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下:老婆亲亲
喻南深浑身酸软,盛皓城的信息素热烈地从腺体注入,似乎进入了血液循环,连皮肤温度都guntang高升了好几度,他像被丢弃进一个蒸腾了燎热雾气的桑拿房,浑身上下冒着滚滚的烟热。 喻南深无意识地将腰往前送,轻轻地道:“想你进来……” 酥软的xuerou将饱满的rou冠往屄里含,含得温温润润湿湿滑滑,低声下气地求它进来兴风作浪似的。瘦弱的腰身拱起来,像成精的白蛇,人的腰怎么能柔软到这个地步,莹白如玉,柔若无骨。 “哥哥好紧……”盛皓城被吸得喘息,他声音里捎着哭腔,好像被欺负的是他一样,“好怕哥哥不舒服,要不做的时候哥哥说说感受,我怕弄疼哥哥。” 说…… 说感受? 喻南深头晕目眩,在情热高度的烘烤之下,理智像春日下的积雪,融得遍地都是。他懵懵懂懂地一点头,完全没觉察alpha哄诱他的意图。 “进来了,好涨…”喻南深咬着手指,猛抽一抽气,手无意识地搭在小腹上,好像要护卫那薄薄肌肤之下的生殖腔,“塞得好满,进不来……” 盛皓城用手去摸喻南深的xue口,粗身硕大的roubang将xue缝塞成了圆圆的口,xue口旁的褶皱都被撑平,很努力地要吞下他的性器的模样,爱液汩汩地泌,xiele一床,好像小儿失禁。 “不、不要了。”喻南深去抓盛皓城的手,半眯着眼,好似喝醉,“我不行…” 盛皓城闻言,乖乖巧巧地伏在喻南深的锁骨下,舔舔他无人抚弄却已经立得尖尖的奶头:“哥哥是吃不下我的roubang吗?” “唔、嗯…”喻南深胡乱地应,胸乳挺起来,过电似的颤栗,“吃不下roubang…嗯,嗯啊,这里、这里也不要…” 喻南深从来不说“我不行”“我不要”,可在床上就老是撒娇一样可怜兮兮地说不行,不要。一到床上就脆弱得不行的样子,他不知道这让人更想加倍的去施暴。 “不要什么?”盛皓城把乳rou也一团吃进嘴,虎牙磨来磨去,雪白的胸脯登时多了鲜红的牙印。 “吃、吃不下roubang。” 喻南深的手在盛皓城群山般的脊背上绕下抓痕,浅红,alpha的自愈能力让印子很快消掉,“不要咬,不要咬rutou。” “哥哥不喜欢我吗?”盛皓城立马委屈上了,眼泪说流就流,水光蹭在喻南深的乳尖,把rutou浇得更加泛着光泽,更诱人去吃。 更要命的是盛皓城的长睫毛,一眨就搔痒似的在rutou上蹭刮,他埋头在哭,睫毛便簇拥着粉红挺立的奶头,好像一把小小的羽毛刷蜻蜓点水地扫着喻南深的奶尖,痒得要死又爽得要命。 喻南深就这样潮吹了,yin液喷湿床单,喷湿交合的地方,喷湿盛皓城性器上的毛发。 痉挛着把腿打开,眼泪流不出来,盛皓城比他更会哭。 哭着埋进他深处,哭着干得他潮吹,哭着把他cao到射精射到淅淅沥沥。 盛皓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副手铐、一只兔耳朵发箍和一只黑色皮革项圈。 手铐闪着银色金属光泽,内圈却是毛茸茸的,盛皓城边亲喻南深边把喻南深的手铐到了背后。 给他带上白色的兔耳朵,脖子扣上项圈,项圈上还有金色的铃铛,盛皓城一顶进去铃铛就叮铃铃地响,好像给他cao喻南深助兴一样。 盛皓城射了两次后,喻南深被摆成一个后入的姿势,雪白的屁股翘起来,双腿分开地跪着,奶尖碾在床单上,脊背似云梯,双手被绞在后腰。 白花花颤巍巍的两瓣臀rou下藏着粉红的xue缝,盛皓城往里面塞进去了个肛塞,肛塞末尾缀着毛绒绒一团的雪白兔尾。兔尾巴从股沟里探出头来。 “叫老公好不好?”盛皓城饶有兴致地发问。 喻南深头埋进雪白的床单,执拗地摇了摇。 盛皓城受挫,只好委屈地继续摆弄他的玩具。后xue满了就换前xue玩,把糖果色的跳蛋堵进流水的xue口,xue口垂下一条线,线的另一端是遥控器。 盛皓城揉揉喻南深的臀rou,兴高采烈地说:“老婆有两条尾巴。” 喻南深羞得不行,谁是你老婆。可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盛皓城肆无忌惮地盯着他上下流水的两个逼看。 rutou也被夹上乳夹,乳夹也吊着两颗圆滚滚的铃铛。喻南深只好把胸也拱起来,可是难受,乳夹好像有触须一样钻进细小的奶孔里。 “哈、哈啊,不要,盛皓城,不要。” 喻南深难受地挣动。叮叮叮,叮叮叮,胸前的铃狂响,脖子上的铃狂响,艳糜yin秽的连锁反应。 “是、老、公。”盛皓城很有耐心地纠正喻南深。 喻南深置若罔闻。忽然感觉到前xue一沉,盛皓城捏住了遥控器。 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跳蛋就和有生命一样,疯狂地震动起来。 跳蛋震动xuerou,xuerou震动花xue,花xue震动快感,快感震动高潮,又一次多么艳糜yin秽的连锁反应啊。 机械的声音在喻南深体内狂响,xuerou被搅动起层层叠叠的rou浪,怎么那么小一个东西就可以在他体内兴风作浪。比不上盛皓城,可是好羞耻,就这样被他看着自己xue口在高度颤抖,大腿根也在高度颤抖,喷水,喷潮,喷爱液。 喻南深痉挛地颤抖,意识被震碎,眼神涣散,全身泛着yin荡的粉红。嘴微张,舌头伸出来,失神透了的可怜样。 臀rou颤啊颤,臀rou上的兔尾巴也颤啊颤,可怜,好像暴风雨里一株无所依的小花朵。 被推到最高的遥控器随着线在空中荡来荡去,彰显着小跳蛋是怎么任意妄为地把这只束手无策地小兔子推上无休止的高潮。 盛皓城把喻南深抱在腿上,轻轻喊:“老婆。” 喻南深犹自高潮,在盛皓城的怀里剧烈颤栗。 盛皓城的手从他的背抚摸到股沟,摸摸兔尾巴:“老婆。” 喻南深倒在盛皓城怀里,哭喘着呻吟。 盛皓城解开喻南深的手铐,揉揉手腕上的红痕,又揉揉陷进床单的臀rou:“老婆。” 喻南深伏在他肩头,腰肢过电地抽插,惨惨的,惹人心疼。被跳蛋弄得射了,他已经射了四次,精水稀薄地喷到盛皓城的小腹上。 盛皓城把喻南深的头捧起来,亲他高潮失神的脸,亲他袒露在外的舌尖:“老婆,亲亲。” 盛皓城不知道喻南深被他弄得现在意识全无,变成一个只会用后面高潮omega。 他们交换唾液,交换呼吸,彼此吻得筋疲力尽。 喻南深的手往下身探,终于摸到遥控器,哀求地把盛皓城的手摁到遥控器上,眼神早已失去焦点,软软地求他:“关掉。” “好,都听老婆的。”盛皓城关掉了,把跳蛋拽出来。把住喻南深的腰窝,将他往上提,然后对准自己复而抬头的性器,一鼓作气摁下去。 骤然把alpha全根尽数吃下,一下就顶进了生殖腔,喻南深挣扎不得,腰被禁锢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盛皓城激烈而温柔地干进自己身体深处。 尿意骤然袭向前端,好像一股洪水从下身猛然没进挺立的性器,喻南深惊惧起来,想推开盛皓城,可他力气哪里有盛皓城大,只能被钉在alpha的roubang上。 “我想上厕所……”喻南深轻轻地讨饶。 谁知盛皓城很理所当然地说:“叫老公嘛,老公带你去上厕所。” 喻南深还是叫不出来,耳根通红。下身又潮喷,水淋淋地糊湿一片,他身体里怎么那么多水,到处都要流。 盛皓城看着喻南深难为情的样子,恍然大悟:“是不是自己尿不出来?” 很贴心地将手圈住喻南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我帮你。” “呃,呃,不、不是……” 前后两端猛烈的袭击让喻南深的自控力被快感与高潮吞噬殆尽,他被动地骑在盛皓城身上,被他cao着后xue又拿捏着性器,找不到重心,哪里都被狠狠地cao。 失禁的感觉说来就来,盛皓城偏偏在这时在马眼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喻南深眼前白光一闪,透明的水液就这么射出来,淋出潋滟的弧线。 与此同时,盛皓城一股脑地射进了喻南深的宫腔内,浇了满满一腔浓浆似的jingye。 喻南深腰软身麻,被盛皓城抱着继续亲吻,他顺从地把嘴巴张开,要氧气要爱都随他拿去吧,他没有力气去应付去挣扎了,他想怎么样玩他就怎么样好了。 “老婆亲亲,叫一叫老公嘛。” “…老公。” 乳尖和脖上的铃铛继续震动。 叮叮叮,叮叮叮。