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yin荡不需要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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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月白喜欢上跟李琮玩这个游戏,投注的热情让李琮这个带坏他的罪魁祸首都惊讶,简月白只要跟他独处,自己就知道坐上李琮的腿,把李琮的手塞进自己衣服里,给他玩小奶子。 他也学会用屁股去蹭李琮的yinjing,简直是无师自通,简月白性格单纯,性欲旺盛,经李琮这么点拨,单纯使他直白地yin荡,这种新奇的快感让简月白沉迷,只想让李琮给他更多更多,简月白的性启蒙不是黄片黄书,是根源于rou体里的yin荡。 李琮没想到简月白这么顺利就接受下流的性行为,简月白在他身上甜甜地发sao的时候,恐怕根本就不懂自己在做什么,李琮和简月白一起享受,他要比简月白享受得更深入,简月白纯粹为了高潮那一刻的快感,李琮则远不是想射精这么肤浅,每每爱抚过简月白一遍,手里沾满简月白的甜液,听着简月白甜蜜的娇喘,用“阿琮阿琮”呻吟个不停,李琮就觉得更喜欢简月白,更没法失去他。 不管简月白想要什么他都会想方设法给他,简月白的魔力是文火慢炖,李琮开始被他缠上,哪知道自己已经被架在灶台上了,等醒悟过来,已经成了简月白煲的汤,煮的饭,为了简月白散发香气,不可能再变回生冷的食材,这过程不可逆,除非他们换个星球住,变换当前的物理法则才行。 李琮剩余的一点恋爱的情意全给了简月白,他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找人替代简月白都不行。 简月白光溜溜坐在李琮身上,本来是要拉着李琮学习,结果又成了这样,学习不成,还拉着阿琮“玩游戏”,简月白知道这游戏可不是同龄人玩的东西,违规又禁忌,他不懂性的花样,但是十六七岁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性是怎么回事,他在跟李琮过界,这事被父母知道,得骂死他不可。 他要跟阿琮偷偷玩。 简月白拧着脖子跟李琮接吻,他学会用舌头勾搭阿琮的舌尖了,小奶子被阿琮揉得乱七八糟的,夹着大腿,让阿琮的大roubang从腿缝和逼缝中间结结实实地挤来挤去,蹭来蹭去,他还学会用手心磨蹭阿琮最敏感的guitou。 李琮被发情的简月白戏弄成这样,让简月白没完没了在他身上发sao,任劳任怨地给他高潮,这样了,还是拼命忍着不给简月白开苞,蹭简月白的小逼也记得戴安全套,他不能不负责任地搞大简月白的肚子,简月白还得再养几年,等他把仇报了,赚上一堆钱,简月白身子也彻底成熟了,他就永远养着他,让他在身边“阿琮”“阿琮”叫个没完,做他的傻白甜,给他下一堆崽,崽最好也全是傻白甜。 他不想让简月白和简月白的崽吃一点苦,他现在力量还不够,没法做一个挑起大梁的男人,但是如今被简月白驯化成这样,李琮不止是简单地想报仇雪恨了,他开始规划自己和简月白的未来。 必须成为比李少昆还强悍的男人。 简月白哪里知道阿琮硬着jiba的时候,脑子里还能想这么多正经事,他可什么也想不了,连好几门没写完的作业也忘得干干净净,只知道跟阿琮要更多快感,快乐地夹着阿琮的jiba,用小逼给阿琮的大roubang喷得到处都是yin水儿,喜欢被阿琮摸奶子,喜欢和阿琮接吻。 这些脏脏的行为,可比言情书上拉拉小手亲亲嘴刺激多了! 他只喜欢跟阿琮这么干!~ 简月白倒在李琮怀里,嘴也不亲了,吐出一点舌尖来,人已进入高潮的状态,不知道给李琮裤子上喷了多少yin液,停都停不住,等简月白回过神来,看到阿琮眼睛都红了,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简月白不再怕充满攻击性的李琮,李琮看起来冷冰冰的,脸又臭,谁都觉得李琮不好接触,只有简月白知道,李琮话少,不爱说情话,也从来没说过情话,可一旦被阿琮喜欢上,阿琮什么都为他做,简月白只管跟阿琮撒娇就对了。 简月白爽完就忽视李琮的生理状况,不理会李琮膨胀到愤怒的大jiba,只知道在李琮身上黏糊,抱紧李琮,用脸蛋在李琮胸膛上蹭来蹭去,就和平常一样,没完没了地念叨着“阿琮~”“阿琮~”,像只撒欢的小猫。 简月白这样子好像爱他到不得了,可是李琮心里清楚,简月白对他的恋慕大半掺着幼稚,老说喜欢他好喜欢他,到底能有多喜欢呢?他变丑了还是喜欢么? 简月白还没长大呢。 李琮忍耐着日益增长的爱意,埋在胸口里面,沉甸甸的,就跟他沉甸甸的jiba似的,李琮容忍简月白在他身上乱撒娇,自己默默地撸着被简月白始乱终弃的jiba,用茎身磨蹭简月白软嫩的屁股蛋,只想草草射精完事,他不这么敷衍地对待自己的jiba,压压它的恶气,这条jiba非得把简月白的处逼cao烂不可。 简月白被李琮的阳具蹭了好一会,迟钝地反应到李琮有多难耐,又从始乱终弃的魔鬼变回天使,给李琮的jiba应有的关注,李琮忙着撸jiba,简月白很轻易就挣开李琮的怀抱,从李琮长腿中间滑下去,抓住李琮撸jiba的手,用脸蛋蹭李琮的guitou。 李琮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比简月白用大腿和小逼磨蹭他jiba时情动多了,甚至马眼给简月白脸蛋上吐出不少腺液,让这么傻白甜的脸全染上yin靡之意。 简月白抬眸瞧着李琮的表情,英俊白皙的面孔上浮着红晕,眼神晦暗,但不是平常堕落的晦暗,里面藏着简月白看不懂的意思。 等简月白大点就会明白,这里面一半是爱他,一半是想cao他的逼,情深意切,不掺半点假。 看着简月白伸出舌尖,李琮错愕地制止:“别这么做。” 可简月白的舌头还是舔到他guitou上去了,听着李琮发出带着颤音的喘息,简月白这个第一次舔jiba,啥也不懂的小sao货不仅不害怕,还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舔李琮腥膻味的guitou,他不会koujiao,只是用舌头不停地舔罢了,偶尔张嘴含住,还会用牙齿咬疼李琮,李琮什么也不说,令他自由发挥。 简月白喜欢李琮为他情动不堪的样子,舔得更起劲,甚至让李琮这么粗大一根yinjing压在自己脸上,伸长舌尖舔到茎身和囊袋相接的深处,李琮忍不住摸简月白细软的头发,还揉了两把简月白的小奶子:“你懂不懂你在干什么?” 简月白一路舔上来,竟拽掉安全套,舔舐李琮的马眼,把这味道不好接受的腺液,带着几株精丝全咽进肚子里,李琮只觉得蚂蚁在他阳具上爬,简月白吃他jiba水,那些蚂蚁就要从马眼里一股脑冲出来。 李琮力度不够地推搡几下简月白,这么大个男人,用这么点力气,分明就是不想推开,喘着粗气:“脏,别舔了。” 简月白用嘴角蹭着男友的大guitou,就是不放过这根阳具,说什么:“你总是帮我舔,还说我是甜的,那你也是甜的。” 李琮话少,说过一遍就不再开口,不像弗兰克情话多,也不像克里斯蒂sao话多,简月白既然这么想吃jiba,他就留着guitou给简月白舔,总不能去教简月白koujiao吧,他没那么混蛋,自己努力撸管,总算,有简月白的刺激,马眼一张,李琮恶意地射了简月白一脸,弄脏简月白的快感可比高潮爽更多。 简月白连睫毛都被糊住了,明明是自己把男朋友口射了,又成了李琮的错,委屈地坐上李琮的长腿,搂住李琮的脖子,伸着一张被jingye糊满的小脸,不满地哼哼:“给我擦掉给我擦掉!” 李琮笑着给他擦jingye,讥讽他:“你吃了那么多,射在脸上就不乐意了。” 简月白翻脸:“我没有吃!” 那就随他好了。 李琮仔细给他擦干净。 yin乱完,桌上空白的卷子作业让他们头大。 尤其是李琮的卷子,被简月白坐得皱巴巴的,还全是yin水。 李琮捏起这张卷子,让台灯照过简月白的yin水,好些还受地心引力,粘稠地往下直淌。 简月白想起刚刚发情起来,自己怎么被抱上桌,张着大腿给李琮舔逼的,居然喷了这么多,又看到李琮裤子上全是被他的水浸湿的痕迹。 简月白夺掉李琮的卷子:“不要看了!!!” 李琮只笑不语,意思明摆是:你自己喷的水,又怪起我了是吧。 简月白羞耻地想丢进垃圾桶,李琮缓缓道:“这张卷子明天要交,你扔了,我刚好继续当不写作业的坏学生。” 简月白一心想让李琮改邪归正,李琮这么说,他只好红着脸把卷子勉强擦干净,用吹风机吹干自己的yin水,这东西明天居然还要交给老师批改,简月白都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李琮第一次笑这么开心,毕竟拿着吹风机吹干yin水,也就简月白做得出来了。 简月白吹着吹着,也忍不住笑起来,脸上羞耻尴尬的红变为暖洋洋的红,心想阿琮笑起来明明很好听,应该多笑笑才对。 * “月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想上什么大学?” 李琮想知道简月白要去哪个城市,他要给简月白设计未来。 简月白这恋爱脑,学习只是因为喜欢学习,从没想过这种问题,胡乱说了一个不可能的,远在海外的常青藤:“A国圣菲,嘿嘿嘿嘿,你来不来?” “正经点。” “我是正经的啊,哈哈哈~” 李琮无语,可忍不住也笑起来,跟简月白吹逼:“你想去A国,我也可以送你去。” “你才是吹牛逼呢!” 李琮抱紧简月白,闻着简月白头发里温暖的香味,决定不想那么多,简月白根本就没长大,他也跟简月白一起没长大算了,傻白甜真有傻福,天天都在傻乐,他也可以沾沾他的快乐。 * 弗兰克不知道给李琮传了多少话,威胁过,哀求过,李琮都拒绝理会,克里斯蒂阴着砸了李琮不少场子,弗兰克在布里诺家族虽然是板上钉钉的接班人,但掌事的到底还是布里诺老爷子,他做不了主,连砸李琮的场子都做不到,因为布里诺老爷子在跟华人帮做生意。 不管能不能阴到李琮,李琮都是稳赢的,因为简月白在他手里。 弗兰克只能去赌李琮足够爱简月白,赌简月白不够爱李琮,这么着他们才有斡旋的余地。 弗兰克一边养伤一边等待,表面上强装无事发生,冷漠又井井有条地打理着父亲的生意,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放下简月白了,弗兰克跟父亲学了这么久,学到的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要动怒,虽然他脾气暴躁,但是真正遇见大事,保持冷静是男人的必学之课。 弗兰克的冷静蛰伏,让他得来回报。 李琮找人传口信给他,约他在某宅所见面,没说明原因,只叫他够胆一个人来,带打手会失去见面谈判的资格。 弗兰克思索一整晚,揣上一把枪就去了,真够有胆的。 所有人都误解了弗兰克,这个比老爷子还固执的大少爷,绝不可能这么放弃简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