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漂亮不谙世事的小少爷还不知道,自己对他产生了多么下流的欲望
“……我没有防晒霜。”沈琢玉眼睫微颤,又低下头,去喝对方手上拿着的水。 然后他就看着谢池云把水换到另一只手,拿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 “???” 两人齐坐在树荫下的花坛,因为想够水,沈琢玉半个身子贴在谢池云身上,最后一下含着吸管的水被拿远时,他就猝不及防地倒在了两条结实的腿间。 脸颊慌乱地覆上薄红,沈琢玉挣扎着要起身,却感觉背上压上来一只手。 “谢、谢池云!!”娇纵的小少爷杏眼圆睁,不可置信地看向把他按住的人,“你是不是想造反!?” 他想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体育课吗? 小少爷惊慌地转动杏眼,看向了自己远处的一个小弟。 徐与力刚去器材室换了个球出来,就看到沈哥被姓谢的压着欺负。 他怎么敢!?徐与力火冒三丈地冲过去,脖子突然被跑出来的人伸手勾住。 “咳咳咳咳。”方泽使劲把这个没眼色的家伙拖着往后带,想干什么呢?没见过小情侣装模作样打情骂俏? 谢池云压下来,一只手环住他的腰。 “别动。”声音喑哑。 小少爷僵得后腰处一颤,又听见人笑着说:“唔,你那边有只从树上掉下里的虫子。” 沈琢玉呆住,反应过来猛地往谢池云身上蹿,像只受惊后炸毛的猫。 “你、你快把它打掉!!” “嗯。”谢池云喉结滚动,不经意地将人往自己怀里又揽了下,说,“我刚用空瓶子把它拍死了。” “琢玉想擦防晒霜吗?” “我有。” 少年认真低下头,从包里取出橙色的小瓶子:“这个好像是有驱蚊虫效果的。” “……” 沈琢玉耳朵红红的仰头:“哦,那我就勉……” 话没说完,他就见谢池云打开瓶盖,挤出了一大团绵白的乳液。后颈处的嫩rou忽地敷上一点微凉,小少爷想缩,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脖颈。 谢池云:“琢玉乖。” 手心按压着揉搓,沈琢玉感觉后颈又热又黏,忍不住动了下,就被捏住了耳垂。 “你干嘛!!”小少爷几乎要弹起来,听见人神色自若道:“抱歉,我以为你耳朵被东西咬了,这么红。” “……” “……才不是。” 小少爷含糊其辞地捂住耳朵,又被抓起手,从胳膊一溜地圈到手腕。 “这样涂比较快。” 谢池云把人压在怀里涂遍了两只手,然后把手心里剩下的一小团防晒霜给人看。 “还有一些,但这种防晒霜不好用到脸上。” 沈琢玉迷茫地“哦”了声,感觉自己终于被放开。 他直起发软的腰,腹部和手被反复揉捏的触感还没散去,就见谢池云蹲下身,双臂环住两边,扶起了他的脚踝。 “剩下的帮你涂腿。” 夏天天热,沈琢玉穿的短裤,被少年箍在中间的两条腿笔直纤长,坐下来时裤子往上卷,还露出一点雪白微rou的大腿根。 小少爷手脚发软,成功从这片树荫下走出来时,脸蛋粉润,杏眼微红惊颤,步伐凌乱得活像是被人占了什么不得了的便宜。 谢池云看着人躲他似的跑远了,喉结轻动,捻着指腹,然后把那瓶防晒霜重新打开,放到鼻翼下轻嗅。 身旁,小少爷花坛上坐过的地方干干净净,根本没有半点虫子的痕迹。 中午,饭桌上的气氛意外地诡异。 那帮家伙突然一个两个都在群里发信息说自己肚子疼,肠胃不行,实在没法陪沈哥吃饭了。 小少爷:“……” 他赶人去帮自己打饭,然后故意磨磨蹭蹭地半天才到,结果去到后对方根本没吃,一直在等他。 见到他时,少年抬起眸,眼神专注,漆黑的瞳仁里仿佛只盛下他一个人。 沈琢玉想把自己的饭拿到隔壁桌,然后又莫名心虚坐下。 按照了之前的位置,他坐在谢池云对面,少年却径直起身,绕过饭桌,走到了他右边。 “我可以坐在这个位置吗?” “不行。”小少爷抬起下巴,凶巴巴道,可是没有高高大大的小弟们护在旁边,显得像是虚张声势。 谢池云轻笑:“好。” 然后走到他左边,神情自若地坐下了,还把拿好的筷子塞进他手心里。 沈琢玉:“……”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他埋头吃菜,不搭理谢池云,对方却熟门熟路地打好热汤,又把餐盘里的鱼挑好鱼刺递给他。 周围忽然坐下了很多人,往常这桌没人敢坐,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便有好几个女生坐过来了。 沈琢玉耳廓薄红,听见有人在议论他们。 什么好配……好萌……攻好宠小受,还有人偷偷拿出了手机,想拍下来。 小少爷握筷子的手一抖,就见谢池云站起了身,神情冷淡:“同学不好意思,他不喜欢被拍,请把照片删掉。” 好凶。 哼。 然后沈琢玉低着头,把对方挑的鱼吃得一干二净。 谢池云去做了兼职。 在第二周的星期一,他申请了住宿,住的是小少爷隔壁的宿舍。 浴室昏亮的灯光下,花洒喷着水注运转。 少年将蓝白校服脱下,露出一具紧实有力的躯体,腰背挺括,小臂肌rou和腰腹上六块白皙腹肌流畅排列,因为最近用饭食用得好的缘故,身体更显得优美颀长。 谢池云弯腰,用手心接过一泵浅橙色的沐浴露,却没有抹到上身,而是闻了闻,然后揉搓着探向了下体。 半透明的胶状物包裹住粗硕的yinjing,打出一大团雪白粘腻的泡沫。 guitou被揉搓着又上翘了一个弧度,直挺挺地贴在了小腹上。 谢池云微眯起眸,然后目光缓慢集中到浴室墙壁上,大量浊白腥臊的液体喷射到上面,粘稠得让人心惊。 漂亮不谙世事的小少爷还不知道,自己对他产生了多么下流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