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办公室,落地窗,穿西装被玩弄
28 “别闹。” 挑逗性的动作像点燃火焰的导线,喻南深感觉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火星顺着血液一路蔓延燃烧到毛细血管,皮肤泛上一层浅浅的嫣红,好像真有那么一阵大火在皮肤底下熊熊燃烧。 rou欲的渴望常年被他用无懈可击的克制镇压在理智下,如今接二连三的纵容alpha标记自己,终于自食其果,盛皓城的信息素一旦变浓,喻南深的生理本能就蠢蠢欲动着造反。 喻南深想推开盛皓城,反倒被他擒住手腕,推倒在椅背上。少年Alpha热烈的信息素莽撞地冲入鼻腔,把喻南深要说的话都搅得稀碎。 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似的,堪堪挽住了盛皓城的脖子。双腿被分开在盛皓城腰侧,整个人被盛皓城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 “会舒服的,啊?”盛皓城拢一把喻南深后脑勺的头发,轻轻道。 喻南深第一次听盛皓城用这种哄人的语气说话,不由得愣了愣。盛皓城顺势衔起喻南深的唇,慢条斯理地去吮他苍白的下唇。 “唔……”温热的鼻息近在咫尺地扑在脸颊上,这份黏腻的亲密已经让喻南深受不了似的, 漆黑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嗯……痒……别!……” 盛皓城从来学不会的就是浅尝辄止,他一只手就把喻南深的两只手捉过头顶,另一只手去解喻南深的领带和熨得笔挺的白衬衫扣子。 他动作粗鲁极了,像饿了三四天的野兽,从西装革履的衣着中剥出喻南深雪白的皮rou,迫不及待地想要饕餮而后快。 “可爱。”盛皓城放过喻南深的唇,一手将衬衫的缝隙扯开,去吻那又红又娇的小巧rutou。 他不咬,唇舌触碰rutou深情得像接吻,好像那真是喻南深的另一张含苞待放的唇。 绵密细腻的进攻把喻南深磨得不行,腰肢触电似的起伏,这捉弄太富有技巧性了,在omega身体的柔软点处处下狠手。 敏感的rutou被含进湿热柔软的唇瓣中吸吮,灵巧guntang的舌头去舔舐那翘挺的rutou,喻南深被盛皓城弄得浑身颤栗。手哪还需要盛皓城去捉?早已经没有力气地垂在椅背上了。 一双长腿绷得紧紧的,脚上的皮鞋早就蹬掉,白袜裹着绷紧的脚背,在空中挺着优美流畅的弧线。 盛皓城用胯部顶了顶喻南深的下体,把深陷情潮的omega顶得湿湿的,西裤都洇湿了深色一片。 喻南深去推伏在他胸膛上的毛茸茸的脑袋,结果湿透了的下身对压在自己身上的alpha昂然的性器形状感受得一清二楚,盛皓城又去顶他,他被上下夹击得腰酸腿软。 “…盛、盛……嗯哈…皓城…”腰肢被快感支配,不受控地上下起伏,可盛皓城忽然抽出手,把住了他的腰不让动。喻南深整个人被固定在椅子上,接受盛皓城隔着裤子却又意味分明的隐性侵犯。 他低低喘息,又被快感撩得理智发烧,整个人被架在冷静和情潮的边缘接受yuhuo的灼烤,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好痒…不要弄了……” 两个人的动作让椅子不停地发出摇晃的声音,听得喻南深耳根通红。盛皓城见状,笑得灿烂,用雪白的虎牙去噬咬喻南深的耳垂。 纳米背椅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盛皓城居然还分出神来,坏心地去调座椅的承重范围,调成了个摇摇欲坠的木椅所能承载的重量。 椅子分明的摇晃声分明是对喻南深的一种耻意的深度鞭笞。盛皓城倒是真的很喜欢看冷静的哥哥被这样那样的交合证据弄得面红耳赤的模样,激起他的保护欲的同时也成倍的助燃他的破坏欲。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天空像新经洗涤的蓝玻璃。阳光毒辣,酷暑的燥热热气腾腾地透过层层叠叠的仿真树荫从大落地窗浇进来,在喻南深裸露的肌肤上烫出一个又一个斑点似的烙印。 烙印随着动作的起伏摇曳。 盛皓城托起喻南深的两瓣臀rou,将他直接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喻南深周身疲软,骨头都被吻得酥掉,整个人溶化在盛皓城怀里,无力地任他折腾自己。 被吻得红肿起来的唇合不上,微微打开,绵软地呜咽出没什么气力的喘息,虚虚地偎着盛皓城的肩膀,还在前戏却已经是被cao熟了的模样,惹人怜惜得要命。 眼看着盛皓城走向落地窗,喻南深下意识地要挣开:“干什么!” 盛皓城的臂膀圈紧了喻南深,让他的挣扎好像撒娇般的打闹,反倒将自己更往盛皓城怀里送。盛皓城笑眯眯地不回答,没个正经样,暗绿色的眼瞳戏谑地打量喻南深,然后把喻南深抵在了落地窗面上,解开他皮带的搭扣。 两筒西裤顺着大腿滑下来,松松垮垮地落在了地面,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和被yin液濡湿的浅灰色内裤。盛皓城顺势拽下他最后的防御。 “这样就很兴奋了吗,哥哥。”盛皓城咬住喻南深的耳垂,在omega哥哥不住的颤栗中边揉他臀rou,边故意压低了声音,释放着信息素去逗他。 喻南深拧腰要躲,盛皓城擒住他腰窝,直接顶到了玻璃面上。喻南深重重地喘息了一声,他前端早就被挑逗得抬了头,顶得高高的,骤然被摁在硬质地的玻璃上,又痛又舒服。 “唔嗯…滚……”喻南深反手要推拒盛皓城,深陷情动的omega动作仿佛灌了糖浆的木偶,所谓拒绝都变成了勾引的欲拒还迎。 盛皓城轻松地抓住他的手,把喻南深的双手分开在肩膀两侧,恰好可以一只手握住一只的手腕,抵紧了不让动。 裹在西服底下的性器恶趣味地横伫在被剥得光溜溜的臀缝中,明晃晃的威胁与玩弄。 喻南深被他强行锁在窗前,身体被挤压得贴紧了玻璃窗。还好材质特殊,窗面不会太guntang,但也足够热,暖得他觉得身上残余的衣物要被烤得化浆了似的,黏糊糊的,要化不化的溶在身体上。 脸也贴着玻璃,视线不由自主地下落。 办公室的位置很高,从落地窗居高临下地望下去,能看到没课的军校生们成群结队走在路上。今天不知道举办了什么活动,行政楼底下聚集了一堆学生,人头攒动。 “楼下怎么那么多人啊?”盛皓城知道喻南深在看什么,很无辜地问。 喻南深的耳根红得要滴血。 皮带上的金属搭扣铛地一声摔在地上,腥热guntang的性器直戳戳地顺着臀缝打圈,在雪白的臀rou留下暧昧难明的亮光水痕。 直挺挺的yinjing贲张着紫黑色的脉络,灼热如火,在xue口打转却没要进去的意思。 盛皓城的手扣着喻南深的手腕,紧紧地贴着他,说话的气息喷烧着喻南深的耳廓:“哥哥屁股翘起来一点好不好?我进不去。” 盛皓城十分不要脸,喻南深早就被他弄得湿透了,随便插一下就能贯穿他,可盛皓城偏不用手扶,硬是要喻南深翘起屁股,摇尾乞怜求他cao似的。 喻南深不想理他,舌尖扫了一圈后槽牙,偏过头剜盛皓城一眼:“你想继续说这些废话,还是要干我?” “我…我……”本来气势汹汹的盛皓城被喻南深一句话堵得正着。他可以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办公室,可以痞里痞气地弄喻南深,但喻南深反客为主稍微用言语撩拨他一下,他反倒不行了,脸腾地冒红,“我…要…呃……” 喻南深感觉到alpha浓烈的信息素中的侵略感猛然地弱了下去。 盛皓城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匆匆忙忙地把脸埋进喻南深的头发丝里,小小声地说:“想干哥哥。” 下一秒,信息素就像被引燃的炸药,又浓又烈,分明是清淡的焚香,却比最烈的酒更能灼烧喻南深的神经末梢。 盛皓城猛然挺胯,喻南深的身体早就被驯得乖软服贴,让盛皓城轻而易举地就cao到了底,性器的头嵌进宫口, 可喻南深还没习惯盛皓城的尺寸,狭窄的甬道骤然被填满,像凌空劈下的闪电,大脑霎时一片空白,下身袭来无法受控的失禁感,黏腻湿滑的爱液淅淅沥沥地喷了一整个大腿根。 光是插入就让他直接潮吹了一次。 喻南深羞得不行,想要合拢腿,可是下身早就被粗大的yinjing伫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把控权,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宫腔的yin液顺着大腿流向地面,混着腥甜的柑橘信息素的气味。 盛皓城被他夹得低喘一声,安抚地去吻他肩膀:“我轻点。” 说着,性器的rou冠在生殖器口慢慢地顶,磨得喻南深眼眶发红,他咬紧了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半天才从唇缝里挤出一句:“我待会有会,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