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H)
“呜……” 虞乔感到一阵大力的攫取和沉重的杵撞——来自男人那双形状分明的手。 黑暗中,一双手前后夹击,虞乔腰肢软得一塌糊涂,却被破悬空着承受男人仅仅一双手的强势侵占,虞乔只觉一阵阵的热意被男人的手勾动,指腹按压的触感、指节微曲的硌感还有一重重叠加的快感……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美人的桃花源在一瞬间被男人有力的手捏扯出夸张的弧度,而虞乔也阵阵发颤之际…… 男人早在低头吮吻之时便鼓胀的硬物抵了进去,顺着手指扒开的桃花坞,指间抽离xue口之时还带出花间之露来……被男人以一个色气无比的方式利落的吮了一口,然后双手捏住身下美人的腰肢,卡在xue口的狰狞硬物于是在桃花坞中摩擦来去。 虞乔只感觉到一个巨大的硕物挺入他私密鼓噪的身体,而硕物挺进的部分被他粘腻的xue口包裹,他能感觉到硕物带来的撕扯的胀痛和粗粝的摩擦感,与接触部位的满足感、未接触的更深处带来的极端痒意一道席卷他的感官。 顾商阁突破金丹之时灌入肺腑的满足感都没有如今硕物寸寸与他紧密融合来得更为舒爽难耐。 欲,极欲,灭顶的极欲,足以毁掉一个人霜结的眉、冰雕的骨…… 虞乔忍不住迎合着身后的男人,那个一寸寸挺入使美人一点点适应着自己可怕的硕物的男人,情色动人,男人的动作是绝对的兽欲之逞,可又未放任着伤害身下的美人,极力克制着抽动疯狂的极欲,专注地侵入扩张、再侵入扩张,让美人的桃花坞适应这把开天巨刃…… 美人的腰肢蜷曲出一个夸张的弧度,雪衣掩映之下裸露的膝盖与鞋袜苍颓落场的雪白足间都绷得紧紧地,用力地、绽放般地张开桃花坞,幼兔食鲲一般地吞食下硕物…… “嗯……”虞乔忍不住地发出软诱的喘息,身体里的硕物一改温吞的形貌,狠狠地一挺…… “啊……” 千万吸盘柔韧地缠裹着巨轮,吸盘白里透红一般带着委曲求全意,巨轮带着金属般的硬,可过载的发动又让它烫得仿佛能使海水蒸腾…… “哈……” 桃花坞适应了开天巨刃,于是巨刃疯狂地屠戮坞中天地…… “呜……嗯……” 在男人腰腹发力地狠命抽插之间,硕物侧沿剧烈地与软膜接触摩擦,滚得生疼…… “呜……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呜哈……嗯……嗯……啊……呜呜……啊、啊、啊……嗯……” 男人的手掌紧紧捏着美人柔软的腰肢,疯狂地冲撞着,硕物的尖端时不时顶向更里处…… 男人的眸色深红,在逐渐掌控美人的桃花坞后,终于将硕物齐根顶入……哦,还差一些,硕物的尖端已经顶到某处狭处,里面是更深的世界,男人本是在一段匀速间奏之间试探着推进,美人却在狂风骤雨之中以为得到喘息,在男人借着桃花泉水推进之时被快感裹挟着迷迷蒙蒙地微微扭动腰肢配合起来了。 “呜……这样……么哈~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几乎要掐断美人的腰,硕物谨遵美人无意识地准许而狠狠地、比之前都要放肆地往里重重挤入,狠狠地撞进去,没有一丝余地地摧毁美人的桃花源。 “嗯……乖……”男人的语调可以说温柔,可呼吸极为粗重,动作更是几乎将眼前的美人干个灰飞烟灭…… “啊!”虞乔原本的喘息抽噎极为小声,却在那一刻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本该如此的呼声,似痛苦似癫狂,却被男人掣肘着颤了颤。 好像吸引了门外的脚步,让脚步久久停驻,门外又夜哭声临近,隐隐有冷意漫过门墙传来。 可床上之人虽察而置之,男人眉目潮热至极地继续来回加速,美人腰肢酸软地坠落,男人一手接住美人的腰腹用力往上提,另一手握住了美人玉势尖端,止住了美人竹山泉眼的喷涌。 “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