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天使
阿瑟像是被扒开了丑陋的外衣,丑恶的欲念都暴露在小康斯坦汀面前,阿瑟本该和他互相仇视,现在却趁仇人睡着时亲他的嘴。 阿瑟慌得脸色都煞白起来,他还是大学的学生,脸皮薄得像层纸,他也想不通做什么发疯了去舌吻康斯坦汀,他不顾舌头的疼痛,从池霖的牙尖逃命一样扯回来,铁锈味散开,池霖把他咬出血了。 阿瑟没意识到舌头受了伤,他只想整个人落荒而逃,一辈子也不要见小康斯坦汀,他的脸面丢尽了。 阿瑟从池霖的躺椅旁连滚带爬,险些绊倒在地上,等他终于让两条腿协调,想迈出平生最大的步子,衣角却被一个轻轻的力道捏住。 虽然只是轻轻的力道,却像把他的心脏也捏住了一样。 阿瑟竟没有力量去挣开池霖的手,他的拳头攥了又攥,慢动作一样转过身,他并没有像预想中看到小康斯坦汀一脸嘲讽,或是冲他大吵大闹。 小康斯坦汀竟然在对他微笑。 阿瑟完全被池霖吸引了,没法再从他身边挪开半步。 池霖的眼睛含着水汽,似乎在质问阿瑟:你真的要抛下我一个人,自己跑掉吗? 阿瑟着魔了地蹲下来,又跪在躺椅边,左手搭上躺椅扶手,试探能靠近池霖多少。 池霖抚上这只试探的手,缓慢地将手指塞进阿瑟的衬衣袖口里面去,在阿瑟手腕的皮肤上摩挲着。 什么色情的动作都没做,仅手腕小小一块肌肤相亲,阿瑟yinjing的海绵体就开始胀起来了。 池霖看着这个标准的布鲁斯金脑袋,青年的眼睛已经因为情欲发红,他长得和亚修不太像,是另外一种味道,青涩得多,还带着高等学府青年脱离实际的忧郁感,总的来说是个漂亮小伙,不过—— 池霖不太在乎他的相貌。他在乎别的东西。 池霖瞧阿瑟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搞过的性交比这孩子吃过的饭还多,他忍不住想挑逗他,撩拨他,因为池霖知道,除非得到允许,阿瑟没有勇气把自己压在身下cao。 阿瑟被池霖手指的温度摩擦得浑身着火,呼吸也紊乱起来,他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却也没法从池霖身上收走。 池霖的眼睛始终不慌不乱地看着他,阿瑟总觉得那眼神里有钩子,钩着自己的呼吸、心跳,还有……性欲。 他迫使自己不去看池霖胸口暴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肌肤,还有顶出的两团乳尖。 阿瑟低下头,开始为自己辩解:“对、对不起,我不该猥亵你,小康斯坦汀,我不是故意……” 他声音越来越轻,因为这压根不是辩解,而是向小康斯坦汀认罪。 池霖终于开口了,嗓音轻轻淡淡的:“你来看我是不是双性人么?” 阿瑟噎住了,池霖说的话有一半对,但另一半,他纯粹就是来看池霖的。 池霖瞧着这青年的余光总难以自持地飘到自己rufang上,像个公事公办的生物老师,扯起挂在左乳上的衣襟,让阳光都钻进去,把他的奶尖照得发亮。 阿瑟没法再管住自己的眼珠子了,一眼不眨地瞪着衬衣下那团雪白的乳rou,红粉的乳尖直想让人含进嘴里。 池霖问他:“和男人的不太一样吧?” 阿瑟花了三秒才反应到池霖的话,愣愣地摇了摇头。 池霖又问他:“漂亮吗。” 阿瑟愣愣地点点头。 池霖松开手,衬衣落下来,扫兴地挡住了惹人喜爱的奶rou。 池霖像完成了一堂生物课,课程结束,他闭上眼,不再搭理阿瑟,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 阿瑟知道自己太过界了,过界得没边,他要是个文明人,现在就该离开,可花香得厉害,让他头脑发晕——还是小康斯坦汀香得厉害? 阿瑟走不了,他像饿狼一样盯着休憩的池霖,在大脑最迷糊的那一刻,阿瑟伸出了手掌,隔着薄薄的衬衫压在了池霖左乳上。 这只rufang摸起来比看起来更软,阿瑟脑袋里已经将池霖肆无忌惮地亵玩起来,现实却小心翼翼地捂着得手的乳rou,一动不敢动,观察着池霖的表情。 池霖没有表情,好像阿瑟猥亵的是别人的rufang一样。 阿瑟被池霖的默不做声鼓励到了,他开始揉起手里的乳rou,rufang蒙在衬衣里,揉着不够尽兴,却有不知名的刺激,阿瑟的yinjing胀得厉害,他再得寸进尺地把手掌探进衬衣里面去,让rufang实打实地握在手掌心里。 他又按照刚才的方法揉捏起来,池霖闭着眼喘息着,当阿瑟揉奶的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池霖的喘息也更急促。 听着池霖甜蜜的喘息声,阿瑟完全受不了了,他急迫地解着池霖胸前的纽扣,其间还拽飞一个,浑身烧着情欲的火让他语无伦次: “小康斯坦汀,我想要你,please,给我吧,我想要你。” 阿瑟过于饥渴地含住池霖的嘴唇,搅拌他的舌头,乍一被池霖回吻,他激动得浑身发颤,等完全解开池霖的衬衫纽扣,阿瑟搂住池霖的腰,让他上身顶起来,他再红着眼把一半的rufang都含进嘴里,舌尖抵住池霖鲜红的rutou,又吸又咬,舌尖的伤口给rutou镀上更浓郁的血色,阿瑟沉迷在池霖的rou体上,像堕落了一样。 池霖笑着呻吟着,他抱住rufang上的金色脑袋,一边因为阿瑟吮吸他敏感的rutou而娇喘,一边用一副经验丰富的口吻: “没做过爱吧。” 阿瑟吃着奶胡乱地摇头。 他将手硬挤进池霖的裤子里面,随便撸了撸池霖的yinjing,便绕下去,急不可耐地揉着那又热又软的rou缝,毫无章法地搓着池霖的yinchun,搓得池霖又哼又叫,夹紧腿,rou缝夹紧搓动的手指,想叫阿瑟揉到他阴蒂上去。 有佣人在面对花圃的阳台走动,阿瑟连忙抱起池霖,将他抱进了花丛里面,被紫藤遮挡着,将这个待cao的美味放在落满花瓣的土壤上,阿瑟脱掉池霖的裤子,打开池霖即使在阴暗处也白得耀眼的腿,他握着池霖的大腿按在两边,让他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暴露在眼前。 阿瑟看着池霖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阴户,险些因为视觉冲击xiele精,他将头埋进池霖大腿间,拖着池霖的臀部,冲动地舔着,有时舔在池霖的yinchun上,有时舔进池霖的yinchun里面,搔动着里面更娇嫩的rou,即使棉条堵住了池霖的yin水,阿瑟也光靠自己的口水就将这干燥的阴户舔得湿漉漉的。 池霖曲着腿,后脑抵着柔软的泥土,紧闭的睫毛随着阴户上那条钻来钻去的舌头发颤,他拉扯着阿瑟的金发,腿打得更开,让屄上每个遮掩的缝隙都暴露给阿瑟,让他的舌头好钻进去,池霖张着红唇喘得像溺了水,快感让他的身体抽动。 这是新手最好的地方,他不熟性事,所以干什么都用上十二分努力,把池霖的屄照顾得周周道道的。 阿瑟不满足于只用舌头,他张开嘴唇,将整个rou缝尽可能地吃进去,池霖的rou缝被箍在那湿乎乎的嘴里,爽得大腿夹住阿瑟的脑袋抽搐,呻吟声也变得尖锐起来。 口yin得差不多了,阿瑟松开了池霖的屄,爬上来,一路舔着池霖的小腹、rufang、锁骨,直到嘴唇,池霖在阿瑟嘴里尝到了自己的腥味。 他们交换一个湿热的舌吻,接吻结束,阿瑟脸颊盈满情欲的红潮,他灰蓝的眼睛变得色彩浓重,全是性欲,用着可怜巴巴的语气: “我能用yinjingcao你吗?” 池霖觉得好笑,他用腿圈住阿瑟的腰,并不回答。 阿瑟又迷茫地复述一遍:“我能用yinjingcao你吗?”手已经摸回了被自己舔得又湿又软的阴部,两个指尖塞进了yindao口。 “小康斯坦汀,我能用jibacao你么?” 阿瑟抓住拉线,把棉条扯了出来,连带着的,还有开了闸的yin水,涌出yindao,淌下臀缝,将地面的花瓣浸成深色。 阿瑟打开裤链,掏出guntang的yinjing,guitou在yindao口抵着磨来磨去,因为缺乏经验,竟然没能捅进去。 池霖翻身,让阿瑟躺在花瓣上,那迷蒙的灰蓝眼睛检视池霖全身上下,任由池霖摆布,抵着yindao的yinjing胀得更大了,池霖的腿跪在阿瑟腰两边,他已经过了血潮最多的经期,抵着yindao的guitou只能尝到源源不断的yin水,yin水裹住yinjing,为即将发生的性交做准备。 池霖让两条腿跪得更开,一手扶住阿瑟的yinjing,一只手撑开xue口,容纳顶入的硕大guitou。 当阿瑟的yinjing尝到池霖xiaoxue又紧又湿又热的滋味,随着xiaoxue的不断吞入,阿瑟的嘴唇张开了,眼神失焦,居然被池霖的xue吃得爽到失去意识。 池霖将整根yinjing都吞入体内,他坐在阿瑟髋部,yindao含着yinjing,屁股前后磨动,让yinjing在xue道里顶来顶去,阿瑟失了声,他觉得浑身都被这湿热的rou壁裹住了,池霖自顾坐在阿瑟身上,让体内的rou茎摩擦自己的敏感点,他闭着眼惬意地哼叫,进行一场由他主宰的悠闲的性交行为。 池霖的屁股将阿瑟的髋部摩擦得水淋淋的,阿瑟终究是初尝禁果的初学者,只有迎合池霖骑入的姿势,小幅度顶着吸着他的xue道。 这场性交比池霖任何一次性交都文雅得多,虽然不够酣畅,却别有滋味,他眯着眼,缓慢开拓yindao,让爽点在敏感点上积累,吃着阿瑟的yinjing像吃一道开胃的点心。 阿瑟的初次性体验就交给池霖这样的妖精,没多久就缴了械,他特意提前告诉池霖: “我……我要射了!” 池霖的xue便坐起来,吐出颤巍巍的yinjing,他蹲在阿瑟身边,伸手为这根即将圆满的yinjing手yin,撸动着茎身,包皮在他手里滑来滑去。 阿瑟不想射到自己的衣服上,坐起身,想要自己手yin,池霖却不松他的yinjing,他看透阿瑟的心思,飞快地撸起来,为射精冲刺,等白浊从尿道口涌出来,池霖便将yinjing下握,让阿瑟的jingye统统喷溅到紫粉相间的花瓣上。 池霖松开了手,阿瑟复躺回地面,心里又是怅然,又是茫然失措,还有说不明白的惨淡。 等他恢复精神,塞回yinjing穿好裤子,池霖已经躺回了躺椅上,闭着眼,阳光笼在他身上,像从没有变化过,除了—— 他是裸体的。 阿瑟却没能在池霖身上看到yin邪的意思,反倒像油画里的圣洁的天使像,他一时竟分辨不出纯洁和yin荡有什么分别。 阿瑟捡起池霖的裤子,帮这个刚刚愉悦过自己的身体穿上,最终他扣好池霖前襟的纽扣,让一切恢复原样。 没有人说话。 他在池霖脸上、身上看了很多眼,继而展平自己的外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阿瑟知道他不能再见小康斯坦汀,因为霖是亚修的人。 他上了亚修的人,毋庸置疑,亚修会知道的,一定会知道的。 他不能再见霖了,永远不能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