亦是坦荡,仅眉目间透着两分不解,怎么看都像是对身上的痕迹一无所知。

    师尊说,昨夜是与谢槐一同饮酒,还喝醉了……

    栖云峰上满是禁制,有些地方他尚无法进出,外人更不可能进来,既如此,只有一个可能。

    谢槐。

    “可是有心事?”云子猗见余昭似是有些心不在焉,笑了笑,问道。

    余昭眸色微暗,垂着头,勉强勾起一点笑意:“当真无事,许是昨夜睡得太久,有些迷糊了。”

    “如此便好。”云子猗见余昭不像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点了点头,又道,“那你搀我一把,我想去看看阿槐,他昨日似乎也喝多了。”

    “好。”余昭轻轻应了一声,点了点头,搀起云子猗往谢槐的房间走去,神色似乎与往日无异。

    只是眸光隐隐发寒。

    ——

    谢槐的房间门窗紧闭着,时近正午,屋内的人还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云子猗忧心得很,敲了敲门没人应声,便推门进去了。

    屋内一片冷寂,床上的人似乎是听见了动静,呓语般轻喃了一声。

    云子猗修为高,五感敏锐,纵然声音极轻,听得也真切。

    谢槐唤的是,师尊。

    云子猗走上前,床上的人双颊绯红,眼皮稍稍掀起,眸中一片迷蒙,干裂的双唇微微开合着,像是想说些什么。

    云子猗忙探向谢槐的额头。

    果不其然,那处已是一片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