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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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着人群,楚白矾扶着药效未退,后xue肿胀的秦羽涅回到他的豪华单人寝,这原本是双人的寝室,但没人敢和秦羽涅住在一起,变成了单人寝室。 “系统,系统怎么办啊?!”楚白矾打死也没想到秦羽涅的身体素质如此强悍,被下了迷情药,还能保留意识和体力。 系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慌忙安慰宿主,“药效还没过,还有机会的。” 楚白矾看着想要走进浴室清理后xue残留jingye的秦羽涅,深知不能让他独处,趁着秦羽涅现在不清醒,把人办了,把关系定了。 楚白矾从背后抱住秦羽涅,庞大的身躯压在清瘦的身体上,秦羽涅踉跄一下,勉强支撑身后的重量,心里羞骂,这小肥仔仔又要干嘛? 碍于身高限制,楚白矾的脑袋靠在着秦羽涅的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脊椎骨和蝴蝶骨,不可一世,威风凛凛的秦羽涅竟然这么瘦弱,楚白矾不知作何感想,竟这么安静地抱着。 秦羽涅等了许久也不见楚白矾的下一步动作,他也实在支撑不住身后的重量,主动开口,打破沉寂,“楚白矾,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完了,叫我大名,这是要算账啊?系统默默补充,他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啊!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先发制人,还让我抱着就是有戏。 未语泪先流,伴随着系统在脑海中播放的海贼王感人片段,楚白矾成功哭了出来“秦哥,都是我的错,我太爱你了,你那么好,对我来说,就是月宫的仙人一样遥不可及,虽然侥幸来到你的身边,可这么卑微又肮脏的我,怎么配拥有你呢?秦哥,我爱你,痴你,想你,你却毫不在意。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今天之后,我死了也情愿了。” 秦羽涅心乱如麻,一时理不清头绪。 “秦哥,你的眼睛有光,我时常在想,这么明亮璀璨的眼睛什么时候能注视我呢?”这么说着,楚白矾伸出手摸着秦羽涅的眼眶,用手指勾勒出眼睛的形状。 “之前看秦哥打人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劲瘦的腰怎么能又那么大的力量。”随着声音响起,楚白矾另一只手色情的抚摸秦羽涅腹肌,丈量腰部的曲线。 秦羽涅一声闷哼,终是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幸好楚白矾及时拦住,没有彻底趴在地上。 现在两个人是什么姿势呢?楚白矾跪坐在地,秦羽涅跪坐在楚白矾的大腿之上。 楚白矾身体前倾,伸出舌头舔弄着秦羽涅红艳的rutou,细细舔弄,秦羽涅难耐地将双手插在楚白矾油腻的头发之中,太舒服了,秦羽涅现在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让自己呻吟出声。 “秦哥,再来一次,好不好,反正都来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差别。”楚白矾察觉到秦羽涅的情动,偷偷脱下对方的内裤,象征性地征求一下。 是啊,白矾说得对,一次,两次都一样。秦羽涅混乱的大脑竟然接受了楚白矾的说辞,反正也很舒服,还能掌控白矾的快感。 把秦羽涅从自己思绪中抽出来的是楚白矾伸进后xue的一根手指,这次手指可以很轻易的进入后xue之中,想是因为之前射进去的jingye做润滑,之前自己中出的jingye,楚白矾心神一怔,在后xue四处抠弄的手指也不动了。这一停,难受的是秦羽涅,他的后xue受迷情药的影响瘙痒难耐,xuerou不停地蠕动,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这边不知情的楚白矾还在为人生第一次中出而心神荡漾,开心不已,渐渐地被身前之人的扭动带回心神。 好啊,好一个sao货,刚开苞就这么yin荡,晃着屁股自己吃手指。楚白矾气急,亏得他刚刚还哄着。 楚白矾不顾xuerou的阻拦抽出手指,把秦羽涅推倒在地,屁股高高的翘着,带着jingye和yin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拧上雪白的臀rou,骂道“你个sao货,刚开苞就晃屁股,怎么这么sao?” 猝不及防的疼痛袭来,秦羽涅欲望消退,疼痛地大叫出声。 “是不是被人cao过了。”楚白矾改掐为打,大掌狠狠煽向光滑的臀rou“被谁cao过了?快说,贱货。” 啪啪几下,原本雪白的臀rou变得红肿,红艳艳的柔软臀rou泛起红色的rou浪,楚白矾看呆了,身下roubang悄然起立,如果说原来是因为生气,现在就是找借口继续打屁股,嘴里不饶人地继续骂道“秦哥真sao啊,每天看着我的roubang后xue流水吧,大家都是兄弟,谁不能个帮你堵上yin荡的xiaoxue。” 失去理智的秦羽涅心下委屈,他没有被别人cao过,今天是他的第一次,他的后xue喜欢白矾的手指他有什么办法啊?他只对白矾一个人sao,白矾还误会他,,,秦羽涅委屈的默默流泪,后面两团越发火热,还疼的发涩,慢慢地疼痛变了味道,在疼痛之余,酥麻瘙痒感觉升起,随着身体的本能轻轻晃动着屁股。 打屁股只能算是开胃小菜,楚白矾匆匆扩张了秦羽涅的后xue,roubang对准位置,胯下用力,向前一顶,棒身全部没入后xue,xue口被撑得泛白,楚白矾和秦羽涅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叫声。 “真紧”楚白矾的柔板刚被xuerou紧紧包裹着,寸步难行,楚白矾为了一雪前耻,这次是猛足了劲,死命干,大开大合的抽出插入。 开苞的时候秦羽涅意识不清,但这次秦羽涅能清晰地感受到后xue被异物入侵,白矾的roubang进入了我的屁股,前所未有地涨,从未体验的麻,无与伦比的爽,难耐至极的痒,夹杂着些许疼痛一起袭来,随着楚白矾的抽插,秦羽涅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大。 楚白矾猛插了几十下缓解了情欲,清醒了些,满脑子不再是原始的欲望,这才有时间去看跪趴在地的秦羽涅,将秦羽涅转过身来,因为roubang没有退出黏糊糊的后xue就转动身子,秦羽涅被爽的发出嘹亮的叫声。 秦羽涅满脸潮红,眼睛迷离,楚白矾插一下,秦羽涅就张嘴浪叫,喘得又急又快。 楚白矾对秦羽涅的表情十分满意,也对秦羽涅的后xue十分满意,刚开苞的后xue又热又紧,吸得他直吸气。 秦羽涅的后xue突然使劲一夹,楚白矾没有准备,精关失手,险些射了。楚白矾气急败坏地大力打在屁股上,“sao货,突然夹这么紧干嘛?”这是因为秦羽涅刚才被cao射了,不同于平时手撸的快感,秦羽涅双眸失神,低声呻吟。 大概是雄性天生在床上喜欢辱骂被自己cao干的人,楚白矾也不例外,“sao货,真sao,xiaoxue里已经有我的jingye,还想要,贪心的sao货。” rouxue里的层层皱褶被roubang碾压平,对着roubang热情的收缩,楚白矾想让秦羽涅再也离不开自己的roubang,努力的按照房事秘籍里的cao干方式模仿,不知道roubangcao到了后xue里的哪个位置,原本只能低喘的秦羽涅突然发出高亢的浪叫,后xue还不自觉地收紧,楚白矾明白,这就应该是传说中前列腺的位置,对准sao点,使劲插干,秦羽涅被直击sao点的cao干插得浪叫不止,身体抽搐,承受不住极致的快感,秦羽涅两眼半睁流着泪,像是要昏厥过去。 在这种触电般的快感刺激下,包裹着roubang的xiaoxue像筛糠一样疯狂抖动,里面长rou不住的收紧,楚白矾被夹得roubang再次胀大一圈,猛地插干十几下,就在秦羽涅的后xue释放出来。火热的jingye打在肠道内部,秦羽涅被烫得大叫,身前装饰品一样的小roubang再次射精。 roubang抽出xiaoxue,被插开的后xue根本合不拢,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血rou,黏稠的jingye从xue口缓缓流出,这场景真是色情至极。 淦,又硬了。 把早已被cao得瘫倒在地的秦羽涅抱起,看到神志不清的秦羽涅,楚白矾难得生出一点愧疚之意,把人半抱半拖的放到床上。说实话,楚白矾虽胖,但一身都是高热量食品和不运动的肥膘,他还真没有多少力气,抱不起秦羽涅。 刚才的一番活塞运动楚白矾也很累,他这次选择最省力气的侧入姿势,他躺在里面,把秦羽涅放在床边,因为楚白矾这个胆小鬼,他怕掉下去 狭窄的单人床现在要容纳两个人,秦羽涅现在将将躺在床边,马上就要掉下去。 “秦哥,秦哥”楚白矾的roubang在秦羽涅的后xue磨蹭,他想cao清醒的秦羽涅,要他清清楚楚地被我cao,让他真真切切的明白,他,秦羽涅,以后就是我楚白矾的老婆了。 “嗯~”秦羽涅迷迷糊糊地回答,现在迷情药的药效是解了,但他被cao得无力,精神舒爽过后开始犯困。 听到秦羽涅的回应,确认人还有意识,楚白矾,腰向前,后xue再次被进入。 秦羽涅瞬间清醒,这个小肥仔仔又来了,怎么就精力这么好呢? 楚白矾缓慢的cao干,九浅一深, 九深一浅,轮番上阵。 秦羽涅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每次都被干地向前推移,现下马上就要掉在地上。 失重的感觉唤醒秦羽涅的理智,他万分惊恐,嘴里哀求“白矾,我要掉下去了,白矾。”后xue不住地夹紧,深处传来一股吸力,像是要把楚白矾的jiba吸进去一样,爽得楚白矾听不见秦羽涅的求救,一心猛劲caoxue。 果不其然秦羽涅掉下了床,后xue与roubang在空中分离,发出了色情的一声“啵。” 楚白矾被眼前的一幕吓到,慌不择路地滚下床,查看秦羽涅有没有受伤,秦羽涅双手捂脸不肯见人。 楚白矾吓坏了,一边细细亲吻着楚白矾纤细修长的手指,一边哄着“秦哥,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都怪我不好。” 秦羽涅没有受伤,他只是觉得丢脸,被人上了,还被人cao下床。 楚白矾哄了这么久也不见效果,心中更加担忧,使出杀手锏,双手靠近脸颊装作打自己巴掌,口里还念念有词“给你一巴掌,都把秦哥弄伤了。” 话音未落,就被抓住大手,秦羽涅心疼坏了,连忙解释,“我是害羞,没受伤。” 楚白矾顿觉被当作猴耍,所有的担忧与惊惧都喂了狗,直接一巴掌打在秦羽涅小巧的rutou上,秦羽涅突然被打,大叫出声。 “吓我,看着我着急,好玩,是吧。”楚白矾边说,边把秦羽涅的双腿抬起,身子向前,把秦羽涅肌rou匀称,线条优美的双腿压弯,roubang再次进入熟悉的后xue,xuerou痴缠roubang,“老公一定要给你一个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听到此话,秦羽涅暗道不好,心下后悔,却也无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