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谁
作者的babling:哦对了,我觉得有几句话必须说清楚哈。这个文是一个搞笑文,情节方面可能有很多很多不合常理的无厘头的点和天马行空的想象,我标签里也写了,未来架空世界,主要撒欢吃个rou。其次虽然有新人物出场且和童江小可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我此文是1v1的甜文rou文。再次,有个重要设定我忘说了,童江是有双性人设定在身上的,我爱双性小美人,嘻嘻。至于为啥童江不是在一开头就是双性,这就是情节的一部分啦??严清在这两章里可能显得有些废柴(但是在床上一点不废)。他人设就是一个外表高冷内心闷sao的搞笑男,在老婆面前是大狼狗+lsp的设定,而且马上他就不废啦,我发誓。 下午,雨依然没有停下。严清和童江都很讨厌雨天,讨厌听雨落的声音。于是两人都不愿午睡。 童江继续在工作日志上整理佳佳的案子。而严清则换上了新买的睡衣,在电脑桌前继续查226jian杀案的细节。 他还是放不下系统在中午时的那句话。唯一可以把童江裹挟进226的,肯定是他偷偷查案的行径,那么,得知他在查案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那个叫做季然的路人甲。 如果是一个季然,那还好说,一个小小的辖区片儿警,能有多大的能量。怕的就是,知道童江查案的另有其人,或许都很本不是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墙壁上的案件分析图罗列出十分清晰的人物关系图。死者名叫白鸥,女,25岁,生前效命于C市寰菲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职务为脑意识研发设计工程师,无其余公开的个人信息。 而作为官方唯一指定的已经嗝屁的真凶,童江是这么标记的:被冤枉的无辜者,严清(用红色的马克笔画了一颗小心心),男,23岁,毕业于C大心理系,为D国政府机关效力,是首席心理分析师之一,相貌英俊到惨绝人寰,人格优秀到遍地是迷弟迷妹…可惜他从来都没正眼瞧过我…?? 勾连二人的照片之间的线是虚线,在白鸥的照片下引出一个红色的剪头,写着: 「真凶:?」 这逻辑能不清晰吗?电视台透露出来的信息就只有“一个叫做严清的冤种把一个叫做白鸥的霉女先jian后杀了”。出场人物就这么两个,就算童江再聪明,还能分析出什么东西呢? 不过…写自己那一段,怎么有种怨妇的口吻。严清起身走到白板前,用嘴咬开一只黑色的马克笔,嘴唇衔住笔盖,将那段话做了个简要的修改:被冤枉的无辜者(划掉),严清(用红色的马克笔画了一颗小心心),男,23岁,毕业于C大心理系(划掉),为D国政府机关效力(划掉),是首席心理分析师之一(划掉),相貌英俊到惨绝人寰(划掉),人格优秀到遍地是迷弟迷妹(划掉)…可惜他从来都没正眼瞧过我…??(这句纯属胡扯,必须划掉)童江的老公o(≧v≦)o,一辈子哦~ 写完还在后面画了两个gaygay的火柴人doi的图。 这本是个妙趣横生的过程,可就在严清的眼神滑过凶手后面红色的大问号时,一个恐怖的想法在他心中炸开。 如果是226的真凶知道了童江私自调查的事呢? 「友情提示:你想要找到真凶的行为是对的,但是思考方向不正确。」 严清下意识地想脱口而出一句“卧槽”,但还好他忍住了,没有打扰到集中精神做笔记的童江。 “阿姨,你终于上线了,这一个中午你跑哪去了?你那句话到底几个意思,别吊着我了,现在我已经不在乎我怎么样了,但童江是无辜的,我不能把他拉下水。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短暂的安静之后,系统爆发出一阵怪核式的吼叫。 「我是@/β?+,你能听到吗?我说我是???后的M&$%?(!」 可以称之为噪音了,童江痛苦地捂上了耳朵。 “阿姨,你是在用土电话和我通讯吗?能不能用我能听得懂的话?你是什么啊?” 「好吧,看来还是不行。严清,你记住,我是一台超级计算机,可以帮你查到所有你需要的资料,并且可以利用中心理史学的理论为你推算出你每一步行动成功的概率以及由此而引发的后果。」 “…你那么牛逼啊?你怎么不早说!那我问你,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冤枉了我,害死了我?” 严清翻了个白眼,踢了下椅子腿,愤愤不平地坐下。电脑上依旧是那些一成不变的信息,和小白板上标记的没什么差别。 「你不要闹情绪。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但如果你想使用我的这些功能,前提是要知道我是谁。」 “…哦~”严清摸出口袋里的登喜路夹在嘴里,一时间找不到火了,“那敢问阁下是?” 「我没办法告诉你我的身份。这个系统会自动分析我对你说的话,筛选出和我身份相关的所有信息,并且将这些信息过滤掉,所以刚刚我对你说了我的身份,但你听到的却是噪音。」 “你是说…我还要猜到你是谁,才能用你开的挂是吗?那我他妈怎么知道你是哪位?这让我怎么猜?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jiejie?” “严清!” 系统的声线突然变了,自带电音不说,线路里还有回音,夹杂着令人不安的尖叫,卡顿噪点和呼吸声,有些字还会自动升降调和卡机,像是程序损坏时突然跳出的蓝色界面,十分诡异。 这不像是系统在讲话,而像一个真人。 “我美有在在在在在在捅你开完小!!!$226666666案子,美腻想的那么简单,你快去查童江认。。的*/-63,还有被?钓的uoiab,如果你再坐以待毙,童江就没救了了了了了……” “咚咚咚…”紧随其后的是系统坏死的警告音。 “阿姨,阿姨。你怎么了?喂,按麦说话!” “我就不该nob...{},真想不到它会有这么大的bug.g.g.g.g.g…严清,只有你可以酒童江,只有你可以jiuuudtgcshj机,只有你想不到的我把自己dat文件kenn王爷。” 炸麦的声音响起,线路彻底中断,狂轰乱炸的噪声后的死寂让人有窒息的感觉。回过神来时,严清只觉后背发凉。 这不是系统在脑内的交流,这就是一则通话,一则意义不明但足够让严清毛骨悚然的通话。当系统的声音消失在脑海之中,严清眼前突然有了种奇异的既视感。 一瞬间,他回想起了白鸥在自己眼前死去的惨状。这个在家也不脱下实验服的工作女狂人倒在血泊之中,两眼直直瞪着严清。她赤身裸体,满身伤痕,那枚556的弹壳嵌进了她柔软的rufang里,穿透了她已经停跳的心脏。 这副画面每日都会光临严清的梦境,在所有的梦里,他看到死去的白鸥都只有一个举动——试图将她救活。但他发觉自己身上没有力气,没力气迈步,没力气抬手,甚至没力气逃跑,他就只能站在原地,看着献血氤氲了羊毛地毯,流到他的鞋底。 只有昨晚睡在童江身边时,他长久以来第一次没有被这个噩梦打搅。 为什么…严清痛苦地抱住头,为什么就在系统断线的刹那,他会觉得系统就像白鸥一样死掉了?而且死掉的系统,也在用瘆人的目光盯着自己? 这样的感觉让他迫切地想要找到自己身边唯一的大活人童江作为心里支撑。 “阿江…” 童江应声回头,看到了满头冷汗的严清。 “阿清,你怎么了!”童江走到他面前,却被他猝不及防搂进了怀里,贴住他平缓的肚皮磨动嘴唇。 “阿清,这是怎么了?”童江摸着他头顶的发旋,看到了电脑屏幕里乱七八糟的新闻,猜想是严清又被无良新闻媒体对226的报道所气到了。 “你不用去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知道你是绝对清白的。…乖。” “…让我再抱你一会,阿江,你不要有事,你是我的唯一了,我连命都丢了,只剩你了。” 严清在童江的怀里哭了起来,他贪恋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沐浴露味道,贪恋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鲜活的体温。童江就是他的航灯,当他迷失在生与死的跳跃游戏时,童江是他审视这个世界的唯一参考坐标。 他是活着的。 “我也只剩你了啊。我什么都不怕,因为我相信我们是在一起的,是你告诉我的。而且,我怎么会有事呢?” 站立的人缓缓下蹲,和坐着恸哭的男人面对面,为他擦去无措的眼泪,抚平他心中难以名状的忧虑。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哭。原来大帅哥严清哭鼻子的时候也像个小孩子。” 两人鼻尖碰着鼻尖,严清想就势吻上去,不料一层塑料纸挡在了他们唇间。 是童江拿出来的棒棒糖。 “不哭啦,吃糖。” “老婆,你亲我一下吧。我现在心里好乱…” 童江没理他,把棒棒糖撕开含在嘴里,抱着他的大脑袋微笑着一通rua,把他的头发搞成了鸡窝。 “好了好了,不玩了。我本来就没几根头发,要被你弄光了。这糖什么味儿的?我也想尝尝。” 童江瞟了严清一眼,将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后绕着嘴唇涂了一圈,而后在严清的嘴上啄了一下。 “尝到了吧。” 严清舔舔嘴。这样的童江他喜欢,主动又会撩。他得寸进尺地说: “太快了,让我再尝一次。” “不给尝。”童江伸出一根手指从严清的额头摸向他的鼻尖,在那里停住点了点,“…剩下的,留着晚上尝…” “…老婆,你这样让我很难把持得住啊。这算是节目预告?那我晚上可不止要尝你的嘴,我还要…” 不老实的咸猪手摸到了童江的屁股上,臀尖上使劲一抓,让童江身子软了一下。 “阿清,你好用力。” “晚上比这更用力。到时候别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