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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装病勾引继子,破处式骑乘内射(彩蛋坐脸老公)

    下了场,温锐恩磨蹭着和队友勾肩搭背聊下一次的战术,然而二十岁的男孩子们,一场篮球下来都饿得前胸贴肚皮,只拽着他去吃饭。温锐恩暼到余光里那条细长的黑影,压了压眉,应允伙伴的邀请。

    然而不管到那里,颜佼都隔着五六米亦步亦趋,他莫名地烦躁,待吃过饭与伙伴在食堂门口分道扬镳,他停下转身,问:“你想干什么?”

    颜佼站在原地,迷惘地眨了眨那双还带着点肿的眼睛,迎上来,解释道:“小恩,你误会了,我不是——”

    “停,别过来了。”温锐恩插着裤兜推后半步,“你有什么事。”

    颜佼局促地绞着十根手指,说:“我就是想跟你说,你爸爸昨天忙重要的事去了,他其实——”

    温锐恩听了那两个字,心里一阵鬼火冒,转身就走。

    “小恩……咳!咳咳!咳咳——”追上来了的颜佼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喘息急促地咳嗽,听着仿佛要把肺一起呕咳出来一样可怕。温锐恩咬了咬牙回过头,看见他半跪在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愣了愣,冲过来蹲下身拽他:“你——!你怎么了?你干什么?”

    颜佼缠着他的手臂,好像他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气若游丝地求救道:“药……药……带我回——”

    “什么?什么药?”温锐恩急问道,他知道颜佼好像有病,但并不清楚是什么,“我带你去医务室!你能不能站起来?”

    “医务室没有我要用的药……”颜佼脸色煞白,脸上全是汗,“带我回宿舍……快……带我回去……”

    二十分钟后,温锐恩坐在研究生单人宿舍的沙发里,僵硬地被自己名义上的继母倚靠着喘息。颜佼死死握着那只气雾剂,绵软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平复喘息。

    “你没事了吧?”温锐恩咽了咽口水才问。

    颜佼无力地摇摇头,抬手拉扯颈间的chocker,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但他的手指像面团捏得似的软,什么也不能推诿似的,温锐恩听得不耐烦,抬手替他解开甩在桌上。颜佼的呼吸顺畅许多,如获新生般脱力地靠在他肩头,哑声道:“谢谢。”

    解开了束缚,温锐恩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把自己脖颈勒在衣领和项圈里——颜佼的脖颈上,赫然一圈被扼伤的痕迹,很容易让人想象到扼住他脖子的人下手有多么狠戾。除了这些痕迹,衣领更深处的边缘,还有几团瘀红,温锐恩反应过来那是吻痕,脸一红,别开脑袋。

    “你到底生的什么病?”他随口问道。

    “哮喘。”颜佼被疾病折磨坏了,声音听起来又哑又哀苦,“其实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发作了,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

    温锐恩不知为何烦躁起来,问:“他不管你的病吗?”

    颜佼知道他说的是温兆塬,虚弱地解释道:“也不是的,他一直给我找进口的特效药来吃,是我自己不争气,吃什么药都是吃不好。”

    “他不要再打你,你就会好了。”温锐恩冷冷地说。

    颜佼一愣,没有讲话,却低声抽泣起来。温锐恩一见他哭,顿时又觉尴尬,想借口离开。颜佼却抬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料,伏在他肩头哭得更厉害了。温锐恩僵直着身体,手心里冒了汗,试探地抬手按在这个弱柳扶风的男继母背上:“你没事吧?他昨天又打你了?”

    “……他昨天好晚才回来,”颜佼顺着背后轻微的推势,紧贴在继子怀里,“知道你回学校了之后,发了好大的脾气……我劝了几句,结果……”

    温锐恩听了这话,瞬间怒火中烧。他最讨厌他爸爸这一点,心情不好就迁怒别人。昨天中秋,温兆塬说要团圆,不许家人出去,自己却一整天不见人影。本以为他是真心顾念骨rou情深才叫自己回来,没想到自己才是自作多情了,他爹这种人,怎么可能有心这种东西?因此一时生气,下午他就自己回学校了,得知颜佼是因为自己离开才会被温兆塬迁怒,心中不免有些歉疚。

    “你的伤……”温锐恩问,“我带你去医院吧?”

    颜佼却摇摇头:“不严重的,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那,那你让我看看吧,”温锐恩这么问完,又解释道,“我们球队经常磕了摔了,对这些我还算知道一点。”

    颜佼犹豫了一下,没有再拒绝,起身走到阳台门前拉上窗帘,才折回来坐下,低眉顺眼地轻轻抽着鼻子,撩起自己的上衣,给他看腰侧胯上那些瘀痕和抓破的小伤口。温锐恩忍着脸红,俯身去看,颜佼浑身雪白皮肤,让那些斑驳的伤看起来格外狰狞,那些伤痕一直向下蔓延,他下意识地伸手把布料往下拽了拽,一团布满鞭痕的白rou猛地跃出来,颜佼忽然慌张地推开他拉上裤子,温锐恩抬起头,才明白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团是什么。

    “你的伤有点严重。”温锐恩盯着茶几呆呆地说,“不上点药……这样不行的。”

    颜佼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并不讲话,好像在做心理斗争,两人僵持了很久,他开口打破了僵局:“算了,看都看了,再看看也没什么。”

    温锐恩脸更红了,不等他回答,颜佼已经爬过来,像一只找暖和地儿的猫一样,伏低身子钻到他手肘与膝盖间的空当,而后伸手褪下自己的裤子。温锐恩一低头,臊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不过,颜佼可让打得真惨,两瓣屁股没一块儿好rou。他虽然身体虚弱,可不算瘦,大腿脂肪富裕得连一条缝都没有,只是和脸一样苍白得少血色。

    药箱在之前就被温锐恩着急地翻了个底朝天,跌打消肿的全散落在茶几上,他抓起一只软膏看了看,像是能用的样子,就这个了。

    “有棉签吗?”他问颜佼。

    颜佼摇摇头:“不常用,上次用完了就没买呢。”

    用手也不是不行。温锐恩脸都快烫熟透了,好在颜佼趴着没有看他,他抬手在指腹挤了一点药膏,敷在红肿的瘀迹上轻轻抹开。颜佼的皮肤很薄,有着缺乏系统锻炼者特有的绵软rou感。温锐恩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做到这件事,颜佼太薄太软了,他怕自己稍微手重一点,就能把颜佼如白巧克力薄壳一样的皮肤戳破,介时他浑身那些软乎乎的奶油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流出来。

    药涂好了,温锐恩如梦初醒:“好了。”

    颜佼趴得久了,腰塌得发软,好半天才撑着沙发爬起来,却没有立刻退到一边,反而抬起一只膝盖,跨坐在继子腿上。

    腿上满满当当地一沉,温锐恩瞬间僵住,颜佼像报恩的猫一般贴进他怀里,一只手扶着他的肩头,一只手抚摸继子结实僵硬的胸膛。

    温锐恩紧张地双手僵直,像被颜佼用勾引欺凌着,颜佼隔着薄软的裤子摸他,五根手指捋着他半硬的尺寸。

    “小恩,你这条啫啫好大,比你爸爸还要大。”

    温家虽在黑白两道都排不上号,但在南方还是有些门路的。温兆塬很年轻就闯出一番事业,有了声名,意气风发地向当年的暗恋情人求婚,对方却在大学早有男友,断然拒绝了他。他心里不痛快,草草和前妻结婚成家,作孽太多没有什么生育能力,便和前妻一道去抱养了一个男孩。儿子和他长得像,鲜少有人知道这事。但也因此,前妻觉得跟孩子没什么牵连,渐渐的夫妻感情也淡漠了,协议离婚,约定二人终生不向儿子吐露抱养一事。

    温锐恩渐渐地长大了,也许是父子有缘,依旧是容貌酷似。他看见这样和自己相像的儿子,越发怀念年少时的初恋情人,觉得如果儿子是自己和那个女人的孩子该多好,

    昨天他把颜佼气跑了,这时候黯然神伤,身边也没有了人,只好自己伤神饮酒。他这边孤孤单单,却不知道娇妻爱子正搂作一团。

    温锐恩心里正烦他老爹,找不到报复的途径,颜佼贴在他怀里摸他亲他,他也就没有拒绝,抓着颜佼的脖子去回吻。颜佼的嘴唇很厚,软得像棉花,又干燥又丰软,让人着迷。

    “轻——轻点!”颜佼抓住他的手背,脸上是病弱的红色,“你怎么跟你爸爸一样,对人这么凶?”

    颜佼柔柔弱弱地说这话,比对温锐恩大吼大叫还能有震慑的效果。他手一抽,羞耻愤怒地退回去,低声说对不起。

    “嘿,”颜佼笑了,手解开他的裤带往里摸着,说,“你跟别人上床也这样吗?”

    继子的yinjing迅速地充血勃起了,比他老爹那根大家伙还骇人,颜佼咽了咽,牵他的手,说:“你先摸摸我。”

    温锐恩脸一红,低着头去摸他已经解开裤子的下面,里面又潮又温暖,每一瓣rou都有对称的另一瓣。颜佼扶着他的肩膀跪立着,见他迟迟摸不进去,半靠在他肩上小声说:“干净的,昨天他没碰我。”

    我没有那个意思。温锐恩脸更红了,手指陷进颜佼又暖又软的rou缝里,他想也想不到这个相当于做了自己继母的男人,竟然真是女孩——他还连女生的嘴唇都没有吻过。

    “嘶……”颜佼的腰弹了弹,埋怨道:“你手上怎么这么多茧?”

    他仓皇地抽回手道歉,颜佼没奚落他,小声说了一句:“你等一会儿。”而后跪起来趴在他肩上,抬起腰自己做扩张。温锐恩听见黏糊糊的水声,颜佼喘了一声,伏在他耳边说:“马上就好了。”

    温锐恩红着脸,半晌才嗯一声,颜佼用那种奖励小孩儿的方式吻了他一下他的侧脸,说:“好了,你来吧。慢慢的,不然我受不了。”

    年轻的男孩点点头,扶着自己硬如巨阙的yinjing随便寻了一个方向杵上来,颜佼笑了两声,抬起脸看看他,手伸下去帮他找到yindao正确的位置:“是这里。”

    男孩握着yinjing听话地慢慢顶进去,才塞进去半截guitou,颜佼就皱紧眉,张开嘴巴无声地吐露痛苦。

    “你疼吗?”

    “不……不疼。”颜佼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抽了一口气,温锐恩感觉到吸在自己guitou上的那圈嫩rou颤吸着,一张一合地啜着自己,“有一点,没事,你慢点。”

    全进去的瞬间,颜佼里面就咬死了,半点动弹不得,他的yindao好像有很柔软的倒刺,温锐恩感觉到自己戳到一团稍硬的rou,怕把他戳坏了,想退出来一些。“没关系,不疼。”颜佼抓着男孩的手臂摇摇头。

    “那是哪里?”他小声问。

    “zigong。”颜佼轻笑了几声,“你轻点,戳坏了我就不能给你爸爸生小孩了。”

    提到父亲,温锐恩有些恼,负气地说:“那你们这么久了,怎么不生?”

    “这个嘛……”颜佼的眼睛是雾蒙蒙的,眉毛也是雾绒绒的,盯着男人看的时候尤为温顺多情,他靠在继子宽敞的肩膀上,挺身往上游了游,吮继子带着汗水的耳垂,“你爸爸jingzi有问题,生不了,小恩,你跟我生吧。”

    温锐恩年轻气盛,哪儿能忍得住被这样激将,当即把颜佼按倒在沙发里,抓着腰不管不顾地cao他。颜佼急促呻吟了几声,光裸的小腿勾在继子结实的腰腹上,拉起上衣露出还残留瘀迹的胸部,温锐恩第一次完全看到颜佼的裸体,他真白,白得病态,像不见天日的吸血鬼,连rutou都是淡粉的。

    颜佼把温锐恩扣在自己腰间的两只手拽上去,按在胸脯上,抓着继子的手背揉自己的胸,潮红着脸,丰软的嘴唇张开着吐出湿气,妩媚得十分低贱愚昧,任何下半身思考的人种看到他,都会满心膨胀,想要占有欺凌。

    温锐恩顶着他的宫口射了,年轻男孩的jingye多得吓人,射在里面没什么感觉,一拔出来就全往外涌。颜佼躺在继子怀里,把膝弯挂在继子支起的膝盖,说这样才好怀上他的孩子。温锐恩听了这话,忍不住又勃起,把他抱到卧室里的床上去再cao一次。

    这次颜佼趴在床上,手从腹部绕过来揉着自己下面,温锐恩看着他把自己揉到高潮,被cao得翻肿的yindao口一缩一张,像副黏哒哒的鱼嘴。

    “你来,来吧……”颜佼扭着身子,雪白的背像挂絮的一瀑嫩柳,摇曳圣洁,温锐恩抓着他的臀一寸寸顶进来,他长长地呻吟,温顺欢喜地絮叨:“小恩……你真好……一点不让我疼……”

    那天下午温锐恩cao了他的男继母好多次,cao累了,颜佼趴在他怀里和他接吻。颜佼的嘴唇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丰满,是的,丰满,他浑身也只有嘴唇和yinchun能担得起这个形容。颜佼微张着嘴方便继子吮自己的嘴唇,牵着继子的手教他摸自己下面。

    他说下次让温锐恩cao他后面,他后面干净得很,那地方温锐恩他老爹从来没碰过。

    温锐恩抱着他的男继母睡到天黑,旷了两节课。醒来时他问颜佼什么时候能再来这儿,颜佼笑笑,说自己可不知道,没准明天温兆塬就让自己回家,他老这样,谁也摸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