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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继续

    军人出身的陆骁有许多与其他调教师不同的习惯,比如他其实不喜欢被人伺候起居,一直不找贴身的奴隶,住处也不留奴隶过夜,有一半的原因都是他觉得与其等奴隶们爬来爬去伺候,有那个时间,他都已经刷牙洗脸换了衣服在出门吃饭的路上了。

    类似这种事情,在他的观念里,虽然看上去矜持体面,但实际上就是没用。

    他一向不喜欢在浮于表面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永远热衷于做有效率的事情。然而习惯花最少的时间和成本去达成目的的人,这会儿却破天荒地很想使唤脚边这个敢怒不敢言的新奴隶。

    于是最擅长洗战斗澡的雇佣军团长,支使阮灵筠去给他放了一缸的洗澡水。

    他平时其实很少泡澡,但岛上调教师的住处基础设施都非常完备,一个超大的双人浴缸标配入户温泉水,即使用得出水管足够粗,阮灵筠跪在浴缸边上,也等了至少二十分钟,才等到了水堪堪蓄满大半。

    而他胸口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两个rutou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低头就能看见夹口里面的乳尖已经变得通红并且肿胀不堪,浴室里没有人,但他仍旧不敢稍微放点水,自己揉一揉或者托一托胸口沉甸甸的砝码,以此对抗重力来减少痛苦。他疼得满身冷汗,浴室里水汽逐渐蒸腾起来,一直没被脱掉的衬衫敞着衣襟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连衣襟偶尔不经意地在胸口蹭了一下,只是那么一点轻微的触感,阮灵筠都觉得难以忍受。

    浴缸里的水终于够了,他艰难地伸手关掉了水阀,从浴室爬回客厅的路上整个人都在抖,快到沙发前时一个失神直接在陆骁眼皮底下摔了下去,再爬起来的时候,他哭着拽住了陆骁的裤腿,“先生……真受不了了,太疼了……求求您,求求您……”

    陆骁看着他就笑了,并不理会满身冷汗的奴隶已经不堪重负的痛苦,轻轻拨弄了一下死死咬在奴隶敏感处的乳夹,在奴隶极度痛苦又不敢大叫的呜咽里,轻描淡写地问他:“地下区在训的奴隶们身上挂着跟你一样的东西,还能笑脸相迎地扭着身子把自己往调教师手里送,求着能被玩儿的再狠一点——你这才哪到哪?”

    “那……不一样啊,”阮灵筠一边说一边哭,他疼的要崩溃了,但闻言还是听弦知音地明白了陆骁的意思,紧咬牙关地把胸膛挺了出来,将rutou乳夹连着砝码一起都送到了陆骁手边,“奴隶不敢多求,求您……一边拿下来两个就行,奴隶愿意用别的来换,好不好先生?”

    他疼到语言表达能力都不太行了,说了“不一样”,也没说清到底哪里不一样,只是陆骁也并不是太计较这个,倒是顺着他的意思问了下去,“你想用什么换?”

    “什么都行!”阮灵筠终于在崩溃的疼痛里看见了一点希望,连忙道:“什么都行,先生。”

    陆骁把他体内那枚小跳蛋的遥控器递给了他,“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阮灵筠双手把遥控器接了过来。

    被他亲手塞进后xue的那个金属跳蛋虽然体积不大,但重量却很沉,而这个遥控器跟跳蛋的大小差不多,上面却极其精致地做了三个功能区,左边是震动,右边是电击,都是五个档位,而下面是一个带小屏显的时间控制器。

    阮灵筠咬了咬牙,又狠了狠心,越过了一档,在震动那一侧的第二个档位上按了一下……

    体内早就已经被捂热了的小东西倏然地震动起来,阮灵筠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收紧了xue口。

    下午白鸿走后他自己做过清洁,因为既害怕又期待陆骁回来要对自己做点什么,他在后面涂了厚厚的一层润滑剂,本来是准备着让自己少受点罪的,谁承想陆骁照面就给了他一个又小又重的金属跳蛋……

    光滑的金属塞进本来就滑腻不堪的rouxue里,光是放着阮灵筠都要担心它滑出来,这会儿开了震动,这担心就更加强烈了。

    然而比起跳蛋掉出来,他更担心的是陆骁不满意。

    看着小玩具兀自挣扎的男人没有任何表示,阮灵筠在他的沉默中,又将档位向上调到了“3”。

    比起第二档,中间档的震动就变得格外虎狼了些。

    跳蛋的震动长长短短没有规律可言,强度却已经非常强烈了,跳蛋周围的肌rou被震动带得酥麻不已,肠道不受控制地放松,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转眼间已经滑到了xue口处的跳蛋,因为持续的强烈震动,连xue口都被震得又痒又麻。

    “先生……”

    他哀求地看着陆骁,陆骁好整以暇地瞧着他的样子,“你想用这种程度来换四个砝码?”

    “奴隶不知道该怎么玩儿……”阮灵筠把遥控器双手捧到了主人的面前,“求先生……您、您来吧,怎么样都行……”

    陆骁其实没有逼阮灵筠太狠,但显然习惯了众星捧月的顶流男星已经被逼到了极限。

    如他所言,他毕竟不是受过专业训练、习惯了日日与痛苦作伴的奴隶。可他明明已经痛苦得就要无法承受了,却还是竭力忍受着,乖乖地把身体送上来任自己对他予取予求——

    脆弱折颈的漂亮模样,委屈却又毫不设防的态度,咬牙强撑着也要维持着标准优雅形体姿态的样子,的确是让陆骁看着喜欢。

    所以陆骁把遥控器又拿了回来,接受了奴隶的交换条件,从他两个乳夹上各摘下了两个砝码,并且给了他另一个选择。

    “你有一个选择的机会——是维持你这个第三档的震动,同时把电击也开到第三档,忍耐一个小时结束游戏?还是不开电击的四档震动,从现在开始,直到这个跳蛋没电为止?”

    又是两难之地。

    还没来得及从去掉砝码的结果里松一口气的阮灵筠欲哭无泪,他方才分明在屏显上看见了电池的满电提醒……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犹豫太久,反而直白地对陆骁坦白了他的弱点,“奴隶害怕电击,先生,所以奴隶只能选第二个。”

    “可以。”陆骁点头,话音未落,他就把跳蛋的四档震动打开了。

    安静的室内响起了电子玩具隐约的嗡鸣声,毫无规律可循的跳蛋震动得更加厉害,原本酥麻的肠道感受到了强烈的麻痒感,他试图收紧xue口,但这样做的结果是让肠道更紧密地将跳蛋包裹其中,他难受地抿着嘴唇溢出一声呻吟,莫名地有种错觉,仿佛那跳蛋的震动从下身开始,搅动着肠道,一直蔓延到了喉咙口似的。

    而在这时,陆骁让他背过身去,跪趴着,塌腰的同时,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他被命令自己扒开臀瓣,让隐秘的粉嫩xue口完全暴露出来,陆骁的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像昨晚一样,刮擦着他脆弱敏感的肠道壁。

    跳蛋被手指抵住,高频的震动感更加强烈,而在摸索了几下后,陆骁两根手指将跳蛋推到了他的前列腺上……

    “啊!”阮灵筠刚才自己动手的时候,跳蛋是仓促放进去的,他也不是故意偷懒放水,而是自己根本就找不准那一点的位置,这会儿被陆骁稳准狠地直接抵上去,就那一个瞬间,他整个人就如同离水的鱼似的,差一点就从地上蹿了起来。

    可惜陆骁的手指是插在鱼要害上的一根钎子。

    他叫了一声,本能的挣扎被陆骁的另一只手按住,接着男人保持着正在指jian他的狎昵动作,抬手扇在了他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热辣干脆的疼痛,比打在脸上更让阮灵筠觉得羞耻。

    陆骁夹着跳蛋,在他的腺体上教训地狠狠碾了两下,“动?”

    快感太强烈了,仿佛连rutou被砝码拉拽的疼都被分割了似的,阮灵筠呼吸彻底乱了套,他修长的手指甚至就要扒不住臀rou了,头抵在了小臂上,他在rou欲纵横的疼和爽里,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yuhuo从后xue被迅速点燃,在呼吸之间就已经顺着血液燎遍了全身。

    “先生……”连说话都仿佛带上了欲念呻吟的意思,阮灵筠闭眼皱眉咬着嘴唇,从牙缝里勉强挤出几个字,“太刺激了……奴隶、奴隶……”

    “差不多得了,别太娇气。”陆骁在奴隶受到了教训之后放开了压着跳蛋的手指,他的手指抽离阮灵筠水淋淋的后xue,将人从地上扯了起来。

    奴隶艰难地转了个身,陆骁看着耳垂脖颈到胸口皮肤都被情欲燎得微微泛红的人,掰开他的嘴,将沾满了润滑液和肠液的手指插进了奴隶的嘴里,“都说你们当演员的想哭就能哭,但这一套,在我这里不管用——你要知道,你越是表现得脆弱易折,我就越是想弄脏你,想看你崩溃求饶,看你痛苦哭泣。”

    “先生……”陆骁的手指一撤,跳蛋不再是密不透风地死死压在前列腺上刺激,阮灵筠多少从方才那灭顶的快感里缓过来了一口气,他忍着身体里不断攀上来的情欲,乖顺地把陆骁的手指舔干净,直到陆骁的手指从他嘴里拿出去,他才含着眼泪,喘息着回了陆骁的话:“不是演的……是、是真的。奴隶的反应也好,唔……眼泪、眼泪也好,都是——嗯啊……真的。”

    “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先生,”阮灵筠抽着气,他不想呻吟,他想好好的跟陆骁说话,但他控制不住本能,他知道奴隶未经允许不准私自高潮的规矩,可眼下前列腺被四档震动的快感几乎灭顶,即使这会儿少了主人故意折腾人的手指,他也没有好受太多,“奴隶不是在求饶,奴隶会好好忍着,就是真的不知道……能忍多久……如果真的犯了规矩,能不能先、先求先生……不要生气?”

    陆骁摸了摸他的脸,动作意外地居然有了几分温存的意思,只是说出的话实在让阮灵筠没办法分辨出到底是安抚还是威胁,“没关系,忍不住了还有忍不住的玩法,你想什么时候试试都可以。”

    “……”阮灵筠喉咙发干,后xue却隐约地仿佛有更多的肠液渗了出来,他慌得不行,而陆骁接着说道:“把跳蛋好好卡在sao点上,我会检查。如果被我抓到你放水偷懒,那才是你真正不想尝试的后果。”

    ……哭求无效,装乖也无效,上半身疼得要命,下半身又yuhuo滔天的Rex终于认命了。

    他不得不竭尽全力地收紧后xue,以此来保证跳蛋牢牢地锁在前列腺的位置,但伴着随之而来的、更加清晰的震动所带来的快感,他早就已经试图兴奋勃发的yinjing顶端已经可怜兮兮地吐出了清液。

    陆骁勾勾手,他忍着浑身的不适,跟在男人身后爬进了浴室。

    陆骁迈步进了浴缸,他木木地跪在旁边,没有下一步的命令,一时之间他没想到自己应该干点儿什么。

    直到陆骁活动了下脖子,在只剩水声的浴室里,脖颈关节发出一声“咔”的脆响,专心对抗着身体不适感的阮灵筠终于回过神来,他犹豫了片刻,轻轻地开了口,“要奴隶帮您按按吗,先生?”

    “你会?”

    “上次来的时候学过,不过的确从这里出去后的这几年里,再没做过了。”

    阮灵筠对陆骁诚实得很,一是一二是二地将真实的自己摊开给陆骁看,陆骁陆骁靠着浴缸看向他,半晌后抬了抬手指,“来试试。”

    阮灵筠说这个其实也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以此来分散注意力,但当他真的开始按照记忆里学到的一些方式,开始给陆骁做肩颈按摩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常年刀头舔血的雇佣兵头子,不说在战火里淬炼出了一身铜皮铁骨,但骨骼和肌rou的硬度比常人更高是毋庸置疑的,而同时把受伤当成家常便饭的糙男人耐痛能力超群,普通的按摩力道对他来说,根本就没用。

    在第三次被命令“用力”的时候,捕捉到调教师语气里的不耐烦之后,阮灵筠两手掐着他两侧的颈窝,几乎把所有的手劲儿都用上了。

    享乐者终于从鼻子里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这个力道,但照着这个劲儿按了没多久,阮灵筠自己的手就已经觉得疼了。

    手疼,胳膊酸,胸口痛,下身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高潮射精。

    他浑身都被汗打透了,那件奴隶的衬衫穿在身上成了累赘,可哪怕是脱一件衣服,陆骁一直没开口,他也得就这么难受地一直穿着。

    陆骁听着耳边逐渐粗重的喘息,微微勾了勾嘴角。

    他又抬了抬手,阮灵筠知道这是可以了的意思,他终于松了口气,放下了酸疼的胳膊,低头一看,两只手从手掌根部一直到指尖,几乎都红透了。

    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陆骁的肩膀——皮糙rou厚的调教师身上得努力看,才能勉强看出一点发红的痕迹。

    “……”一直深信“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句话的阮灵筠,此刻内心是完全崩溃的。

    饶是老陆见多识广,此刻也想不到新奴隶正在对他的糙皮进行深刻的吐槽,他的目光落在奴隶完全湿透了的衬衫上,终于随口发了话,“衣服脱了吧。”

    阮灵筠松了口气,为了不牵动胸口的砝码,他尽量用最小的动作把衣服脱下来,刚准备先往旁边扔一下,就被陆骁打断了动作,“——拧拧。”

    “……”阮灵筠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准备冒什么坏水儿,忍不住地戒备起来,却还是顺从地拧了衣服。

    积蓄在衬衫上的汗水落下来,在浴室的地砖上聚集了小小的一滩,陆骁在浴缸边上撑着下巴,玩味地逗他:“舔了吧?”

    “……???”洁癖的阮灵筠整个人都麻了。

    “别了吧?”他讨好地笑了一下,惯用的曲线救国方阵又来了新对策,他轻轻地攥拳又松开,把两手的关节活动了一下,豁出去地救援自己,“要不我再给您按按腿?”

    陆骁挑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倒是也没反对,“进来吧。”

    “是,”阮灵筠答了一声,又朝旁边的淋浴隔间看了看,“奴隶爬来爬去身上脏,您稍等,奴隶去冲一下。”

    阮灵筠在某些细节上总会带给陆骁一点小惊喜,而他的确回来的很快,前后没有两分钟,他已经小心翼翼地夹着那枚跳蛋进了浴缸,跪坐在了浴缸的尾部,与陆骁面对面了。

    水的浮力让被砝码和乳夹肆虐的rutou好受了不少,微微有一点烫的水在同时也缓解着他的疲惫和紧张,甚至火烧火燎的欲望也因为进入新环境而暂时变得不再那么强烈,他缓了口气,慢慢地用于之前一样的力道,按起了陆骁的小腿。

    ——小腿的肌rou与肩颈根本不是一个量级,暂时从身上的各种不适感中稍稍解脱出来的Rex每按一下,都忍不住地想骂提出这个提议的自己是傻逼。

    尤其是刚按了没几下,陆骁忽然抬起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呼吸猛地一滞,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陆骁踩着他的胸口,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亵玩着他同样被乳夹拉扯的乳晕,淡声地命令:“继续。”

    轻描淡写的命令,随随便便的亵玩,仿佛真的把跪坐在浴缸那头的人当成了一件没有感情也没有感觉的按摩工具,有设定好的程序,所以无论他怎么把玩,被命令的工作也不会停下来。

    可阮灵筠不是工具,他还很敏感。

    偏偏被物化的命令在猝不及防之间极其准确地击中了他的性癖,他原本好不容易堪堪按捺住的兴奋,顷刻间又变本加厉地反扑了回来……

    他跪坐着,水线正好在他rutou上方一点的位置,在温热的水流里,陆骁的脚趾拨弄着他乳夹上的两个砝码,故意搓弄乳夹夹口咬合的位置,原本已经疼木了的地方因此而回血,疼痛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不断地弯腰躲闪又不断地主动将胸膛挺回来,他的手遵从着命令重新按了回去,但手指已经不稳了,然而迫使自己忍耐着一切来完成主人命令的屈从感,却仿佛在他那已经彻底燎原的欲望里,又浇了一桶热油。

    “先生……”有那么一瞬,他其实有点想叫陆骁主人,但转念之间还是被理智遏制住了。

    陆骁等了等,见他没了下文,挑眉问他:“怎么?”

    “没……嗯……没什么,”陆骁踩弄他胸口和rutou的动作一直在持续,他右边的rutou连着整片胸口都又疼又痒地火烧火燎起来,偏偏左边一直被冷落着,他吸着浴室里氤氲的空气咬牙默默忍了,声音却不由自主地越发和软了起来,“奴隶就是……想叫叫您……”

    陆骁虽然脚踩在阮灵筠胸口,但其实腿是完全放松的状态,保持这个姿势全靠奴隶两只手托着,而阮灵筠在承担着他小腿重量的同时还要继续按摩的动作,其实是很勉强的。

    但阮灵筠的动作一直没停。

    他虽然自己也知道按成这样Lu肯定是不会满意的,但眼下这种情况,明显就是已经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按摩得舒不舒服可能主人已经不在意了,主人现在更在意的,大概是他能不能玩儿得爽。

    所以阮灵筠舔了舔嘴唇,把求饶的话咽了下去,什么都忍了,什么也没说。

    而一念突起,原本也就是顺便随手玩两下的陆骁,在这个时候,才在奴隶竭力压抑自己本能、隐忍顺从的取悦里,真正地来了兴致。

    原本散漫随意的态度悄然改变,连瞳孔的颜色也逐渐变得格外深邃起来,陆骁目光深深地落在奴隶的脸上,形若有质地一路滑下去,继而落到藏在水下的rutou上,他的脚趾拉扯着乳夹左右晃了几下,在奴隶吃痛的抽气声中,轻漫地问:“疼?”

    阮灵筠手下仍旧不敢停,不知不觉间狡黠的气质却变得更加驯顺起来,他低着头垂着眼,不敢再去直面他的主人了,缓了一瞬,继而认认真真、一五一十地低声回答了他的主人:“回先生,奴隶是很疼。”

    “shuangma?”

    阮灵筠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爽,先生。”

    因为低着头,所以阮灵筠错过了在他说“爽”的那一刻,陆骁勾起的一抹戏谑的笑。

    他话音落下,浴室里短暂地沉默起来。

    大概是彻底进入了奴隶的角色,阮灵筠不敢再抬头,因为主人突然的闭口不言,心里瑟瑟地越发不安起来,他开始下意识地确认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或者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因此连手上按揉陆骁小腿肌rou的力量也重新地加重了起来。

    而就在他终于把注意力又艰难地转移回“为主人按摩”这一件事上的瞬间,陆骁夹着他乳夹随便晃着玩儿的脚趾却忽然用力,猛地把那个已经夹在他左乳上好半天了的乳夹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啊!!——”

    毫无防备的奴隶在无法言喻的疼痛中哀叫出声,他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动作和姿势了,强烈的痛苦让他捂着胸口弯下腰,疼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就在这个瞬间,陆骁踩着他的头,将他整个人强行按进水里,把他的头牢牢地压在了自己的另一只脚上。

    而在入水前的一刹那,他听见陆骁重复了刚才的命令——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