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再哭也要吃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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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要把这jiba捅进去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简月白剧烈挣扎起来,他跟简月白干过数不清的次数,一宿一宿没命地干,简月白可能开始还能欲情故纵一下,但只要克里斯蒂亮出jiba,简月白没有不撅着屁股的时候。 克里斯蒂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竟然真让这个软不拉几的小废物跑了,不愧是废物,就跑到床底下,还是自己跌下去的,就哭着不动了,简月白知道自己哪也跑不了,他看见克里斯蒂手下个个配枪,他还见到门口巡逻的几个,挎着只有士兵才会用的又长又黑的冲锋枪,克里斯蒂为什么要跟一群带枪的人住一块?他们这难不成还要打仗吗? 这只能是黑帮。 简月白被克里斯蒂抢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看见那些带枪的人,只能拼命喊叫弗兰克的名字,他现在想明白弗兰克到底在搞什么生意,哪里是混混之间的小打小闹,弗兰克在跟有一群带枪手下的克里斯蒂做生意! 弗兰克没有悔改,他还是在做大混混! 即便答案这么明显,简月白依然没有对弗兰克失望,认为弗兰克和克里斯蒂这种坏透的黑帮分子不一样,认为弗兰克家人和蔼善良,弗兰克只是暂时被暴利的违法生意迷花了眼,误入歧途,弗兰克一定还有救。 却不想弗兰克自称中产家庭,每每去他父母家做客,院子里怎么总会有几个手始终插在口袋里的“亲戚”——口袋里装着手枪!怎么会有前仆后继的人向弗兰克的父亲赠送天价古玩珍品,什么样的人送得起这种东西?什么样的人会为了求弗兰克家族办事用天价礼物相赠? 简月白一意孤行,相信自己的眼光没差,相信弗兰克和坏蛋本质不同。 他却背着弗兰克睡了一个黑帮分子。 简月白被克里斯蒂压上床之前,撕心裂肺喊叫弗兰克,他希望弗兰克是在这跟克里斯蒂做生意,克里斯蒂好歹也是他rou体上的男人,简月白侥幸地希望克里斯蒂虽然本质坏蛋,但是对他依然像以前一样绅士,只要他能喊弗兰克出来,克里斯蒂说不定会让他跟着弗兰克回家。 于是克里斯蒂把他带进卧房扔床上了。 简月白的白日梦破碎,爱他的人太多了,让他总是拿童话看待世界,好像黑帮分子也能为了他变成大善人似的,现在是克里斯蒂给他点“毒打”的时候。 简月白一头栽在克里斯蒂的地毯上,觉得无助到像世界末日,以往别人告诉他谁谁谁是混混,他立刻避之三尺,结果呢,他居然用他的sao屁股睡进黑帮老巢来了!他不知道克里斯蒂到底什么身份,但他知道克里斯蒂一定比混混更可怕,简月白不敢和坏蛋接触,不意味着他不看新闻报纸,黑帮头目哪里有街上那些混混的瘪三样,他们西装革履,人面兽心,他们看起来和高官名流一个样。 简月白以为克里斯蒂是体面的绅士,是家境优渥的名流,原来让克里斯蒂光鲜亮丽的,不是什么收入丰厚的合法职业,而是一整个挎着长枪的犯罪团伙! 克里斯蒂没有着急,他慢慢下了床,jiba还硬在裤子外面,他每走一步,胯骨就多露出一点,衬衫都着急忙慌扯掉一溜扣子,下摆抹在肚子上面,露出一片精悍的腹肌,他这么慢条斯理地、露条jiba地走到哭泣的简月白身边,看起来真够吓人,表情除了想cao没有别的意思,像要强jian简月白一样。 他现在干的事也跟强jian没差,只是简月白逼sao,强jian也会爽,何况简月白最喜欢跟他鬼混,简月白就喜欢他的jiba。 克里斯蒂把简月白捞起来抱着,简月白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一个劲地抽鼻子,把他胸口的衬衫都蹭上鼻涕,克里斯蒂这么洁癖,一点都不嫌弃简月白,他连他逼都舔过,尿都玩过,怎么可能会嫌弃呢。 简月白真是矛盾集合体,他怕克里斯蒂怕得要死,想躲起来,于是躲在克里斯蒂怀里,克里斯蒂觉得简月白这样子很滑稽。 克里斯蒂慢慢把简月白放回床上,问他:“你打算跑去哪。” 虽然克里斯蒂语气算得上温柔,但字里行间无不是尖酸的讽刺。 简月白抖得更厉害,连床垫都跟着他打颤。 克里斯蒂知道简月白肯定会怕,但没想到简月白这么胆小,他瞧简月白渣了他,踹了弗兰克,他俩可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是黑帮的血亲儿子,简月白渣的时候不是很如鱼得水吗,刚刚还尖叫弗兰克的名字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怎么怕了? “简月白,别这么怕我,我他妈在对你犯贱。” 简月白还是抖得不得了,他声若蚊蝇,从颤抖的嗓子里挤出话来,质问克里斯蒂:“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克里斯蒂冷笑:“你说呢。” 简月白就把脸埋在床单上,呜呜呜呜地哭,像遇见危险就把脑袋藏起来的鸵鸟一样,看起来真够废,克里斯蒂不明白,简月白也长jiba,他做比女孩子还娇的事情,怎么看起来一点不惹人厌,还让他想加倍疼爱他呢? 克里斯蒂一点一点从简月白背上撕开他的衣服,露出一点细嫩的皮rou,他就吻一下,撕到简月白后腰那,衣服就全作废了,简月白整张背都被他吻过一遍,简月白屁股早都是光的,克里斯蒂俯身上来,用jiba插进简月白腿缝里,磨蹭他受了惊还是湿的逼,咬简月白的肩膀,像被勾引发情的公猫一样,又黏人又带着兽性的暴躁。 他两只指节修长的手伸下来,抓住简月白两个乳包揉玩,jiba在简月白的rou缝里蹭得咕啾咕啾响,真是黏人的公猫,可惜简月白这发情的母猫还在不识趣地发抖:“月白,我的月白,以前不是随随便便就跟我做,你在怕什么?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难道不是一个人么?” 他只能听见简月白闷在被单上的凄惨的哭声,要不是简月白这逼直流水,克里斯蒂还能蹭到他硬起的小jiba,他以为简月白真的被他强jian了。 克里斯蒂握着简月白的下巴,将简月白的脸抬起来,别捂死在床单上,他摸到满手的泪水,简月白哭得跟决堤一样,克里斯蒂心想,简月白就是用这些眼泪套牢弗兰克的吧,让那样一头狼对他唯命是从,他可不上简月白的当。 克里斯蒂去看简月白的面孔,哭得满脸都是水渍,眼皮都红肿了,看着怪丑的,又让他觉得可爱,但不满的情绪更多,简月白跟弗兰克交往那么多年,什么没见过,装什么害怕? 简月白一个劲哭,已经说不出话了,克里斯蒂一手握住他的下巴,一手搂他的腰,是完全占有的姿态,让简月白成了一只撅着屁股等配种的猫,克里斯蒂jiba一下就干进简月白窄嫩的yindao里面,他太久没cao简月白了,对简月白xiaoxue的怀念远超想象,简月白的yindao就和简月白整个人一样,稚嫩绵软,又带着青春洋溢的紧致,还有自带的多水特性,湿热地包裹着他的yinjing,不管大开大合地干还是轻柔慢调地cao弄,这口xiaoxue都会给予最舒服的挤压收缩和吸吮感,让人cao得爽到脑汁子里去,男人没法拒绝这样一个能让jiba爽飞的尤物。 简月白仰起头,下巴还是被克里斯蒂托着,他眯着眼,眼泪全被挤出来,让睫毛变得湿漉漉沉甸甸,看起来更密实,颜色更浓重,被cao得张开嘴,又是哭得要命,又穿插几声呻吟,也不知道他是痛苦还是爽的。 克里斯蒂吻他因为泪水而味道苦涩的嘴角,把一根手指按进简月白的嘴里去,挑弄他的舌头,jiba一刻不停地往简月白肚子里插,另一只手在简月白身上四处点火,把以前在简月白身上琢磨出来的敏感地都玩弄一遍,克里斯蒂明显感觉到简月白yindao升温,夹着他的jiba挛缩,明显是高潮了,可是简月白嘴里呻吟的比重还是过低,嗷嗷直哭,还噎出嗝。 克里斯蒂不管怎么抚弄简月白都哭个不停,逼倒是喷水了,泪腺也喷水,克里斯蒂停下干逼运动,缓四秒,硬逼自己把敏感的大jiba拔出来,jiba表皮上整个滚过密密麻麻的快感,他想他喜欢简月白到一种境界了,不然怎么因为简月白哭,就能狠心把自己没射精的jiba从简月白高潮的yindao里拔出来。 克里斯蒂低喘着,性事不能尽兴让他很难受,喉咙里都是哑的:“你不想跟我做,恨我,逼就不要喷水!” 简月白只是摇头,连挣扎都做不到,跟这样一个废物没法较劲,只能让着他。 再说简月白哭成这样,他还怎么cao?他是禽兽,但他对简月白没法完全做禽兽,他是真喜欢简月白,简月白身上像有蛊。 “你哭吧,我可以不cao你,但是我绝对不可能放你走。” 克里斯蒂打算起身,无比恼火地思索着怎么处理自己这条欲求不满的大jiba,想不到简月白一把把他的jiba抓住,不准他走。 克里斯蒂皱起眉:“你是要我走开,还是要我留下?” 简月白哭得稀里哗啦的,这么把克里斯蒂的jiba牵到自己逼口上,用克里斯蒂膨大的guitou磨xue,意思昭然若揭—— 就算害怕,就算哭得要死要活,就算不愿意背叛弗兰克,他还是要吃克里斯蒂的大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