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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被相公用roubang叫醒,诱哄舔鸡蛋

    从亥时闹到半夜,不知怎的,今晚胡倾颜就好似的铁了心,无论他怎么逗弄,都不给半点回应。

    独角戏唱久了,陈玉臻不免心塞,这样显得他像条单方面发情的公狗,很是难堪。屡试无果,便也只好作罢,安安静静地把人抱在了怀里,阖上了双眼。

    第二日,清晨。

    陈玉臻睁开睡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秀发,不知何时胡倾颜已经调转了身形,把脸埋进了他怀里,搂住他的腰身,睡相乖巧恬静。

    见状,陈玉臻不禁喜笑颜开,想来,过了一宿媳妇的别扭劲应该过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调戏小媳妇了,他想吃roubang就掏出来喂,不搞那些弯弯绕绕。

    昨日多次求欢未遂,陈玉臻内心是很受挫的,再加上此时晨勃,roubang撑着裤裆难受。他便想着,今早不如就用roubang叫醒媳妇,好好赔个不是。

    陈玉臻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出来,又小心翼翼扶着把床栏,把自己一双残废的腿分开,跪坐在胡倾颜的颈下,扒开裤头取出那粗壮无比的性器,用鸡蛋大小的guitourou轻轻磨蹭媳妇的粉唇。

    胡倾颜被扰得半梦半醒,突然闻到了男人性器独有的rou香味,抽了抽鼻子,感觉那气味愈发真实,以为是在梦中梦到了性事,便微微张开嘴,用舌尖舔了一下。

    咸咸的,带着黏腥,是他最喜欢的味道,好像陈玉臻的roubang……还想再吃。

    陈玉臻也很耐心,像拿鱼竿逗猫,握着roubang蹭他的脸颊,见他张嘴时,便用力挤出一点yin水给他些甜头。他,保证,等媳妇一睁眼,肯定很惊喜。

    胡倾颜在梦里,时而能吃到精水,时而又感觉有东西在脸上蹭,撅起小嘴有点不满意。终于,被逗得久了,胡倾颜嘴里发出了几道闷哼声,舒展身子,悠悠睁开了眼。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最先入眼的是陈玉臻俊脸上带着恶趣味的笑意,一头墨发凌乱疏散,衣裳半解露出精壮的胸膛。他正痴痴的看着,随后,竟是一根巨大的事物“啪嗒”落在了他脸上,瞬间让他醒过了神。

    陈玉臻把roubang挪到他嘴上,亲切地打招呼:“颜颜,早啊。”

    “你……你干什么?下去!”胡倾颜受惊的同时,还有些羞恼。思绪回炉,很快便想起了昨夜自己暗暗下过的决心,为了以后能安心跑路,不欠下任何情债,他已经决定要和陈玉臻保持合适的距离了,这件事的第一步便是要从亲密接触做起。

    见胡倾颜这般抗拒,陈玉臻身为男人的自尊难免受伤,但让他退,是不可能的。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更何况他们小两口无怨无仇,只是开了一个不太愉快的小玩笑而已,闹一闹别扭也该过去了。

    他坚持把roubang往胡倾颜嘴里送,用磁性低沉的声音,温柔诱哄:“颜颜,早上的精水最新鲜,哥哥全都射给你喝,好不好?”

    胡倾颜还未回答,唇便被顶开了,咸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舌头瞬间就分泌出了满嘴的津液。他渴望这个味道,想吸吮,想舔guitou上的眼缝,想看陈玉臻喘息却隐忍不发的表情。

    但纠结片刻,最终还是他的仙途大道占据了上风,多年以来飞升的夙愿化为理智,在不断提醒着他,万万不可眷恋红尘。

    他也舍不得陈玉臻难过,便敷衍地舔了舔,才把roubang吐出来,说道:“现在不想吃,还没有洗漱呢。我有点饿了,想先吃点东西。”

    陈玉臻一阵失落,但听媳妇只是说暂时不要,便很快释然了,大方应允道:“好。那就先起床,一起用早饭。”

    穿衣时,胡倾颜不敢看陈玉臻的眼睛,偶尔对视,他便见陈玉臻在含情脉脉地对他笑。那眼里的浓情,就像雨季的春水都快溢出来了,这让他愈发觉得心虚。

    早膳一如既往的丰盛,既下了床,胡倾颜就没那么担心了。他知道,陈玉臻承袭了文人风骨,白天只要他不主动惹事,是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他正小勺把鸡汤吹凉,送入口中,油脂味浓淡适宜,带着红枣的清甜味。

    陈玉臻坐在饭桌的另一角,不知是不是见他喝得太香,眼馋了,突然放下了自己的猪骨汤,盯着他的碗说道:“颜颜,我也要喝鸡汤。”

    鸡汤对于狐狸来说,怎么吃何时吃都不会觉得腻。但对于人来说,早上喝还是显得油腻了,但这也算大补之物,胡倾颜想了想,便盛上一碗,给他推了过去。

    谁知,陈玉臻喝了一小口,又开口道:“烫,颜颜,过来喂我。”

    好罢。刚出锅不久,是有点烫。胡倾颜怕他烫着,便把凳子搬了过去。

    可没料到,他坐在身边后,陈玉臻又像个娇宝宝一样,提出下一个要求:“你离太远了,快坐我腿上来,不然你手晃一下,汤就洒我身上了。”

    胡倾颜直觉敏锐,据他这两日对陈玉臻的了解,这位大少爷虽身患残疾,但却不是什么娇气的人。眼下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这大少爷多半是想干点坏事。他果断回绝:“就这样吃吧,被人瞧见了不好。”

    陈玉臻不肯,这屋里除了他二人,哪还有别人?院里的下人都很清楚他的脾气,没有传唤,是万不敢随意进来的。他不管不顾,直接上手拉住胡倾颜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上带。

    可不料,胡倾颜没有任何防备,手上的碗一个没端稳,一碗鸡汤竟全撒在了轮椅上。登时惊慌失措,连声道歉:“啊……陈玉臻,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事……我去拿帕子!”

    事实上,这汤也不算太烫。

    原先,陈玉臻只是想抱着媳妇,互相用嘴喂汤水。但此刻,他见胡倾颜这般紧张他,当下又改主意了,谁让这碗汤好巧不巧,正好泼在他裆部呢?

    陈玉臻假装被烫到大腿,张开腿,让胡倾颜半跪在他身下擦拭衣摆,那纤纤玉手隔着几层布料,时不时碰一下他的阳物,勾得他心猿意马,欲念疯涨。

    见胡倾颜擦干净汤料,陈玉臻突然开口:“颜颜,里裤也湿了,穿着不舒服,还是扶我去换一套吧?”

    “好。”汤水渗透不同于净水渗透,再说湿的部位十分敏感,一听陈玉臻说不舒服,胡倾颜马上就把人扶到了床上,打来一盆热水,帮他换洗。

    打水时,陈玉臻就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脱了。胡倾颜把水端来,用湿帕给他擦拭大腿,见腿内侧有些发红,抬起头,忧心忡忡地问:“都烫红了,要不要紧?我去叫下人找大夫来看看。”

    陈玉臻自然不会应允,但他也不能说完全没事,便道:“无妨,一点疼而已,你多帮我洗洗,用毛巾敷敷便好。你看,毛上也沾油了,得洗干净。”

    陈玉臻的阴毛蓬松柔软,乌黑浓密,中间耸拉着的那条巨物微微肿胀,头部圆润硕大,yinnang里仿佛蓄着射不完的精水,散发着诱人的麝香。光是近距离嗅着,胡倾颜便觉脸热心乱,但他又不得不按耐住冲动,垂下眼帘,尽量不与那物对视。

    可陈玉臻哪肯轻易放过他,任由自己的rou刃逐渐变得充血坚挺,还故意晃动,让它挺得更高,对胡倾颜的脸,一边喊疼:“颜颜,这儿也烫着了,刚才不觉得有多疼,现在硬起来,感觉好疼啊。”

    “那……那怎么办?”陈玉臻是个正常男人,被这样擦拭下身会起反应,胡倾颜完全能理解。

    “你快让他软下去,软下去就好受了。”陈玉臻用痛苦的表情掩饰着,终于说出了内心想法,一手轻轻放在胡倾颜头顶,带动他慢慢靠近,“颜颜,你忍心看着哥哥难受吗?真的,越来越疼了……”

    胡倾颜开始有点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但见陈玉臻痛苦,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心软慢慢启开了唇,把粗壮的roubang含进了嘴里。

    陈玉臻达到目的,忍不住发出一道道舒服的呻吟,按着胯下的脑袋温柔抽插,一边夸赞道:“颜颜的口水真管用,再帮哥哥含深一点,好像没那么疼了……”

    妖怪的唾液确实具有一定的治疗功效,更何况胡倾颜算是身怀仙缘的妖仙,效果自然更佳。

    吞吐了一会,胡倾颜才吐出roubang,用小舌把yinnang和大腿内侧被烫红的地方都细细舔了一遍,尔后,抬起头问:“还疼不疼?”

    陈玉臻厚着脸皮,迟疑答道:“根上还疼,你再多舔舔……”

    胡倾颜听话地又舔了一阵,抬头再问:“现在呢?”

    陈玉臻被问得有些伤心了,他的小媳妇这是怎么了?

    前两天还挺喜欢他的,现在做这事,还得让他来骗……

    难道小媳妇其实并不喜欢他?

    嫁给他只是觉得住在这里舒服,顺便听从父亲的话,照顾一下他?

    越往深处想,陈玉臻越感觉难过,突然伸手抬起胡倾颜的下巴,没头没脑问了一句:“颜颜,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哥哥?因为我是个残废,你觉得嫁给我受委屈了,对吗?”

    胡倾颜不明所以,却被问得心头一颤。

    陈玉臻怎么会这么想他?莫不是因为他的刻意疏离,产生了质疑……

    他好不容易才让陈玉臻打开点心扉,可不能让事情往回发展,当即站起身,坐到陈玉臻身边答道:“你别乱想,我从来没嫌弃过你,也没有不喜欢你,只是……”

    闻言,陈玉臻像吃了颗定心丸,急着追问道:“只是什么?”

    胡倾颜自然不会说,只是为了能安心跑路。心念电转见,脸上逐渐露出了一副胆怯又羞涩的表情,敷衍道:“就是……做那个,我有点怕,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昨晚没理你。”

    陈玉臻恍然大悟,自打昨日他舔过媳妇的后xue起,似乎就对那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昨夜求欢便是,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在用rou茎蹭胡倾颜的后xue,还伸手指进去扩张,不断抽插,想把xue口撑大一点,好把性器塞进去。

    “就为这个?”陈玉臻感到不可思议,原是他太心急吓着小媳妇了,怜惜道:“那你怎么不说?你若不想,哥哥以后不碰你那里便是。”

    “没有不想……”胡倾颜是真没有,相反,他感觉被陈玉臻插得很舒服,尤其是手指捅到身体里某个点的时候,几乎让他爽到快要射出来。

    他继续说:“是你的太大了,你先让我有个准备。”

    陈玉臻心里一阵苦笑,太大了也不是他的错啊,这东西又不能变小,他也没有办法。只好拐着弯,让气氛变得轻松:“那你喜不喜欢哥哥的东西这么大?”

    胡倾颜不想再让他再胡思乱想,便故作羞涩,埋汰一声:“大白天干嘛问这个,你个臭书生,真是坏死了。”说完,便端起水盆,火速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