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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失信(十五):许小侯爷爱作妖

    新年过完,宫里节日的氛围散去,隐藏在宫墙下的压抑再次笼罩整个皇庭,帝王自除夕宴后显少现身,每日的奏折亦是内侍代为递交, 连太子都不得见。倒是骠骑大将军每几日会被传召入宫,但没人知道君臣之间倒底谈了什么,

    ”……小侯爷呢?”

    熊霆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因为来的频繁,侯府的家仆也不在通报,直接放行。

    “回将军,主子今日去湖上泛舟了。”

    剑眉转瞬蹙起:“ 胡闹。”

    雪刚开始融化,天寒地冻的,那人又体寒孱弱....

    毕竟是侯府的下人,熊霆飞也不便多言,重新披上狐裘。

    “把位置告诉我。”

    ……

    西庭渭河,冰封百里,鸟绝人灭,泛什么舟。

    许小侯爷差人改造了马车,给马加了防滑的蹄铁,一路赶着马车在渭河的冰面上疾驰,最后定了一个地点,让下人凿了个洞。

    他撑着脑袋坐着,一只手持着鱼竿,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冰窟窿出神。

    两个时辰过去了,远处的下人偷偷揣着手炉冻得直跺脚,唯独许小侯爷脸色平静,偶尔还伸伸懒腰换个姿势。说来也奇怪,这凿出的洞这么久了也没冻上,钓线偶尔还会跟着风晃动,把好不容易引来的鱼惊跑了。某人也不在意,继续发呆。

    【宿主宿主。】

    [……] 他已经习惯了系统的突然欢快。

    【离刃送给慕容琉璃一面令牌,可以调动无双阁三分之一的势力,】系统啧啧叹道,【而且上次那个女杀手玩忽职守被处置了,听说要喊您去保护女主了。】

    [不去。] 某人的回答可爽快了。

    【离刃派人找您好几天了,也不能一直躲着啊……】

    […..为什么不能?]

    系统:(怎么回事,宿主他好像变任性了…..?)

    这边话题还没结束,那边冰上的马蹄声就越来越近了。

    “…..?! 拜见——”

    熊霆飞一摆手,下人会意收声。 远远就看见青年温暖的软卧遥椅不躺,偏要坐着,衣摆垂下都落在了冰上,被寒气侵蚀,边缘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手也没有戴暖套,握着冰凉的鱼竿,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军大人神情一暗。

    身上突然沉了沉,许巍然回头看去,又软又暖的雪貂皮已经压在肩上了。他皱皱鼻子,似乎不太满意这身厚重的皮毛。

    “来晚了哦,” 看到熊霆飞他一点也不意外,’老老实实’ 从板着脸的将军大人手里接过温好的姜茶,“又被皇帝叫去了?”

    “…..先喝一口。”

    他眨眨眼,抿了一口:“朝廷,还是边关?”

    “边关。”

    熊霆飞明白对方的问题,直言道:“西域七族叛乱虽定,但百废待兴。此时南部月氏蠢蠢欲动,大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朝中命我领兵出征,彻底了结此事。”

    “.....明着是帮人家,暗地收人心啊。.....皇帝的意思?”

    “.....”

    “看来是左相的意思。”七皇子出身不好,唯有养精蓄锐,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这种出挑的事情。倒是太子妃是左相嫡女,其父也能在皇帝面前说上话。

    知道搪塞不住这人,熊霆飞更加沉默了。

    “月氏造反,也是被挑拨行事,而且点名要你去,此举已有调虎离山逼宫之势…..”

    “太子为正统,何须挑拨外族逼宫?”

    许巍然瞟了他一眼,也不解释,继续看着前方,似乎真的在等鱼上钩。

    “你想吃鱼?”过了一会,将军大人突然问道。

    某人耸了下肩。

    “在府上憋得烦闷,钓鱼养心。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起了兴致。”

    高大的身影在他身旁沉默许久,随后,利落地解衣,三五下脱得干净一头扎进了冰窟窿里!

    下人看得目瞪口呆,许巍然也愣了愣,随即摇头:“哎,扰了我一池好鱼。”

    等熊霆飞上来的时候,手里赫然抓着一条白生生蹦跳不止的活鱼。肌rou发达的上身湿透,宽肩劲腰,腹肌紧绷,胸廓外侧的锯齿状肌rou一路延伸到肩胛骨,几个女婢看得羞红了脸不敢直视。

    皮肤表面迅速结成了冰,不过这人浑然不惧,片刻的功夫就用真气烘干,将鱼递给了下人。

    “走了。” 水火不侵的战神大人发话了。

    …..

    “…..你何时变得这般莽撞了?”

    马车里,冰凉的嘴唇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啃噬着面前吞咽的喉结。

    熊霆飞任由那人乱来,拉好窗沿的锦缎才答道:“天气寒凉尚未开春,不可胡来。”

    “那现在可以了?” 手刚摸到胸口顿了顿,某人叹道,“几日不见,这’胸怀’倒是更加宽广了。”

    之前下河抓鱼,将军大人的上衣刚穿上,本就没收紧,被许巍然解了个彻底,拨弄了几下褐色的rutou,片刻后就立了起来。白皙光洁的手按压在那越发健硕的暗色胸肌上,大概是还没有放松下来,触感太过硬实。

    某人抬头看,只见魁梧的身影眯着眼倚在马车角落里,时不时看看窗沿缝隙的情形,半片阴影里,英俊锐利的五官有些模糊。

    “…..?” 俊脸越凑越近, 那人就是不看他。

    “才几日,将军就生厌了?” 男人嗓音清冽,语气温润,就在耳边呢喃,端的是悲怨哀怜,只有心细之人才能听出其中薄冰寸缕,切脉而过,令人心底生寒。

    看着窗沿的面庞僵住,转头看他,黑瞳里视线灼热,相触后又迅速避开。

    “不曾。” 敦厚双唇抿了抿,终是开口解释。

    许巍然歪头,他整个人几乎是依在熊霆飞身上,苍白的手顺着胸侧肌理摸到后腰,划过凸起的腰骨,敏感的腰侧肌rou收紧,对方不经意坐直,刚好高出他少许。

    抬头,只看见将军大人神情复杂,眼底却是不加掩饰的纵容。

    他亲了一下面前紧抿的唇,又亲了一下,额头相抵,面前短促的睫毛下,黑眸暗涌如潮,点点星火被瞬间挑起。亲吻的力度加深,唇齿间夹杂着唾液交错的声音,青年的脸因为先前的姜茶稍微衬出淡粉色,此时被对方粗重而灼热的气息影响,面色显得红润不少,偶尔鼻尖被蹭到,也成了情趣。

    有鱼吃,有马车,有暖炉,还有个温顺的人形大抱枕,宿主大人心情显然变好了。

    本就缠在后腰处的手稍微动作,腰带也散了。

    等摸到壮硕的腿间,许巍然’咦’了一声。

    “什么时候硬的?”手里的物件又粗又烫,还是跟记忆中一样大得吓人。

    见对方不答,许巍然又往前靠近,刚好看见将军脸上一闪而过的窘迫。

    “?” 他眨眨眼,熊霆飞更加哑口无言。

    武将对自己的身体和训练都有严格的管控,千里行军时也没有女人,所以熊霆飞的新陈代谢一向比常人缓慢,以此用来减缓消磨身体欲望。先前在洞xue里,若不是许巍然长期的调教加上催眠,情欲也不会这么快觉醒。

    然而此时,许小侯爷不过表现出亲密的意图,他就起了生理反应,无论发生几次,他都会感到不适应,这才看着窗外转移视线。

    不过还是被某人轻易给’勾’了回来。

    许巍然见他不肯解释,也不恼,揉了两下就放手往下探直接顶入半个指节。

    “!……” 上方的呼吸顿了一下,随即又缓和下来由着那人’胡闹’。

    包裹住手指的肠壁又紧又暖,不比前端敏感,此时稍显干涩。但若是cao开了,迟钝的xue道便会开始分泌黏液,圈住那进入肠道的巨物不放。

    脑袋晃了晃,某人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稍微用了些力气,往里探了探,手指勾起又伸直,肠道被不断挤压撑开,下身被异物入侵,稍觉不适的将军大人呼吸声逐渐粗重,眉头蹙起盯着青年头顶的发旋,又落在白皙的后颈上。

    怎么穿得这么单薄,上次猎到的雪狐皮,做个披肩不知道料够不够……若是还有剩余,让皮匠再赶制几副暖套,免得手脚冰凉.....

    “在想什么?”许巍然抬头,刚好看见将军大人走神了。

    解开的衣物挂在两侧,熊霆飞双腿打开,硕大的阳根下方,那白皙的手臂几乎埋入了蜜色的股间,伴随着手指的开拓声,轻微的液体开合声传至耳边,他周身燥热,隐隐的瘙痒感开始从xue口深处袭来。

    抽出手指,湿湿黏黏的液体附着在缝隙里,许巍然也不在意姿势,单手架起将军大人一条腿压到那饱满的胸口处,这个姿势,令潮湿的后xue被拉到一个开阔的形状,把xue口一圈泛白的软rou强行打开,甚至能感觉到冷风趁着入口开阔灌入下身。

    “对了——”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在外面脱衣服……”

    淡雅从容的语气还没落下,身下巨刃突然顶入紧xue,强行开拓一穿到底,直接撞在深处的xue窍核心上,熊霆飞没忍住咳了一声,身体骤然软到在马车里,手由拳变爪,直接嵌入了地板中,留下五个拉扯的指印。

    “……?” 车外, 随行的家仆听到动静刚想询问,窗户伸出一只熟悉的手。

    “我与将军小憩片刻,入城后直接回府,不用询问我。”世子冷淡吩咐道。

    “是。”

    马车车厢里,高大强壮的rou体侧身躺着,一条腿被强行打开,许巍然抽出半截分身又迅速顶入,囊袋拍打在那又结实又壮硕的臀部,由浅入深,又由深入浅,摩擦着xue壁,却除了第一次进入撞击到敏感点,便有意不再触碰。

    “呼…..”

    瘙痒得不到解放,反而更甚,向来不畏强敌、不惧诱惑的将军大人此时张着嘴喘气,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因为车内温暖,身体泛起一层潮湿莹润的汗水,他又是侧身躺着,那胸口两块解释的肌rou被挤压,倒是鼓起更多,被汗水一折射,性感异常。许巍然探手去按了一下,果然比平躺时候的手感更好,不仅弹性十足,而且因为局部挤压的关系,肌rou面积收缩,一只手能把玩的范围更大了。

    一摸之下,爱不释手。而两人交合的位置,roubang上暴起的静脉摩擦在xue口软rou上,似乎要把外圈的rou都cao进肠道里才罢休。

    刚刚那个驰骋在冰湖里,气势逼人令人畏惧的朝廷重臣,此时却被恣意地玩弄乳首,潮湿的双股间正吞吐着那纤细羸弱之人的巨根。上下两处被同时刺激,他脸色不受控制涨得通红,若是换了催眠状态,呻吟怕是早就脱口而出了。

    见熊霆飞碍于周遭有人忍着不出声,又看了看那被cao得顺滑的xue口侧方细小的缝隙,某人有了坏主意。

    于是,忍得厉害的将军大人突然感觉胸口一松,还未待放松警惕,已经被roubang塞得严严实实的xue道里,再次被挤入了什么。

    “!?唔…..不……” 撕裂前夕的痛楚袭来,是男人的手指。

    许巍然初次尝试新行为也很小心,在确定xue道能收容手指后,一边指关节趁势按摩xue内roubang,一边指尖在灼热绷紧的xue壁上揉捻,带出更多粘稠湿滑的分泌液,偶尔指甲刮到xue里软rou,只觉面前健硕下身剧震,道口迅速收紧,甚至连手指都抽不出来。

    熊霆飞这边,当痛楚渐渐麻木逝去,这股新的刺激就变成了解救瘙痒的灵丹妙药。然而饮鸩止渴,只会令欲望更甚。

    纤长的手指在xue道里画了个圈,好不容易换了个位置,结果不小心带动roubang挪了地方,直接戳到了xue心软rou上。

    他根本来不及收回,就听见下方沉重的一声闷喘,前端那根相当精神的rou色巨根顶端一颤一颤吐出浓稠的白浊,裹住roubang的肠壁像个无底洞般开始迅速吞咽,不慎释放的jingye直接被rouxue吞了进去。

    ….

    半柱香后,衣衫完好的小侯爷枕着案台,开了半截窗散去那暧昧潮湿的气味,又从抽屉里取了盘点心,一边吃一边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将军大人。

    “下次再在外面随便脱衣服,就我当着别人面cao你,.....扒光了cao。”

    宽阔的后背一僵。

    “今日得了好鱼,将军大人要随我去侯府一起用膳吗?” 结果才‘威胁’完,某人话锋一转就发出邀约,谦和有礼,仿佛刚才说的话做的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惜,....这鱼虽好,却只有一条。”

    熊霆飞闻言回头,眼里还有点红,不过面上已经恢复摄人正气。而青年看向窗外,马车已经入城,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车边走过,远远能看见皇宫那座最高的烽火塔。

    “冰封之下,鱼多食少,此时投饵,满池鱼肥。”

    “…..你在怪我打草惊蛇?”

    许巍然摇头,伸手抚平对方肩处的褶皱:“也许,他就是希望你打草惊蛇呢?”

    “主子。”外面传来声响。

    许巍然掀开窗沿布帘。

    “宫里传来话,让您明日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