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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主人、不要把贱奴送回去请使用贱奴

    男人喘着气仰倒在青年怀里,竭力控制住自己晃动屁股来蹭身下的毛毯汲取快感的欲望:“好……”

    谢高朗揉了揉男人的囊袋,沉甸甸的,恐怕已经许久没有射精了。他一手揉动guitou让马眼张开,一手有技巧地抚慰着男人明显被改造过的rutou。

    于丰的rufang不大,只能算是一个小奶包,但是红艳艳的rutou却肿得很明显,像两颗成熟的葡萄沉甸甸地挂在于丰的胸口。

    于丰很快在谢高朗地taonong下吐着艳红的舌头射精了,不,这不能说是射精,jingye是从于丰的马眼处缓缓地流出来的,但好在尿道里的异物也被顶出来了一小截。谢高朗压制住于丰不让他乱动:“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形状的吗?有没有尖锐或者凸出来一块的地方?”

    于丰刚射完精,身体又处在虚弱状态,并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回答谢高朗的问题,只是勉强摇了摇头。谢高朗又追问:“没有尖锐或者凸出来的东西是吗?没有的话你就点点头。”

    于丰点了点头,柔软的发梢擦过青年的下巴,谢高朗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那根尿道按摩棒往外拔,一边心猿意马地想着一会儿该给于丰洗个头。

    谢高朗看于丰恢复了一定的神志,心中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比如说于丰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警方的卧底,这些年他又究竟干了什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么模样,他还认不认得自己……但最终谢高朗还是什么都没说,把于丰从地毯上拉了起来,半拖半抱地把他扶上了客卧的床,嘱咐他:“你先在这里躺一会儿,我去把被子换了。”

    刚刚的被子上沾满了从于丰身上清理出来的不明液体和血迹。等谢高朗拿了一床新被子回来,于丰已经陷在柔软的床里睡着了。

    男人似乎很没有安全感,但他实在过于困倦,细软的眼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谢高朗放轻动作帮于丰掖好被角,于丰似乎有所察觉,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没有睁开眼睛。谢高朗在他身边坐下了,青色的胡茬杂乱地生长在他的下巴上,谢高朗又想起他以前意气风发的样子。

    目睹着于丰如今沉睡在他的面前的脆弱姿态,谢高朗的内心止不住的雀跃,尽管他知道那不应该。但是。两千三百块,他是他的了。

    于丰睡着了,谢高朗还不敢睡,他给雷三打了个电话,叫他送个医疗舱过来,再带两套洗漱用具和睡衣。接着他又叫了新鲜蔬菜、rou类和面条的外卖——这套他刚刚买下的小房子相对于家里给他买的独栋别墅来说委实有点太小了,也什么东西都没备齐,连电饭煲都没有,谢高朗决定明天先用泡面对付一下,之后再去买别的生活用品。

    谢高朗开始对于丰进行一些基础检查,因为没有任何医疗器械以及于丰本人已经彻底昏睡过去的缘故,谢高朗只能查看于丰的外伤。于丰刚刚睡下的时候没有盖被子,也是全身赤裸着的,谢高朗打开了暖空调,终于沉下心开始细细打量于丰。

    于丰是谢高朗的性启蒙者,是让他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的那个人,也是谢高朗最青涩的初恋。他回想起于丰教导他体术的时候紧绷的肌rou,现在应该已经被注射药剂消解了,腹肌和胸肌都不见了,于丰现在的身躯消瘦又薄弱,常年不见天日的性奴生活让他的身体苍白到近乎病态,仿佛风一吹就会消失不见。

    谢高朗知道家里在明暗两方最主要的赚钱途径都是生物制药方面的内容,只不过在涉黑的部分更偏重于人体改造,恐怕于丰下体的女xue也是这么来的。

    于丰大概是一个不错的试验品,城寿集团家大业大,虽然势力范围只局限于曲州和附近的地区,但恐怕联盟并不敢直接对城寿集团下手,一个卧底警察的踪迹消失,城寿有很多理由可以推脱搪塞过去,还不至于让当局找到由头大动干戈。

    于丰的身体素质极佳,以前做谢高朗的家庭教师时也兼任他的体术训练,更是当过一段时间二姐的保镖,虽然不是贴身保护,但也是时刻跟着二姐的,可见他的水平之高。因此要植入雌xue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而现在看于丰被折磨的激烈程度,在卧底期间他大概递了不少有价值的消息出去,也不知道于丰到底当了多久的泄欲工具,才会变成如今奄奄一息的样子。

    谢高朗看着于丰又长又密的睫毛和熟悉的脸部轮廓,这才生出了点“啊,原来这个人是于丰”的感觉。无他,于丰刚刚脆弱易碎的模样和yin言浪语,与当下呼吸微弱而平缓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谢高朗实在有点对不上号。

    外卖到了,谢高朗去拿了放进冰箱,雷三还没过来。刚刚的一通折腾让谢高朗也有些疲惫,想到一会儿给于丰用治疗舱估计还有的折腾,他便在客卧角落的沙发床上合衣浅眠。

    没过多久,谢高朗就被异样的感觉惊醒,发现于丰已经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正在摸索着为他koujiao。通红的脸颊昭示着谢高朗的巨大roubang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吃力,但他仍然在卖力地吞吐舔弄着。

    虽然于丰才刚刚只吃进去一个guitou,但谢高朗不得不承认于丰的koujiao技术实在很好,温热的口腔软rou包裹着他,含得又足够深,让他的yinjing比他自己要精神多了,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要让于丰继续下去。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把手伸到于丰嘴里迫使他张大嘴,把自己的yinjing抽了出来。他蹲下身子和于丰保持平视,他问于丰:“你要做什么?”

    于丰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请……请使用贱奴……母狗还能为主人舔jiba……不要丢掉、不要让贱奴回去……求您……”谢高朗看见了于丰失神的眼睛,呆住了:“你看不见了?你能认出我是谁吗?”于丰困惑地眨着眼睛,泪珠更快速地掉落下来,但似乎并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谢高朗印象里的于丰总是以开朗又温柔的形象出现,他从没有想过于丰能有这么多眼泪,看起来又是如此地脆弱而易碎。谢高朗用大拇指一点点拭去于丰的眼泪,就像于丰对待少年时期的他那样。他压低声音:“你叫什么?”

    “sao、sao母狗……贱奴……随主人怎么叫……让母狗服侍您吧……母狗离了jingye就活不下去,纾解主人的欲望使贱奴的职责……”

    谢高朗重新端详了一下于丰的眼睛,感觉他虽然谈不上完全失明,但至少也是半瞎,眼神失去了应有的光泽。谢高朗猜测于丰最多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点人形。

    实际上于丰的状态比谢高朗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在他的眼里所有的东西只是一个个色块,数个月的经历让他的眼角膜受损严重,也得不到相关的治疗。

    谢高朗张开双臂抱住了于丰,于丰发起抖来,嗫嚅着说:“主人……贱奴会伺候好您的,不要、不要丢掉母狗,如果主人不喜欢贱奴的烂嘴,贱奴还有好玩的xue、有两个逼……贱奴还是会喷奶的小母狗……”

    谢高朗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他毛躁地把于丰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肩窝处,他抚摸着于丰的脊背,苦涩道:“别想这些……我先给你弄点吃的,这房子我不常住,只有泡面,你将就着吃了。吃完我给你洗个头,然后去医疗舱查一查,不去医院!不去医院……别动。我叫人把医疗舱搬过来,我自己给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