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攻失手被下药,神志不清上迷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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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第一次看见柏松,是在一个叫“x大的那些帅哥们”的帖子上。 作为一名美术生,安辰对帖子里回复的大部分青春洋溢的男生,欣赏有,但是真心喜欢的却没有一个,直到看到柏松。 照片中的柏松,是在麦当劳兼职的时候被拍的。高瘦的男生穿着灰色的工服,混血的略微欧式的五官又透着中式的清俊,端着餐盘微笑着侧头看向拍摄者,更显得肩宽窄腰,高挺腿长,微卷的头发在光下透着淡淡的光晕,带着一身的书卷气。 底下的回帖也是鸡叫连连,安辰兴奋的逐条翻阅,想要知道这个学长的信息。 柏松,大三经管系的学长,是个海王。 回答者罗列了自他入学以来明面上的,自称和他有关系的男孩,足足有十几个。 安辰看了看阳春白雪的柏松,又看了眼感叹自己一丝机会都没有的女生和异军突起的鸡叫男生,淡淡的划过了屏幕。 再一次见到柏松时,安辰在湖边写生,明亮的色彩在白板上涂抹出眼中的画境,这是安辰最开心的时候。柏松就是这个时候站在他身边,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清爽俊秀,眉眼含笑的说了一句,“你是美术系的新生吗,以前没有见过你写生?” 安辰按着对待陌生人的态度礼貌回复,大抵是看出了他冷淡的态度,柏松揉了揉微卷的头发,温和的道别,安辰余光中看见了他身旁的人影,不是贴子中十几个中的任何一个。 看着清风朗月,底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安辰怔怔的看着画像上突兀的一笔,用画笔细细修饰。一笔误差,可以毁了一个下午的努力。 柏松淡漠的看着身边故作天真的谢晨,心底难得生起厌恶,他是纵情声色但不是来者不拒,谢晨缠了他整整一年,他还是对谢晨没感觉,反倒是越来越恶心,身边几个本来打算进一步发展的对象都被谢晨搅黄了,想到这里,柏松不禁回忆起湖边那个学弟,比起谢晨故作的天真浪漫,那位学弟在画笔落下那一刹那,眉眼的天真绚烂才是真正的动人心魄。 只是他看起来不想和自己过多接触,应该是听说了自己的事迹吧。那些过往床伴贪恋他床上的技巧和年轻的身体,出众的样貌,他也或是贪恋他们的爱意,资源,或者是床上全心全意的依靠,各取所需,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呢? 柏松想着心烦意乱起来,厌恶的甩下还在耳边叽叽喳喳吵闹的谢晨,晚上他还有一个酒吧的兼职,没时间想东想西的了。 夜晚,酒吧,柏松穿着黑白的侍者服装,站在酒台前,修长的手指在酒器间翻转飞舞,带着斯文的笑意把一杯鸡尾酒递给了来搭讪的女生,婉拒了对方的邀请。 “啧啧,可惜了那些女生,看上你个基佬。”,这是柏松的几个好兄弟在一边打趣。 另一个开口,“说起来,你那个小男友呢?” 柏松眉头一皱,不耐的开口:“别在我面前提谢晨。” 谢晨对柏松的纠缠在他的小圈子里已是人尽皆知,面对柏松的朋友更是以男朋友的身份自居,因此几人称谢晨是柏松男朋友,更多的是嘲讽。 正说着,又一个人坐到吧台前,柏松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转头招待客人。这是一个神色冷淡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衣着名贵,肤色苍白。 他结过柏松递过的酒杯,在年轻男人掌心轻轻用指甲剐蹭一下,柏松愣神间飞快看了一眼男人,二人对视间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等到柏松换班时,男人已经断断续续喝了四五杯酒水,苍白的脸庞染上几丝妖艳的红色,看着柏松穿着衬衫牛仔裤,一副斯文学生的样子走出来,摇晃这身子走前,挂在站得笔直的柏松身上。 “走吧,我开好房了。” 柏松感受着耳边带着酒味的热气,送了送领口的扣子,绅士的搂过半醉的男人,搀扶着他朝手机上的导航位置走去。 男人醉后态度和一开始的冷淡截然不同,两手搂着柏松柔韧的窄腰,不时暧昧的抚摸着衬衣下结实匀称的腹肌,扰得柏松的呼吸粗重了不少,这些日子被谢晨纠缠,他有段时间没找过人了。 这样想着,柏松脚步加快了些,好不同意到了酒店。柏松转身关门的时候,男人摇晃着身子走进房间,拿起桌子上倒着半杯红酒的玻璃杯,一口喝下,转身环上走过来的柏松,两手按着柏松微卷的头发,把嘴里的红酒度过男人冰冷的嘴唇。 柏松配合的低下头,温柔的舔舐着男人嘴角的酒液。 “你先等会,我去洗个澡。”男人推开柏松,示意他先到床上坐会。柏松拉着男人的手吻了一会,指着自己裤子裆部鼓起的一包,可怜兮兮的示意男人早点解决。 男人用手轻轻揉了揉温热的软rou,把柏松推到床上,毫不留恋的走进浴室。 听着耳边哗哗的水声,柏松摇了摇脑袋,感觉晕晕乎乎,浑身发热,又用手送了送领口,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的胸肌。 该死,怎么越来越热了。柏松不耐的抓了一把头发,难道最近自己都没找过人,现在这么兴奋难耐?柏松看着不受控制,膨胀得顶着裤子的阳具,略微苦闷的想着。 哗哗的水声中,男人衣着整齐的推开房门,丝毫不见酒醉的神色。他接过谢晨滴过来的银行卡,暧昧的对谢晨说:“里面那小哥,人俊温柔,家伙还大,我还真想跟他来一晚。” 看着谢晨发黑的脸色,又连忙补救,“放心,我可没碰他,他喝了那药,你现在进去,保准弄得你欲仙欲死。” 男人眨了眨眼睛,把卡塞进裤子遗憾的看着谢忱进去反锁上门。可惜了,难得碰上一个极品,那小哥的家伙按他的手感,估摸着得有十六七厘米了。 谢晨进门时,柏松白皙斯文的俊脸已经不像平常那样挂着温润的笑容,湿漉漉的眼睛看过来时透着一股迷蒙的勾人意味。 谢晨呼吸一滞,快步走前,吻上柏松微微张口的嘴唇,炙热的唇齿马上配合的摩擦啃咬起来,顺从着雄性本能,柏松霸道的抓过谢晨凶狠的在他往日不屑一顾的脸上亲吻着。 谢晨幸福的躺在床上,柏松匀称结实的肌rou压在他身上,梦寐以求的清俊脸庞泛着情欲的神色,在他眼前放大,谢晨迫不及待的解开柏松的衬衫扣子,白皙清瘦缺肌rou匀称的上身泛着热气和汗珠,谢晨垂涎的顺着柏松滑动的喉结吻向胸间的沟壑,陷入情欲的柏松被他舔舐得发出连绵细微的喘息。 谢晨虔诚的重新吻上柏松的嘴唇,把那根昂扬肥嫩的巨物容纳进身体里,剧烈的疼痛夹杂着细微的摩擦快感,谢晨顺着柏松剧烈的挺腰上下抖动着,脸上泛着幸福的神色。 “啊……柏松哥……你还是进入我了!” 谢晨脑袋趴在柏松白净结实的胸前,一颠一颠的喘息着,“柏松哥……你家伙好大,弄得我好爽……” 一夜无眠,第二天醒来时,柏松黑着脸色,下体还软巴巴的顶在谢晨的身体里,柏松厌恶的推开谢晨趴在自己身上的rou体,青青紫紫一片的痕迹和谢晨腿间干涸的一大片精斑,无不让柏松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柏松脸色阴晴不定,还是打湿了毛巾把谢晨收拾了一下,才紧绷着脸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