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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古代ntr

    “清决,我老觉得不对劲儿,像有双眼睛一直黏着后背。”嘬完jiba,谢君岫口齿含糊道。

    瞿清决面不改色,扯开他的纱揉他软软的rutou:“好奴儿,你这奶子大了,坐上来叫爷吸一口。”

    谢君岫眼儿媚了,啜饮花茶漱漱口,脱下轻纱,光着腚坐到瞿清决大腿上,双臂攀在他后颈,跟他你侬我侬地作了个嘴儿。

    一炷香后,“清决、清决,莫吸了,出不了奶……”谢君岫娇声呻吟,挺着胸让瞿清决吸了百八十口,两团胸肌软不叮当的,被吸得通红,乳晕又大又湿又艳。

    两腿死死绞着,一看就知道是下面的嘴sao痒难耐了:“给我吧清决,求求你,求求……”谢君岫哭得娇柔可怜,瞿清决难得生了怜惜之心:“今日我好好待你。”

    他将谢君岫抱进床榻里,自己撤掉黑绸上衣,裤子落到脚踝,抬脚一甩,露出精条条的香蜜色身体,慢慢抬腿上床。

    没有一丝赘rou,宽肩直背,收出紧峭的窄腰,臀部明显是挺翘的,双腿劲健长直,伴随每一个动作,肌rou牵动清晰轮廓,幻变出山岳丘壑的大美。

    尤其是当他挺腰抽插身下人的xue时,臀肌刚猛发力,如同太岳倾塌,又像震荡的金琥珀逐渐凝固,他整个人是一条蜜作的河流,厚重,金润,来回涤荡。

    “疼吗?嗯?”

    谢君岫摇头,哭着喘着紧紧抱住他,双腿攀附在他腰身上,像一株菟丝花,无望地挽留一条金色大河,不停叫他的名字,清决,清决。

    每一声瞿清决都应了,喉头低低嗯着,吻去身下人眼角的泪珠:“别哭,疼的话就掐我。”

    “清决,清决……我,我好像爱上你了。”

    瞿清决停了一下,随后笑道:“我也爱你,爱死你这副sao身子了,待会儿我要送你个大礼!”

    “不要,我、我只想要你……清决。”谢君岫怯怯望他,生怕他不信,更怕他不当回事儿,自己真的已经没有底线了,连自尊也割舍了。

    瞿清决在他脸上打了个响啵儿:“我有什么好?就一没心没肺的混蛋,你有才有貌又有钱,配我真是绰绰有余大发了。真的,这世上好男人多了去了,德安县里都能拉出比我强的。”

    谢君岫哭得更野了,赌咒发誓自己只爱瞿清决一个,绝对不要其他人,那要死要活的黏糊劲儿瞿清决招架不住,只能沉默蛮干。

    干完正面干后面,老汉推车后来个金钟倒挂,姿态之丰富让云大志大开眼界,瞿清决气定神闲,以天子御极四海的架势干人,把谢君岫干成了一滩烂泥。

    干到最后谢君岫尿了,满脸汗泪,说不出囫囵话,趴在被褥里喘气,屁股红透了,臀缝敞着,后xue更是敞成了大洞,可怜兮兮地吐着白浊,两腿根本合不上。

    瞿清决穿上一身黑绸衣裤,到衙门偏厅里等着,过了一会儿,柳深把云大志带上来。

    “方徊还在外面?”

    柳深道:“是,他死活不走,他说德安县的人犯由县衙门监管,不能让省里不明不白地带走。”

    瞿清决知道方徊不会轻易罢手,他是清流党人,肯定想彻查通倭一案,顺藤摸瓜牵连到蒋昌才、秦会徕这两个瞿党蠢货,挖断瞿党在浙江的根基。

    他想着心思,单手捧起茶盅,食指拇指捏着盖珠,小指托着茶碟,低头徐徐吹气,啜一口,是惯常喝茶才有的风流态。

    “怎么样?云大志,想好了吗?你也听到了,德安县令带兵在外等着你,你一露面他们会立刻把你抓回大牢审讯。

    但你若是答应了我,我保证你安全无虞,衣食无忧,你的老乡们也不用低价卖田。”瞿清决抬起头,扫过云大志英俊的脸,还有鼻孔下干涸的血迹,噗嗤笑出来。

    云大志立刻红了脸,跟颗大柿子一样,手足无措,使劲儿拿袖子擦脸,瞿清决拿干净手帕沾了点茶水,递过去:“拿这个擦。”

    接手帕时,那温凉的指尖滑过云大志手背,叫他的心重重一颤,他把手帕捂在鼻子底,闻到了清雅至极的茶香。

    瞿清决感觉这事儿已经成了,云大志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看到谢君岫那sao样,能不急火攻心吗。

    “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亲近,到时候更能让你喷鼻血。”瞿清决笑着瞟他一眼,正是明艳春朝,万花缭乱,连站在一旁的柳深都打了个突突。

    他知道自家少爷就是个公狐狸精,每次干完了男人都妖魅得吓人。

    瞿清决确实觉得自己不像人,像半仙,身上懒懒散散地舒适着,脑子也钝了,慢吞吞转着,“你叫……云大志,太土了,拿不出手,我给你起个新名吧。”

    云大志乖乖站在原地,勾着肩,搓着手,像个任他搓圆捏扁的面团。

    “叫什么呢?嗯,让我想想……”瞿清决一脚搭在椅子沿上,晃着腿,目光放到桌面上,茶盅旁有一封信,还没拆,他不想看。

    是梁羽奚写来的。

    他一直知道梁羽奚对自己的心思,每月写诗来遥寄思念,这些年从未断过。

    可是他绝对不能接受,这世上谁都可以,唯他不能,因为他是梁邦宪的儿子。

    梁邦宪。

    瞿清决出了会儿神,目光定定的,忧郁如水,长到这个年岁他还没上过战场,没见过真正的黄沙满天、血流成河,而此时梁邦宪就在抗倭前线上,与官兵们同生共死。

    “二爷?”柳深试探道。

    瞿清决回过神,轻声道:“就叫燕然吧,云燕然,好吗?”

    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