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初次正rou)(已改)
卓禹行遣人送齐大人回府。待众人走远后,他四指捏着瓷罐尾端取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微白浊液顿时淋了卓禹行一手,两片薄薄的小唇被撑得大开,挡不住不停痉挛抽搐的xue孔,如同一朵绽放的rou花。 他手指张合,那些粘稠的水液被拉开晶莹的丝线,yin靡煽情到了极致。卓禹行仔细一看,看到其中掺杂许多红色的血丝。他怔了一瞬,伸手摸了摸平渊还在不停吐出白液的小口,平渊痛叫了一声,下意识夹紧下身,竟将卓禹行的两指吞进去一个指节。 明明入口处已经被撑得撕裂,里面未经造访的地方却紧致而灼热,如同一匹上好的绸缎紧紧吸住卓禹行。 摄政王洁身自好,从不耽于男女之事,更没有折磨人的古怪嗜好。连他都觉得,这几日近乎粗暴的自己十分陌生。一开始他只想羞辱温容,但随着这人一次次愚蠢地暴露身份,他只要一想到这张漂亮的、卑微可怜的脸蛋下说话的是皇帝,他就……兴奋得头皮发麻。就像现在这样,仅仅手指进入,他就感觉到亵裤里的男根已经硬得发疼,想要一口气捅进这张流水的窄xue,将里面填满、撕开,将他从小带大的孩子、他辅佐的圣主,变成他身下只会娇意承恩的禁脔。 他手指用力深入,圈圈媚rou被破开的感觉清晰分明。平渊双手依然被绑着,下身赤裸大张,靠在摄政王怀里被一根手指捅得直抖,小腹收紧又放松。“嗬啊……好奇怪……不要再进去了,拿出来……”他张嘴哀叫。卓禹行手指完全没进xue道,指根抵在xue口。他并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试探着屈起两指,坚硬的指关节就这么碾着柔软幼嫩的xue壁狠狠磨了一圈。 “啊啊啊啊……”平渊从不知道自己如今这副身体里有这样深的一个密道,感觉男人的手指好像一只活物往里钻弄,他不禁产生了要被从里头吞吃干净的错觉,怕得浑身战栗。肚子深处却升起一股腾腾的热意,那里像是拥有另一套独立的思维,违背平渊的意志,兴奋地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男人的手指却终究不够长,那深处的媚rou只好互相摩擦抽搐,聊以安慰,越发空虚。 平渊从不知道原来情欲真的能焚毁一个人的神智。他明明恐惧而抗拒,说出话却违心。“……好痒……呜好热,我,我想要……”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摄政王也已经忍到极限。他眼睛血红,神智和情欲在进行一场力量悬殊的交战。灼热的呼吸喷在平渊耳际。“你想要,你凭什么说想要?”理智占据了短暂的上风,手指越发用力,粗暴地搅动脆弱的内部,辗出一道道汁液顺着指根滴落。 平渊拼命摇头。他咬得饱满的下唇血迹斑斑,勉强保留一丝清明,知道自己是一国之君,绝不可雌伏在摄政王身下求欢。 卓禹行狂乱的情欲和施虐欲几乎达到了顶峰,脑子的弦紧紧绷着,千钧一发。他见平渊无论如何不肯松口,手指后退,屈起的手指像一把钩子,钩住柔软的xuerou一点点被扯出xue口。 “呜!”平渊痛苦地一声呜咽。卓禹行指尖没有完全退出,在xue口慢慢打转,敏感到极致的软rou将空虚的麻痒传遍全身。 “你方才想和齐大人说什么?你一个侍宠,对外人如此殷勤,难道想抛下你的主子去找别人。”卓禹行分明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但忍不住吐出一句句残忍的话语,似乎这样能消解一些内心的暴虐。“你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sao浪的畸xue吗?” “不,不是的,”平渊头摇得像拨浪鼓,却不知怎的被卓禹行的话刺激得更加兴奋。前端的玉茎抖动两下喷出一股白浊,竟是被摄政王玩弄女xue得直接射了出来。即使这样体内的情欲也不曾偃旗息鼓,体内的空虚却愈演愈烈,他两手被绑着无法抚弄自己,只能不住腰身挺动,试图吞进摄政王的手指。 卓禹行指尖抹开平渊射出的男精,一点一点送进那张口水直流的小嘴。他一边按压小嘴周围的敏感点,将白浊抹在每一寸褶皱上,故意用侍宠的名字折辱小皇帝:“温容,你今日怎么如此不听话。” 最后一点神智被焚烧殆尽,平渊终于崩溃地喊:“朕不是温容……我,我是筠儿,卓二哥哥,你抱抱筠儿……”他像是在强烈的刺激之下陷入了童年回忆,转身埋进卓禹行的胸口,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断断续续地不停说胡话:“不要罚筠儿,我有好好做功课……卓二哥哥,为什么要给筠儿吃药,那个药好苦,而且筠儿好痛,好痛好痛啊!” 平渊帝本名朱筠,幼时只有卓禹行和母妃会这么称呼,那是卓禹行还是他的卓二哥哥。自登基之后,他们之间就只是摄政王和平渊帝了。 卓禹行闻言,心神俱骇,胸口似是被巨力撕开,无边的悔恨和狂怒将他笼罩。他收紧了双臂,如同猎犬护着自己亲手逮到的珍贵猎物,眼中似有黑色的风暴翻滚:“筠儿,对不起……”他低头,嘴唇不断吻去平渊满脸的泪珠,最后轻轻含住那双饱满的双唇。 千言万语融化于灼热的交缠之中。平渊发出唔唔的声音,熟悉的让他安心的气息笼罩在周围让他无处可逃。尽管心中仍是害怕,但他抗拒不了骨子里对卓禹行的顺从和信任,很快被勾着舌头,陷入唇舌相接的缠绵情意之中。 卓禹行的吻极尽安抚,但动作依然强硬。见平渊渐渐平静下来,他摸了一把他女阴不断流出来的水,将整根涨红的男根抹得湿漉漉的,双手掐住平渊的腰肢,缓慢而强势地顶了进去。 “唔啊……”平渊的女xue尽管被卓禹行的手指反复玩弄过许多次,但还不足以接纳这么粗壮的东西。尤其是卓禹行的yinjing形状尤为可怖,前端膨大如同什么兽类的性器,平渊早就用嘴感受过这玩意的可怕。 此时他富有弹性的xue口被缓缓破开,被撑得薄薄的含住男人粗大的物件,像是另一张善于吞吐的小嘴。他呜呜不停哭着,混沌的思绪让他想不通为什么卓二哥哥要用jiba插他下面,只好双腿紧紧缠着卓禹行的腰,深呼吸着放松疼痛的xue口,好让男人进入得更顺畅些。 “卓禹行……你……你在做什么?”电光火石间他又想起临死前的记忆,偏头躲开卓禹行的唇舌,瞳孔恐惧地颤抖,“你,你又要杀我吗?” “不,”卓禹行低头又吻住他,腰身重重一撞,整根没入平渊紧窄的xue腔,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肆虐的欲望,“我要干你。” 从刚才开始一直sao动不安的深处终于尝到了男人的roubang,激动得深处的xuerou发出yin靡娇软的水声,纷纷围上去拼命含吮。平渊仰头发出一声变调的哭腔,忍不住将卓禹行抓得更紧,双腿悬在半空无处依附。 卓禹行为人严谨,即使是性爱也极有章法,他埋入柔软潮湿的xue腔后并不急着顶撞,而是在里面反复磨动,直将平渊磨得连声yin叫,自己也忍得青筋鼓起,才对着那一处大开大合地挞伐,整根退出去又层层顶入,带着强势的灼热温度,似乎要将平渊的每一寸xuerou全部占为己有,飞溅出的水液将两人的衣服弄得脏污不堪。 平渊的男茎随着前后乱晃,前端滴着水,顶着卓禹行的腹部不断摩擦,那里纵横着分明的肌rou和隆起的伤疤,粗糙的触感带来一阵阵感官的冲击。 他早已神志不清,不懂得压抑自己的感觉,喊得嗓子都哑了,还在一阵一阵地随着卓禹行抽插的幅度小声哼哼,痛苦和爽快都毫无保留地坦诚在卓禹行面前。这具身体久未经人事,紧致得好似处子xue,又湿又滑夹得卓禹行脊背发麻。他咬紧了牙,又往更深处狠狠顶撞,前端似乎捅到了底,触到一处柔韧的肌rou。他下意识地往哪里戳弄两下。 平渊冷不丁被捅到肚子深处,一时间好似五脏六腑都要被搅弄烂了,被不断顶撞的那里又酸又麻,诡异的快感细细密密爬遍全身。他害怕得睁大了瞳孔,双腿乱蹬,“那里不行!呜呜不要……”卓禹行不听他的,饱胀上翘的前端如同一把铁锹缓缓撬动那块肌rou,直撬开一个口子,如同一个rou环紧紧箍住卓禹行,他一时又痛又爽,呼出长长一口浊气。 “你竟然有zigong。”他是真不知道这幅身子竟然还有如此妙处。他们过去屈指可数的几次性事,无不是温容刻意引诱,他逢场作戏罢了,从未有过什么缠绵悱恻。如果没有他的筠儿,他也许一辈子都是一个禁欲克制的老古板。 他原以为他一辈子都只能站在他身后默默守护的小皇帝,他现在正在cao弄他,甚至可以在他的肚子里种下龙种。 身下的平渊早已哭得泣不成声,连讨饶的力气也没有了。低头看到这个宝贝惨兮兮的模样,卓禹行心一软,叹道:今日先放过你。 他前端在rou环处浅浅抽弄几下,用力一拔将rou头拔了出来,宫腔随着力道也往外扯动了两分,平渊的呻吟声骤提,那rou环却久久合不拢,被侵犯的感觉消弭不去。 卓禹行不再继续折磨他,他抓着平渊瘦窄的腰身,如同一个起伏的xue套不停往自己的男根上裹,一阵阵力道骇人的顶撞将腿间的汁液捣成粘连的白浆。卓禹行如此反复,直将那xue口磨成滴血的猩红,才整根抽出来,握着平渊捆绑交叠的双手撸动数十下,才将白精尽数射在了平渊泥泞大开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