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男朋友不要(1)
最近,娱乐圈出了个大新闻,传闻中一向不合的两大男演员居然要合作一部双男主电视剧,人物角色,戏份档期,通通都敲定了,两个主角老早就拿到了剧本,赶到了片场,连开机仪式都在粉丝们不知不觉之中悄咪咪举行了,着急忙慌的,像是赶时间似的。 不仅如此,他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好,一张路透图都没有,开机之前,上上下下,全体工作人员,包括导演,到处参加媒体会,却一点口风都没露,虽说这两人合作是个噱头,招商会上是个不小的卖点,可捂得这么严实的还是头一回见。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奇怪,众所周知,其中一个男主角脾气不好,一向不喜欢别人拿他博热度,哪怕他是主演也不许宣传把他放在海报的C位。 男主之一,言涛,言大影帝,三金影帝的大满贯得主,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影帝,只有一点,性子古怪,出道以来只拍过电影,不沾电视剧,连友情出演都不接,谁的面子也不给,一年也只接一部电影,无论什么题材,票房常年领跑,所以,但凡有点名气的导演,没有不想找他拍戏的,奈何他太抢手了,找到他的剧本比高考辅导书都多,被他看上的更是少之又少。 这一次,他破天荒地接了电视剧,还是双男主的,让不少人惊掉了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从他身上挖不出什么有用的,便去扒导演的背景,不知他有什么本事可以请的动这尊大佛,可这导演就是个影院毕业的普普通通的新人,无论他们怎么扒都找不到啥有用的信息。 言涛脾气不好,爱耍大牌,可是放眼整个娱乐圈都没有人敢得罪他,哪怕是国际知名的大导也要对他客客气气的,曾经有个小有名气的明星看不惯他,故意逆他的意思,跟他对着干,后来就没人在娱乐圈见过那个小明星。 他的父母一个有权,一个有钱,他就是个标标准准的富二代,拍电影就是玩票性质,业余爱好,不过,他在圈内也没朋友,他不喜欢那些虚伪的人,也懒得和他们打交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相处起来很累,都想着巴结他,从他这得到想要的资源,没一个真心的。 他身边的朋友只有那几个集团里的公子哥,经纪人口中的狐朋狗友,手头打理着几间公司,成日里花天酒地,在外人看来就是不学无术,像他这样有个正经工作的还真不多。 当下娱乐圈的大环境对耽美题材的电视剧限制较多,过审很严格,不少送审的本子都打了水漂,所以,哪怕热度很高,一般资方也不愿意碰这类题材。 可这部剧是言涛主动去找的导演,也没和经纪人商量一声,把导演叫到了家里,本子递给他,扬言让他放心大胆地拍,只有一点要求,务必还原,过审和营收的问题不用担心,他来解决。 不仅如此,他还是百分百的投资方。 费财费力费人,经纪人不解,问起时,他只说是一时兴起,觉得拍剧挺有意思的,想试试做金主爸爸的感觉。 经纪人无法左右他的决定,反正他钱多,一部电视剧,于他而言不过是小孩过家家,不痛不痒,由着他胡闹。 开工第一天,言涛就给了所有人一个下马威,他睡了一上午,睡够了,快中午的时候才慢吞吞地到了片场,不急不慢的,神态悠闲,不像是来拍戏的,倒像是来视察工作的,完全不在乎他们等了他一早上,一点内疚都没有。 另一个男主角,喻洋,早早就来到了片场,坐在角落里背台词,坐着一个小马扎,坐的规规矩矩的,双手捧着剧本,像个小学生,造型师在捣鼓他的发型,倒是一点都没打扰他的专心致志。 他年纪小,出道晚,却凭借着颇有天赋的演技一炮而红,由于出色的外表,深受观众喜爱,成了各大偶像剧的御用男主,主演的电视剧一上架便霸榜各平台,素有小言涛之称。 他在圈内一向是温和有礼的好名声,对谁都是恭恭敬敬的,和言涛天差地别,只是,他的家世背景干干净净的,影院毕业的学生,没有什么人脉,无论多优秀,有多少流量,在圈内也是搭不上电影资源的,所以他和言涛一直没有什么交集。 言涛不认识他,他却是认识言涛的,久仰大名。 娱乐圈很少有人不认识言涛,演技天花板,哪怕是在他的片子里演个配角,说出去也是很有面子的。 言影帝是他的偶像,是他学习的榜样,他偷偷参加过他的粉丝见面会。 言涛一进来就看见喻洋了,冲导演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径直冲喻洋走了过去。 导演长松了一口气,他拿到本子起便一直诚惶诚恐的,被天降的大饼砸得晕头转向,像在做梦一样,不真实,从没想过这种好事会落到他的头上,若是这部剧可以顺利播出,必将成为他扶摇而上的台阶,言涛一早上没来,他还以为人反悔了,担惊受怕的,看到人影,一颗心才总算踏实了。 喻洋低头看着手里的剧本,听见周围的窃窃私语。 “啊!他好帅呀!那张脸也太完美了,像漫画男主一样。” “真的,真的!我超喜欢他的,要是能要个签名就好了,不过我上次去接机送的花都被他扔了,虽然冷酷无情,但是拽拽的样子我也好喜欢!” “花痴。”旁边的女生笑骂了一句,目光却没从言涛身上移开。 言涛沉下脸,皱了皱眉。 喻洋被她们的声音吵得看不下去,好奇地抬起头看了看,与言涛眼神对上,登时愣住。 他腾得一下站起身,怀里的剧本掉在地上,又手忙脚乱地去捡,涨红了脸,把剧本藏在身后,低着头,害羞地不敢看他,磕磕巴巴地问好,“言、言前辈,您好,我叫喻洋。” 言涛点了点头,见他看不见,清了清嗓子,低低地嗯了一声,看着恨不得钻进地里的人,轻笑出声,哭笑不得地说道,“把头抬起来,我有这么吓人吗?” 喻洋连忙摇头,拘束地站在他面前,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靠着墙,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脸色更红了,尴尬地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的唇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那双眼睛一往情深,好似会说话,他有些不敢直视。 他心跳得飞快,紧张得很,能和言影帝演对手戏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拿到这个本子,一听说男主是言涛,他连内容都没看,想也不想便一口答应了,生怕晚一步导演会反悔。 他抱着本子乐了好几天,经纪人都看不下去了,从他手里抢走了剧本,他急忙去抢,一不小心把封面撕了个口子,心疼得不得了,差点气哭了,两天没和经纪人说话。 “唔!” 他的唇很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勾出浅浅的弧度,看起来很柔软,喻洋盯着他的唇胡思乱想,脑子里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忽然被挑起了下巴,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在他面前放大的脸,屏住了呼吸。 言涛失笑,低头看着他,捏了捏他rourou的脸蛋,轻声调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吃人。” 喻洋呆呆地盯着他,浑身僵硬,像个木头人没有反应,他坏心思地越靠越近,碰到他的鼻尖,把人吓得不轻,一副要哭的表情,于是大发善心地松开手,喻洋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大口喘息。 言涛忍俊不禁,又有了别的坏心思,一伸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喻洋一脸受惊的表情,吓得往后连退了好几步,脸色通红,瞪着圆溜溜的眸子,慌乱地问道,“前、前辈,你你做、做什么?” “你说呢?”言涛当着他的面,意犹未尽地捻了捻指尖,仍有淡淡的余温,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饱满丰腴的臀rou又软又弹,令人心猿意马,忍不住又把目光落到他挺翘的屁股上,晦涩不明的眼神把人看得面红耳赤。 喻洋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捂着屁股往后躲,后背一凉,被抵在墙上,无处可逃,慌乱地低着头。 言涛膝盖卡在他的腿间,一只手撑在他的耳侧,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柔软的耳尖,含在唇舌之间轻轻舔弄,痒痒的,湿哒哒的粘腻水声不绝于耳。 “唔!”他吓得不敢动,缩了缩脖子,眼眸湿润,浑身发软,靠着身后的墙壁,惊慌地喊道,“前、前辈……” “嗯?”言涛尾音上扬,低低地应道,嘴角忍不住勾起,明明拍过那么多大尺度的情节,可这人的反应一如既往的青涩,实在是太可爱了,闭着眼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轻笑一下,出声调戏道,“小影帝,你身上好香啊。” 喻洋脸色一红,把脸偏向另一边,闭上眼,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沐、沐浴露的香味。” 言涛乐不可支,退开来,喻洋身上一轻,悄悄睁开眼看了看,那人双手抱胸,笑吟吟地看着他,冲他眨了眨眼,他羞涩地站直身子,扯了扯衣服,被人盯的浑身不自在。 “剧本看了吗?”言涛低声问道,助理过来告诉他化妆师过来了,他点了点头,接过本子,随意地瞄了两眼,内容早就记在心里。 喻洋红着脸点了点头。 言涛又问,“今天要拍的是哪场戏,知道吗?” 喻洋脱口而出,“第一场。” “嗯,记性不错。”言涛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跟着助理走了。 他走后,喻洋蓦地反应过来,他们的第一场戏是尺度很大的亲密戏,难道前辈刚刚是在帮他提前适应? 一想到言涛离开前那探究的眼神,他的脸色更红了,懊恼地咬了咬唇,前辈在帮他搭戏,他却在想些有的没的,表现得那么不好,前辈一定觉得他很不敬业,真是个笨蛋,开工第一天就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他被自己蠢哭了。 言涛的脸好看,都不用怎么上妆,化妆师很快就捣鼓好了,站着欣赏她的杰作,他不喜欢别人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所以,当工作人员进来问他可不可以开拍的时候,他一口答应,很爽快地走了出去,脱离了化妆师的魔爪。 第一场戏是言涛饰演的角色被人下了春药,在酒店里走错了房间,碰到了为了一个电影角色来找金主的喻洋,喻洋脸盲,认错了人,把言涛当成了金主,阴差阳错地和他发生了关系。 这场戏不难,对演技要求不高,没有台词,只要一个画面就够了,对言涛和喻洋两个经验丰富的“老”戏骨来说,小菜一碟,只是这场戏作为一部剧的开头,起着抓观众眼球的重要作用,所以导演很重视,盯得严格很多。 不过在片场却发生了一些意外,不知是不是导演要求太苛刻了,喻洋频频进不了状态,表情和眼神始终不对,不能让导演满意。 他本人也有点急了,越急越容易出错,拍摄无法继续进行,导演喊了停,言涛从他身上下来,他羞愧地涨红了脸,穿好衣服,一个劲地跟导演道歉。 “没事,你调整一下状态,我们休息十分钟。”导演安慰了他几句,对片场的工作人员说道,走过去低声跟正在补妆的言涛说了几句话。 言涛面无表情地往喻洋那边看了一眼,喻洋立马站直身子,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学生,紧张得不行,他进入不了状态的真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手是言涛,影帝给的压力太大了,一面对他,喻洋就紧张得呼吸都变慢了。 十分钟很快过去,工作人员重新就位,言涛朝喻洋走了过去。 喻洋立马紧张起来,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跳又变得飞快,手心濡湿,背上都出汗了,局促地抠了抠裤子,冲他一鞠躬,内疚地说道,“前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耽误您的时间了。” 言涛失笑,脚步一顿,停在他面前,不由自主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想象之中的柔软,像羽毛一样,轻声安抚道,“别紧张,一会就把我当作和你演过对手戏的女演员,不要有压力。” 喻洋抿了抿唇没说话,言涛笑着问道,“做不到吗?” 他老实地点了点头,前辈的存在感太强了,他做不到视而不见。 “怎么,难道是因为我比她们好看?”言涛冲他挤眉弄眼地说道,嘴角一直挂着宠溺的笑,经纪人有些惊讶地多看了他两眼,疑惑不解,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位大少爷心情这么好? 喻洋抬眼看他,棱角分明,剑眉星目,不笑的时候像清冷的月亮,笑起来又像旭日,的确好看,让他一时看的入了神,直到言涛捏了捏他的脸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脸色绯红。 “嗯,好看。”他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言涛一愣,笑得停不下来,导演拿着大喇叭吆喝了好几声,他才不急不慢地拉着喻洋走过去,坐在床边,好几个机位对着他们,在他面前,喻洋还是有些放不开,他一靠近,喻洋便浑身僵硬,像块硬石头,抱着都不舒服。 言涛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抱着他的胳膊,深深地看着他,温柔地问道,“还是很紧张吗?” “嗯……”喻洋咬着下唇,不自在地应了声,声音很轻,心虚地看了他一眼,眸子湿漉漉的,像是要哭了一样。 他有点生自己的气,好不容易有和前辈搭戏的机会,可他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出洋相。 言涛想了想,说道,“这样,一会儿你什么都不要做,别把这当成演戏,我带着你,跟着我的动作,自然反应就好,无须克制,懂了吗?” 喻洋瞪着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言涛把助理叫过来,跟他交代了两句,助理点点头,看了眼喻洋,小跑到导演身边传话。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拿了一床干净的酒店被子进来,铺在了床上。 言涛把喻洋拉进怀里,抱着他的腰,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扑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扯过被子把两人盖住。 本来这场戏是拍全景的,不用盖被子,所以场务都没准备,可是喻洋找不到状态,言涛便想了个方法,和导演沟通了一声,两人盖着被子拍,切换成拍他脸上的表情,取半身的近景。 言涛收敛神色,一脸隐忍的表情,额上的青筋凸起,进入了演戏的状态,导演立马打手势让各机位开始拍摄。 喻洋是有天赋的,不情不愿和身不由己的神情被他拿捏得很到位,只是他没有碰过女孩子,也没交过男朋友,被撩拨得情动的样子怎么也演不好。 言涛低着头在他颈间亲了下,他立刻浑身僵硬,一动不动,躺得笔直,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像在经历痛苦的折磨。 言涛哭笑不得,趴在他耳边问道,“讨厌我碰你吗?” 现场不收音,各种机器运行的噪音很吵,不管他们说什么导演那边都听不见,只要不影响拍摄便不会喊停。 喻洋连忙摇了摇头,“不不!不是。” 他怕言涛误会,扭头去看他,没想到靠得太近,猝不及防的,两片柔软的唇瓣便相贴在了一起,吸气声此起彼伏,喻洋更是吓得不敢动了。 为了拍摄方便,两人都没穿衣服,赤裸着上半身,下面穿了条裤子,抱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会有嫉妒相贴的感觉,饶是如此,喻洋却觉得盖着被子热得很,周围的空气闷闷的,呼吸火热,小腹有股热流在涌动。 言涛也愣了下,撑起身子,余光瞥见旁边的摄像机,没有过多的反应,亲了亲喻洋红透了的脸蛋,湿热的吻一路向下,吻过他的喉结和颈间,在白皙的锁骨处流连,偏偏避开了他的唇,可是喻洋不仅放松不下来,反而愈来愈紧张。 导演眉头一皱,拿着喇叭,做势又要喊停,喻洋脸色白一阵,红一阵,脸上的表情显而易见地变得失落,言涛在导演开口之前,手扶着他的柔软纤细的腰,把他翻了个身,他惊呼一声,不知所措地趴在床上,抬起头,对面的机位正好记录下他迷茫而又慌乱的眼神,导演慢慢放下手里的喇叭,聚精会神地盯着方寸大小的屏幕。 “前、前辈?”喻洋慌了,被言涛压着,动弹不得,腰被握在他的手中,痒痒的,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肌肤相贴的地方窜向全身。 “放松。”言涛在他光洁的后背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火热的手掌在他的腰腹间摩挲,他今天穿了条松紧的裤子,带子在翻身的时候蹭得松开了,言涛伸手一拽,都不用多少力气,喻洋的裤子被他扒下来,卡在腿根,露出两瓣柔软挺翘的屁股在外面。 喻洋蓦地瞪大眼睛,满眼震惊,连忙伸手去挡,护着他的裤子,被言涛握住手腕拉开了,在他耳边柔声哄道,“看镜头,其他的交给我,别怕。” 言涛伸手抓了一把白嫩的臀rou,又软又弹,光滑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温温热热的,喻洋满眼的难以置信,呜咽一声,娇媚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口,一下软了身子,他愣住了,不相信自己能发出那么羞人的声音,声音颤抖地说道,“前辈,别……” 嘈杂的片场,解开皮带扣的声音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开,令他浑身僵硬,呼吸一窒,言涛两只手不停地抓揉两片软嫩的臀rou,像在把玩白面团子,由着心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下一秒又会弹回原来的样子,白嫩的臀rou被他玩弄的红红的,被子挡着,谁也看不见,他俯下身,声音有点沙哑,在喻洋耳边轻笑着说道,“小影帝,摄像机拍着呢,这点职业素养都没有吗?” 喻洋不争气地红了眼睛,泪水盈满了眼眶,打湿了长长的睫毛,听见言涛的话,虽然很羞耻,还是硬着头皮看向镜头,面色潮红,咬着下唇,泪眼婆娑的样子勾动了不少人的心。 “屁股抬一下。”言涛哑声说道,手掌在他屁股上左右各拍了一巴掌,柔软的臀rou在他手心弹动,众目睽睽之下,喻洋羞耻难当,把嘴唇咬得泛白,受不住地闭上眼,堵不住带着泣音的呜咽,却还是乖乖往后翘起屁股,弧度很小,言涛不满意,扶着他的腰往上抬了抬,让他趴跪着,双腿打开,身体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卡着让他无法逃脱。 这个姿势太弱势,喻洋心生害怕,带着哭腔,小声向他求饶,“前辈,别,别弄了……” “小影帝,你不是进不了状态吗?我帮帮你。”言涛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义正言辞,湿热的唇舌含住柔软的耳尖用力一吮,留下个淡淡的红痕,喻洋惊呼一声,不由自主向后仰头,修长的天鹅颈扬起漂亮的曲线,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变成了可口的粉色,像熟透的虾米。 “唔!” 言涛拉着他的手往后摸,抚上粗长的火热,笔直的柱身,形状姣好,比他的大许多,他不由胡思乱想,若是前辈真的做到最后,他定吃不下这么大的大家伙,会被cao死在床上的,光是想想他便觉得不寒而栗,本能地挣扎,被言涛惩罚地在他臀尖上又拍了几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被机器的轰鸣掩盖,只余喻洋通红的脸。 言涛拉着他的手从头摸到根,大家伙兴奋地一直颤抖,青筋跳动,顶部的小口汩汩流出yin液,打湿了他的手指,他的瞳孔震惊,被烫得一哆嗦,下意识缩手,被牢牢按住,他哭着摇头,眼泪没忍住,弄脏了白净的小脸。 导演兴奋地站了起来,拿着喇叭大喊,“对,就是这个状态,很好!喻洋把手拿出来!” 言涛低笑出声,放开他的手,掰开两片臀rou,露出两丘之间深深的沟壑,用手在流水的顶端一抹,把一手的yin液抹在了火热的臀缝之中,强劲有力的腰猛地向下压,把粗长guntang的yinjing插进了紧致的臀缝中,手抓着柔软的臀rou往中间挤,被软rou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低地喟叹一声,声音带笑,沙哑地在他耳边说道,“小影帝,导演让你把手拿到镜头面前呢。” “啊!”喻洋被cao得失声尖叫,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又连忙咬住了唇,支支吾吾地小声哭泣,臀rou紧绷,夹紧了中间的大家伙,哭着摇了摇头,胡言乱语地说着,“烫……” 言涛被他这意乱情迷的样子勾走了魂,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双手伸到前面握住了他半硬半软的yinjing,有技巧地揉捏,喻洋一下便软了身子,哭得更凶了,眼尾红红的,被欺负得狠了。 导演又吼了句让他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要拍个近景,他没办法,伸出两条不着寸缕的胳膊,如莲藕一般白皙,手指修长,白里透红的指尖挂着莹润的粘液,拉出细细的银丝,在镜头里好看的很,身后的言涛用力一顶,酥麻之感像电流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克制不住地呻吟,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不住地痉挛。 被两瓣柔软的臀rou紧紧夹着,湿热紧致,蚀骨销魂的感觉也不过如此,言涛有些着迷,双手掐着他的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弄,在他的臀缝里用力地抽插,摩擦得喻洋生疼,疼痛之中又有种隐秘的快感,像是骑着一匹柔顺的小马驹,在他身上肆意驰骋,情至深处,忍不住抓住白嫩的臀rou用力揉捏,他对喻洋饱满的屁股喜欢得很。 两个人的身体在被子里起起伏伏,喻洋被顶弄得前后耸动,身体微微颤抖,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受不住地把床单抓出一道道褶皱,别人不知道被子底下的光景,惊叹于他的演技精湛。 言涛一脸满足,公狗腰不停地cao弄身下软成水的人,他乖巧得不像话,被弄疼只会闷声哭。 他有几下cao得失控了,不小心顶到了娇嫩的xiaoxue,硕大的顶端无情地撞进去一个头,喻洋浑身一僵,那地方从未被人碰过,疼得一直哭,把脸埋在肘弯,受不住地一口咬在了胳膊上,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他连着顶弄了好几下xue口,xiaoxue被cao得湿哒哒的,又疼又木,似乎真的要被cao进去了。 一想到那个大家伙,喻洋就害怕,哭得更凶了,言涛看到他情绪不太对,便放轻了动作,一下一下地在他骨缝间轻蹭,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肩膀,柔声说道,“别怕,我不进去。” 喻洋哭得抽抽噎噎的,话都说不明白,言涛在他身后轻轻顶弄,握着他的yinjing安抚,忽然用力顶了几下,手上也跟着用力,喻洋蓦地身体一僵,仰着头,失声尖叫,眼尾绯红,脸上满是泪痕,双目失神,表情似欢愉又隐忍,片刻后便软了身子,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全部交代在了言涛的手上,整个人像只软脚虾,不想动弹。 “很好!”导演高兴地大喊,这一幕他拍的很满意,一条便过了,喻洋演得跟真的是的,情动的表情让他一个男人都有点忍不住,若不是了解过他的背景,几乎会怀疑他做过特殊职业。 导演喊卡以后,言涛没有马上起身,他伸出手,从床边抽了张纸伸进被子里帮喻洋擦了擦前面,人还在不应期,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一碰就敏感得浑身颤抖,导演啧啧称叹,不愧是影帝,在小细节上处理得真好,立马让人把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言涛还没射,下面还硬着,他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给守在旁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立马会意地找了个借口把人带了出去,几分钟便清空了片场,只留下床上的两个人。 喻洋缓过神,看了眼空荡荡的片场,和言涛独处又开始紧张了,说话还有些微喘,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下往外爬,结结巴巴地说道,“前、前辈,我们也走吧……唔!” “不急。”言涛低声道,一把把他拉回身下,火热硬挺的大家伙又插进了他的臀缝间,喻洋仿佛被烙铁烫到了,呜咽一声,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片场没人了,言涛如同撒欢的野兽,无所顾忌,顶弄得一下比一下狠,喻洋还在不应期,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刺激,被cao得不舒服,咬着唇,小声哭泣,不停地摇头。 言涛又cao了他半个多小时,一脸餍足地射了他一屁股,喻洋抽抽噎噎的,哭得嗓子都哑了。 事后,喻洋手脚发软地坐起身,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背对着言涛,委屈巴巴地穿衣服,拿着纸,手伸到后面擦那一屁股的yin液,言涛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也不说帮忙,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半边被揉得红润的臀rou,把人看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