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真是天♂赋异禀
“那些……是不一样的。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你以为我愿意……愿意和他们做那些事吗?”程驭霄黯淡了脸色,为楚寒英只关注这个而感到羞愧和难过。“我生来就和你们这些资质超群的天之骄子有云泥之别,不靠这些歪门邪道,哪还有出头之日?难不成靠勤勉就管用的么?” 说到最后,他竟有些自暴自弃了起来。若是努力真的管用,为何他十余载勤奋刻苦,从不曾松懈修炼,每日的进度还没程雁行那个小野种的三分之一强? 修仙一途,向来就不是首要讲“勤奋”二字的!没有天分、资源和气运样样没有,还遑论什么勤奋! 楚寒英一时哑然,想要说点什么,但如今能从他口中说出来的,除了那些不合时宜的劝诫,便只剩下苍白无力的安慰,倒不如索性不开口。 而且不知道为何,得知面前的青年早已有了旁人染指,他无端地感到一阵有如针尖轻刺心头的不适,不算强烈,但足以促使他鬼使神差地问出有悖于他们如今的身份不该有的问题: “你也是这么看待我的——无数可以榨取阳气的男人之一?” “不,师兄!”程驭霄急切地想替自己解释,险些暴露藏了许久的心意。 “我只对你……”他的话戛然而止,神色郁结地抿紧嘴唇,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动摇楚寒英的内心了。 师兄为何发火吃醋,程驭霄比谁都清楚。自带的魅惑效力莫说诱哄男人甘愿献出真心,便是送出更多高于那颗不值钱的心意的好东西也不在话下。 他是练合欢功法也没什么天赋的命,能吃到几个天骄的阳气还是气运使然,补偿了原先该围着他转的女人偏离剧情。否则以他对待这功法的怠惰懒散态度,哪能在短短几天里就有大成就? 但程驭霄是万万没有依附旁人变强的想法的,若真卑劣至此,早在勾引解家三少的时候就直接傍上那条大腿了。 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楚寒英的逼问,干脆以沉默应对。他的犹豫迟疑让哪个男人看见都会不爽,楚寒英自然脸色也不好看,当他默认了那句话。 楚寒英不高兴,程驭霄就更难过了,以为这人嫌脏,不想和他继续交合,就强忍身体的干渴,首先做出了退让,泄气地说: “这事应当是你情我愿的,师兄既然介意我和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我就再找……啊——”他正打算走人,忽然被放倒在床上,惶恐地盯着上方的青年。 他胸口的两团软rou全落进了楚寒英手里,隔着衣服来回揉捏,粗暴的手法和以往碰过他的男人没什么两样。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对他的胸有如此浓厚的兴趣。 “你不应该这么想我的。”楚寒英恼火地说。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仿佛成了馋人身子又嫌人家不干不净的渣男。 没有依据的怨怼同样激起了他的火气,下手就没个轻重起来,力道大得程驭霄眼泪快掉出来了,自讨苦吃地挨着胸口的钝痛,仅抬臂微弱地挣扎抗拒。 “对不起。但是你能不能别揉了,好疼。”程驭霄小声咕哝。 等楚寒英勉强过足了揉胸的瘾,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边唾弃自己刚才色魔附体般玩程驭霄奶子的行为,边轻咳一声说:“功法不能贸然废除,但你也不能继续再这么下去了,得学正经的功法。而且以后就是发作了也不许找不三不四的人。” 其实他想说的是“以后不许再找自己以外的人”,但这么做实在是没有道理。程驭霄和他又不是什么特殊关系,哪怕是以师兄或同学的任意一个身份都没资格对对方的私生活指指点点。除了一股莫名的怒气憋苦了自己,他什么办法都没有。 “绝不会了,师兄。从今往后我不打算以这邪门功法为主修。”顾凛哥还说要教他和龙血有关的修炼方法呢。 程驭霄算盘打得倒挺好,想着修仙之路能回到正轨去,不再做什么勾引男人的事。 他从床上重新爬起来,这次长了点心,没敢再什么都往外说了。但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像什么话,这事儿还要不要继续做了? 他们各想各的,安静了好半天,程驭霄终于忍不住暗示性十足地轻扯楚寒英的衣服,拐弯抹角地说:“我……我要不脱衣服?” “啊……”楚寒英神情恍惚地看他,忽然脸一红,别过脑袋说:“你想脱就脱,问我的意见干嘛?” “因为师兄的东西能满足我,让我舒服。”程驭霄发现有人比自己还羞涩,顿时就不慌了,甚至动了调戏楚寒英的想法,学他之前推自己的动作报复了回去。 楚寒英本来坐在靠床头的位置,被他这么一推就倒在相叠的松软枕头上,僵硬地望着程驭霄下了床。 程驭霄像是故意吊着他的胃口似的慢吞吞脱掉仅有的两件蔽体的衣物,差点因为压抑不住的兴奋被自己的裤子绊倒。 那对揉红了的胸脯还没消下去颜色,色情地挂在肥实到能随主人的动作摇晃的奶子上。偏偏程驭霄还不自知地冲他傻笑一下,有点尴尬地踢开裤子,眼睛瞄向楚寒英的胯部时咽了下口水。 刚才忍着情欲和楚寒英聊那么久已经逼近了他的理智极限,若再不舔一舔男人的阳物,他就要被滔天的yuhuo吞没了。 他在楚寒英灼热的目光中跪在床尾处慢慢向他爬了过去,低伏的上肢不止使双乳宛如两颗成熟硕大的蜜果,挺翘起的臀rou弧度也愈发饱满,和卑微乞欢的雌兽别无二致。 男人最懂男人,能把单纯的爬伏动作做出这般放浪的姿态,就是奚煌在的时候也得夸他有媚骨天成的心法撰写者的“在世风范”。他生来就懂这么多诱惑男人的手段,回到原先故事剧情里该有多可惜? 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刺激的画面。楚寒英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瞪大一双美目看他停在自己跟前,脑袋挤进紧绷的两腿间,贪婪地吸一口清淡的香气,迫不及待地张嘴咬住拉链,解放出了早已变得坚硬的jiba。 “想不到师兄的各方面都天赋异禀。”程驭霄稀罕地拿嘴角蹭jiba,再舔去沾到嘴边的液体。明晃晃的调笑让楚寒英羞臊极了,又油然生出骄傲之感。 哪个男人不喜欢床伴夸自己那方面的天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