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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 完(王爷侍卫)

    小王爷清晨便起身进了宫,雕花的马车摇摇晃晃,进了用红漆刷着的宫门。

    皇上登基以后小王爷就很少再入宫,掰着手指算算,今年还是头一回。小王爷在这宫里生,在这宫里养,宫里头这一成不变的风景也早就看腻了,远远地走来几个宫女向王爷请安,小王爷挥了挥手,算是受了礼。

    他进宫,第一件事便是给皇帝和太后请安,皇帝处理政事在忙,王爷于是先去了太后那儿,太后年龄不小了,说是风烛残年也不为过,她不是王爷的生母,但王爷小时候受了她许多照顾,因此也对她十分敬重。

    “日子过得真是快啊。”太后浅抿了一口茶,“你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如今也要及冠了。”

    王爷但笑不语,太后又把茶点向他面前推了推:“哀家知道你不喜甜,这点心做的淡,你且尝尝。”

    王爷谢过太后,拾了一块绿色的茶点放入口中,这点心做得软而不黏,入口清甜。王爷想起某次欢爱后侍卫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便随手拾了一块糕点塞进侍卫嘴里。侍卫狼吞虎咽,看那吃相王爷就知道侍卫肯定没尝出这糕点的味道,侍卫缩着壮实的身体坐在王爷腿间,咽下那块糕点后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他便把那一盘糕点都端给了侍卫。

    他对这些糕啊点啊的没什么兴趣,看着侍卫一口气塞两块进嘴里,又递了杯水给他,侍卫嘴里还包着糕点,说话也是模模糊糊的,茶水顺着喉咙灌下去,王爷看着侍卫上下滑动的喉结心痒痒,还未等人将茶水喝完就把只披着纱衣的侍卫拉近啃上了侍卫的喉结。

    侍卫被啃得不敢动弹,只小心地把水杯放回红木桌上,撑着自己不要压着王爷。

    “可又是在想些什么?这茶点不合胃口?”

    王爷被太后的问找回魂来,放下那半块糕点浅笑着说:“儿臣还是吃不了这些糕啊点啊的,母后还是留着给皇兄尝尝吧。”

    话音刚落,外面便来了人传话。

    太后放下茶杯笑意更甚:“才将讲着,这便到了。”

    来的是陛下身边的公公:“陛下让奴才来请王爷去用午膳。”

    王爷垂下眼眸,攥紧了袖口。

    太后打趣:“你们两兄弟自小关系便亲近,说起来,你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王爷淡淡道;“既然皇兄派人来传话了,那儿臣便先行告退了。”

    太后点了点头,王爷便跟着来传话的太监去了。

    “殿下······”太后身旁的老宫女看着王爷离去忍不住出言提醒。

    太后抬手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看着门外一声叹息。

    皇帝找王爷不只想兄弟相聚用餐,王爷也知道皇帝找他不为别的事,他府里的大小事情都有皇帝的耳目盯着听着,芝麻大点儿的事情都能传到皇帝耳里。

    果不其然,皇帝看见他来了便屏退服侍的人,坐在书桌前看着他。

    “来陪朕下盘棋吧。”

    王爷应了,坐到皇帝对面与皇帝下棋。

    珍玉做的棋子捏在手里微凉,落在棋盘上声音清脆,王爷不曾看向皇帝,皇帝却常看向王爷。

    “你是想故意气朕。”

    王爷下了一子,抬头看向皇帝,笑道:“皇兄继位三载,眼看着一年比一年老了。”

    皇帝却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按住王爷的手,语气阴沉:“若是想寻欢作乐,京城里多得是公子少爷,你何故作践自己。”

    “臣弟喜欢。”王爷收敛了笑意,云淡风轻地道出一句话,皇帝却摔了手边的紫砂茶杯,怒斥道:“胡闹!”

    “臣弟就是喜欢。”王爷并未被这气势吓到,身子直直地挺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皇帝,“臣弟喜欢他,所以与他,日夜恩爱。”

    “你这是在胡闹!”皇帝气得作势要打他,但又收回手,平复了一会儿后语气稍微温和了些:“朕知道,你还在作气,朕不与你计较。太后年事已高,对你也十分挂念,及冠礼后你便留在宫里,与她老人家做个伴,也好······”

    不等皇帝说完,王爷便打断道:“臣弟不会留在宫里。”

    皇帝怒视,王爷也只是平静地看着皇帝:“臣弟也并未作气。陛下说过,臣弟及冠后便可回封地了,君无戏言。”

    皇帝气得指着他:“你这副样子,放你回封地你更要自甘堕落!”

    王爷目光炬炬:“那陛下缘何置我于此啊?”

    皇帝一哽,别过眼去不看王爷。

    王爷眼神黯淡下来,伏下身行礼:“臣弟告退。”

    王爷出了那扇雕花的木门,公公连忙来迎,被王爷挥退。

    丫鬟们不明所以,公公看着王爷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且跟远点,让王爷自个儿静些。”

    王爷与皇帝的事情,他是知道一些的。

    皇帝与王爷差了15岁,王爷小时候便长得精雕玉琢,深得先帝和先太后喜爱,王爷母妃死得早,先帝便安排太后照顾王爷,这一照顾便是十七年,直到皇帝登基。

    皇帝还是王爷的时候要立正妃,听闻便是王爷不同意,皇帝于是便再未提起立正妃的事情。后来皇帝继了位,立后的时候王爷在宫里闹了好一阵,百官天天上奏对皇帝旁敲侧击,条条都在数落王爷的不是,最后是太后出马,这才把事情平息下去。皇帝最终敲定了立后人选,上奏的那些人也因非议皇亲或多或少都受了点罚。

    王爷受封也是在那时候,定下皇后人选后太后便说:“他也到了出宫的年纪,不如趁着这机会,赐了封地吧,也算是双喜临门。”

    于是王爷便被早早授予了封地,本来是要离京的,结果又被皇帝留了下来。

    公公还记得太后听说这个消息时面色的不虞:“他还是舍不得。”

    “你是陪着王爷长大的,王爷出宫了,你也随着去吧。”

    公公便跟着出了宫,陪王爷住进了京城新修的王爷府。

    初到王爷府的时候公公便明白了太后的用意,这府邸修得着实豪华,虽说王爷里有些个富裕的修的府邸也是华丽无比,但这府邸是皇帝为王爷挑选的,皇帝刚刚登基,不过为同父异母的弟弟修个府邸,如此豪华,显然别有用心。

    起初皇帝总是来看王爷,王爷闭门不见,时间一久,皇帝便不来了。

    “公公。”

    公公看着王爷斟了一壶酒,又悉数洒在地上。

    “我想见他。”

    公公迟疑,劝道:“殿下若是想见陛下,老奴这便去传话。”

    王爷脸上已经有了些醉意,摇了摇头:“不是,不是陛下,我想见他。”

    公公握着拂尘的手颤了一下,又劝:“现下天色已晚,又是在皇宫里,殿下若是想见,待及冠礼后再见也不迟。”

    王爷狭长的眼睛似是含着水汽,那清理秀逸的面容缓缓露出个笑来:“那便我去见他。”

    马车一摇一晃驶向宫门,公公擦着额角的冷汗向宫门的守卫出示了令牌,终是成功出了宫。

    只希望宫里那位不要发现才好。公公回首望着宫门,心中满是无奈。

    今夜轮到侍卫值夜,侍卫守在门前,突然路上传来车马声,侍卫定睛一看,竟然是王爷的马车回来了。

    府里的仆人连忙去扶王爷,跟在王爷身边的公公瞥了他一眼,悄悄对他说:“跟我来。”

    侍卫不明所以,跟着公公去了洗浴的地方,公公差人来给他冲洗,特意嘱咐说:“王爷今晚心情不佳,又醉了酒,伺候的时候小心些。”

    侍卫懵懵地应了“是”,便被一顿搓洗,送进了王爷的房里。

    侍女们把他送进房里便都退了下去,侍卫裹着薄纱跪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看向王爷,王爷半坐半躺在榻上,眼睛闭着,似是睡着了。

    “过来。”

    看着睡着了的王爷突然出声,侍卫连忙走到王爷身边。

    王爷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侍卫便知道这是要自己抱上去的意思。侍卫轻轻上了榻,王爷倦意明显,搂了侍卫的腰,侧过头含住侍卫的乳珠,侍卫并拢双腿,双手撑着大腿,把乳rou挤出了条乳沟,王爷捏了侍卫另一边的乳珠,又伸手摸向侍卫的腿间,果不其然一片濡湿。

    王爷叼着侍卫的乳珠轻笑了一声:“浪的。”

    侍卫满脸通红,王爷拍了拍他的屁股:“上来,自己弄。”

    侍卫便骑上了那根勃发的yinjing,摇摇晃晃没一会儿,眼泪又开始掉,他总受不了这个姿势,插得深,每每动得狠了胞宫都要受罪。

    “你怎么这么爱哭。”王爷轻叹一声揩去他的眼泪,“我都没哭呢······”

    侍卫听不明白,只知道王爷的动作又重了,guitou捅进他的胞宫,一抽一插的,他的xue又开始喷水。王爷按着他的小腹,语气迷蒙,像是在说梦话:“你是男子,当不会生育。”

    侍卫抹了眼泪去看他,却见王爷眉头微皱,长长的睫毛掩去狭长的眼眸,面容苦涩。

    侍卫没见过王爷这副样子,以为王爷是因为自己不会生育所以烦恼,可王爷这样精贵的人,要他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给他生孩子作甚?

    侍卫不敢问,他被顶得视线摇晃,但仍能看见王爷脸上的神情,那是一种侍卫说不出来的情绪,侍卫没有文化,大字不识几个,但看着王爷这样不高兴,侍卫也莫名跟着难过起来。

    于是侍卫做了一个事后自己都觉得难以理解的动作,他主动摇摆起腰身去迎接王爷的撞击,捧着胸乳哭得破破碎碎:“王爷,王爷,吃、吃这儿。”

    王爷抬起头来看着侍卫,侍卫满脸泪水,却还硬生生挤出个笑来,看着可怜兮兮的:“王、王爷,别、别难过了,吃,吃这儿。”

    王爷就这么盯着侍卫,侍卫于是也不敢说话了,捧着奶的手也缩回下腹,笑容收了回去,磕磕绊绊地向王爷谢罪。

    王爷定是不满他这样做了,他一个暖床泄欲的,做这些多余的事做什么?

    侍卫心中愈发苦涩,只把眼泪狠狠擦了,又重新配合着扭起腰来。

    “抬头。”

    王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侍卫连忙抬起头,意料之外的亲吻降临,侍卫瞪大了眼睛望着模糊视线里王爷深邃的眉眼。

    这吻极短,王爷的嘴唇只是匆匆在侍卫嘴上停留便退去了。

    侍卫怔愣地看着眼前的王爷,王爷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便又吻了上去,这次的吻很长,长到侍卫几乎无法呼吸。

    一吻终了,王爷看着急喘的他笑:“之前倒没见过你这般会哄人。”

    侍卫脸涨得通红,不敢看王爷,王爷把他按进怀里:“明日,你与我一同进宫去。”

    翌日,公公早已备好了车马,王爷倒是按时来了,只是身后还跟着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的一个男人。

    公公自然知道王爷的用意,于是阻止道:“王爷,这恐怕······”

    王爷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便拉着人进了车里,公公无奈,只得告诉马夫:“启程。”

    公公坐在马夫旁边,时不时瞄向马车里,深深叹了口气。

    宫里那位恐怕已经知道了,只怕不要闹出什么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