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侯府的公用小少爷在线阅读 - 三、梦中被大哥玩弄/醒来主动上门

三、梦中被大哥玩弄/醒来主动上门

    “少爷,还不睡么?”

    幽微的烛火轻轻晃着,程舒亭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本来是在出神,听到玉桃叫他,才垂下眼睛嗯了一声。

    玉桃在一旁盆中洗净了手,边用帕子擦了,边偎到程舒亭身边:“少爷是不舒服吗?”

    自程舒亭上次被程未抱回来也过去三天了,后院的事,也就几个丫鬟婆子知道,都死死压在心里,不敢多说一个字。至于程舒亭究竟和程未在院中如何,玉桃一看程舒亭身上就心里明白。

    少爷把绿帽戴到大哥头上,侯爷那么狠厉一个人,也就轻轻打了几下揭过,不得不说是对少爷过于偏袒。那位胆大包天的侍妾,听说是被禁足,只怕不过两年就要香消玉殒了。

    玉桃一时间不知这宠爱太过对程舒亭是福是祸,面上还是柔声道:“让你晚上不要多吃茶,现在知道了?”

    程舒亭顺势抱住她,枕着她的腿,笑道:“是我错了,jiejie,你要罚我吗?”

    他黑发散落在玉桃腿上,神情带着些许倦意,一双眼笑盈盈的,唇瓣红润,仿佛是在等人伸手抚一抚。

    “小祖宗,我哪敢罚你。”玉桃捧起他的脸,在上面亲了亲,而后说,“躺一会便睡得着了,我在外间守着,还睡不着再叫我。”

    程舒亭懒懒应了,又把自己裹在被中,床帐间熏香淡淡的,萦绕在他呼吸间,慢慢眼前就模糊起来。

    他恍惚间坐起身,身上似乎是裹着纱衣,露的地方多,遮住的地方少。

    四周环境也有点陌生,却又隐隐熟悉,让他有些不安。

    身下应该也是一张床,柔软芳香,但……

    程舒亭跪坐在床上撩起床帐,终于恍然大悟——这不是他常去的那家青楼嘛!

    明白过后,他就越发焦躁,不知自己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还穿得那么奇怪。只有等待接客的姑娘才会这样,但他又不是。

    程舒亭也来不及管身上的衣物,着急忙慌地下床,正要急匆匆推门出去,迎面就撞在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低头看他,目光冷沉,正是程未。

    “大哥?”他惊地后退一步,反应过来后去抓程未的手,“哥我怎么……不对,你怎么也来了这里?不管了,你先带我出去……大哥?!”

    然而程未看着他的目光,冷淡、不耐,还很陌生。

    像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玩物,这是程舒亭从来没在程未脸上看到过的。

    他顿时有些惧怕,忍不住向后退:“哥你怎么了?”

    但是他没退几步,就被程未一把拽住,疼得倒抽一口气。程未却无动于衷,动作粗暴地把他扔回床上。

    程舒亭摔在被褥间,头晕眼花,心里更是气急,愤愤道:“大哥,你怎么……”

    他话没说完,唇被撬开,男人的手指摩擦着他的唇瓣,轻易把唇搞得红肿起来后,手指又插进他口中夹住他的舌,几乎顶着程舒亭的咽喉在他口中翻搅。

    “唔!”

    程舒亭一瞬间难受得想呕,被手指插得双眼隐约泛起泪光,拼命想将程未推开,却怎么都推不动。他想说什么,声音也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甚至唇角还有唾液流下来,更是令他羞耻的想哭。

    程未等他把手指都舔湿后,才将人翻过去,手握住他的一边脚踝,把程舒亭的腿用力分开。

    他力气是真的不小,程舒亭疼,又不敢对着冷脸的大哥闹,只好小声地哭,抽抽搭搭地撒娇:“大哥,好疼,你轻点……”

    说着,身体还为了少吃点苦头主动配合,后腰压下去,屁股高高翘起,双腿也尽力分开,大腿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身上暧昧累赘的纱衣被撕拉一声撕开,程未的掌心按住他后腰微凉的皮肤,程舒亭下意识地把腰更沉下去,两瓣臀rou丰盈柔软,中间臀缝分开,露出淡粉的紧闭xue口。

    程舒亭迷迷糊糊,脑子里云遮雾罩一般,口中还问:“大哥,你要打我么?”

    程未似乎是笑了一下,声音嘲讽:“你这样的贱货,倒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

    程舒亭哪里被他这样骂过,委屈得眼圈都红了,刚要回头去讨个公道,男人濡湿的手指就强行向他身后的xue口伸去。

    “啊!疼,大哥,别碰那里……哥……”

    程舒亭忍不住反抗,但都被程未轻松按住。光裸的腰背皮肤细腻,贴着男人有些粗糙的掌心,因为紧张、激动或是羞怒,本来雪白的皮rou下泛起一点粉色,看着漂亮又勾人。

    手指依旧破开那处紧紧的xue口,坚硬地插进去,进得越深,程舒亭咬得越紧,似乎是想以此来阻止手指的进入。可惜里面的软rou抵不过手指的蛮横,只能吃力地把手指含进去大半。

    “你这种给钱就能卖的妓子,在床上装什么贞洁烈妇呢?”

    程未附身在他耳边说,程舒亭痛得眼前都是泪,抽噎着来不及回话。程未就咬住他颈侧吮吸,轻易吮出一串嫣红的吻痕,接着一口咬住他的肩头,咬得狠,一下子就渗出血来。

    “大哥!别咬……呜,大哥你轻点,我好疼……”

    后xue吃下了两根手指,进出间隐约带出粘腻的水声。那处本来淡粉的软rou在外力的强硬开拓下变成娇媚yin荡的艳红,不知羞耻一般吞吐着抽送其中的手指,连带那本来玉雪般的臀rou都沁出薄汗,在空气中颤颤发抖。

    “sao货。”程未好像是很轻又很快地这么说了一句,不待程舒亭反应过来,就将手指抽出,在一旁柜子里寻摸到什么后,重新覆上他的身体。

    房间内甜腻入骨的熏香丝丝缕缕,有如实质地将人缠绕住,绵绵拉入暖红的春乡。

    程未拿的是个略小的玉势,做成逼真又狰狞的阳具模样,上面简单涂了些油膏,抹出一片亮泽,就抵住还在张合的xue口,向内顶去。

    程舒亭看不到他用的什么,只觉出硬物在不断向身体里进入。他怕得要死,腰背拱起来,但是求饶撒娇通通没用,急得都哭不出来:“哥……”

    他正挖空心思想着怎么让程未放过自己,忽然那根在yin水淋漓的xue中抽送的玉势抵住里面某处,直把程舒亭搞得全身发软,跪也跪不住,抓着一旁破碎的轻纱倒在那里,喘息急促,前面立刻硬到十分。

    程未看着找到了地方,毫不留情地就对准那处媚rou,握着玉势仿佛是碾磨什么一般,没几下就逼得程舒亭崩溃地哭出声,腰身忍不住地乱扭,被一把牢牢扣住。

    前面roubang快被后面玩到射出来,程未却乍然停了动作,特意停在高潮之前。

    程舒亭难耐地要疯,终于也不顾羞耻了,伸手去哼哼唧唧地求他,脸上全是媚意:“大哥,我想射。”

    程未手心贴着他的侧脸,语气很温和地说:“马上。”

    他解了腰间的长刀,粗糙沉重的刀鞘冰冷似铁,上面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痕迹。程舒亭隐约记得自己被这刀鞘打过,下意识地要躲。

    可是就这么点地方,他能躲哪里去?还是被程未拽回来,火热的大腿内侧贴上刀鞘,冷得程舒亭一激灵,全身僵到不敢乱动。

    刀鞘缓缓磨着程舒亭的腿侧,将那块皮rou磨得通红发热,接着向前面游移过去,有意玩弄那根茎身柔软的表面。

    微凉的刀鞘紧贴着湿淋淋的roubang,绕着程舒亭半硬的阳具戏弄,把他下面玩到再次要射的时候,故意用粗糙的表面去堵住还在不断吐出腺液的铃口。

    那个小孔既脆弱又敏感,哪里经得起这种折腾和刺激。刀鞘刚抵上去,程舒亭就哭叫出来,拼命拧着腰想躲,得到的是下身更加猛烈的惩罚。

    “不……啊,大哥……”

    他的尾音缠绵发抖,像是浸了蜜糖,把求饶变成求欢的媚药。

    已经流出些微精水的小孔被刀鞘上一处凸起重重压住,程舒亭手指紧紧揪住床单,腰身猛地一挺,终于还是xiele出来。

    白精沿着乌黑的刀身流淌,程未反手将他自己射出的精水抹在他的小腹和腿根上,搞得程舒亭舒爽后又忍不住羞耻又,一个劲向旁边躲。

    程未直接攥住他的一条小腿,把人拽回来,一把拔出后xue里面水淋淋的玉势,手指伸进去搅了几下那个湿软得不成样子的xue口。

    接着他俯下身,含住程舒亭花瓣一样的下唇轻轻吮吸,却将沾满yin水的刀鞘滑入他臀缝间。

    程舒亭刚刚发泄过,正是爽得如在云端头脑不清楚的时候,眼看着逃不过,干脆想着听话能少点苦,就乖乖自己把双腿张开,去蹭程未的腰。

    程未没说话,继续细细地吻着他,手上用力后,坚硬的刀鞘前端缓缓挤入那个嫣红的xue口。

    “唔……”

    程舒亭觉得不对,可是程未却捏住他的脸,吻得更深,勾住他的舌尖不算,还向口腔深处舔弄,生生让他觉得程未这是在用他上面的嘴交媾。

    他被吻得头脑发晕,自然也就一时忽略了身下。等到后xue把刀鞘前端整个吞下,程舒亭才绷紧了后背觉出不对。

    程未吻了好一会才放开他,程舒亭喘息着想去摸腿间,一下就抓住了刀鞘,整个人吓得半死:“哥!大哥,别用这个行不行……呜……”

    程未摸了摸他眼角的泪痕,说:“不行。”

    粗糙的刀鞘凶狠碾开娇嫩的内壁,程舒亭全身都红透了,黑发叫汗水黏在肩背,哭得快要停不下来,然而程未就是板着一张脸无动于衷。他瞪着他大哥,心里气急,总算是拽过程未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换来程未又一个极深的吻。

    “大哥,放过我吧,我不行了,大哥……”

    程未低头看他,一双眼仿佛浮着冷雾的湖面,却说:“我不是你大哥。”

    程舒亭顿时被吓醒了。

    他坐起来后惊喘许久,只觉身下和腿间一片黏湿,来不及嫌弃,先掐了自己一把。

    “还好是梦。”他喃喃说着,抬起有些发抖的手去撩起床帐,外面蜡烛还剩一点,火焰虚虚地晃着。天还黑,院中一片寂静。

    他没喊人,自己草草换了亵衣,再拽了一件薄斗篷裹住,径直推门出去。

    玉桃觉浅,迷糊间一睁眼看到他,吓得跳起来:“少爷,这是去哪儿?”

    “嘘。”程舒亭过去把她按住,顺手拿起她床边的灯笼,自己在手中挑着,“我突然有点事,去找大哥,你继续睡,不准跟,也不准和其他人说。”

    玉桃快被他吓死,好说歹说还是接过灯笼,把人送到程未院子外面,程舒亭就说什么也不让她再跟着,硬是一个人去敲院门。

    守门的是程未身边的小厮,开门看到程舒亭后也是吓得一个倒仰:“我的爷!这么晚了,这是干什么来了?”

    “闭嘴。”程舒亭瞪他一眼,又问,“大哥歇息了没?”

    “侯爷刚熄灯,应是还没睡。”

    “那就行了。”程舒亭二话不说向里走,顺带道,“你安静点,我有事找大哥。”

    小厮哪敢多说一个字,点头哈腰地把他送了进去。

    程未毕竟习武之人,早早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程舒亭一抬头,就看着他披着外衣,靠在门边拧眉望过来:“你大半夜又做什么?”

    说归说,还是拉住程舒亭的手,把他带进了屋。

    “我梦到大哥了。”

    程舒亭低头跟在程未后面进了卧房,小心把斗篷挂起来,看着程未把留在外间的侍女赶出去,接着说:“有点……有点害怕。”

    “你是三岁稚童吗?大哥有什么好怕的?”程未无可奈何,有点好笑地看着他,“梦到什么了,我又打你?”

    程舒亭回想刚刚梦中荒唐,脸上顿时一红。他自己也晕晕乎乎的,胡乱说道:“就是大哥用那个刀……打我,还……”

    他看着程未的脸近在咫尺,大概是头发散下来,穿着里衣,不像平时那般冷漠,就抬起头环住他的肩,在大哥唇角上快速地亲了一下:“大哥还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