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在棺材旁cao鬼新娘
王妃邢芸在邢府不过七日,香消玉损。 红事变白事,传闻摄政王痛失爱妻,悲怆愤怒得厉害,好几日都没上朝了。 今日王妃入殓,傅修铭在她棺前祭了酒,整个丧事阴阴沉沉,凄凄艾艾的,傅修铭脸色实在不妙,一种想要去杀什么人的不妙,王妃的亲眷连哭都不敢大声。 只有傅修铭自个儿清楚,他是真的“痛失爱妻”。 池霖人间蒸发了,他将摄政王府掀翻,都没找到一片鬼影出来。 他想到一个地方。 皇陵 傅修铭是夜就杀去了,隐卫明卫一个不带,头次这样鲁莽,只带了他战场杀敌无数的宝剑,凶煞神般站在皇陵口。 此间阴阳不明,陵园散着深蓝诡绿的暗光,壮观的可怖。 傅修铭没一点虚色,除了眼眶下挂着浓黑,面颊瘦削,但气势汹汹,像个阎王,他二话不说,破了机关,一路踢里哐啷,轰轰隆隆,毁了不少墓室。 终于破到先皇极尽奢华、行宫似的棺椁前面,他整个人都被阴影吞噬,戾气毕出,真成了阎王现世。 他双臂凝聚全身力量,暴喝一声,掀了棺盖,地动山摇般的动静,棺内夜明珠一齐迸射光芒,把整个墓室都照出诡异的明亮。 傅修铭瞳孔一缩,直勾勾看着红衣静静趴在先帝怀里的池霖,旋即他的失而复得、偏执痴狂又变成了暴怒。 池霖的衣摆全掀在腰部,下半身裸得雪白一片,两条平日夹紧傅修铭窄腰的细白腿,跨在了先帝傅正允身上;往日总和傅修铭下体相连的圆润臀部,却将先帝的性器整根吞下,xue口撑得又饱又满,又红又水,先帝的阳具嵌在里面,好像永远也不会拿出来。 就是这根性器,在傅修铭cao他的鬼新娘时候,肆意玷污池霖的屁股。 现在两具尸体下体交媾成一体,睡得安详,看着越和谐,越引爆傅修铭妒火。 他收了剑,抓起池霖冰凉的身体,想要从先帝怀里拽出来—— 纹丝不动。 傅修铭跟傅正允的尸体较起劲,他怕弄伤池霖,便不遗余力地掰先帝锁紧池霖的臂膀,死寂的墓室都可听见先帝骨骼作响的可怖动静。 但无论如何,先帝也不松开一根指头,傅修铭竟拿这具尸体手足无措,傅修铭越是拽扯,先帝便抱得池霖越紧,这争斗无声,诡异得厉害。 池霖紧闭着眼,纤长的睫毛交织着,忽然一颤,喉咙里若有若无发出一声痛吟。 傅修铭一愣,先帝傅正允亦手臂微松,这拉锯战到底弄痛了池霖,下一瞬,先帝的臂膀完全xiele力,傅修铭瞅准机会,又快又准地把池霖从棺椁中抱出来。 死掉的尤物乖乖睡在傅修铭怀里,从前在摄政王府,傅修铭只是每日cao池霖的鬼魂,现在,他终于得到池霖的rou体,即使是死的,也让傅修铭心满意足。 傅修铭看到先帝仍然勃起得坚硬巨大的阳具,高高翘着,guitou指着自己鼻尖,好像嘲讽什么。 就是这根性器,狡猾地和他一起cao池霖,大概他在和池霖鱼水之欢的时候,先帝还在拿这根东西cao住池霖的尸体罢!! 傅修铭愈想,眼白攀了红,他要赢过先帝,让他知道池霖从身体到鬼魂,都只能是自己的。 这般想着,傅修铭就把池霖的衣摆又掀上去,故意将池霖压到一旁的棺盖上,任意支配池霖裸露的下身,把他冰凉瘫软的腿分开,露出阴凉的阴阜,在凉飕飕的阴缝上揉了两把,直接掏出性器,让先帝听着自己在旁边cao跟他合葬的霖妃。 傅修铭把炙热guntang的yinjing推挤开池霖湿凉的xue道,像在cao一条凉滑的鱼,黏液充足,rouxue紧缩,抽插起来弹性十足。 池霖全程没有反应,不像以前那样风sao投入的模样,他恬静地睡着,任由傅修铭摆弄他,躺在棺盖上随着傅修铭粗暴的抽插而上下地摇晃,棺盖在性事之下卑微呻吟,傅修铭直到自己把温热的jingye射进凉飕飕的zigong,才恍然惊醒,他在cao死尸。 可是傅修铭没有反胃,亦不恐慌,而抱紧了池霖,拔出来,jingye从xue口xiele一滩。 他将池霖的衣摆都扯下来,遮好他下身,再打横一抱,吻着他的睡颜、鬓发,一边走一边呢喃着:“我带你回家。” 暮殷是世代为皇陵守墓的后人,他长到二十六岁,也从未踏出皇陵过。 今日不同以往,暮殷第一次拿出他们暮家祖辈相传的剑,在四分五裂的墓门前默默守着,像只守株待兔的猎犬。 不消会,摄政王傅修铭居然从里面走出来,怀里抱着的“人”,一身红衣在夜里明媚得扎眼。 暮殷整个家族都和阴间事打交道,懂得不少,他一眼看出来,摄政王已经被摄取太多阳气,身体成了副空壳,精神也千疮百孔,半人不鬼的,曾经那个风度翩翩、运筹帷幄的摄政王,如今彻底的偏执疯狂。 暮殷的祖训只有一条:看护皇陵。他们不听皇命,只听使命,即使当政的统治君主站在他面前,暮殷也没有屈膝行礼,他只有一个主人,就是这片皇陵。 暮殷声音平静,手里的剑出了鞘,泛着寒光:“请把皇陵的物品放下。” 傅修铭的面孔在黑暗里晦暗不明,声音也出离冷静:“小东西,看清楚,我抱着的,不是物品。” “死物也是物品,所有葬入皇陵的,都是皇陵的物品。” 傅修铭笑起来,情态癫狂:“我的新娘被抢走,难道不准我抢回来?” 他们立场表明得清清楚楚,无需多话,暮殷一剑就刺过来,傅修铭抱着池霖闪避,他武艺精湛,更有丰富的实战经验,暮殷初和他交手,只有退避防守。 但交战几十来回,如暮殷所料,傅修铭被鬼魂侵占的空虚颓靡便逐一呈现,他还要抱着池霖,护着池霖,颓势便如溃堤,动作间形同被无数尖啸的鬼影拉扯,失了利落,黏连无力。 暮殷就在这时机,一剑刺中傅修铭右胸,钉在肋骨之上,给傅修铭一场皮rou苦痛。 傅修铭险些弄摔了池霖,但即便栽倒,他也迫使池霖的尸体无恙地躺在他身上,鲜血从他右胸上沁出浓艳的血花,被池霖的红衣吸收、吞噬、汲取,连池霖沉寂的躯体上,都因吸了傅修铭的血,浮现出鲜活的红光。 暮殷再去抢夺池霖,傅修铭只能吃力地揪紧池霖一片衣袖,不能做到更多,他面色半是青白,半是阴郁,冷汗毕出,但最后一角冰凉丝滑的衣料也被暮殷扯走了,他眼睁睁看着池霖的艳红远离他的视线。 摄政王的暗卫姗姗来迟,一群执佩刀护在摄政王面前,两个一左一右搀扶起傅修铭。 他们并不敢上前围杀暮殷,因为暮殷是皇帝的守墓人,无职,却有神性,进犯鬼神的事,此间只有傅修铭敢做。 傅修铭也知自己毁皇陵夺帝妃的行为,是可以革职杀头的,他不动声色,只淡淡地叫暗卫扶他走,眼睛又深沉、又阴郁、又偏执地盯着暮殷怀里那抹红,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暮殷知道傅修铭一定会再来的。 暮殷抱着这个几乎没什么重量的帝妃尸体,想踏进皇陵,物归原主。 他刚进墓门,怀里红影一现,渺无踪迹。 暮殷怀里空了,微愣,皱起眉,转身踏出墓外,红衣的尤物背靠墓门,歪着脑袋沉睡,看着乖巧动人,撩拨欲望——要是活的,不知能榨干多少男人。 暮殷沉默着,再把池霖抱起来往陵墓里带。 又不见了。 暮殷这一回走出去,那精致得像人形玩具的尸首没有继续沉默,它坐在门口被傅修铭踢裂的石头上,静静地看着暮殷,鲜红的衣摆被夜风吹得像霞。 暮殷碰上闹鬼,依旧平静,一言不发走过来,伸手要将池霖再抱起来,完成物归原主的任务。 池霖却抱紧他脖颈,冰凉rou嫩的脸侧磨蹭着暮殷的颈项:“别抱我回去嘛,陪我玩。” 暮殷终于对池霖开口了,清清冷冷:“您已经死了,奴仆带您回去。” 池霖不肯,眨眨眼:“你是墓的仆人,就是我的仆人,我说什么,你都要听我的。” 此话没错,暮殷确实是皇陵的仆人,不管墓也好,草木也好,还是——尸体也好。 暮殷颔首:“好,您要奴仆做什么,只要不离开皇陵,奴仆为您办到。” 池霖从暮殷怀里抬起头,直勾勾看着暮殷一双清亮如月的明眸:“带我去你家。” 暮殷冷漠:“奴仆的家就是皇陵。” 池霖在他凉薄的唇角啄一口:“那就带我去你的住处,你的床上。” “……好。” 池霖躺在暮殷硬邦邦,冷飕飕的床上,和傅修铭的床不可相比。 但因盛了个美人尤物,便顿时要比摄政王的床诱人金贵得多。 池霖侧躺着,目不转睛看着暮殷,守墓人正卷起被褥,打算去门口打地铺。 池霖百转柔肠地唤他:“你为何不给我盖被子呢?” 暮殷的明眸看过来,池霖就作出可怜模样:“我好冷,你过来。” 暮殷一眼不眨:“尸体不会怕冷。” 池霖便知道,这个男人是不必勾引的,敛了笑,开门见山:“我要你的阳精,你是我的仆人,什么都要为我办到。” 暮殷愣了愣,闷声,道出个“好”字。 池霖盯着这个清俊高瘦的男人走过来,脱了外衣鞋袜,谨慎地上了床,躺在他身边,睁着眼,一动不动。 池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暮殷,身体贴着他,苍白纤细的手指游蛇一样爬上暮殷的身体,钻进他的衣襟,在他的肌理上贪婪地摩挲,渴求男人的热度。 池霖手指下移,刚探进暮殷的亵裤,暮殷那覆着茧的手掌猛地抓住池霖堪折的手腕。 池霖惩罚般扯了扯暮殷的耻毛,在他泛红的耳垂上吹气:“你是我的仆人,什么都要为我做。” 鬼音诱人,暮殷不由自主松开池霖,那冰凉的小手一把中要害,攥住他半勃的阳根,揉捻他guitou的缝隙,把前液都揉出来。 暮殷从未经过人事,更不自渎,快感和刺激让他深浅地闷哼起来。 池霖光在裤子里玩弄这叫人喜爱的阳物,一点也不尽兴,就要扒下暮殷的裤子。 暮殷又禁不住抓住池霖的手,为坦诚相见而羞耻。 池霖却含住他耳垂,在嘴里吸吮着,魅惑他:“让我看看它,好不好,我想看。” 暮殷刚松手,池霖就把他愤怒guntang的勃起掏了出来,兴致高涨,笑盈盈跪坐到暮殷胯边,痴迷地撸动这根硕大的,纯洁的,却满载欲望的性器。 池霖要用两只手才能得心应手地亵渎暮殷,暮殷的yinjing已经吐了水,变得湿润。 而池霖阴xue的水液掺着射入的jingye蔓延下来,流满了脚脖子,打湿了暮殷干净洁白的床单。 池霖要立即、马上吃了暮殷,把衣摆抱起来,跨跪到暮殷胯上,他坐准那guntang炙热的guitou,一手伸下来掰开阴阜,张开xue口,xiaoxue吸着guitou的精窍,沉下腰往里吞。 吸缠凉滑的xuerou刚吞了一点guitou,暮殷这处子身就已经消受不了了,这个尤物岂是一般男人能承受的,池霖的xue不过一吸,暮殷尽数把囊袋攒了二十六年的jingye全喷了出来,一股、大股,喷得池霖惊叫。 暮殷也发出情欲动听的呻吟,浓浊的白精喷脏了池霖鲜粉的阴阜,池霖连忙在暮殷软下来前,把他的阳根一口气坐进宫里,在这短暂宝贵的射精时间,精湛迅速地摇摆臀部,吞吃激动颤栗的yinjing,把暮殷吃得咬紧薄唇,高潮到痛苦一般。 池霖明白暮殷不会床笫情事,他自己动手,掀出乳尖挺立的奶rou,揉弄自己的红樱,把凄风苦雨的墓地,浪叫出一场活春宫。 暮殷射完就软下来了,池霖再摇屁股,恐怕得用yindao夹折了他,只得拔出阳具,抱怨地抓着阳根,用guitou抵住阴阜上下用力地揉磨,每揉到阴蒂,他就颤抖喷水,哀媚哭叫,暮殷疲软的性器,都被池霖抓着磨屄,磨出不亚于性交的快感。 池霖实在不满意这么短暂的性事,用暮殷的jiba自慰了会儿,专注地抓着guitou把屄上残余的浊精刮进xue里,刮得七七八八,他俯身下去,舔舐yinjing,把暮殷射出来的每一滴精都吃掉,暮殷被艳鬼吃得面颊通红,掩抑不住呻吟,捂住脸遮挡羞赧。 池霖舔掉暮殷耻毛上的精,大腿的精,衣物的精,最后到正餐,张开红唇,把热爱的阳物吞进喉咙,细密贪婪地用唾液全部洗礼一遍,吐出来时,yinjing水亮,怕比暮殷刚沐浴完时还要干净。 他不再管暮殷,滚到一边,敞开腿,借烛光观察自己饥渴的屄,阴阜上没被guitou刮进xue的jingye都被他细致地用手指抹下来,往淌精的xue里塞,xiaoxue实在吞精无数,含不住了,池霖便把jingye勾起来,含进嘴里吸吮吞咽。 这yin荡的鬼居然就坐在床边,敞着屄,不断地用手扣出xue里的精来吃,暮殷连看也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