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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奶崽子:生产后就被孩子吸奶

    今天见过巴克尔的人都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平日里冷漠又严肃的脸上带着一丝隐隐的笑意,平日里对谁都没好气的魔族如今还会对其他人打招呼,简直吓着了一种年轻小辈。

    巴克尔作为大哥自然肩负了家族的事物,尤其是他的父亲最近忙于在母体上耕耘时,他就不能像是自己的两个弟弟一样沉溺于温柔乡里,而是不得不尽到“愤怒”的责任,但就算这样他也保持了一天的好心情。

    毕竟他比弟弟们更幸运,最先有了自己的血脉。

    当处理好了一切后,巴克尔近乎急切地回了家,当他尚未推门而入时,就敏锐地听到了寝宫内传来的男性呻吟声,比昔日里更加温软和魅惑,颤抖的声音像是小兽的低泣,阳刚性感的声音中是不容置喙的快感和欢愉。

    “你们又在玩些什么?”

    巴克尔觉得不悦,他看着被两个弟弟围住的贾尔斯,看着那具强壮的身体坐在一张椅子上,大张的双腿架在扶手上,明明从外面看不到任何奇怪的道具,但男人扭动的身体、低沉又颤抖的呻吟声和赤裸肌肤上扭动的紫色魔纹都证明这个人正承受着什么yin虐的折磨。

    魔族的独占欲让巴克尔有些愤怒,他看着那个刚刚为他产下子嗣的男人,看着那个人被自己的两个弟弟折磨到yin叫,他有些不悦地走了上去,直接用手抬起了男人的下巴。

    贾尔斯的脸上是明显的欲望,空洞的眼眸中倒映不出任何色彩,眼中蓄满的泪水折射出破碎的光芒,微张的嘴巴不仅泄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同时也从嘴角流下了一道口涎,曾经意气风发又倔强的表情如今彻底被yin乱取代,这样的男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发sao了的婊子。

    “怎么?被我两个弟弟玩得很shuangma?”

    “唔、主人……啊啊啊、停下……sao货、sao货不行了……咿啊啊啊啊……”

    贾尔斯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暴君,巴克尔身上带着冰霜一般的味道,微凉的手指让这具被情欲折磨到高热的身体格外舒适,意识迷糊间他下意识地用脸蹭着巴克尔的手指,就像是在讨好主人的小狗。

    男人的呻吟声让魔族瞬间心跳加速,尤其是当贾尔斯拔高了呻吟,yinjing也抖动着喷出一小股金黄色的液体时,想要蹂躏男人的欲望让巴克尔的眼睛都赤红,竖瞳中充满了掠夺者的野性。

    “你们做了什么?这个婊子怎么sao成这样?”

    巴克尔看了看自己的弟弟们,西蒙斯的脸上带着笑意,而格林则对他摊了摊手:“也不能怪我们啊,这个小sao货生产了之后就变得更敏感了,稍稍玩一下就射得一塌糊涂,我们这不是训练他一下嘛。”

    确实如格林所说,两天前贾尔斯叫得声嘶力竭,在高潮了近一天后终于排出了一颗活卵,直到现在这具身体里都残留着生产的高潮余韵,些微的快感让本就敏感的身体近乎yin乱,稍稍摸几下就可以让男人哭叫着到达一次小高潮。

    被残留的快感折磨了两天的贾尔斯得不到任何休息,他的身体甚至不允许他在过激的欢愉中昏迷,哪怕他被玩弄到无数次失禁,他也不得不清醒地承受着三个魔族的轮流玩弄。

    生产后的贾尔斯格外虚弱,结实的肌rou紧绷后却显出一种无力的虚弱感,充满了阳刚和脆弱的美感,这也让三个魔族玩得格外尽兴,但被折磨的男人却已经连最起码的意识和理智都不复存在,看上去只是一个堕落的婊子,亦或者是一个有反应的性爱娃娃。

    “嗯、唔……主人,啊哈……主人……”

    巴克尔微凉的手指从男人的下巴向下游移,一路划过后仰的脖颈和颤抖的喉结,顺着脖颈上的肌rou摸到锁骨,抚摸了几下就让男人发出颤抖的喘息声,然后他的手指就摸到了男人的胸膛上,绕着乳晕打着转。

    “说吧,这次你们干了什么。”

    乳晕被冰凉的手指抚摸着,贾尔斯的身体颤抖的同时也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急促和粗重的喘息让男人的胸部上下起伏,那两团在生产后愈发硕大和软绵的胸rou也不断地跳动着。

    “没什么啊,训练一下产后过度敏感的sao货罢了,不然以后一碰他他就自己高潮不止,我们还怎么玩。”

    在巴克尔的瞪视下,西蒙斯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但他眼中的笑意却表达出他的愉悦,“我们在他的屁股里塞了几只yin虫,又用几个跳蛋堵住,然后在他的尿道中布置了一个短暂的法阵,只有尿液才能排出,以防这家伙高潮不止,就这样而已。”

    就这样?

    巴克尔挑了挑眉,只是听到西蒙斯的描述,他就能猜到贾尔斯在承受什么,尤其是这具生产后格外敏感的身体,因为在生产中卵始终压迫到身体最敏感的位置,高潮了近一天的身体敏感到被碰一下都是极度的刺激,更何况平日里就让贾尔斯畏惧不已的yin虫。

    “嗯、唔啊……主人……主人,啊啊啊……”

    男人一边低声地呻吟着,一边讨好地蹭着巴克尔的手掌,因为他知道身边这两个魔族并不会怜悯他,而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刚刚进来的这个带着风雪味道的魔族。

    后xue内的yin虫格外活跃,爬行中带来一连串的麻酥感和火热感,明明后xue已经高潮到痉挛,但在yin虫噬咬之后又产生了尖锐的疼痛,疼痛散去后就是酸涩感和不满足的感觉,空虚和瘙痒很快就席卷了敏感的身体。

    想要、想要更多……

    贾尔斯睁着迷茫的双眼,他的眼眸中如今只剩欲望,后xue中塞着的跳蛋轻轻地震动着,最低档的振动让食髓知味的身体兴奋起来,挑逗着却并不让他得到满足,yin虫更是用疼痛和瘙痒将他送上一轮轮的高潮。

    男人感觉到眩晕,他眼前的景色扭曲成一团,就像是有一个漩涡在他的大脑中旋转一样,随之而来的战栗感席卷全身,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到达了高潮,他喷出的肠液会被yin虫啃噬殆尽,肠rou被yin虫噬咬的感觉会让他又一次到达高潮,而他的后xue却永远不知餍足。

    “嗯、唔啊啊啊……主人,不行了……啊啊啊、sao奴……不行了,呜呜……”

    突然有一只yin虫跑到了孕囊入口的位置,刚刚生产过的地方无法完全合拢,但又有魔族布下的限制法阵,除了这三个魔族的yinjing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进入到贾尔斯的孕囊之中,但同时法阵也会惩罚男人的yin荡,惩罚他去勾引其他东西进入孕囊。

    “咿啊啊啊啊……停下、主人救我……救、啊啊啊啊……救救sao奴,不……嗷嗷啊……”

    贾尔斯受不住地发出尖叫,生产过的身体是那么敏感,平日里就让他承受不住的折磨如今变得更加面目可憎,甚至让男人产生了一种神经被剥离出来直接折磨的错觉,过激的快感和疼痛感让他的阈值被突破,一阵阵眩晕在身体里荡漾的时候,男人的眼前甚至变得模糊了起来。

    会被玩死的,贾尔斯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恐惧,他感觉自己的后xue热辣又麻酥,像是要融化了一样,热流更是在他的身体里涌动着,如同潮汐一般将他的意识吞没,让他彻底堕入欲望的潮水之中。

    后xue中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不断高潮,一波波的肠液在后xue中喷涌,得到了养分的yin虫也变得格外活跃,吞噬着肠液的yin虫在敏感的肠rou上乱窜,而那个试图钻进孕囊的yin虫也不断地撞击着入口,带来新一轮的恶性循环。

    贾尔斯觉得自己要被yin虫吃掉了,他的身心都要被欲望这只野兽吃掉了,他的耳边回荡着自己yin乱的叫声,他可以想象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狼藉和放荡,那是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

    男人已经不记得自己反抗了几十年了,时间似乎都在被囚禁和调教中变得可有可无,作为武者的时日在他的记忆中慢慢模糊和淡化,直到他甚至都忘却了自己战斗时的样子,当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紫色魔纹时,他已经想不起那些魔纹最初的样子。

    “主人、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不要了……救我、不要yin虫……啊哈……”

    贾尔斯叫着叫着就觉得喉咙很痛,当yin虫对孕囊入口发动最后的冲击时,他已经被惩罚折磨到无力高声尖叫,只能坐在椅子上发出痛苦的喘息声,然后一边祈求着一边啜泣着,脆弱的泪珠在他的眼角流下。

    男人的啜泣声让巴克尔眯了眯眼睛,他用炙热的眼神看着男人赤裸的身体,强壮的身躯因为快感和痛苦而战栗着,又因为渴望而讨好地看着他,一副驯服的样子。

    不过三个魔族都知道贾尔斯的真实样子,那个反抗了几十年的武者格外坚强,在欲望中的样子虽然乖顺又yin荡,但只要给他一丝机会,贾尔斯就会毫不犹豫地反抗身为主人的他们,甚至不在乎奴隶契约的存在。

    只是想到这个母体曾带着他的血脉试图逃跑,巴尔克就怒不可遏,甚至连诞下血脉的兴奋和开心都消失不见,他渴望征服这个桀骜不驯的人类,彻底将其调教成乖顺的母体。

    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只能感受到快感,只能摆出yin乱的样子,只能顺从和取悦他们兄弟三人,甚至连自我意识都变得十分薄弱。

    巴克尔笑了一下,他现在就想将这个男人按在地上cao干,好好享受一下生产后湿润又温软的后xue。不过就在下一秒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哭声,融合在男人的啜泣声中显得格外刺耳却又有着莫名的和谐。

    三个魔族被哭声吓了一跳,他们看向哭声传来的地方,只见一个粉妆玉砌的魔族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比人类婴儿看上去要大了一些的小魔族一边哭着一边跑向了这边,晶莹的肌肤上还沾着破碎的壳。

    “看来大哥的孩子已经破壳了,很健康嘛,不愧是小sao货生的。”

    三个魔族都楞了一下,不过西蒙斯先反应过来,他看着愣神的巴克尔调笑了一句,却看到一直冷心冷面的大哥眼中迸发出堪称温柔的光芒,甚至连嘴角都牵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魔族是卵生,在贾尔斯顺利产下蛋后,那颗蛋就一直在等待着里面的小生命破壳,而两天后的现在这个孩子终于第一次见到了这个世界,在本能的驱使下他直接奔向自己的母亲。

    饿,刚刚诞生的生命走得跌跌撞撞,但却在饥饿的驱使下慢慢走向椅子上的男人,当他站在地上仰头看着贾尔斯的胸部时,就连欲望中的男人也感受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波动。

    ——温暖,贾尔斯会如此称呼这种冲动,毕竟那是他身体里出来的生命。

    “小家伙,饿了吗?”

    巴克尔温柔地抱起那个孩子,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中涌出甜蜜的感觉,尤其是他看到椅子上汗淋淋的男人时,他突然没有了刚刚的暴虐欲望,而是在心中产生了一个恶趣味。

    孩子发出尖利的哭声,小小的身躯在西蒙斯的怀抱中扭动着,咿咿呀呀地将手伸向贾尔斯的胸部附近,圆圆的脸蛋上满是泪水,他紧紧地用金色竖瞳盯着男人挺翘柔软的胸部,撇着嘴一脸的渴望。

    “来吧,小sao货,来给小崽子喂奶。”

    一向冷淡的巴克尔勾起一丝笑容,他将怀中的孩子放到贾尔斯的身上,不知怎地他坚信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幼崽,哪怕男人曾激烈地反抗他们,但他不会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正如巴克尔所料,虽然贾尔斯全身无力到无法伤害这个孩子,但他也从来没有过这个想法,反而他呆愣地看着那个小小的生命,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欣喜。

    无论是人类还是魔族,他们的本能都会珍视幼崽,作为生命的传承意义,从自己身体里孕育的生命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感觉,从心中涌动出来的温柔和甜蜜包裹住贾尔斯的灵魂,他甚至没觉得这样有任何问题,只是用充满温柔的眼神看向那个孩子。

    魔族幼崽睁着金色的竖瞳,与巴克尔一般无二的眼睛却让贾尔斯心中充满了无限爱意,尤其是当幼崽跌跌撞撞地趴在他的身上时,来自另一个生命的温度让贾尔斯再也无暇思考其他。

    哪怕幼崽张开嘴,露出魔族特有的尖锐牙齿,贾尔斯也没能从欲望和温暖带来的眩晕中回神,依然充满慈爱地看着两天前离开他身体的生命,恍惚中他甚至回到了孕育的时间,能够通过身体感受到另一个生命的脉动让他有一丝丝感动。

    若是清醒时贾尔斯肯定不会被迷惑,但他在生产后已经身心俱疲,又强撑着被调教了整整两天,哪怕坚强如贾尔斯也无法维持理智和思考,能勉强睁着眼睛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唔、嗯啊……”

    幼崽顺着本能含住了男人的rutou,贾尔斯的胸部已经在长时间的调教后变得硕大又软绵,像是两团面团一样挂在胸前,每一次急促呼吸的时候都会上下跃动,灵动又yin荡。

    “嗯啊啊……唔、别……不对、啊啊……”

    小孩子试探地吸吮着贾尔斯的rutou,敏感的rou粒被舌头轻轻地舔过,强烈的吸吮感让贾尔斯头皮发麻,他的身体颤抖起来,就连后xue中的渴望和瘙痒都变得无足轻重,全身中涌动的都是rutou被包裹和舔舐的温暖与战栗。

    刚刚破壳的幼崽没有什么力气,吸吮也有些有气无力,不得要领的吮吸让rutou胀胀的,却始终无法喷射出里面饱胀的奶水。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毕竟贾尔斯的rutou十分敏感,奶水也充足到需要经常挤奶,几乎每一次被魔族挤压几下就会喷出奶水,而不像现在这样艰难。

    “嗯、不是这样……唔啊……好胀、用力啊啊……”

    贾尔斯发出痛苦的喘息声,他觉得胸前像是挂着两个气球,里面涌动的奶水膨胀到可以让男人听到水声,但幼崽轻微的吮吸和舔舐并不能让他从胀痛中得以解脱。

    “啊、啊啊……好痛、快一点……重一点……嗯唔、咬它……”

    这种胀痛的折磨让贾尔斯的眼中蓄满了水汽,他主动挺起胸膛,像是要将敏感的rutou更多地送到幼崽的口中,不过这样还是无法弥补幼崽的不足,那颗敏感的rutou依然被舌头胡乱地舔舐,得不到一丝解脱。

    太痛苦了……

    贾尔斯哪里受过这种折磨,每一次被玩弄rutou的时候,快感总是来得太过激烈,敏感的rutou几乎被挤压几下就会喷出奶水,他也会因为喷奶的快感而到达高潮,在产奶到达的无休止高潮中叫得声嘶力竭。

    现在男人开始怀念让他畏惧的快感了,那样高潮到丧失自我也好过忍受憋胀的痛苦,现在的贾尔斯无比怀念那种可以射到虚脱的快感,他怀念着那种曾经让他畏惧的无休止高潮。

    似乎是生产过后的身体变得更加yin乱了,贾尔斯觉得自己正因为不满而躁动着,他的身体渴望着性爱,甚至渴望着疼痛。

    “咿……啊啊啊啊啊、射了……唔啊啊,sao货射奶了……啊啊啊……”

    就在幼崽因为喝不到奶水而呲牙威胁的一刻,尖锐的牙齿刺入了贾尔斯的rutou,一阵销魂蚀骨的疼痛伴随着快感涌上贾尔斯的头脑,直接让这个男人到达了高潮,也让憋胀了多时的rutou喷射出了香甜的奶水。

    “啊啊啊、停下……唔啊啊啊……”

    终于喝到奶水的幼崽狠狠地吸吮着贾尔斯的rutou,产乳的快感让男人的身体战栗不已,加上幼崽粗暴的进食动作,尖锐的牙齿时不时碰到脆弱敏感的rutou,直把贾尔斯刺激到一次次高潮着。

    当男人双腿间的yinjing颤抖着流出一小股金黄色的液体时,贾尔斯正瞪着空洞的眼睛,虚软的身体在椅子上痉挛着,他的口中发出甜腻的呜咽声,但却一直有一只手虚虚地环着幼崽。

    “啊哈、主人……”

    三个魔族听到了男人柔软的呼唤声,他们就那样看着没有被幼崽含住的rutou抖动了一下,竟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流出了一道乳白色的痕迹,正顺着挺翘的胸部向下流淌。

    贾尔斯的脸上带着一种虚幻的笑容,他怀抱着自己的骨血,突然觉得几十年的挣扎后真的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