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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告白 爱妻尝试的第一次koujiao

    回到主院,两人先去洗漱了一番,沈修竹看爱妻疲倦靠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也没有再做什么,两人安安静静地抱着泡汤,时而交换一个深吻。暮拂衣跨坐在沈修竹的腰腹处,雪白的胸乳在水中轻轻摇晃,乳尖还不时的擦过沈修竹的胸膛,沈修竹抓住一只轻揉,低声问道,“这样舒服吗?”,暮拂衣红着脸点点头,伸手捏捏沈修竹两边的耳垂,眉眼弯弯,“夫君今天穿黑色的祭袍好帅啊。”

    沈修竹轻笑,“喜欢看我穿黑色?”

    “嗯,好好看。虽然其他的也好,但是黑色最好看。”暮拂衣呵呵笑,表情像是有些醉了一样,满脸红晕,连眼尾也染上红色,眼睛痴痴地看着沈修竹。

    “那以后叫天衣阁做多些黑衣服,”沈修竹放开小乳抬手抚上爱妻晕红的脸颊,大拇指着摩挲眼下的肌肤,“今天喝酒了?怎么呆呆的。”

    “没有,才没有……”暮拂衣蹭着男人的大手,又咬了一口。

    沈修竹瞬间好像懂得了什么,先是欣喜但又害怕是自己误会,他按下激动的心不说话,低下头吻住爱妻诱人的红唇,舌尖细细的描摹外唇的边缘,然后深入唇中与小舌共舞翻搅。

    直到暮拂衣感觉喘不上气,推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他才退开,但还不够满足,他又吻上暮拂衣耳下的敏感处,惹得美人一阵战栗。

    暮拂衣抱上他的背,抚摸着男人背上有力的肌rou,像是安抚又像在引诱。

    “桌上还有带回来的东西,我们出去吧?”

    “唉,好。”沈修竹最后亲了一口爱妻的侧脸,抱起他出了浴池擦拭穿衣。

    东西大部分是太后赠予的药品和补品,暮拂衣大致分类了一下,准备明天再收拾。这时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沈修竹去开门,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封信。

    “商家大公子送来的,还有赔礼,这几天你不在就一直放在管事那。”沈修竹将信交给他,然后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

    暮拂衣尴尬地拆了信封,信的内容不多,除了为之前事情道歉,就只是单纯关心他的状况。

    收起信放在小桌上,暮拂衣双手捏了捏沈修竹的脸,“只是一封道歉信,不要皱着眉头。”

    沈修竹听话不再皱眉,揽过他的细腰,大脑袋埋在他的肚子上磨蹭。暮拂衣搂着他的后颈,突然发现室内越来越亮,“好像下雪了。”,沈修竹抬头看了一下窗户,“嗯。”

    “我们上床休息吧?”

    “好。”沈修竹抱起他去床上,伸手放下深色床幔,床内瞬间就暗下,与床外隔出不一样的世界。

    沈修竹靠着床背枕着大软垫,怀里暮拂衣侧躺着,腰下盖着被子。暮拂衣仰起头啄吻了一下男人的嘴唇,男人立即回抱住他加深这个吻。

    “明日我休息,要不要一起去外面逛逛?”

    “就去花园散散步吧,不知道还有什么花在开着。”

    “……那封信,我能看吗?”

    男人解开暮拂衣系着的衣带,大手从前襟伸进去揉起一只雪乳,温温热热的又软又滑,手感特别好。暮拂衣轻吟,小手搭在沈修竹的手腕,“当然可以……你还是,在生他的气吗?”

    沈修竹亲吻暮拂衣的额头,嘴唇贴在那闷闷地说:“……没有,只是有些担心。”

    暮拂衣起身,捧着男人的脸吻下去,丁香小舌学着之前男人对他做的那样钻入进去挑起大舌头打转。沈修竹怔愣,被动地回应着身上的爱人,随后回过神搂紧他夺回主动权。或许他之前所想的不是误会,拂衣或许是真的对他动心了。沈修竹激烈地吮吸啃咬爱妻的小嘴,手臂野蛮禁锢着的力道让暮拂衣有些生疼,感觉骨血都要被揉进男人的怀抱里,“唔嗯……嗯……疼……夫君……”,就连此刻这声「夫君」都如此动听,沈修竹想。

    两人深吻激烈甚至空气都要灼烧起来,但是想到爱妻这几日在宫里都被他不停索取,两处xiaoxue都已经红肿未消,沈修竹还是努力压下欲望,在爱妻脸上、脖子、娇乳印上亲吻,相拥而眠。

    翌日,湖心亭。

    今日无风,暮拂衣拿着手炉站在亭边赏雪。

    “修竹。”

    “嗯?”

    “……你为什么会,嗯……要和我成亲呢?”毕竟他的家族并没有什么能给予摄政王帮助的势力,他又是个畸形的人,只要摄政王想,他最多也就是个从小门进入上不得台面的通房。

    沈修竹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和他一起赏雪。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上元节的灯会,那时候你只有十岁不到,你和你哥哥站在一个摊子前猜灯谜,没想到你们俩一个都没猜中。”沈修竹忘不了站在花灯前粉雕玉琢的如瓷娃娃般的暮拂衣,眉眼精致,睫毛纤长,秋瞳剪水,净白的素手捏着纸,嘴里反复念着谜题。他怔愣许久,定定望着不远处的他,连呼吸都轻了下来;那时甚至在想这世上是否真的有仙子下凡到人间游玩,体验人间烟火。

    “居然这么久以前,啊、不要拿我取笑。”暮拂衣羞恼地打了一下男人的手背,有些急切地争辩,“那是因为大哥不听我的,我有猜对!”

    “好好好。”男人收敛了一下笑容,继续说:“我看你好像很想要一个玉兔灯,便从别处买了一个,我说我不想要然后送给了你。”

    “原来那是你送的……对不起,我没记住……”暮拂衣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不怎么喜欢接触陌生人,即使来自善意,也会让他为难。

    “你不怎么看别人的脸,我知道。”男人叹了口气,“后来我总去那个摊子附近转悠,但没有再见过你,后来几年的灯会你也没再出现过。”

    也许仙子是玩够了就回了天上,那时候的沈修竹这么想,除了有些失落没有别的感受;时间就像潮水,带来了让他惦念的人,也总会把他藏在心底的惦念带走。

    “我后来好像搬走了……”

    “嗯。后来我在相国寺又见到你,你在找你哥哥,你除了不认人还不认路,我带你绕着同一个地方走了两次你都没发现。”还没等时间带走他的情愫,仙子又再次出现,只感叹爱意的重燃是如此简单,欣喜焦急疯狂的情绪瞬间占领他的脑子,他死死压抑着烈火灼烧般强烈的感情,小心翼翼地向他搭话。

    “你怎么这么坏。”暮拂衣笑着说道。

    “我想和你待久一点,也许你就记住我了。结果看来是根本没记住,后来你又来了两次,我天天往相国寺跑才见到你那两次,但是你还是不记得我。”

    “对不起……”暮拂衣有些愧疚了,踮脚抬头亲了亲男人的嘴角,男人回吻一下继续说道,“然后我干脆把你哥哥调入宫内,,当时规矩还不严密,亲人可以在宫门那见面,想着你也许会来,我就天天往宫门那去,但是并没有。干脆就找人查了一下你哥哥的档案,知道了你念书的学堂,偷偷去看你。”

    “那你怎么不找我说话?”

    “你胆小,我怕把你吓跑。其实我每天都有在想要怎么和你打招呼。”他把暮拂衣从小到大都了解了一遍,除了身体的情况,其他发生的事都知道得七七八八,知道他的自卑怯弱也知道他的温和纯良。越是了解他越是喜欢,他想得理所当然,想要占据拂衣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不想有一丝不好的印象。

    暮拂衣回想了一下,当时自己因为身体的原因,自卑胆小,但是这种心理一直藏着掖着,以为没人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

    “你看人的眼神总是躲闪,不喜欢出风头,也不喜欢和人过于亲密的相处。”除了商行舟。

    “后来……”后来就是他发现了拂衣身边的商行舟心思不一般,他失了方寸和理智,他怕晚一些就会造成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干脆动用强权强取豪夺,也许手段卑鄙,但是现在能把拂衣抱在怀里就值得。

    “后来我等不及了,只要与你成了亲,我就能和你慢慢来,我会努力让你接受我。”沈修竹顿了一下,“你会不会不高兴?我如此蛮横无理。”

    暮拂衣摇摇头,难以表达此刻的心情,他转身抱紧男人的腰,眼睛有些湿。

    “拂衣,我爱你,我好想你。”沈修竹抱紧他,嗓音低哑地向他告白,饱含深情和思念。

    “我、我也爱你,修竹。”暮拂衣仰起脸看他,眼里泪水在打转,终究还是滑落下来,沈修竹听到了他的告白欣喜若狂,接着又手足无措地低头一一吻去他的泪珠,“怎么哭了?”

    “没、没事……”暮拂衣胡乱擦了一下脸,“我也会努力了解你。”

    “好。”沈修竹笑着轻抚他的背,下巴靠在他的脑侧。

    他终于得到了他的仙子。

    忙忙碌碌到了春天,暮拂衣计划着花朝节去踏青。在那之前,他还想邀请以前学堂的同窗们到王府小聚,他成婚以后还没与朋友见过一次,想联络一下感情,毕竟他们曾经帮助过他许多。

    既然爱妻要见朋友,那沈修竹一定不会错过,他也想知道爱妻到底有多少好友,顺便看看有没有潜在的不安因素。

    暮拂衣写好邀请函,沈修竹在一旁帮他一一按了章子塞进信封,然后交给管家。

    “好香,拂衣带了香包吗?”沈修竹抱起他在他脖子处嗅了嗅。

    “没有,是哪里有奇怪的味道吗?”暮拂衣自己也嗅了一下手臂,没有闻见什么。

    “是拂衣的体香,真好闻。”说着沈修竹又埋进脖颈处深吸一口,紧接着把人放到屏风后的矮榻上,像个流氓一样粗鲁地把爱妻的上衣向两边扯开,捧出可爱柔软的娇乳,大脑袋凑进两只娇乳之间摩蹭,“这里也很香。”

    “你就是在耍流氓……”暮拂衣红着脸,捏捏丈夫的耳朵。

    “是真的。”沈修竹笑着吻上爱妻的唇,还没亲够就被推开,沈修竹疑惑地看着爱妻下了矮榻,在他的双腿间跪下,伸出净白的小手解开他的腰带,拉下裤头,粗硬guntang的yinjing一下就弹了出来。

    暮拂衣小小的吓了一跳,接着双手握着这根炽热硕大的rou棍一点点撸动,深红的大guitou还冒着热气,马眼流出液体;暮拂衣害怕地观察了一下,接着伸出小软舌舔上了这冒水的guitou。沈修竹既是兴奋又是不舍,他双手碰住爱妻的小脸,声音低哑好似在压抑欲望地说:“别这样,你会难受。”

    “我也想帮你舔……”暮拂衣委屈地看着丈夫,目光带着祈求和撒娇,沈修竹对他这样根本没辙,只能说:“难受了就吐出来,不要勉强。”

    “嗯!”暮拂衣开心了,开始卖力地伺候起丈夫的大jiba。从他们第一天zuoai开始,沈修竹就从没让他舔过这根巨物,怕委屈他,但是沈修竹却一直很喜欢舔他那畸形的地方,他也想礼尚往来让男人感受同样的乐趣,还特地找了图册来看,希望男人能够舒服。

    暮拂衣的软舌把整根yinjing都舔了一遍,小脸埋进沈修竹那处阴毛的时候,他看见了整个人都兴奋得不行,血液直往yinjing那冲,立马又涨大一圈。暮拂衣继续啄吻,沿着耻部的中线向上亲吻到肚脐下两寸,接着退回到guitou处,小心地收了牙齿含住硕大的guitou,但是他没办法全部含入,会磕酸自己的下颚骨,只能一半一半地含着舔,“唔呜……修竹……我吃不进去……”

    “没事,这样也很舒服,拂衣很厉害……”沈修竹喘着粗气,两只大手向下捉着爱妻的娇乳揉,粗糙的指尖拉扯他挺立的rutou。

    “唔嗯……嗯……不要乱动……”暮拂衣娇嗔地看着他,然后继续舔吮巨物的柱身,修长的手指上下撸动,香软的小舌打圈地舔着guitou顶部。但是手中的东西一跳一跳,坚硬异常,暮拂衣卖力伺候许久都没有要射出的迹象,他抬头看向沈修竹求助,沈修竹无奈轻笑,将人拉起来抱入怀里,“慢慢来,但是我现在更想进入拂衣的嫩xue里。”说着解开怀里人的腰带,很轻松就脱去上身衣物,向下一看,下身竟是一丝不挂连裤子都没穿。

    “拂衣,怎么不穿裤子?”沈修竹呼吸急促,眼底yuhuo明显紧紧看着爱妻,坚硬的rou棍直挺挺戳着爱妻的大腿。

    暮拂衣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躲避他灼热的视线,“你最近……老是扯坏我的裤子,干脆就……就不穿了。”

    两人互相告白以后,沈修竹就像吃了药一样不管时间地点要和暮拂衣zuoai。有时候暮拂衣也许还在书房里的小室内跪坐着算账本,沈修竹公文处理了一半就进来,脱了鞋袜上来就抱着他撩他衣服的下摆要脱下裤子,最后貌似烦了直接撕开,大手摸上花xue就粗鲁地揉,花xue很快就汁水四溢,接着guntang坚硬的yinjing就长驱直入,顶到zigong口才停下,沈修竹呼出口气缓下急切的动作慢慢抽插,然后一件件脱掉他的衣物。有时候是暮拂衣在沈修竹面前帮他整理桌上的东西,沈修竹的大手就摸上暮拂衣挺翘的rou臀,暮拂衣吓了一跳,回身娇嗔地看了一眼沈修竹后还是继续整理,沈修竹就直接从那裤子裆部撕开口子,里面裹裤也跟着遭殃,大手包着暮拂衣滑嫩的花唇前后抚摸,中指从缝中钻入摁着花蒂揉,暮拂衣一下就软了腰,根本无法站稳,向后倒在沈修竹身上,双腿大张着被手指和yinjing亵玩娇xue,最后还挺腰潮喷了,xue口就像个小泉眼一样喷着yin水,溅到桌上和地上。暮拂衣羞耻又崩溃地哭了出来,沈修竹怎么安慰也没用,他一边哭一边打着沈修竹的胸口,花xue却还在一抖一抖流着yin水;最后沈修竹把人抱起来cao,伺候他舒服到昏睡过去忘记这件小事。

    沈修竹回想了一下,确实是自己的错,但是想到爱妻端庄的表面其实身下不穿裤子四处走动,他就硬得不行。“只准在主院这样,知道吗?”沈修竹亲了亲他的额头,暮拂衣羞赧,只能红着脸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