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心脏的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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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样yin贱的姿势,他只能向主人敞开展示自己阉割后残留下的小小尿洞,“主人…主人……”段明锐既害怕,但又极度的紧张和兴奋,他不知道主人会对他做什么。 Waldo被阉奴慌乱低沉的呼喊和那双眼睛的注视搞的心中有点莫名的混乱,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他不太喜欢。 俊朗的男人伸出两指,从西服的左胸上袋抽出绣有低调华美暗纹的黑缎手帕,将之轻轻落在身下这头yin贱阉畜的双眼,又命令阉畜保持住现在两腿腿根大敞的贱奴样子,不准乱动,就起身下床,离开他去别的房间了。 段明锐应声,就自己一头阉奴畜牲被主人独自留在了床上,遮挡他视线的手帕还微微带着一丝主人的体温。 他鼻翼翕动,从上方的手帕嗅出一股少见的、冷淡又引人再嗅的香气,和Waldo身上的味道一样。段明锐并不像有些男同性恋对香水之类的东西很有研究,他只是默默地在心中夸了一句:“这香味好像很适合他……就是太冷了…还…有点孤单…” 在Waldo不在身边的短暂时刻,他任由思绪胡乱飘荡,身躯依然保持姿势、一动未动,下体从巨痛中逐渐恢复了知觉,但他被捆绑和丧失视觉的状态深深刺激,被迫分开一道小口的尿眼儿丝毫不知羞耻的外流了刚刚从体内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他心跳的有些快,整个阴部都湿湿粘粘的,他的身体难受又饥渴……除了尿眼冒到外面的尿液、腺液,他下班前偷偷在办公室卫生间内提前灌进屁眼里的润滑剂也不知不觉间漏出来了…… 段明锐隐忍又迷乱的皱紧了他英俊阳刚的眉头,脑子里却越来越乱,他贱到骨子里了,只知道不停想着:贱阉畜的尿眼儿好痒好sao,把贱jiba和卵蛋割了都这么……他果真是贱到了极点…把下面阉割干净果然是对的…他就不是个男人,他就是头yin贱的阉畜牲…… 两只贱奶头也好痒…好想被主人再使劲拧它们、拽它们……用真空泵狠狠地把两只大奶柱吸得更大更肥……像个一直在哺乳期的烂婊子一样就好了……可惜他怎么被吸都吸不出来奶…就算有了奶水,也没有人愿意吃他这头畜牲的奶吧…… 嘴里也好空…好像吃jiba…… 屁眼痒死了……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主人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 想吃主人的jiba……想被主人狠狠虐待…… 段明锐不安躁动的在酒店的大床上微微扭动着健壮的rou体,可双腿间大张的阴部上的各种失禁的液体也随着他轻微的挣扎而被明晃晃的灯光照出yin靡的水光,红肿的小尿眼还在那不停翕合着,他的两只红褐色的肥大奶头上左右两边还各有一颗连接着乳钉横杆的金属圆球,这时也闪着金属冷冽的yin光,显得他更yin荡、更sao贱了。 Waldo其实早就悄声无息的站在段明锐的不远处了,他静静审视着这头自己少有的产生兴趣的阉畜痛苦饥渴的模样。 它对主的服从度很高,也不是那种青涩放不开的新手。但他异常的yin贱,下体的两个洞都扩张开发出来了,松松垮垮的,也许有的人会嫌弃,不过Waldo发现自己很迷恋这头阉奴的松逼,熟烂下贱的肛门隐约暗藏着段明锐自我毁坏的意愿…而这一点,Waldo只觉得迷人,就像他的阉割之处一样,很迷人,很美丽。 他刻意发出走进段明锐的声响,抬起左手,掀起段明锐双目上的手帕,说:“主人回来了。” 段明锐听到主人的话,那点儿苦苦等待委屈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反而还觉得很温暖,“主人……”他低声叫着,余光望见主人的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小型皮箱,个头实在不大,看起来并不像能装下什么塞满捅烂他屁眼的粗大可怖的肛门性玩具。 Waldo伸出手指,将指尖轻轻从段明锐毫无遮挡的红嫩尿眼儿上撩过,这轻微的动作都惹得段明锐饥渴万分的下体无法自控的颤抖,湿润的尿眼和屁眼在阴部收缩个不停。 段明锐喘息着望向Waldo锐利深邃的眉眼,他真的好希望刚才主人会直接把手指捅进他狭小的贱尿眼儿里,让他就这样被捆绑着,畸形残缺的阉处仅仅叼着主人的一根手指就欲仙欲死,这是属于最下贱yin顺的阉畜才能得到的来自主人的奖励…… Waldo的耳边传来阉奴饥渴又无助的低吟,他垂下眼帘,对段明锐微微上扬了嘴角。 段明锐却瞬间呆呆的望着主人的漆黑如墨的眼瞳,被主人刚刚表露出的丰采恍惚了心神。 主人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这样笑的主人,好性感…不、不只是性感……好美、真的好美…… 段明锐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用“美”去形容一个男人,主人的长相也并不女性,可就是那么…… 砰砰、砰砰、砰砰—— 来自于心脏的吵闹,他自己都听到了,段明锐那硬朗英俊的脸庞渐渐染上了混乱的迷茫。 主人缓缓俯下身,那双眼角上挑的凤眼仍紧紧望向赤裸下贱的他,“贱阉畜,看主人都看呆了?” “啊……”,段明锐被Waldo磁性低沉的嗓音好似从耳道磨到了心尖,混身都哆嗦了一瞬,他的四肢都被捆紧无法移动,只得将涨红的脸颊压向与主人不同侧的左肩。 但他透红又柔软的耳垂却不自觉的暴露在了Waldo的眼下。 段明锐余光望见了主人向他伸出手,他以为会因为自己刚才没有好好回话而被狠扇耳光,害怕的闭紧了眼睛。 可是耳边没有传来他熟悉的掌风,而是一对温热的手指,慢慢捻弄上他的右耳,“啊啊—………”段明锐结实宽阔的肩膀都莫名羞耻缩起来了,连肛门和尿眼都是……而嘴里发出的呻吟是他根本控制不住的,他的脸好热、好烫…… “怎么脸红成这样,耳朵都跟着一起红了…”主人似乎是在调笑着问他。 他极力的努力压抑着极度兴奋的心脏和大脑,这样的感觉,好可怕。 可是又想陷得再深一点。 “我、不、贱奴…贱奴觉得主人刚刚笑起来好性感、好美……”他磕磕巴巴的声音响起,复杂又羞耻的情绪令他一开始都忘记了身为阉畜的自称。 “嗯……觉得我好美?那怎么不继续看着主人?”主人把他的耳垂捻得愈来愈酥麻了…电流在他的体内四处乱撞,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耳朵都会这么sao。 段明锐被主人的话语搞得眼眶都红了,薄唇轻颤,咽下一口唾液,才用小小的声音说:“贱阉奴…不、不好意思看主人……呜……” “刚才对着主人乱撒尿就不害臊了?”Waldo趴在这头害羞的阉畜身上,指腹碾压起他不停蠕动收缩的尿眼儿。 “呜呜……不是、害臊…害臊……”段明锐痴yin的想,要是现在他里面还有尿,肯定又憋不住乱尿到主人手上了…… “那它怎么还在主人手上夹得这么sao?它是不是好想吃东西?”Waldo轻轻用指尖扣弄着段明锐开着小缝的湿润尿眼儿,引诱着阉奴一点一点沉沦进他的牢网。 “啊啊啊……想、它想吃……”段明锐被捆紧双腿都自己控制不稳了,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真贱…”主人将放一边的皮箱的锁扣解开了,在他眼前将其缓缓敞开。 “啊——……!”段明锐被里面装着的那些无比yin邪的性玩具吓到了。 那是整整两排尺寸由小到大,极度仿真的迷你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