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被砸开始
天刚微亮,纪鸿川就被一首专属的铃声吵醒了,不用看就知道是住在庆园阁的老佛爷打来的电话:“大孙子呐!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赶紧过来。”说完然后就挂断了。这不是询问,这是一个肯定的命令。 纪鸿川从停稳的车上下来,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走往庆园阁方向走去,要到庆园阁必须从析月小区里的道路穿过,因是老小区,道路偏窄,为了小区的消防安全,道路上不能停放车辆,所有进入析月小区和要到庆园阁的所有车辆必须停在析月小区大门左转的一个停车场里,然后步行入内。 纪鸿川看着助理发送的公司的文件资料,抬起头看向庆园阁的方向,远远的就看到老佛爷在向他招手,纪鸿川也挥挥手致意。 眼看就要走到老佛爷家了,这时突然刮风了一阵风从旁边二楼的阳台上掉下了一盆小小的多rou,巴掌大小的花盆。好巧不巧刚好砸在了纪鸿川的脑袋上,这种老小区,楼层本身不高,从一楼到二楼阳台最多三米左右的距离,纪鸿川身高1米88,花盆从上面砸下来的距离就差不多两米不到的高度,被砸中头部的纪鸿川当场就晕了过去,本来满眼笑意的奶奶正等着自己的大孙向自己走来,纪鸿川被砸中突然就倒下了,把奶奶给吓到了,奶奶急忙跑过来看。 “川川,川川,快醒醒,快醒醒,你怎么了,"纪奶奶轻轻的在纪鸿川的脸上拍了拍。听到纪奶奶的声音,纪鸿川悠悠的睁开眼睛,看到一眼焦急的奶奶。 "奶奶,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倒下去了。" 纪鸿川皱了皱眉,才想起刚才自己的头被一个小小的花盆砸中了,当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纪鸿川转过脸看向砸中自己的罪魁祸首正好好的躺在路上,小小的一盆桃美人。花盆就像古时候喝茶茶杯般大小,白白的,小小的,如玉般光滑莹润,从阳台上掉落砸到纪鸿川再到掉到地上,多rou没摔出来,小花盆也没摔烂,静静的躺在道路上。 纪鸿川坐起来,抬起头看向了二楼的阳台,窗玻璃是关得死死的,估计是没人在家。纪鸿川伸出手,把花盆捡起来,入手的感觉,冰冰凉凉的,润润滑滑的,材质像上好的美玉。 "川川,川川,"连叫了两声,纪鸿川才反应过来。 "奶奶,我没事。" "没事就起来,干嘛一直坐在地上。” 纪鸿川站起来的同时用手揉了揉刚刚被砸中的地方,一点都不疼,心里奇怪,纪鸿川又用力揉了揉,还是没感觉疼。 "川川,快走,快走,赶紧回去,奶奶在家里给你做了好吃的,快去吃些补补,看着你这身体瘦得都晕倒了。”纪奶奶拉起纪鸿川就往自己家里走去。 进了家门,纪鸿川随手就把手里的花盆放在了院子入口处的花台上。走进房间里去洗手吃奶奶做的好吃的去了。 第二天早上,房间墙上的钟表指针都指向九点半了,可床上的人还没有睡醒的迹象,平时没特殊情况,一般在七点就准时起床的人不知还沉浸在什么美好的梦境里,床上睡梦中的人,呼吸有些粗重,过了十分钟左右,床上的人睁开眼睛,轻喘了口气,一只手揭开了被角向下看去,下面的那处顶得高高的一大包不说,短裤肯定是不能再穿了。 从青春期到现在,纪鸿川在性欲那方面的的需求并不多,解决欲望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除了青春期的那两次,这几年更本就没有那种渴望欲望的想法。所以五指姑娘的用武之地不大。 平时听兄弟于浩,秦宇飞在自己面前恺恺而谈的说那些男男女女的那些事时,纪鸿川总会觉得很无聊,一点都提不起想要加入的性趣。 久而久之,不只兄弟几人怀疑自己有问题,连纪鸿川自己都有些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生理真的有问题。 可经过了昨晚上所做的梦,确切说是一个旖旎的美梦之后,早上看到自己的内裤湿湿的,射了一裤子,才让纪鸿川打消了对自己生理有问题的怀疑。 从床上起来后,纪鸿川脱掉了脏掉的短裤,赤裸着走进了浴室,两条肌rou紧实的大腿迈向浴室里,臀肌有力,走动起来的背影迷死一大片空气。 纪鸿川打开淋浴花洒,温热的水顺着黑黑的短发流向胸膛,水珠滚滚而下,没入地板。闭上眼皮,水珠冲刷自己的脸颊,昨晚梦里的影像闪现在了脑海里,梦里也是在一个浴室里,自己和一具白晰柔软的身体纠缠不断,自己紧紧的把人搂在怀里,一遍遍的亲吻着怀里的人,怀里的人身体不停的轻颤,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可就看不清怀里人的脸。越想心里越燥热,叹了口气,纪鸿川把热水调到冷水,冰凉的水兜头浇下来,身体受到凉水的刺激,身下的硬挺才慢慢平复回去。 收拾好心情,纪鸿川才关掉花洒,走出浴室,穿上衣服,开启今天一天的工作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