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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差别惩罚

    每天早晨,他这个私生子都要在管束下进行灌肠,早晨醒来,他这个私生子就要在兄长房间门前跪好,等候兄长起床,然后他在兄长面前脱掉内裤,塌腰翘臀,分开双腿,敞开门口,让兄长把润滑过的软管探进他的xiaoxue,然后一股股的温水灌进肠道,大约七八百毫升的温水在他的体内停留五分钟,因为他兄长软弱的仁慈,不加甘油的温水对他来说是不痛不痒的惩罚,但是他兄长的心慈手软对他才是难言的耻辱。

    他磨牙允血恨不得扒皮拆骨生吞活剥的人,站在他面前,怜悯的对他处处手软,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和耻辱。

    直到男人回来。

    早晨的灌肠由温水改为一半温水和一半的甘油,两千毫升的容量几乎叫他崩溃,甘油刺激着肠道,他的肠道发出阵阵肠鸣,干净的肠道绞成一团,他大汗淋漓的趴在洗手间的柳理台前,屁股按照男人的要求尽可能的撅高,他肚子因为巨额的灌肠液而高高隆起,他一动,甚至能听见自己肚子里的液体在晃荡。

    甘油带来强烈的便意是无法抵挡的,他双腿因为便意而簌簌发抖,双腿站不住,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条胳膊上,小麦色的胳膊上青筋蜿蜒着,汗水顺着鼻梁流到下颌,再到小臂,他扬起头拉长脖颈发出野兽一样嘶哑的吼叫,妄图来抵抗这让他崩溃的便意。

    但是成效甚微。

    男人只是在旁边冷冷看着,甚至于他灌肠都是的在男人的看管下自己动手cao作的,他亲手把两千毫升的灌肠液注进自己的肠道,忍受着翻江倒海的绞痛和强烈到要让他失禁的便意。

    他现在全身赤裸,男人告诉他,在他家里他不需要穿衣服。

    二十分钟的时间他根本无法忍受,甘油的量太高了,纵然他努力收缩括约肌但是也没有效果,他不到十分钟就xiele力,括约肌无法再收缩,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成股的液体一注一注的喷出来。

    他在男人面前失禁了。

    先生,我,

    男人不许他叫父亲,在家里他只能称呼男人为先生。

    他跪倒在男人面前颤抖着认错,男人叫他重新去灌肠,男人告诉他,什么时候能坚持到二十分钟,今天的灌肠什么时候结束。

    再那之后,他一次次的体会到了失禁的痛苦和绝望。

    他失禁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体力飞快流逝,等到第七次灌肠,不过三分钟,他就失禁了。

    看起来他无法完成男人的要求。

    但是男人仍旧叫他继续,男人叫他把甘油换成温水,他鼻子发酸,点头应下,他当时天真的认为男人这是在对他心软,直到他被告知,他 不能在二十分钟之后排出这些液体。

    他要带着两千毫升的液体和一枚肛塞度过一天。

    以后的每天,他都要在肠道内灌入两千毫升的温水,然后一天不许释放。

    而且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他的餐食三顿都是液体,满足营养所需的食物榨汁之后混合在一起,除此之外,他不能再进食其他任何一样食物,而他每天,前面排泄的机会只有一次。

    早晨被灌入两千毫升的液体,再加上早中晚三餐,到了晚上,他肚子高高的隆起显出一种病态的感觉,他小腹也同样高高的突着,但是他没有释放的机会,他唯一一次机会在早晨已经用掉了。

    他根本无法入睡,他躺在地板上身体弓起,像只濒死的鱼,大汗淋漓的忍受着膀胱充盈憋胀的折磨。

    想排泄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将他淹没,他知道如果他去哀求男人,只能换来男人用戒尺打烂他的脸。

    他只能半睡半醒的苦苦熬着,等到早晨,在结束灌肠的痛苦之后,在身体重新被灌入两千毫升的温水之后,他才终于能把折磨他一天的液体排掉,但是不过一会儿,他的膀胱就重新胀满液体,在这种折磨之下,他对兄长的愤恨逐渐被对男人的恐惧取代。

    自从男人回来之后,他的屁股就一直是烂的, 男人会在每天早晨灌肠结束之后赏他一顿板子,厚竹板半米长,一指头厚,男人扬起手,五个板子一组,直到他黑紫色的屁股流下血水来才算罢。

    之后男人会许他上药,在药物的治疗下,他的屁股从布满硬块的状态变得略微柔软,但是第二天一早,他的两瓣屁股又会重新被打得皮开rou绽。

    就连中间的xiaoxue也不曾幸免。

    有时间男人会在xiaoxue把xiaoxue抽打的根本无法闭合之后插进一块浸满姜汁的生姜,本就无法闭合的xiaoxue受到如此刺激本能的想收缩,而xiaoxue一收缩,便刺激生姜分泌出更多的姜汁,他的xiaoxue永远像是有火在烧。

    每天都是这样,他顶着一个硕大的被灌满液体的肚子,身后是一个肿胀发烂的黑紫色屁股,除非男人要求,不然他只能赤身裸体的在家里膝行,当然,大多数时间他也不被允许随意走动,偶尔男人心情不好,他就会被关注禁闭室,说是禁闭室,但是当着的空间只能容纳他跪在里面一动不动,里面空间狭小,他的肚子甚至要贴墙壁才能跪好,而他的屁股,却会露出在外。

    男人在墙上做了修整,因此这个不足一平方米的小房间有一块空档,而这个空档如果他跪在里面,他的屁股就会露在外面。

    但是他的兄长不会被这样对待。

    他见过男人惩罚他的兄长。

    那天大概是因为他的兄长犯了错,他的兄长在没有经过男人的允许下私自射精,然后男人叫他的兄长脱掉裤子和内裤,男人把他兄长的yinjing放在手上,他兄长脸顿时通红。

    男人用一小根竹棍敲他兄长的yinjing。

    敲一下,他的兄长就哀哀的喊一声

    我错了,爸爸。

    直到yinjing被打够五十下。

    他的兄长双眼噙泪,更显得那张脸尤为的清俊可怜,然后男人叫他的兄长在沙发上趴好,男人先是用手抽打他兄长身后的两团rou,那两团rou白皙滚翘,被男人的手掌抽打的一滚一滚,很快就染上了大红色。

    板子打在完好的皮rou上跟打在已经被打烂的屁股上,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看到他的兄长在男人的薄竹板下被打的哭泣,他的兄长不会像他一样发出嘶哑的吼叫,他的兄长连哭泣都像是在勾引男人。

    那种哀戚戚的哭泣直到男人的板子停下来,都没有停止。

    爸爸,我错了,您罚我吧。

    他的兄长抽动着肩膀顺从的从沙发上起来跪在男人的腿边,流着泪轻声的祈求男人的宽恕。

    他兄长的屁股被竹板抽打成了深紫色,但是距离被打烂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才到这个程度,竟然就哭成这个样子。

    男人在他兄长的膀胱内灌入了一千毫升的生理盐水,男人说要等到第二天才允许释放。

    这期间他的兄长一直在哭,他的兄长黑发贴着脸上白皙的皮肤,苍白失血的嘴唇像褪色的花。

    现在是晚上七点,到第二天也不过就是十二个小时而已。

    而他早就从中午开始就有了强烈的尿意,到了晚上第二天早上,他膀胱内的液体还不知道是他兄长的几倍,但是他每天都是这样忍耐的。

    爸爸,我憋不住了,我好难受。

    到了晚上十二点,他听见他的兄长轻轻敲父亲的房门。

    他的兄长拉住他父亲的手,红着眼眶哀求。

    他父亲没有预料的勃然大怒,而是意味不明的把手抵在了他兄长 的小腹前

    我怎么说的?

    您说第二天才可以释放。

    爸爸,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您能抱抱我吗?您抱抱我再罚我行吗?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叫他的兄长拿来了戒尺。

    男人先是用手掌在他兄长的小腹间轻揉了几圈,小腹敏感的像是有蛇在上面爬,他听见他兄长在男人的按揉之下发出阵阵抽气声。

    自己在沙发上躺好,小腹放松,二十下戒尺,打完让你去排出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男人竟然如此轻易的应允了他兄长。

    那二十下戒尺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在挠痒痒,即使是打在他兄长凸起的小腹上 ,他也觉得父亲戒尺的力道太过轻柔,男人不会这样打他,男人打他的每一下都不会如此。

    饶是这样,他的兄长竟然还在男人放水的责打下讨饶。

    他的兄长每挨一下都低唤一声

    爸爸。

    等到二十下打完,他兄长的小腹才不会就是红了一片而已。

    他兄长在男人的允许下在洗手间排出了膀胱内的液体,而他清楚的听见了他兄长放水的声音,在这个声音下,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