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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以柔克刚(君臣二人泛舟莲花池上,美酒灌xue/直捣黄龙)

    第二十四章  以柔克刚

    满朝文武明显感到皇帝今日心情不错,不但一改往日的怒气冲冲,而且面带微笑,还能同他们说上一两句趣话,虽然他们都不知道皇帝为何龙颜大悦,但是他们都在暗自庆幸,只要皇帝开心,那么大家就都开心,总而言之,开心的缘由并不重要,只要皇帝不要总是板着那一张脸就够了。

    下朝后,熙宁帝照旧离开大殿回御书房,在路上,他忍不住问跟在自己身后的高昌:“他醒了么?”

    “回陛下!宫人刚过来禀报过,陆大人还睡着呢。”高昌急忙回道。

    “派人传话回去,别吵他,让他多睡一会儿。”萧勉下令道。

    “是!陛下!”高昌道。

    走了没几步,萧勉又开口问道:“给他做的新衣裳好了吗?”

    高昌忙回道:“回陛下,已派人去内务府打听过了,有两件衣裳已经成衣了,要不要先将它们送过来?”

    “那就先送过来吧,他总是埋怨朕不给他衣裳穿,这不是还没做好嘛!不过内务府那办事效率也真是够差的……”

    “陛下说的是,小人这就派人去取衣裳。”高昌道。

    “哎!高昌,说来你这主意不错嘛!昨日他对朕的明显不像从前那般拒之于千里之外了。朕要赏你,说吧!想要什么?”

    “小人不敢!能为陛下排忧解难是小人几世才修来的福分……”

    “行了行了!又是这套话,朕都听腻了。”萧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朕的御书房里有件玉如意,你是知道的,赏给你了!”

    “小人谢过陛下!”高昌忙道。

    萧勉一面向前走一面感慨道:“高昌啊!朕昨夜忽然觉得,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的讨厌朕,你说,如果朕再待他好一些,他会不会喜欢上朕?”

    “陛下!陆大人那性子,可谓是吃软不吃硬,陛下只要顺着陆大人的性子来,日子长了,陆大人自然会明白陛下的心意。”高昌说道。

    萧勉赞许地回过头瞧了高昌一眼:“高昌,还是你最机灵,晓得朕想要什么,走吧!先去御书房,朕晚些时候再过去看他。”

    “是!陛下!”

    陆景云睡到日上三竿方起床梳洗,午膳果真换成了一桌来自他家乡宣州的名菜,全都是他从小便爱吃的,于是他胃口大开,一股气吃了不少,撑得那肚皮都鼓了起来。吃饱喝足后,他便坐在床上看书,今日既无内侍按着他抹那催乳之药,亦无宫人逼着他喝那苦涩汤药,昨夜萧勉射在他体内那些浓精也全被清理干净了,他顿觉神清气爽,深感江舟所言有理,萧勉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顺着萧勉的性子来,他的确是能少吃些苦头。虽然他在理智上和情感上都明白自己不该委身于萧勉,可在rou欲一事上,他这一日比一日还要敏感yin靡的身子,的确是离不开萧勉胯下那根大roubang了。一想到那根粗硬之物,他不由地面上飞红,感到身前玉茎已经变硬,后庭处也有了些许湿意。昨夜萧勉要得他又狠又猛,虽未受伤流血,但他那里红肿热痛,肿得厉害,不过宫廷自有秘药,抹了药膏,肿痛感也随之减弱了许多。陆景云放下书,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试图将萧勉的身影从脑海中赶走,待心绪平静下来之后,他正欲拿起书重新看,这时忽见有宫人端着盘子入内,说是奉皇上之命给他做的新衣服到了,请他起身下床试试新衣服。

    陆景云试了那两件衣裳,一件是月白色的,另一件则是青色的,都是他喜欢的布料和颜色,穿上刚刚好,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时给他量的身量尺寸。揽镜自照,他觉得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自己那胸前之物明显鼓起,将衣裳顶出来了形状,着实不雅。情急之下,他便拨了两股长发,让其分别落于胸侧,力图遮挡住那处。

    试完新衣裳后,陆景云向内侍提出自己想去院子里走一走,内侍急忙为他掀开珠帘:“主子请!陛下有旨,主子要做什么不必阻拦,一切全凭主子心意来就是了。”

    陆景云很不喜欢内侍这般称呼他,“主子”是对后宫妃嫔的称呼,他又不是萧勉的妃子,深呼吸了一下,他终于还是没有纠正对方。因为他知道,在这些宫人眼中,他同那些承恩雨露的妃子并无两样,再骄傲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夜夜陪皇帝睡觉?区别不过是——他是个没有名分的男宠,而且还是个见不得光的男宠,须得藏起来才行,否则定会有损圣上的声誉。

    此时正是盛夏,临近傍晚,天气渐渐变得凉爽了起来,陆景云迈开腿走出那间牢房似的屋子,来到小院子里观赏晚霞。天边是一抹漂亮的霞光,陆景云看得痴迷,心想这般美好的风景,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看过了。

    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后,陆景云又去了御花园,两名内侍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他不用人带路,自顾自地寻到了御花园的入口,穿过枝叶繁茂的小树林,走过绿草如茵的草地,他步伐轻快地来到了湖边,湖中莲花开的正好,满满一池碧绿莲叶,粉红莲花,饱满莲子,他不由地吟诵起了北宋大文豪苏轼的名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又想起了唐人李商隐的那一句“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举目望去,忽见湖中心有座小亭子,又见不远处的湖岸边有一艘小舟,他不由地起了玩心,想要划着小舟去那湖心亭上赏莲。

    两名内侍恐有意外,却又阻止不了,只得快步跟上,随陆景云踏上小舟,他二人各执一根船桨向前划去,陆景云则坐在船头,闻着那莲花香,凉风扑面,心情好不畅快。

    萧勉从御书房出来,正欲回安和殿,忽闻内侍奏报陆景云身在御花园,随急急忙忙地摆驾御花园。来到荷塘边,见荷叶田田,莲花飘香,碧叶红花掩映中有一艘小舟行驶于湖面之上,船上之人黑发飘逸,一身青色衣裳与这湖光风景甚是搭配,真真是“人比花娇”,萧勉心急难耐,恨不能飞身上船搂着那心心念念的美人儿醉卧于莲花池中,于是他便下令让内侍去取美酒,又命侍卫从别处拉来小舟,划船载他去那池中央。

    陆景云正沉醉于莲花香中,忽然感到身后一动,有一人从背后将他给抱了个满怀,他慌忙睁开眼睛,正欲转身向后看,这时,萧勉的声音响了起来,“别怕!是朕!云儿今日难得好心情,罢了,朕便同你一起赏这满池莲花如何?”

    陆景云感慨道:“臣只是看到这莲花池,不由地想起了家乡的风景,臣的家乡,到了这个季节,莲花开得比这里更盛……”

    “想家了?嗯?”萧勉用两只强有力的胳膊紧紧的搂住了陆景云的肩膀和腰,陆景云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萧勉的前胸,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萧勉的心跳。背后之人胸膛一起一伏,身体坚硬似铁,胯下那物已然变硬,正火热坚硬的顶在他的后腰处。

    陆景云不回答,没说想,也没说不想,而是低下头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萧勉探头在那人唇上落下一吻,“想家了就告诉朕,朕许你回乡探亲。”

    陆景云摇了摇头,“不想。”他并非真得不想念家里,他只是不愿意回家罢了,他如今这副样子,如何回得了家乡?见得了父兄哥嫂和侄儿侄女,还是不要见的好,他没脸见人。

    侍卫划着那艘小舟悄悄离去,宫人送来酒壶后也无声地离开了,船上便只余下这对君臣二人。萧勉搂着陆景云,怀中有美人,手边有美酒,眼下有美景,真是好不自在。

    萧勉张嘴用牙齿咬掉壶塞,将壶嘴对准陆景云的樱桃小口,“云儿,陪朕喝点儿!”

    “唔……”陆景云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酒,呛得咳了几声,“陛下,臣不胜酒力……”

    萧勉跟着又灌了自己几口酒,抬起手腕擦了擦嘴角流下的酒,他坏笑道:“云儿上面这张小嘴不胜酒力,不知道下面那张小嘴酒量如何?”

    陆景云听闻此言不禁大惊失色,等他反应过来萧勉想要做什么时已经晚了,他的亵裤被萧勉一把拽下,褪到脚踝之上,青色长衫被几下解开,萧勉抽掉了他腰间的带子,将他翻了个身面对向自己,他的黑色长发垂落在舟身上,几乎快要碰到湖面。萧勉强行分开他的双腿,用两只膝盖抵在他的小腿之上,使得他无法合拢两腿,身后门户大开。

    “陛下!不要!不要!”

    陆景云小声哀求道。

    萧勉对陆景云的求饶声置若罔闻,他挺起腰身,将陆景云的两条腿折压到了那人的胸前,使得对方的两块膝盖骨紧贴着胸前那两乳。陆景云的身子此刻已然弯曲成了一只虾米,屁股高高翘起,半硬的玉茎贴在肚皮上,他抬眼望去,竟然很意外地看到了自己的后庭风光。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后xue,只见那里红润润地泛着湿光,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周遭洁净无比,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大概是被cao弄的次数多了,那处的颜色看起来比他那小rou柱显得更深一些,嫣红的小口一翕一动,有yin液自那处流出,有些顺着他的后腰、脊背滴落到了小舟上,有些则沿着他的会阴处一路向下,在他的胸腹交界处汇聚成了一小滩。此情此景,实在太过yin靡,陆景云满脸涨红,神色惊恐地用两只手抓住小舟两侧,“陛下,不要,不要啊!”

    萧勉右手持酒壶,将那洁白的壶嘴对准眼前这朵正在绽放着的小rou花,缓缓地插入,紧接着又抬起壶身,将壶中余下的酒全部灌进了那花芯之内。壶中酒液是冷冽的寒冬,身下rou道却是火热的炎夏,陆景云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昂首大口喘息了起来,身下rou柱晃动了几下,很快便吐出来了一股白精,将他的会阴处小腹部沾染的一塌糊涂。后xue内的美酒仿佛要冲进他的胃里去,他只觉得xue道内酸胀麻痒,冰凉的酒液令他不禁又打了一个哆嗦。

    萧勉扔掉酒壶,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朵rou花,只见那里缓缓地淌着清液,有yin水,亦有酒水,半杯美酒将那人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那rou花一张一缩地吐着清液,他猛地拍了一下陆景云的屁股,命令道:“含好了!不许流出来!这可是南国进贡的美酒,云儿不许浪费了。”

    “陛下……”陆景云低低地哀求着,身子被折压到这个程度,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谷道内又被酒液塞满,他难受的不行,他不住收缩着rou壁,可还是有不少酒液顺着那rou花瓣儿溢了出来。

    “云儿下面这张小嘴,实在是太贪吃了。”萧勉嗤嗤笑道。

    “陛下!”陆景云扭动着身子,“陛下,臣要……”

    “要什么?”萧勉十分玩味地看着他。

    他咬住嘴唇不语。

    萧勉“啪”地又拍打了他的一侧臀瓣,“大声说出来,云儿想要什么?”

    陆景云闭上双目,鬼使神差地说道:“臣不要饮酒,臣要……臣吃陛下的大roubang……”

    “你这yin娃!”萧勉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了,他掀开龙袍,拽下亵裤,掏出自己那根肿胀坚硬的巨根,直捣黄龙,一插到底,酒液被挤压流出,“滴滴嗒嗒”地落在舟上,将舟面打湿了一大片。

    “朕cao死你!”萧勉一面埋头狂干,一面口出yin语。

    身下这人太勾人了,萧勉恨不能将这人活活干死。不不不!不能干死,干到大肚子,然后让他挺着大肚子继续干,生产的时候也不能停,一面生皇子一面cao他,等他诞下皇子了,或许会有奶水,到时候一面吃奶一面caoxue,想想都觉得刺激。

    莲花荷叶之中,那艘小舟随波逐流,上下晃动,舟上俩人忘我地搂在一起,呻吟声和喘息声一直飘到了岸边,传进了岸旁侍卫与宫人的耳中,众人纷纷背对湖水而站,不敢对圣上有任何不敬,可那yin语浪叫仍不免令他们红了脸,心想陛下真是龙精虎猛,竟能将陆大人那般清冷高傲的人物干的死去又活来,尖叫声连连,眼瞅着天都要全黑了,可船上那二位还没有一丝要消停下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