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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训诫play:扎马步被抽打到射精(上)

    夏日的午后炎热异常,灼热的阳光让空气都扭曲了起来,热气波动着在空中舞动。强烈的高热让所有的生物都安静了下来,除了偶尔想起的蝉鸣之外再无任何动静,似乎连风都不愿移动,在其他季节响起的树叶的沙沙声也完全消失不见。

    在这样炎热的时间,山寨里的其他人都跑到附近的林子里乘凉去了,偌大的山头上只剩下了段阳和孔胜两个人,依然在炎炎丽日之下站在屋子后的院子里。

    哪怕是段阳这种斯文的人,也在这样的高热中打了赤膊,此时的他没有画上女性的妆容,在嫁给孔胜之后,他也褪去了曾经的丝绸衣物,与其他人一同穿着麻布衣裳,如今打扮得朴素又端庄,却因为柔和的面部轮廓而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段阳的大半胳膊都露在外面,带着若隐若现的肌rou,纤细的手臂是苍白的颜色,却被热辣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微光。

    看着那截在眼前不断晃悠的手腕,孔胜咽了一下口水,在炎热的空气里他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升高了,阳光让他的身体从外至内地热着,肌肤好像都被烫伤了一样,而段阳那种无意识的诱惑却让他的身体里都燃烧着,那是一种不啻于阳光照射的热度。

    “娘子……德佑……”

    孔胜下意识地呢喃着,在二人成婚至今的日子里,他已经对段阳依赖了起来,在段阳细水长流的调教和暗示之下,这个糙汉子已经对段阳百依百顺了,哪怕是再过分的要求也甘之如饴,甚至连承受折磨的时候第一件想到的事情也是向段阳撒娇和求饶。

    他们已经在烈日下站了一个多时辰了,哪怕是孔胜这样的身体也有些受不住,汗水在他的身体上不断地流淌,燥热的空气更是让他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乖乖站好,夫君,愿赌服输。”

    段阳轻笑着,他看向了男人的身体,在烈日之下孔胜正扎着马步,而且是赤裸的。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掩,男人姣好的身体全部露了出来,蜜色的肌肤上沾满了汗水,在烈日的照射之下闪烁着一种诱人的光芒,也散发出一种阳刚的吸引力。

    在炎热的天气站了将近两个时辰的马步,饶是孔胜这种刀口舔血的汉子也有些受不住,全身的肌rou都有些酸痛,高热让他的体力迅速流失,大量的出汗也让他的嘴巴有些干渴,一时间连眼前都有些扭曲,身体也有了些颤抖。

    这边孔胜在受着高热和酸痛的双重折磨,而那边段阳却悠然自得,毕竟他不是那个在烈日下站了将近两个时辰的人,他甚至在房檐的阴影下放了一张石桌,一边喝着凉茶一边看着男人备受折磨的rou体。

    马步的姿势会让男人全身的肌rou都绷紧,腰身和双腿的肌rou看上去健壮而且美好,就连举起的手臂也勾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更别说肌rou沟壑中流淌的汗水,湿淋淋的样子让蜜色的身体看上去可口且诱人。

    最让段阳赞叹的是男人的臀部,成婚这么久,原本就挺翘的臀部更是变得肥厚,向后撅着的时候还带着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夜夜笙歌更是让段阳的臀rou变得柔软又硕大,每一次段阳握着那两团rou向外掰开,露出其中隐秘的xue口时,都会赞叹一下这种极品的手感。

    这具身体本就如同为性爱而生,加之段阳的手段,不到一年的时间,这具身体就变得愈发诱人和性感,随时随地都会散发出让段阳疯狂的诱惑。

    就在一滴汗水顺着脊椎滑下,然后顺着尾椎滴落在地上之时,段阳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慢慢地吞下口中的凉茶,却发现那种冰凉的温度并没有缓解他的欲望,反而让他的身体也热了起来,嘴巴里也是干渴的感觉。

    这个男人真是要了他的命,段阳轻笑着站起身,他觉得自己迟早会精尽人亡,偏偏孔胜没有任何自觉,在依赖上他之后就变得格外温顺和顺从,对他的各种癖好予取予求。

    虽然这是段阳有意进行的调教和暗示,但男人的顺从度超出了段阳的想象,以此每次看到男人乖乖地任由他玩弄,却因为快感和些许的羞耻而涨红着脸,也尽量配合他的样子,都会兽性大发直把男人玩到昏迷。

    明明是扎着马步,却因为赤裸着身体而变得格外yin靡,蜜色的肌肤和闪烁的汗水就像是在吸引着段阳一般,他慢慢走上前去,绕着孔胜的身体一圈圈地转悠,热辣的眼神不断地舔舐着男人的肌肤。

    “娘子……放过为夫吧,我……撑不住了……”

    孔胜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他虽说身体强壮,平日里扎马步几个时辰都没问题,但今天不仅烈日当空,而且段阳还不断地撩拨着他,让他不断回想起被段阳玩弄时的快感,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让他的身体都酥软了,在热度和欲望的双重折磨之下,体力早就撑不住了。

    但这毕竟是与段阳打赌赌输了的下场,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比武,想着放些水让一下自己的娘子,却没想到段阳虽然看上去瘦弱,却不是花拳绣腿,各种招式直接将孔胜一个壮汉撂倒,还没来得及使出点本事,就已经落了下风。

    最后自然是孔胜输了,本以为会是什么yin邪的折磨,却没想到被拉到烈日下站了将近两个时辰的马步。

    现在男人的身上还留着不少暗红和青紫的痕迹,自从二人夜夜笙歌以来,孔胜的身体上这些痕迹就从未消失过,齿痕、指痕、甚至是鞭痕层层叠叠地覆盖在蜜色的健壮身体上,一处还没有恢复就在下一次的性爱中被覆盖上新的痕迹,就像是标记一样。

    如今孔胜的肌肤上还有不少长条的暗红色痕迹,那是昨日比武之时,用木棒打到身上留下的痕迹,在一夜的恢复下已经有了淤血,但是却在那些性爱的痕迹中看上去格外诱人。

    段阳绕着男人的身体转了几圈,看着段阳这般悠闲自得的模样,感受到段阳放在身上的灼热视线,孔胜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软了,本来就透支了体力的身体更是颤抖到下一秒就会跪倒在地,就连段阳带过的空气都让孔胜感觉到呼吸困难。

    这具身体已经完了,彻底成为了段阳的所属物,就算再怎么强壮,只要闻到段阳的味道,想起段阳带给他的快乐,就没有了任何力气,就只能化身为段阳胯下的奴隶。

    但孔胜却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喜欢段阳的一切,喜欢段阳给予他的一切,哪怕是现在站在太阳底下被炙烤,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当段阳发现孔胜嘴角的笑意时,他本能地一抖,差点直接坐在地上。那种表情他熟悉的很,每次在床上或者其他地方,只要段阳露出这种表情,接下去绝对会是让他又恨又爱的玩弄,是让他又痛又爽的情趣。

    “哦?这就撑不住了?”

    段阳悠悠地拉长了声音,句尾的上挑让孔胜颤抖了起来,眼中是畏惧与期待的混合,布满汗水的脸上也隐隐有了情欲的红色。

    哪怕是在烈日之下,段阳的动作也优雅而且从容,就算穿着麻布衣服,也如同一个贵族一般高贵。孔胜一时间移不开眼,他怔怔地看着段阳站在他的身侧,看到段阳慢条斯理地抽出衣衫上的腰带,然后狠狠地抽到了他的身上。

    腰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然后准确无误地抽到了孔胜的腰腹处,那里有几道暗红的指印,是段阳握着男人的腰身抽插时留下的暧昧痕迹。

    “嗯……娘子,别这样……”

    孔胜闷哼一声,身体歪斜了一下差点维持不住马步的姿势。他不知为何段阳尤其喜欢他的腰身,每次在他的体内抽插的时候都会粗暴地握着他的腰肢,长此以往导致那里的暧昧痕迹从未消失,而他也习惯了那里残留着丝丝缕缕的不适和痛感。

    腰带毕竟是一条布料,就算段阳抽得再狠,打在孔胜强壮的身体上也没有什么痛苦,就算是打在暗痕上也只是一种若有若无的闷痛,甚至不会让男人皱一下眉头。

    但这种鞭打带来了强烈的羞辱意味,孔胜红着脸,任由一道道弧度抽打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克制住身体的颤抖,维持住标注的马步。

    “不许偷懒哦,你看你的身体都抖起来了,乖乖扎好马步!”

    ——自己在被段阳训诫,在被自己的娘子教训,因为连马步都扎不好。

    孔胜觉得格外羞耻,身强体壮本就是他的骄傲,如今却被自己的娘子嫌弃,甚至被自己的娘子教训,还被这样抽打着,像是被训诫的牲口一样。

    打在身上的腰带不痛不痒,但段阳却坏心地抽打在男人身上的红痕之上,甚至重点苛责着昨天比武留下的暗痕,给孔胜带来一种刺痛和麻痒。且不说孔胜的身体本就强壮,刀口舔血的日子让男人对于疼痛的阈值很高,这样的刺痛根本刺激不到习惯了在性爱中被粗暴玩弄的孔胜。

    一下下的鞭打将孔胜吊得不上不下,羞耻感让男人的身体更加敏感,但这种刺激无法满足被调教得yin乱的身体,反而让孔胜的身体愈发欲求不满了起来。

    “站好!真是没用,大腿都抖起来了。”

    又是一句训诫,与此同时大腿内侧传来一阵痛痒,麻布的腰带擦着会阴和yinjing,直接让男人的身体都抖了一下。

    “哈啊……娘子……为夫错了,别……别打了唔……”

    孔胜发出粗重的喘息,欲望在他的身体里流窜,习惯了性爱的身体被几下抽打撩拨了起来,正空虚得吓人,甚至连后xue都张合了起来,一副渴望被插入的样子,甚至连甬道里都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又酸又痒。

    在两个时辰的扎马步中,男人的yinjing一直是萎靡的,因为双腿张开的姿势而软软地垂在双腿之间,如今只是被打了几下,就已经慢慢硬了起来,终是在麻布布料擦到的那一刻彻底勃起。

    而孔胜已经被欲望熏昏了头,烈日的照射更是让他有了一种中暑的感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一团浆糊,除了对于性爱的渴望之外什么都想不到了。

    “夫君真是好yin荡啊,这就硬了吗?这么喜欢被我抽吗?”

    段阳轻笑着,清脆的声音如同夏日的一道清风,让孔胜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男人看着自己双腿间挺立起来的roubang,一时间羞赧到不知说什么是好。

    “夫君,你太yin荡了,这种时候都在想着如何满足你那根孽物吗?”

    训诫的语气让孔胜更加羞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发情的畜生一般,哪怕是被抽打着也能兴奋起来。在严厉的话语之后,孔胜看到腰带挥向了他的yinjing,然后一阵酸痛就从yinjing处传来,同时还有“啪”地一声。

    自己的yinjing被抽了,孔胜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明明是羞耻的规训,却让他的身体兴奋得吓人,他看着自己那根挺翘的roubang,guitou处甚至流出了晶亮的液体。

    太yin荡了……

    “哦?兴奋了?这么喜欢奴家抽你的jiba吗?”

    又一下抽打到了yinjing上,孔胜觉得自己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尤其是大腿内侧抖得吓人,明明一个简单的马步却变得格外艰难,身体里的热度也变得比阳光还要磨人,甚至眼前的景物都扭曲了起来。

    “唔……是的,德佑……为夫太yin荡了,嗯……喜欢被娘子抽……”

    一边说着,马眼处一边流出了一缕前液,慢慢地在空中垂下,让男人怒张的yinjing显现出yin乱的样子。

    孔胜的身体已经被段阳调教得太过敏感了,只是被腰带抽打着yinjing,带来的痛苦和羞辱就让男人的身体兴奋得一塌糊涂,几下之后甚至慢慢攀向顶峰,就算疼痛也无法让狰狞的roubang疲软,反而让它变得愈发硕大。

    在段阳有意无意地调教之下,男人的身体学会了将疼痛转化为快感,加上强壮的身体对于疼痛的承受度很高,每次段阳想出来的一些小花招都会把男人玩得欲仙欲死,甚至连鞭打都能够让孔胜获得快乐。

    段阳也深知孔胜的yin乱程度,对于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体他格外自豪,现在男人的身体变得yin乱又魅惑,强壮的身体能够承受住各种亵玩,甚至被玩弄一夜都可以温顺地承受下来,给他带来了不少乐趣。

    于是段阳故意将腰带抽打到男人的yinjing上和yinjing附近,会阴处、小腹处、甚至是yinnang都被抽打过了,狰狞的巨物胀成紫红色,掩盖了抽打留下的红痕。

    如同教训一般的鞭打让孔胜格外羞耻,但身体却因为羞耻而变得更加yin乱和敏感,于是被教训就越是空虚,越是被羞辱就越是想要更多,不仅仅是被打到的yinjing,就连胸部的rutou和后xue都痒得难受。

    偏偏段阳还不断地撩拨着他,用清脆悦耳的声音斥责着他的yin乱,训斥着他的yin荡样子。

    “乖乖站好,腿分开,屁股别撅起来!”

    “屁股怎么动了,像被cao吗,连马步都站不好就想着发情?”

    “夫君,你流了好多水啊,小娘子都没有你水这么多。”

    “就知道发情吗?你看你的jiba,夫君整天就想着这种事情吗?”

    “怎么腿都软了,嗯?这么喜欢鞭子吗?”

    “连马步都站不好,以后还能满足我吗?夫君……”

    不要……不要再说了……

    孔胜的脸越来越红,连他都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炎热还是因为羞耻和欲望,他的身体真的被教训到发软,抽打在身上的疼痛伴随着咒骂,却让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就连血液都全部涌向了小腹。

    被撩拨到迷迷糊糊,男人现在只是机械性地站着,他甚至有些感受不到手脚的存在了,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yinjing上,一下下的抽打被放大,那是一种又痛又爽的快乐,是他喜欢的。

    好想要……这样的抽打根本没有用,想要更刺激的……

    孔胜的眼睛空洞着,他无意识地望着眼前的段阳,脸上是不自知的yin乱和渴求,身体也慢慢染上了欲望的颜色,怒张的yinjing如今不断地流着水,一副马上要到达顶峰的样子。

    段阳是如此了解男人的身体,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粗暴的对待,习惯了被侵犯和蹂躏,那些看似刺激的玩弄会让这具身体格外兴奋,就连些微的痛苦给予也可以让孔胜喜极而泣。

    现在的男人想必是头脑一片空白,身上除了欲望和快感之外再无其他,而后xue恐怕也已经收缩了起来,流着肠液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

    “娘子,娘子……打我、抽我……我是只会发情的牲口,唔……再多,还要……我是娘子一个人的,一个人的牲口……只为德佑发情……”

    孔胜的声音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发出沙哑的声音,呢喃着一些yin言秽语,本能地去取悦着身前的男人。

    这样温顺的壮汉让段阳呼吸一滞,雌雄莫辨的俊秀容颜上显现出一种邪恶和凶狠,炙热的目光在男人赤裸的肌肤上扫视着,就像是要将男人吞食入腹一般。

    这个人真是诱人而不自知啊……

    段阳狠狠地在心中咒骂了一句,他的心中燃烧起想要将这个男人狠狠cao弄直到哭泣求饶的欲望,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腰带抽打到男人怒张的guitou上,然后狠狠地骂了一句“sao货”。

    “啊啊啊!为夫……是sao货,啊啊……唔啊啊……射了、射了啊啊……”

    孔胜的全身都抖了起来,双腿间的那根yinjing狠狠地抖了一下,然后一股股地喷射出白浊的液体,浓稠而且强力地喷射出来,射得地上到处都是。

    而在射精的快感之中,男人竟然可以保持着马步的姿势,除了颤抖的双腿之外没有任何异样。但孔胜的脸上全是欲望带来的迷茫,眉宇间的英气被高潮柔化成一种媚意,炯炯有神的眼睛如今也只剩下水汽和空洞。

    射精让孔胜感受到灭顶的快感,过载的快乐让他的大脑中炸开了一团烟花,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不见,耳边也只是嗡嗡作响,意识更是有了短暂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