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如何从小席奇烂无比的口活儿中寻求快感,叫爸爸
席钰口活儿很烂,张口就能磕到陆北的jiba那种的。但因为这是自己要求的,就算jiba被牙齿嗑得有点钝痛,陆北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当然了,就算席钰口活儿这么烂,但看着长得漂亮又身段儿好的小朋友趴在自己胯下含着自己的yinjing舔,心理上的刺激也叫陆北难以拒绝被席钰这么糟蹋。 不知道陆北十分艰难的从自己奇烂无比的口活儿里寻找享受的理由,席钰觉得自己还做得挺不错的。本来陆北的性器是垂软的,他不想花太多时间给陆北口,于是先把那软趴趴的yinjing整个含进了自己嘴里。 精囊吊在外头,席钰也没想过是不是需要安抚一下,只认认真真的含着嘴里的东西,试图用舌尖舔弄一下。 他以为疲软的性器应该挺难弄得硬起来的,却没想到他只是用舌尖在萎缩的包皮顶端往里顶弄着舔了两下,那根rou物就一点一点涨大成他含不住的程度,guitou很快膨大了抵住他的上软腭,而更长的茎身不得不从他嘴里退出来。 他以为这是自己天赋异禀技术出奇的好,还有些沾沾自喜,也因为到底觉得新奇,于是把进到嘴里的茎身稍微吐出来一点,试图用舌头舔一下硕大的guitou。但他试过了才知道,guitou已经让他的口腔张大到平日里的极限,因为上下颚不习惯分开到那个程度,嘴里的涎水都分泌的更加得多。 guitou顶端吐出的腺液直接就落在他的舌头上,味蕾尝到那种腥咸,他还有些不习惯的苦了脸。但陆北扶着他的下颚,又抚摸他的脸颊,“含深点。” 嘴里塞着根粗硬的jiba,席钰只能从鼻间发出不满的轻哼。但他也知道,都已经含进来了,还不如干脆给陆北口的射了,或许待会儿他真就能轻松点。 毕竟他可忘不了,季蔼在酒店里cao得他哭,模样实在难看。 席钰于是双手扶着热硬的茎身根部,将杂乱的耻毛都捋下去,免得待会儿戳到他的脸。他原本是这样计划的,但试过了才知道,他根本就含不到那个程度。 硕大guitou抵着他的咽喉口,他不想因为给男人koujiao遭罪,于是就停在那里,不再往里深入,只含着guitou和一小节的茎身,敷衍的舔弄。 一看席钰那模样,陆北就知道这是个磨洋工的。性器被含了半截儿进了高热的口腔里,剩下半截儿被少年的手握着,就连撸动都没有过。陆北绷不住了,忍不住出声嘲讽,“你试试含一整夜,看我能不能射出来。” 这下饶是席钰再心大也知道自己刚刚还引以为傲的口活儿是被人嘲弄了,他忍不住松口,结果过程中还磕到陆北的jiba,叫男人嘶的倒吸一口凉气,愣是没有闲心折腾他。 他也不知道危险,还理直气壮地呛声,“你以为你很会吗?”说话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陆北的jiba,一副被惹恼了一定会恶狠狠的捏下去的样子。 陆北倒也没觉得席钰真的会下狠手弄他,于是听见席钰的话还地剩下笑了笑。他五指插进头发里狠狠往后撸了一把,把因为情欲而有些发红的额头整个露出来透了透气。 他斟酌着,最后伸出拇指揩了下席钰殷红的唇瓣,“宝贝儿,别自取其辱了。” 席钰一听,当即就要开始闹了。 要说这话的人是季蔼,他肯定屁都不敢放的,因为季蔼就是那种维持着性冷淡的脸还能cao得他哭的狠角色,他怕的不行。但陆北就不一样了,他认识陆北更早一点,约炮也好几次了,男人虽然看着吊儿郎当流气了点,但骨子里还是柔软的人。 席钰么,当时在高中就欺软怕硬一把好手的。 他本来是趴着的,被陆北一嘲讽,整个人腾的坐起来,抬脚就踩在陆北昂扬性奋的jiba上。看着男人面色变了倒吸气的样子,他还有些得意,“我踩都能把你踩射了。” 这点陆北是反驳不了的,那只脚皮肤白皙趾尖又泛着粉,踩在他紫红的茎身上,光是这透露着情色气息的色差都能勾得他jiba直跳。但他断是不能让席钰给他踩的,足交么,把人cao软了什么时候做不是一样的,可今天要让席钰觉得能爬到他头顶去,那以后可不就完了吗。 于是他也没多忍耐,抓着席钰的小腿把人掀翻在床上,握着腰就利索的把人翻了个面儿。 面朝下被压在床上,席钰才真的感觉到危险。他惯来拿得起又放得下,于是很快没了刚刚趾高气扬的样子,声音又软又甜,“哥哥,我错了。” 陆北笑了一下,“之前不叫我叔叔么?” 他边说就边掐着席钰的腰把人提起来一点,手把着少年细瘦的腿,“跪好了。” 被弄成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的样子,席钰还不情不愿的,他不喜欢被后入,跪着很累的。但因为知道现在男人大抵是想给自己一个教训,于是忍耐着没有发牢sao,只依旧软了声音,“那我叫你叔叔行不行?你喜欢什么我叫什么,我们能不能换个姿势?” “别介,不用叫叔叔。”陆北扯了下唇角,跪在席钰后头,很快伏在席钰脊背上。 因为现在季蔼还没回来,他不好先开始,于是只把jiba插进席钰白嫩的腿根里,一手按着按着席钰的肩膀把人按自己怀里来,一手绕到前头,又往下伸下去。 他手掌宽大,少年腿间勃起的小jiba被他一手握住,拇指就堵在流出汁水的马眼口。他先是试探着用手撸动两下,听着少年那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里终于流露出他喜欢的呻吟了,这才说“你自己想试试我活儿好不好的,待会儿射得jiba疼了可别哭。” 他眨了下眼睛,对上回过头来的少年卖乖求饶的视线,很快又补充,“对了宝贝儿,我们今天玩儿点新鲜的。” “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