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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

    林点双腿分开横跨在男人的腰上,他的双臀被男人捏在掌心里,男人一边干他一边用手掌拍打他的双臀,昏昏暗暗的室内没有风,光线黯淡,双臀被拍打发出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显然尤为羞耻。

    很快林点浑圆滚翘的双臀就布满了男人的指头印子,他双臀刺痛感强烈,不用看就知道他的双臀已经在男人的掌心内发胀发肿了。

    男人抽插之势愈加凶猛,男人像是一只酐畅淋漓的猛虎在他的身体内咆哮奔腾,男人用力一顶就把他送上极乐的巅峰,但是他刚登上顶端,yinjing就被男人牢牢的握在手心里,男人用手指堵住他的yinjing前端

    嘘,既然上面的嘴非要说话,那下面的就忍着吧。

    呃......

    意乱情迷之际的情欲得不到发泄,他大脑憋的发麻,可他嘴巴却仍旧不依不饶

    琅哥,别恼羞成怒啊,

    林点浑身赤裸着趴在男人矫健的躯体上,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欲发出粗重的喘息,他这句话一说完,男人便把他掀翻在身下

    跪起来,腿分开。

    林点一抹自己头发上的汗水,双膝双手撑床,红肿的屁股翘高,xiaoxue口翕动着迎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像骑马一样骑着他,然后不断的用手抽打他的臀峰,情欲和刺痛同时袭来,林点说不清自己是疼还是爽

    琅哥,我错了,让我射吧,

    他开始在男人的凶猛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他软声软语的笑着喘息着跟男人求饶

    忍着。

    男人说完又一巴掌拍在林点高高肿起的臀峰上。

    等到做完,林点自己在浴室里照镜子,瞧见他的双丘肿成深红色,上面纵横交错着一道一道的指头巴掌印子,林点穿了件白衬衫,对着镜子恍惚间他都以为自己还是一个因为不听话而被抽打屁股的男高中生。

    穿内裤的时候林点还觉得自己屁股有发麻的刺痛感,他yinjing处还撑着一个小帐篷,因为男人还是不许他射,男人每次都是这样,自己是爽过了非要林点受罪。

    迟早憋坏了。

    林点摇摇头,自嘲的想。

    这段时间男人一直跟林点住在一起,男人按天付费给林点,男人出手阔绰。

    直到有一天林点看男人在电脑前勃然大怒。

    林点凑过去一看,电脑里放的是监控视频,一个样貌清隽的男生被另外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男生蹭着脖子,状态亲昵。

    哈哈哈哈哈哈哈,琅哥,你看,你舍不得碰的宝贝现在可被人连窝端了。

    林点知道男人为什么不回家,因为一回家就能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男人害怕自己哪天忍不住真的去强上了自己的亲儿子,但是男人得不到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去染指。

    嫉妒和愤怒一瞬间焚烧了男人的心智。

    膺面对男人的回家显得很无措,男人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抽了他一顿。

    面对男人的雷霆之怒膺只能默默忍受,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惹得男人回来之后就叫他跪在地上。

    男人叫术跪在地上看。

    术也很茫然。

    他从未见男人如此震怒,男人不由分说的叫膺跪在地板上,膝盖双手撑地,屁股撅高。

    男人直接抽出腰间的生牛皮腰带抽那高高耸起的小麦色双丘,男人抽的又快又凶,皮带咬在皮rou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像是一头巨兽在蚕食自己的猎物。

    很快膺的双丘上就横七竖八的印着皮带的檩子,紫砂斑驳着布满他的整个双丘,膺在男人的皮带下瑟瑟而抖,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男人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抽出皮带来抽他。

    他屁股很快就被抽的乌黑发亮,淤血硬块填充在他乌紫的皮rou下,他双丘肿胀了能有两倍,沉甸甸的坠在身后。

    双腿分开。

    男人冷酷无情。

    膺颤抖着扒动着自己双丘痛到麻木的rou,把自己的xiaoxue露出来。

    术,去把藤条拿来。

    男人叫术拿来了藤条,术犹豫踌躇,但是术知道,他犹豫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术膝行着取来了藤条,双手举高递给男人。

    男人用浸透了凉水的藤条破风抽打膺的xiaoxue。

    第一下就让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

    跪好,自己把腿分开。

    别让我说第二遍。

    男人仍旧冷酷无情。

    膺觉得自己的xiaoxue已经被抽烂了,他汗水涔涔,双眼氤氲模糊不清的望着男人,祈求男人的怜悯,换来的却是男人扬起手重重的一下藤条。

    他肿的闭不上的xiaoxue顿时流下了血迹。

    术,去把吹风气拿来。

    术不敢不听,但是男人也不曾因为他的听话而稍作留情。

    举着,调成热风,照着这里吹。我不说停不许停,知道了吗?

    是的,爸爸。

    术几乎是颤抖着举着吹风机,让热风吹过他朝夕相处的弟弟溃烂的xiaoxue。

    热风一吹,膺被迫分开的双腿就忍不住想合拢。

    男人用分腿器把他的双腿分开,让他肿烂的xiaoxue暴露在外,然后叫术举着吹风机,热风一浪一浪的袭来,膺下颌咽喉锁骨到了肩背到处都是汗水,他疼的双眼模糊不清,只能小声的叫哥哥

    爸爸,求您了,别,

    术举着吹风机别过头,不忍再看

    举好,再近一点。

    男人冷酷的宣判

    你心疼他?

    男人甚至颇为好笑

    术,他不过就是装给他看的,你以为他这就受不了了?男人说着抓起膺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术的眼睛

    他以前出去卖的时候什么没受过,你心疼他?那他有告诉过你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先生,求您,您打我吧,别,别说这个行吗?

    膺眼睛骤然迸出光芒来,他绝望而孤注一掷的望着男人,他不敢看术的眼睛。他的祈求换来的是男人,重重的一个耳光。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来求我?

    男人一只手揪起膺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扬起来,左右开弓扇他的耳光,直到他的左右脸颊都高高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