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诶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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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鱼曾跟你说,妖丹是个好东西,堪比血灵芝,不,是比血灵芝还要厉害的东西。 你问他什么是血灵芝,它给你连说带比划半天,说它从千年不腐尸中长出,能活死人rou白骨,相当之厉害。 你听的兴致缺缺,从尸体上长出来的,这也太恶心了吧。 你是条爱干净的蛇,这么多年,你的死潭都是干干净净的,临水自可照影的程度。 你虽然对这个血灵芝不感兴趣,但你也知道妖丹是个很厉害的东西。反正是试一试,不行再想别的办法。于是你剖了一半的妖丹,喂给了谢天地。 确实有点痛,但谢天地醒来的时候,你又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心底的声音在嘲笑你,它笑你痴傻,笑你愚昧,笑你终有一天会为此后悔。它真吵,但你没了半颗妖丹,有点压不住它了。 它诡笑着同你说:“你会付出代价的!你已经付出代价了!看看谢天地,就是你付出的代价!” 它在你心底癫狂大笑,胡言乱语,一会儿说世上多是负心人,情之一字怎参透?一会儿又说一切因果自有定数,你今日种了因,来日便结果。它笑嘻嘻的问你,你到底会得好果,还是恶果呢? 它吵的你心浮气躁,索性趁着谢天地身边有人,便找那狐妖算账去了。 自从你变作妖,便没再起过杀心。 小金鱼叫你不要造杀孽。孽,是恶,是坏,是不好的东西。它叫你不要杀人,也不要杀妖,你对这种事也不感兴趣。你比较喜欢睡觉,在潭底能从冬天睡到开春,谁也叫不醒。 但你看着这只狐妖,却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捏碎她的骨头,最后掏了她的妖丹碾成齑粉。 心底的声音在鼓动你,它难得跟你一条心,还教你怎么杀妖。你没费什么力气就杀了她,临死前她还在诅咒你,你不怎么在意这些,趁着她还活着,把她的皮剥了。 她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你,几乎要用目光把你杀死。她说:“我要诅咒你,今生不得好死,即便是死,也要背着满身的罪孽到十八层地狱去!我赌上我的所有,诅咒你一无所有!” 你好意同她道:“可我是妖啊。” 她住了嘴,满脸震惊:“你……是妖?”她大笑起来:“你是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妖怪和人,还是道士,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很不熟练的把她的妖丹拿出来。 火红的妖丹,像是一团火似的,上面也缠着nongnong的黑雾。 那些黑雾绕过你的手,往她身上没去。而她睁着眼睛看着你,半点生息也无。 没一会儿,她的身体便如沙一般散去,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你一人。 她好像来过,但却又没留下来过的痕迹。 人死了尚能留具尸身,妖怪死了便消弭于天地。毕竟妖怪可以活很久,若是努力一些,做了神仙,那就可以得永生,因此妖怪是没有前世今生的。 只有颇为漫长的一生。 小金鱼跟你说,咱们这些做妖的,能把这一辈子活好、活明白就不错啦。 它说,等它再大一些,就去跃龙门,做个呼风唤雨的龙神。它还问你去不去,它说你好好修炼,也可以做龙的,到时候你们两遨游天地,去衔梧桐枝追凤凰去。 你说不了不了,做蛇就挺好的。 你那时候就觉得生命太长了,要是连死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留一个,这也太惨了吧。你现在也是这么想的,还好你没跟小金鱼走,要不然怎么会碰见谢天地呢? 你才不想做妖做神,你就想跟谢天地在一块儿。你都想好了,若是他死了,你就把自己的妖丹碾碎了,跟他一块儿去了。 你才不会追他的轮回等他的下辈子,那不是谢天地,你是知道的。 你们都只剩短短的几十年可以过了,而你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的后半生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里。 你再次来到死潭的时候,潭水有些浑浊了,有些枯叶在潭面上飘着,还有些沉进了潭底。 你游到潭底,那块愿石在漆黑的水底撒发着莹莹的幽光,好像是鬼火,透着不详的气息。 你把那块石头挖了出来。 挖出来并不费力,它也不大,两个巴掌的大小,握在手里也不重,你很轻松的就把它带出了死潭。 你施了个小法术,清理干净它身上覆着的苔藓,又举着它在太阳底下左看看右瞧瞧,忽然道:“你想要什么呢?” 你把它放在草地上,犹豫了一会儿,划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上面。 血珠在石头上滚动着,又顺着石头的走势滑进草丛里去,只留下很浅淡的一道血痕。 血是很重要的东西,是仅次于妖丹的重要。这也是小金鱼说的。它说咱们妖怪浑身都是宝,首以妖丹和妖血为最佳。 后来谢天地画符也会用到自己都血。他本来是没跟你说的,是你眼尖的发现他破了口的手指。他才跟你解释用血画出来的符借来的灵力会更强。 可见,血确实是个不错的东西。 你把最好的妖丹分了一半给谢天地,便只好把仅次于妖丹的妖血分给这块石头。虽然你不清楚血能不能喂饱这块贪吃的石头,但你还是决定试试。 你闭上眼,再一次诚心的许愿。 慈祥的愿石啊,神奇的愿石啊, 我以妖血为礼, 求您实现我的愿望吧。 求您让他不要再受伤了,求您让谢天地爱上我吧,求您让他同我成婚吧。 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你想,做女人可能对于愿石来说太难了,所以这次你没提。 你给它降低了难度,希望它不要不识好歹,要不然你就碾碎它。 你有些忐忑的睁开眼,愿石还躺在草丛上,一切都没有发生。 你的心中却隐隐生出期待。 你把这块石头揣进怀里,好让它能更好的把愿力用在你的身上。 忽然,你的动作一滞,风声递来了人的消息。 是个熟人。 谢天地很快就来到你身边。甫一看到你,他就笑了:“阿阳,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你坐在草地上,他便挨着你坐下。你们两难得在死潭处相聚,一时竟像是回到了过去的岁月。 那时候你还没变做人,他得了空便跑来找你。他坐在草地上跟你讲他的所闻趣事,所见之人,你就趴在岸边,撑着脸听他讲。 大多是废物,可他说的开心,你也乐意去听。 最妙的是今日天气极佳,惠风和畅,万物静谧。 谢天地说:“阿阳,你知道么,我见到黑白无常了。他们一人黑一人白,就跟阴阳两极似的,以后再见到佛家弟子,我非得跟他们说说,这阴曹地府就该是我们道家的,我可是什么西天如来佛祖,什么观世音菩萨都没见过呢。” 你听着他说。 “他们两拿着这么粗,这么长的链子说要捆我走,说我阳寿已尽,不该再在人世间逗留了。”他一边说一边给你比划,“虽然没有你的尾巴粗,但我就觉得肯定有你尾巴那么长。” 你托着脸,侧过身听他讲。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动活泼过了。自从你跟他去了三清观,随着他慢慢长大,他也越来越沉稳,越来越安静。 他对你还是有很多话说,但你却发现他强作的欢颜。 他还怪你有了心事不肯同他讲,分明他的心事比你还多。 却也不跟你透半点口风。 好在,这会儿他终于透出点十五六岁的轻快来。你听他跟你讲述他在地府的奇遇。他真不该做道士,该去做个说书人,你这样想着,不免笑起来。 他停了嘴,跟你一块儿笑作一团。你笑着滚进他怀里,他就顺势抱住了你。 你们两都不笑了。 他偏过脸去,耳朵悄悄红了:“阿阳,我经此一遭,便明白了,人生短短几十年,应当做些快乐的事,跟喜欢的人在一块儿。” 你躺在他的怀里,忽然有些发热,便挣扎从他的怀里起来,端正坐好,然后看向他。 他的脸很红,红的像是扯了一朵晚霞抹了在颊边。 他的声音小了些:“原本我想,我想晚一些再同你说这话……我,我……”他的头几乎快低到地上去了,而你的心也狂跳起来。 他不说话了,可你的心却跳的更快了。 他终于抬起头,直直的望进你的眼里去。 他guntang的手攥住你的冰凉的手,人也往前倾了些,颇为鲁莽的动作,可你一点也不觉得冒犯。 他几乎有些急躁的同你说:“阿阳,我心悦你,你,你要不要同我成婚?” 那块愿石真是个好东西。 你想。 似乎是因为你没有回应,他手上的劲儿稍稍松了些,人也往后退了几寸,脸上的红晕也消了些。 他有些讪讪的,却还要强颜欢笑:“太突然了吧,我,我……”他说不下去了,整个人都有些落寞。 你回握住他的手,很用力,等他看来的时候朝他粲然一笑:“我愿意!” 你生怕他没听见,或者听岔了,又重复道:“我愿意!” 谢天地吻你的动作不算意料之外,但仍旧有些突然。他俯下身,干而软的唇就贴上了你的唇,你一时不知怎么办,只是愣愣的坐着,既不回应也不拒绝。 你顺从的张开嘴,他便到你的口中攻城略地。人都说蛇信灵活,可你现在却觉得人舌之灵敏,胜过于蛇。 真奇怪,你全身都在发热,好像是被投入了沸水之中,整条蛇都被烧熟了。 明明这样烫了,你却舍不得推开他。 他稍稍退了些,你却不乐意,反倒是捧着他的脸,依样画葫芦的学着他刚刚的模样吻他。他吻的青涩,你也吻的笨拙,可你的爱是真的。 他的爱也是……也是真的吗? 你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想。 自从你与谢天地定下了婚期,一切都往你所期待的方向发展着。不再有什么男子与男子成婚有悖人伦的话来诓骗你,谢天地要你别信这话,只有不相爱的两个人在一块儿才有悖人伦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原本是笑着的,忽然这笑意就减了一半,连带着心中的期待也少了几分。 爱是一个人的事,相爱却是两个人的事,如今你们之间只有爱,哪里来的相呢?谢天地说是爱你,可你也明白,这爱本不是你的,是你用块石头偷来的! 你心中的惴惴不安并非是空xue来风,在成婚的当日,你与谢天地拜了天地,跪了高堂,正要夫妻对拜时,谢天地的小师妹闯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秾艳的红衣,漂亮的好像个新娘子,反衬得你像是一个由罗刹鸟幻化的假新娘。她恶狠狠的盯着你,好像是要把你的一切都看穿:“是你搞的鬼?对不对?谢师兄怎么会喜欢你?男子与男子……”她被人捂着嘴拖了下去,可她不加遮掩的目光却一直望着你。 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是热闹婚礼中微不足道的小污渍,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可你的手还是抑制不住的抖起来。 你原以为这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秘密,但似乎并非如此。 心里的声音嗤笑道:“让她去死。” “只要她死了,有谁会知道你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爱人?” 谢天地进来的时候,外头的喧嚣也落了幕,四周静了下来,只听见屋里头燃着的喜烛偶尔哔剥的响那么一两声。 他的脚步平稳,显然精神清明。 你忽然生出些羞涩来,不知道为什么,他靠你愈近,你就越发胆怯,双手不安的绞在一块儿,双颊也烧的厉害。 他走到你跟前,唤了你一声:“阿阳。” 他真该做妖精,你去做道士才是。他蛊惑你只需要两个字,你可以为他奉献你的全部。 他说:“好像梦一样,我原以为我只能守着你过一辈子。”他笑着,眼底有跳跃的火光,也有燃烧到极致的爱/欲。 你去拉他的手。 这一次他的吻相比于死潭那会儿的吻更加热烈、凶狠,好像是要把你拆分食尽,连灵魂也要被他团吧团吧塞进嘴里吞下。 他的吻往下走,被他吻过的地方烧了起来,又痒又痛,还带着说不清的感觉,叫你一时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把他抱得更紧。 谢天地叫你不要怕,声音温柔,语带缱绻。你因他的话而放松下来,却还是茫然无措的喃声道:“好奇怪呀……” 他啃吸你的胸脯,叫你从脚底升出些痒意。并非是表面上的痒,而是身体里的痒,他的手摩挲你的腰,又一路往下,摸进你从没在意过的隐秘之地。 你隐约意识到什么,恍然想起那日在狐妖那儿看来的活春宫,大概谢天地是要同你做这事吧。你又有些害怕起来,你跟那两人都不一样,到底是做那捅人的上位者,还是被cao的下位者呢? 这显然不是需要你cao心的事,当谢天地不知从哪找来个铁盒子,又从里头擓出一指的膏体往你的身体里探去时,你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 其实你是有点害怕的,毕竟那处那么窄小,似乎只能勉强容纳下谢天地的一根手指。可是很快的,你慌张起来,开始推他:“不要,不要。”你羞愤极了,不敢相信失禁这种事会发生在你的身上。 下身如同坏掉了般不断淌水,而罪魁祸首还要当着你的面舔一下那沾着汁液的手指。谢天地笑得像一只颇有心机的狐狸,他说:“阿阳,这不是尿,这是好东西。” 他说有些变态的老人,因为年纪太大了,身下那杆银枪也没了往日的威风,便去花上几个钱,买个未破身的黄花闺女,往她们的阴xue里塞干枣,等到这枣子被跑发了,便拿出来吃,据说可以让他们重振雄风。 你听得不适,谢天地又哄你,说他才不会这样对你。他不往你的xue里塞干枣,却让他身下挺立的尘根寸寸探进你的甬道。 起先是并不快乐的,异物的入侵让你的大腿根都在颤抖,但因为是谢天地,你又忍了下来。 谢天地吻你吻的毫无章法,他似乎是想让你快乐,但他身下的动作只会让你的疼痛加剧。他也出了汗,顺着他精壮的脊背一道道的往下淌。他跟你说着对不起,身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停滞。 直到体内的巨物似乎是碾过某个特定的点,你才触电般整个人抖了下。一种非常奇怪的、新奇的、令人着迷的快感短暂的冲击了你,你不由的勾住谢天地的脖颈,让他在往那处使劲。 后半夜你在欢愉中起伏,在与谢天地的交合中流泪。汗水与眼泪都是咸的,你一时不知道落进嘴里的是哪个。 你只能吻住谢天地,叫他同你一道尝尝,这腥咸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