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发现 羞耻 再一次(sp蒙眼play,窒息高潮)
自那一日翻云覆雨后,纪渊这几日都沉着一张脸。他们的关系似乎也回到了那一夜之前,纪渊极少来找他。 就像是现在这样,过来也是因为公事。 “此事……陛下在听吗?” 君芜抿了口酒摇摇头。 纪渊皱眉望着他,俨然一位严厉兄长的模样。 兄长?君芜在心里嗤笑一声,抬腿便踹向纪渊的胸口。这一踹不痛不痒,却让他的身体莫名燥热,他抓住君芜的脚踝却见对方顺势倒在塌上,单手支撑着侧脸冲他微微勾唇: “爱卿这几日可让朕好生想念。” “陛下……”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便暴露了一切。他的嗓音暗哑,像是在极力忍耐。 君芜也不急,白里透粉的脚趾划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奇怪,君芜的体温明明很低,可他碰过的地方现在都像是火烧一般灼热。 纪渊闭眼,低头亲吻他的脚。 他垂眸推开纪渊,起身凑近:“爱卿现下应与朕……共赴巫山……” 纪渊看着他眼底的占有欲,身体本能地僵住。 上次他可是差一点就死在床上。深入骨髓的疼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君芜的神色很认真,纪渊像是下定了决心自己解着自己的衣服,没有再犹豫。 他跪爬在床上,双腿分开,就像第一次君芜让他摆成的样子一样。 君芜看着纪渊例行公事一样的模样微挑眉: “摄政王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吗?”他有些好笑地看着纪渊视死如归的样子。 “什么……嗯……”他拍了拍纪渊紧致的臀部,听着对方的闷哼。君芜轻笑一声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刚被打过的臀。纪渊的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 “就这么有感觉吗?” “因为是陛下……” “朕怎么?” “臣心悦……”君芜咬住他的耳垂,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下身上下撸动:“继续说。” “啊……心悦……心悦陛下……”纪渊的呼吸早已变乱,君芜正在隔着衣物顶弄着他的后xue,一下又一下惹得他快感连连,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明明不喜欢这个姿势,为什么不说?”君芜声音本就好听,现下染上情欲更加低哑勾人,纪渊被烫得前端xiele出来,后xue一张一合的仿佛在邀请。 “呃啊……” 他进入一本手指就这么停在里面等他适应。另一只手惩罚性地重重拍了一下他饱满紧致的臀,发出一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声。 “不喜欢就说出来,兴许朕就听了呢……”他又加了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 “只要是陛下……怎样都可以……” “是怎样都可以,还是羞于启齿不想求朕?嗯?”君芜尾音勾人,手指摸到一处突起,温柔摩擦着反复按压。 “啊……嗯啊……陛下…”哪个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猛烈的快感直接打断他的思绪,那一处被人反复蹂躏,骇人的酥麻感从尾椎骨扩散至全身,纪渊忍不住抽泣一声。 积累的快感即将到达最大可承受的临界值,君芜却停了,他抽出手指将他翻了个身。纪渊有些错愕地看着他的脸。 “舒服了?”他说的是姿势。 纪渊难得在他身下红了脸,小声嗯了一声。 君芜附身吻他,下身一点也不温柔地贯穿。许是前戏到位的缘故,这次竟然不那么疼。 可他还是很僵硬,额头上竟还渗出冷汗。这是第一次给人留下了阴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君芜无奈再度放慢速度:“爱卿,放松” 他的手抓住抓住纪渊的手,带着他抚摸他自己胸前的rou粒。摸了几下纪渊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停下,君芜也不恼,低头舔舐他的手。 “唔……” 君芜用黑丝带绑住他的眼睛,视线被剥夺,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陛下……”他的嗓音沙哑,紧张中隐约可以听出依赖。君芜下身大开大合地抽弄,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摸着他腹肌上的刀伤。 那次用了后入,发泄和羞辱比情欲更甚,这次面对面竟发现他身上的伤口似乎不少。长的、短的、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纪渊像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抓着床单的手急忙抚上君芜的小臂:“陛下……别看……” “朕偏看。”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些不舒服。 “唔……很……难看……”绑着双眼的布有些湿润,纪渊粗喘着,话语零碎不成语句。君芜抚摸着那些伤口,顺着纹理缓慢划过:“不难看,将军身上有伤,是荣誉的象征。” 早在几年前纪渊还不是现在的摄政王,他上战场杀敌犹如死神降世。凡是他带领的兵就没有打不来的胜仗。 那时年少的他远远仰望着纪渊不敢靠近。 君芜吻着他的伤口,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怎么会难看……” 纪渊双腿发软,全身颤栗像是快要溺死在他的怀里。君芜抬头看着纪渊发抖的身体,低笑一声越插越深。他什么都看不见,君芜不再抱着他也不再亲吻他只有下身发了狠地cao弄,他身体更加敏感,羞耻感不断加深,抖着腿挣扎: “等等……等一下……呃”他想拿点遮住眼睛的那块布,却被君芜强行抓住手,反扣在床上挣扎不得。 快感和恐惧一同侵蚀着他,纪渊咬着唇忽然出声叫他:“……羡之” 君芜的眼神一瞬间冷却,他掐住他的脖子,撞击得更狠。他在他耳边低语感受着他的颤栗,轻轻含住胸口的rou粒,舔弄,时不时残忍研磨。 “啊……哈啊……” 纪渊不受控地微微拱起腰贴着他,双腿紧绷,脚趾蜷缩。君芜的手发力收紧,抽出性器腿抵着他发烫的性器狠狠碾压。 窒息感,快感直击他的大脑。 纪渊的眼前一片空白。 痛感从身体内部扩散至全身,君芜却漫不经心地亲了亲他眼角的泪水。明明自己已经痛得面色惨白,浑身冷汗。 他皱了皱眉,捂着嘴猛烈咳嗦着。 手上已然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