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笙歌(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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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越勾住洛卿的脖子,眉目流转间满是风情,他顺从的模样叫人心痒,洛卿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洛卿声音沙哑的问道 “今天怎么了?” 云越却将手探进了他的下身,软软糯糯的说道: “想要。” 洛卿的下身立即硬了起来,只觉的一股无名火从身下蔓延了全身,他一把抱起云越,带他回了房间。 小太监瑟瑟发抖的跪在原地,默默想知竹是找还是不找...... 长发如瀑柔柔的洒在了地上,云越进了屋子就仿若无意的把自己的衣服扯得松松垮垮。素白的里衣大敞,露出云越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暧昧的吻痕,和还在发肿的乳尖。 洛卿刚刚有些回冷的大脑又不清醒起来,他的呼吸愈发粗重。 云越握住了洛卿的rou茎,并不熟练的上下撸动着。 细嫩的手摩擦着自己粗糙的roubang,洛卿兴奋的快疯掉了。 他的手顺着云越半敞的衣领探了进去,手下热的不正常的温度唤醒了他。他皱着眉头推开了云越, “今天不行,你还病着。” 云越手上的动作一重,洛卿闷哼一声,握在云越腰上的手猛然收紧。 他似笑非笑道: “你要是想要,我明天一定满足你,今天不行。” 云越怔住了,他像个小兔子似的呆呆的看着洛卿。 洛卿无奈的笑了笑, “乖,明天吧。” 洛卿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抬眼看了看窗外,轻轻垂了垂眼,声音沉了下来: “我还有事......要做。” 云越的手渐渐握紧,他直接跨坐在洛卿的身上,前后轻蹭。青年眼神迷离,他微微张着嘴,露出猩红的舌尖, “我......后面......好痒......” 洛卿只觉得自己下身涨的要炸了,他箍在云越腰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完全硬起的巨龙在云越的股间蹭着,想要深入尝尝这个身体的美味。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拾回一些理智。 “你怎么了?” 粗哑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欲望。 云越懵懂的看着洛卿,从身后的柜子上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青色的瓶身上流转着光华,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可洛卿的脸上却慢慢难看了起来: “你吃了?” 云越握在瓷瓶上的手慢慢握紧, “你留下它,难道不是为了让我吃的吗?” 声音中满是愤懑,他揪住洛卿的衣领,一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裳, “你不就是想看着我放下尊严勾引你吗?” 他扒开洛卿的裘裤,扶着自己的腰坐了上去。 “现在我满足你可好?” 洛卿一时语塞,那药极烈,也不知云越究竟用了多久,他的后xue已是水迹斑斑。若是两个时辰还不曾解开,云越怕是会有性命之虞。 柔软的内壁包裹着洛卿的roubang,他不禁舒服的叹息。 但他还是试图解释些什么: “我......并无此意......” 被春药折磨到极限的云越已经听不见洛卿的话了,他声音哽咽的哀求, “快一点......我好难受......求求你......快一点啊——” 青年的面上一片坨红,他一边努力的挺着腰肢,想要被进入的更深,一边伸出两只手揉弄着自己已经红的滴血的乳尖。 洛卿只觉的“轰”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怜惜,什么小心,都没有了 他现在......只想cao死眼前这个妖精。 —————— 皇宫一角的废弃宫殿前,夜合花静静绽放。 石楠花的香气混着夜合花的香气,变得愈发奇怪。 两个办差的宫女路过。 其中年龄稍小的少女好奇的问走在她前面那个略显沉稳的大宫女道: “jiejie,你听,好像有人拍巴掌的声音呢!” 那大宫女的表情沉了下来, “不过是些冷宫的疯子罢了,再问小心她们冲上来咬你。” 小宫女害怕的看了看四周,缩着脖子快步跟在那大宫女的身后, “jiejie,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好怕人啊!” 大宫女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不好奇了?” “不了不了,快走吧。” 小宫女推着那个大的快步的离开了。 破败的宫殿内, 云乾不满的在知竹胸前的软rou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溢出了丝丝的血迹。 “看什么呢?还以为有人会来救你不成?” 知竹只是皱着眉轻轻抖了一下,他混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全是云乾啃咬出的青紫和血痕,胸前那两块微微凸起的软rou更是血流不止。 他的腿间已经被捣的一片糜烂,云乾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在他的身下进进出出。 知竹被cao的浑浑噩噩,他似乎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云乾不满的看着他一片空茫的眼睛,他狠狠掐住知竹下巴,狰狞的於痕称着知竹细白的肌肤,愈加可怕。 “看着我。” 轻轻浅浅,仿佛情人的呢喃,却无端的使人背后生寒。 “你的那个主子不会来救你的。你看看我呀,明明我才是爱你的那个......” 男子的声音满是委屈,仿佛正被侵犯的人是他。 知竹已经无力与他争辩了,不过他也确实在想,相国为何未来寻他。 云乾身上的气压降到了冰点, “你又在想他,是不是?” “你不乖,我要惩罚你。” 小孩赌气一样的话语,知竹却抖了起来。 他揽住云乾的腰,低低的叹息, “好大。” 一句话就让云乾轻轻笑了起来,他一下比一下更狠的在知竹的雌xue里冲撞, “洛卿看没看过你这里,嗯?” 知竹眼神迷离,他轻喘着摇头。 “洛卿知道你是这么一个怪物吗?” 天使般的语气,却说着恶魔般的话语。 知竹眼角生理性的溢出泪,他的声音被顶撞的破碎, “没......有......唔——” 知竹的身体一次一次的到达了极限,他前端已经泄不出什么了。 他闭着眼睛想着为什么没有人来找他,想的入神竟忍不住说出了声, “相国......” 还没等他把这句话咽回去,身上男人的面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你在想他,是吗?” 如沐春风般的温柔,知竹却浑身痉挛的弓起身子,颤抖了起来。 云乾把自己的拳头,直接塞进了他未经开拓的后庭,知竹激烈的蹬着腿,像一只濒死的鱼儿。 “唔——啊——” 听着知竹的声音,云乾轻轻笑了起来,他握紧拳头,慢慢抬起知竹的臀部,把自己的手臂送的更深。 插在知竹前xue的孽根和后xue的拳头隔着一层浅浅的皮rou摩擦起来。 血顺着知竹雪白的臀rou流了下来,红白交织,yin糜无比。 他疼的瞳孔涣散,低低的哀求: “钱钱,我疼......我疼......” 听到这个称呼的云乾表情渐渐冷漠下来, “你该的,你抛弃我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对你。” 恢复了一丝理智的知竹慢慢闭上了嘴,他把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闭着眼忍受着云乾带来的疼痛。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回来的如此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