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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沅在医院修养了半个月后,他就执意要出院,安题拗不过他,无奈中只好办了手续。 他们出院那天下了雪,余沅趴在出租车后座的玻璃上看雪。 红灯亮了,余沅看到了在路边等绿灯的两个高中生。 其中一个穿着校服外面还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另一个个子高些的男生只是低头看着围着自己叽叽喳喳不听说话的男生笑。 绿灯突然亮了,那高个子男生拖着低些的男生过马路,他低头在那矮些的男生耳边说了什么,那矮些的男生就要去打他,高个子男生笑着跑了。 他们还在等绿灯,余沅放下了车窗伸手接了飘扬的雪,他忍不住想,阿序现在怎么样? 安题告诉他南序町是在他做手术那一天走的。 余沅笑了,南序町终是被他成功骗了过去。 车子启动了,余沅在后座扭头向副驾驶的安题说道“安哥,我想去看极光。” 他们的出行很仓促,没什么准备,就只是塞了几件衣服,就出发了。 余沅本想自己赴这场征程的,可安题说什么都不让他自己去,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医生也建议他可以适当地运动。 他们是在极光出现的前三天下的飞机。 一出机场,他们就直奔向早已预订好的旅馆,可是出租车司机却说只能把他们放到路口,剩下的路要他们自己走。 他们只好拖着行李箱走在冷风中,安题拿出手机导航,他还时不时地回头看余沅,余沅干脆给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可以,不用担心。 安题也就放了心,他们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旅馆。 那旅馆很大,他们拖着箱子进了前台,安题拿出手机出示了他们预订的房间,安题从前台手里结果房卡,很快就有人来带着他们去了五楼。 安题玩心大,他第一天晚上就带着余沅找小吃街。 余沅很奇怪,他看着安题的背脊,问道“安哥,为什么我们要自己找?问问前台不是更好吗?” 正低头看地图的安题扭身瞥了他一眼,他又低头看了看地图,是这里了。 “你不懂,这种地方……当然是自己找才好玩!” 安题把地图收回包里,他伸手拉着余沅的手腕,脸上满是笑意“走,安哥带你去玩!” 他们的身影逐渐淹没在了灯火肆意的人间街道里。 他们玩了两日,余沅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脸上的笑意也多了起来,可他还没忘了正事。 第二天晚上,安题带着余沅来了楼下大厅,这里人不多,三三两两的。 安题长的好看,他一下楼有不少目光都被他吸引了,其中有不少男人。 余沅被这目光刺得有些害怕,安题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带着余沅来到了一个不太显眼的角落。 安题没问余沅他为什么突然想来看极光了,悄然无声之间,安题觉得自己有些花眼了不成,他竟然看到了徐诵堂。 杯落手起之间,安题眨巴了几下眼睛,他是醉迷糊了不成,那高挑的影子像是他的一个错觉,隐约含糊着,便一溜烟的没了。 安题没在意,只是他的动作到是吸引了不少暗中偷看他的人,这不,便有人端着酒杯要来给安题打招呼。 恰好安题起身,余沅在这头正吃的尽兴,安题揉了揉他的头,说自己去外面抽根烟,让他自己先吃着,余沅点了头,又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嘴里。 来搭讪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安题从他面前走过,连个眼神都曾未施舍,他的目光便转移到了不远处的余沅身上。 “你好!” “你好!” 来人给余沅打招呼,余沅咽下嘴里的东西也回了男人。 男人看着余沅那怯懦样子,心里发笑,他面上不显,语气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开门见山“刚刚那个人跟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余沅咬着手里的杯盏笑了,他歪着头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余沅虽然有些不善交际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并非什么人都能欺辱他再踩上两脚,这是南序町教他的。 男人气急,他面色微微不悦。 安题带着风雪回来时,就看到这一幕,他快步冲到他们面前,语气急切“你们在干什么?” “安哥……” 安题瞅着男人的脸色,心道,余沅应该没吃什么亏。 “不好意思啊,我弟弟年纪小,刚刚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你见谅。” 安题又急着打圆场。 毕竟他们在外面,难免有什么不便的,容易吃亏。 男人被安题这些cao作弄得一愣,之前搭讪的心思也没了,就气愤地抬脚走了。 落座间,余沅那刚刚的事情讲给了安题听,安题也叹了口气,他实在是不该让余沅孤身一人“小芋圆,是哥不对,刚刚不该把你留在这儿的。” “没事。”余沅摇摇头“他应该只是想和安哥认识一下。” 两人又沉默了,安题端着酒杯喝酒,余沅就低头喝果汁。 他以为安题的酒量很好,可当余沅看着醉倒的安题时,他还是忍不住觉得自己高估了。 安题醉倒在桌子上,他脸色涨红,余沅看着他这个样子,他伸手去扶安题,想把他送回房间。 安题比他高,又比他重些,余沅扶得有些吃力,他带着安题进了电梯。 他刚点了去三楼的电梯键,一只大手就挡在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口,余沅吓了一跳,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走了进来,男人穿着黑色风衣,带着围巾有些看不清脸,余沅有些紧张,他抓紧了安题的手臂,生怕一个不小心他们两个就会被男人掳走了。 “需要帮忙吗?” 男人扭过了头,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余沅高度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他扶了扶有些下坠的安题,喝醉的安题开始搂着余沅的脖子哼唧嘴里还喊着他听不懂的话。 “安哥,安哥……” “他一喝醉就喊不醒了。” 余沅欲喊醒醉乎乎的人,男人的话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疑惑问道“你认识安哥?你们是什么关系?” 余沅有些不相信,在这个偏远陌生地方突然冒出一个男人说他认识安题,余沅显然不信。 “什么关系?” 男人嗤笑了一声,那声笑很轻,像是从喉管处发出的微微振鸣,声带振动,传递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吸引力和威慑,但又直击余沅的灵魂。 叮—— 三楼到了,余沅揽着安题下了电梯,他扭头要和男人道谢,男人指了指醉倒的安题说道“对了,他喝醉了。晚上就喜欢踢被子,麻烦你多照顾他些。” 余沅有些茫然地点点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点头,男人的话里带着一丝让人不能抗拒的威严和威慑,等回过神时他已经点了头。 男人思索了一会儿,在电梯门关闭的前一秒朝余沅说道“我叫徐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