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老师买醉被好兄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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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当晚。 苟挽星飞速逃离修罗场,冲进了专属于他的花花世界,在一片绚丽烟火环绕的户外,男男女女们享受着丰盛美味的烧烤,在酒杯的碰撞声中庆祝圣诞的到来。 钟声敲响,整个户外洋溢着微醺的氛围,时机恰到好处,人们开始三三两两地作伴散去,苟挽星撩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妹子,手脚并用地同对方交流了没一会儿,就把人带回了自己房间。 洋妹是个Beta,十分合他心意,他不太喜欢信息素的气味扰乱zuoai的兴致。 门一关,苟挽星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连前戏都懒得做,搂着对方就开始亲,好在他吻技高超,将醉醺醺的洋妹亲得晕头转向,全身软得毫无招架之力。 等上了床,两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苟挽星俯身看着身材较好的洋妹,不由得抬了抬眉毛,暗叹自己的好眼光,而洋妹则是对着眼前那具肌rou勃发的身体上下打量了一眼,目光停在已经昂扬的那处,两眼放光,神情是十足的满意。 方才两人聊天时,苟挽星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说了句“big”,然后夸张地挺了挺胯,又蹦出个“excellent”,洋妹见他笑得一脸憨气的学生样,当时还在半信半疑,此刻却生出一种赌赢了的爽感。 苟挽星很好地接收到对方的情绪信号,将酒店里准备的一款最贵的超大size安全套递到洋妹嘴边,让她亲自给自己戴上。 洋妹勾起唇笑得妩媚动人,从善如流地撕开小袋子,熟练地将套子顺着茎身撸下去,一场无需言语的逢场作戏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就在苟挽星cao得大汗淋漓的时候,他在某一瞬想起了程谦同谭斯锦在一起的样子,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沁凉的寂寞,而随着高潮的极速到来,他很快便忘掉了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欢愉至死是他最忠贞的信条,尤其在被忠贞背叛过后。 酒店的隔音做得相当优质,完全屏蔽掉了103里癫狂的叫喊,洋妹出奇得耐cao,酒精像是打开了她容纳的开关一样,可以源源不断地承受苟挽星一重又一重的冲击,柔软的身躯用各种姿势取悦着同样在取悦她的人。 他们做完睡,睡醒了有感觉就继续做,一晚上的时间很快被耗光,等客房服务应需求送来早餐的时候,窗外早已大亮。 吃完食物的苟挽星直接进入了贤者时间,他拍拍洋妹的屁股,示意对方剧已落幕,洋妹心满意足地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留下个飞吻便离开了。 原本就语言不通,心照不宣省下了交流的浪费,苟挽星累了一个晚上,早就饿得饥肠辘辘,对着一盘盘食物开始大快朵颐。 他吃饱喝足,拿起手机随意翻了几下,草草浏览了一些狐朋狗友发来的复制粘贴的圣诞祝贺,而后去冲了个澡,蒙头又睡了。 正当他睡得正酣的时候,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他胡乱按掉电话,换来的却是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妈的,是狗逼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气急败坏地从床上弹起来,摇摇晃晃去给程谦开了门,结果还没发飙,就听对方不容拒绝地说:“订现在的机票,我们回去。” 苟挽星大脑突然短路,呆愣愣地看着他没反应过来,程谦闻着房间里飘出的性事遗留的气味,若无其事地稍稍退了半步,重复道:“我说,咱俩现在就撤。” 短路的线板被强行接上,火气如超载的电流直接点着了苟挽星的臭脾气,他咧开嘴刚要破口大骂,却听程谦突然发话:“签名照要不要?” 苟挽星瞬间变成一座被强行闷熄了的火山,憋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是想想自己人生最最挚爱的球星,他拳头攥得嘎巴嘎巴响,还是强压着自己卸了劲。 为了我的黑曼巴,我忍! 他咬牙切齿地回了句:“大哥,啥事儿啊这么突然?” 程谦如实回答:“他们团建要回去了。” 苟挽星已经猜到了原因,耷拉着眼角泄气,张牙舞爪地埋怨道:“可我还没爽够呢!你倒好,回去有老婆抱,我呢我呢我呢?” 程谦见状,知道他已经答应,于是拿起手机开始订机票,挑了挑单边眉毛:“你有签名照啊。” * 飞机的轰鸣划过夜空,玩得意犹未尽的一群年轻人在阳光的迎接中悄悄落地,大家互相告别后四散在机场的大门,谭斯锦跟其他人一一打过招呼后,便踏上了独自前行的路。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传来一条简短的信息,是陆冬发来的,问他旅游玩得怎么样。 南海岛发生的一切被这条信息猛地拉回脑中,水中交合的那些如梦似幻的感受还历历在目,像是按头让谭斯锦回忆起不愿面对的一切。他提着行李包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股踟躇寂寞涌上心头,他舔了舔因路途上缺水而有些干涸的嘴唇,忽然怀念起美酒的滋味。 他将已经输好的模棱两可的回复成行删掉,接着发送了一条邀请:晚上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医院虽忙,陆冬还是休了三天,面对谭斯锦的邀请,他没有理由拒绝。 夜晚,两人约在了一家常去的酒吧,陆冬还是老样子,提前十来分钟就到了。他已经点了杯酒,是一杯看上去更适合女孩子喝的低度鸡尾酒,等看到谭斯锦进了酒吧大门,他打了个响指招呼人落座,谭斯锦马上看到了他,大步走了过去。 “冬哥。”谭斯锦简单打了个招呼,紧接着跟吧台的调酒师点酒,“要一杯午夜威士忌。” 陆冬瞪大了眼睛看他,有些不解地问:“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 谭斯锦同他对视了一眼,目光又飞快转向调酒师:“加冰,谢谢。就是有点想喝。” 陆冬无奈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你这个酒量,悠着点吧。” 谭斯锦应了句“没事”,但他确实是有点想要一醉解千愁的意思,而陆冬也看出了他的意图,心下已经做好了要送他回学校的准备。 调酒师很快推过来一杯威士忌,冰块咣啷作响,是令人轻快愉悦的响声,而享用它的人心情却如同灌了铅般的沉重,只因大脑中想要交谈的话题除了压抑还是压抑。 谭斯锦仰头闷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气立刻在舌尖炸开,顺着食管侵入五脏六腑,冲得整个人都涨热了一瞬,刺激感直达大脑,而后带来麻痹的滋味,谭斯锦不由得摇了摇头,视线恍惚了一下。 还不够,好像这样贵的威士忌都比不上程谦的味道,猛烈,霸道,却又温柔到令人窒息。 陆冬看着他隐忍着辛辣却又在不停回味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萌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但又觉得事情不至于那么巧合。 然而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这次旅行,不会跟程谦碰上了吧?” 谭斯锦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睫看向那杯威士忌,无声地默认了。 陆冬倒抽了口冷气,仿若一个被命中了红心的靶子,他思忖了片刻,还是问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所以,你们做了吗?” “嗯。”这次谭斯锦应得很快,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我跟他做了。”他的指尖摩挲着杯沿,“我竟然想跟他做。冬哥,我感觉我逃不掉了。” 酒吧的大门打开了许久又合上,迎客的风铃响了好一串才静下来,室内跟着窜了点冷风进来,而进门的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却吵闹搂抱着,给稍显冷清的酒吧增添了一份热络。 他们说笑着去了另一头的卡座,酒吧这才开始有了点午夜场的氛围,其中的一个寸头帅哥豪爽地点了一排酒,抬头朝吧台看过去的时候,却猛地愣住了神。 自己的老师穿了件米色卫衣,外面套着牛仔夹克,下面是一条黑色休闲裤和经典款板鞋,乍一看背影,其实跟学生别无二致,仿佛看上去还要年轻一些。 然而这副俊美的容貌,是任凭任何人看过一眼都不会再忘记的。 苟挽星忽视掉身边女孩子的拍打,他摸出手机,飞快地给程谦发了条私信,顺便附了条定位。 「你老婆跟野男人喝酒呢,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